更新時間︰2012-11-23
長城哈佛剛駛出街口,一輛防暴車就猛地躥出,橫在了路上。在它的前面還鋪著爆胎專用的鐵刺鏈條。防暴車後,一大群穿著避彈衣,持微沖的武裝警察。
回望道路的另一頭,也是同樣的情況,所有的道路已經被封鎖,無處可逃。
「衛東,引爆!」揚少君撥通了衛東的手機,面目猙獰地吼道。
手機里卻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已經死了,投降吧,揚董。」
這個聲音不是很熟悉,揚少君卻是記憶猶新,那正是那個死胖子的聲音。那個死胖子在這個時候稱他為「揚董」,沒有半點尊敬的意思,有的只是嘲諷。
他恨,他想殺了田澤,但是他也知道,他永遠沒有這個機會了。
他拿著手機,仿佛一座剛剛完成的蠟像。
「可惡!他們怎麼做到的?」水澤一秀充滿怨恨和憤怒地道︰「姓楊的,你那個保鏢不是很厲害嗎?現在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們合伙起來騙我們?告訴我!」
「合伙騙你們?他已經死了!他是為我們死的,你不能這樣質疑他,你這是在侮辱他!」揚少君也不知是從哪找到了勇氣,好不客氣地反駁道。
「死了?」水澤一秀愣了一下,面色蒼白。
沉默了一下,武藏春樹說道︰「準備好了嗎?」
水澤一秀點了點頭。
「你們要干什麼?」揚少君忽然緊張了起來。
武藏春樹譏諷地道︰「難道你還認為你能活下去嗎?我們的身份不能暴露,你是我們的合作伙伴,我們也不能讓你落在華國警方的手中。」
揚少君忽然明白了過來,他伸手去開車門。
車門還沒打開,水澤一秀就回過頭來,很干脆地就是一槍。
火花噴射,槍響的同時,揚少君的太陽穴上多了一個血洞。他的身子軟軟地倒在了後座上,鮮血和腦漿流溢出來,打濕了他的臉。那張臉曾經很帥氣。
武藏春樹忽然松開離合,猛轟油門,靜止的長城哈佛頓時向前沖去,就像是一頭向懸崖急沖的犛牛。
兩支槍從車窗探了出來,火花噴射,彈殼跳躍。
幾十支槍同時開槍,子彈就像狂風之中的雨點一樣掃在奔馳的長城哈佛身上。車窗碎了,引擎蓋彈了起來,輪胎爆了……
轟!長城哈佛爆了。熊熊的火焰瞬間淹沒了全車,也淹沒了里面的武藏春樹和水澤一秀。
逃走的三個主犯全部伏法,這個消息傳回來的時候蘇定山並沒感到意外。
「可惜,沒有活口,我們很難查到那五個罪犯的真實身份。」余靜燃皺起了眉頭。
「錢教授獲救了,人質也沒有一個傷亡,這個結果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至于那五個罪犯的身份,我們可以慢慢查。對了,田澤和錢教授呢?」蘇定山這個時候非常想見見他的田澤,他的得力干將。
這個田胖子總能給人一些驚喜,這一次如果沒有他深入虎穴擊殺衛東,事情還不知道怎麼收場呢。
「他?」余靜燃的鼻孔里冒出了一個淡淡的冷哼聲,指著指揮車的方向說道︰「他就在那里,忙著泡妞呢。」
「呃?」蘇定山有些錯愕地看了過去,看了一眼,旋即就笑了。
在指揮車的旁邊,錢欣雨正坐在一只膠凳子上,手里捧著一杯開水。田澤正站在她的身後,殷勤地給她捶著香肩。
錢欣雨還是有些神思恍惚的樣子,她顯然還沒能從心理陰影之中走出來。她身後的田胖子卻是一臉憨厚的笑容,兩只手上下跳躍,靈活至極。他除了給錢欣雨捶打香肩,有時候還會變個花樣,伸手抓住錢欣雨那雪白而縴細的脖頸,輕緩地推拿揉捏幾下。
「師父,你真的要收那個胖子做弟子嗎?」余靜燃輕聲問道。身邊沒有旁人,她才會叫出這個稱呼,她是蘇定山的弟子,她的一身本事,輕身身法,拳法和槍法等等都是蘇定山傳授的。那些東西警察學院是沒辦法教的。不過在有旁人的時候,她會依照蘇定山的吩咐,叫他蘇部長,不叫師父。
華國功夫舉世聞名,但在學校學院里卻是學不到的。真正的華國功夫之在民間的門派、家族之中傳承。更有些還是傳男不傳女,外人根本就學不到。這也讓華國功夫披上了一層難以揭開的神秘面紗。所以,余靜燃這種警察學院畢業的高材生要學會這些本事,也得拜蘇定山為師。
現在,蘇定山居然還要招收一個弟子,將一身本事傳授給他,這個弟子就是田澤。可惜那家伙並不知道。
「唔,我是有這個想法,他這個人雖然臉皮厚了一點,了一點,但他身上的能力卻是非常強的。我都懷疑,就算收了他做弟子,我這個師父其實也沒什麼可以教他的。」蘇定山笑著說。
「我懷疑他有個師父,而且很強。」余靜燃說道。
