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17
「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告訴我?」田澤直視著漆雕婉容,在一家電影院里。熒幕里正上演著好萊塢的大片《敢死隊2》,咆哮的機槍和飛濺的鮮血共同構成了一副震撼人心的畫面,充滿了暴力的美感。
其實每個人的內心之中都潛伏著一只野獸,渴望鮮血,渴望刺激,渴望佔領全世界。
漆雕婉容就坐在田澤的身邊,她沒有回答田澤的問題,卻指著一處牆角說道︰「看見那只監控攝像頭了嗎?它已經拍下了這里的影像,那個朱永貴正四處搜尋你的證據,也拍了大量的眼線盯著你,你這個時候要和我見面,合適嗎?」
「我已經甩掉了那些跟蹤我的人,我也確定這家電影院里沒有朱永貴的人,至于那個攝像頭,我會處理的。」田澤說道︰「我只是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其實不用你處理,我的身上裝有光學儀器,那只監控攝像頭不能拍到我們,我們坐在這里,它只能拍到兩只座椅。我也可以虛擬兩個不存在的帥哥美女坐在這里看電影,嗯,非主流也行。」漆雕婉容說道。
田澤的額頭頓時冒出了一顆汗來,答非所問也就罷了,什麼時候她對非主流情有獨鐘了呢?這個時候里,他忽然想起了時下炒得火熱的越南的「洗剪吹」組合。他忍不住又看了漆雕婉容一眼,心里冒出了一個疑問,難道女軍長喜歡那種風格的男人?
于是,田澤覺得他也應該非主流一下,戴十七八個耳釘,然後描上哥特風格的黑眼影,再涂點唇彩,身上掛滿鐵鏈骷髏頭飾品什麼的。那樣的話,女軍長看見他的時候,會不會兩眼放光,春心蕩漾呢?
「其實事情很簡單,朱千凝派了一個殺手去殺凌青,我讓卡秋莎干掉了那個殺手。」漆雕婉容淡淡地說道。
這就是田澤想要知道的真相,他本來不理解漆雕婉容為什麼會鬧出那麼大的事,知道了這個真相之後他的心中卻冒起了一片怒火,「朱千凝和朱東炬,還有朱家的人真是太欺負人了!花蓉市的事情明明是他不對,我卻因為沒有證據而被關了七天禁閉。我都不追究了,朱千凝和朱東炬居然還想著報復。報復就報復,他媽.的居然不來找我,去找凌青!」
「換做是你站在我的角度,你也會這麼做嗎?」漆雕婉容說道。
「會,我也會干掉朱千凝和朱東炬,這是給他們的警告。你的用意也是這樣的嗎,給他們一個警告?」田澤問。
「是的,我的想法就是就算不能干掉朱千凝和朱東炬,至少也要給他們一個警告,讓他們收了對付你的心。不過現在看來,效果似乎並不明顯。」漆雕婉容說道,柳眉輕鎖的樣子。
田澤卻知道,沒有怒意的漆雕婉容才是最可怕的。在她那平靜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冷酷無情的心,誰要是妨礙到她的任務,威脅到革命軍的未來,哪怕就是美國總統,她也會去干掉的,而且,這是毋庸置疑的。毫無疑問,朱永貴的糾纏和頑固已經徹底激怒了這頭雌獅。
「婉容,就算你要采取什麼行動,也要等到我們從烏克蘭回來之後吧。這幾天正是風口浪尖,你如果