「我其實也是這麼想的,這樣吧,靜燃你幫我模模他的底吧,如果他沒什麼問題,他的師父又同意的話,我就收他做弟子。這麼好一棵苗子,不好好培養一下,讓他為國家效力,那簡直是浪費了。」
「好的師父,我知道怎麼做。」余靜燃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笑意。她忍不住要去想,胖子的身上究竟藏著一些什麼秘密呢?將那些見不得光的秘密挖出來,放在陽光下曝曬,那一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吧。
師徒倆在悄聲商量,被商量的人卻毫不知情,當然他也沒興趣去知道那些東西,他現在已經是樂不思蜀了,飄飄欲仙了。
錢欣雨的脖子實在是太細女敕了,細膩而光滑的皮膚摩擦著他的手掌,一股微妙的電流也就從他的手中上傳遍他的每一根神經,搞得他癢酥酥的了。他站在錢欣雨的身後,很容易就能看到錢欣雨的領口。寬大的睡袍根本就無法完全遮掩雪白的胸脯,以至于至少三分之一曝露在了空氣之中。
錢欣雨的酥胸並不大,卻也不是飛機場,不是青隻果,是那種不大不小的剛剛一把全抓住的尺寸。這樣的尺寸,無需的承托就能挺立起來,所以錢欣雨也沒戴。她的兩只女乃將睡袍半高不低地頂了起來,在領口下形成了一條窄窄的v溝,女乃白色的,還隱隱散發著迷人的女乃香。
凌青和漆雕婉容的女乃可以當枕頭睡,也可以當面巾捂臉,錢欣雨的這種小巧的尺寸卻更方面全方位地掌控,滿足男人的征服欲。所以,大有大的好,小也也有小的好。青菜蘿卜各有所愛。不過,胖子卻是青菜蘿卜都愛,他是一個博愛的人士。
一杯開水終于喝完,錢欣雨的情緒也終于鎮定了一些,她回頭看了一眼忙個不停的田澤,露齒一笑,「田澤,謝謝你了,沒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錢姐,你這就是太見外了吧,我跟你,哪里用得著這麼客氣呢?」田澤一邊說話,一邊抓著錢欣雨的脖頸,輕緩地揉捏了起來。
這話讓錢欣雨很納悶,心里暗暗地道︰「我和他就見過一面吧,怎麼听他說,好像我們認識了二十年似的呢?」
什麼叫自來熟?這就叫自來熟。
一見如故什麼的現在已經很out了,一見如妻一見如老公那才是時代潮流。
「錢姐,凌姐很擔心你呢,要不你給給她打個電話吧。」田澤說道。
「哎呀,我怎麼把凌青忘了,我失蹤這幾天她一定很擔心我吧?」
「那是肯定的,她還囑咐我查找你呢。還有,我也很擔心你啊,明知道那些歹徒有槍,我一點都不害怕,硬是要沖進來救你。」
錢欣雨,「……」
救命之恩人家不是不知道,但你也沒必要這麼赤果果地說出來來吧,那不明擺著著要姐以身相許嗎?
本來,錢欣雨剛才因為心情緊張,身心都處在經歷了恐怖事件的後怕之中,但和胖子說了這些話,她的身心就不知不覺地放松了下來。這一放松,她才覺得胖子的按摩太過曖昧,賊手在抓著她的脖頸模來模去的。一陣癢癢的酥麻感也被她感覺到了,她的臉蛋和脖子一下子就紅了。
「田澤,我好多了,謝謝你,可以不幫我按摩了。」她羞澀地道。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卻從來沒和男人這麼親密接觸過,她知道她身體之中的那種感覺意味著什麼,這卻也就是她羞澀的原因,她不敢讓胖子繼續下去了。
「沒事,我不累,我繼續幫你按摩,你別管我,你給凌姐打電話吧。」田澤說。
錢欣雨卻站起來跑開了,田胖子不要臉,她還要臉呢,這個時候已經有好多警察看著她和田澤呢,那異樣的眼神看得她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再說了,這個胖子是凌青的男朋友,雖然還是處在「考察期」的,但要是凌青忽然趕過來看見胖子正在給她按摩,這不是破壞姐妹間的身後情誼嗎?
「不幫你按摩可以,錢姐,要不你幫我按摩一下嘛,我的脖子好像受傷了。」田澤可憐兮兮地道。
錢欣雨白了田澤一眼,用表情語言拒絕胖子的非分要求的同時也在為她的好姐妹凌青感到擔憂。這麼一個的小男友,她怎麼才能降服得住啊?稍不留神,他就跑去勾搭某個美女去了……
「田澤,要不我幫你按摩一下吧。」余靜燃出現,面帶笑容。
「呃,不需要了,謝謝,余局。」田澤慌忙拒絕。錢欣雨來按摩,那肯定是很享受的事情,但如果余靜燃來按摩,他沒準會被按成內傷。
「你不是說你脖子傷了嗎?」
「沒……剛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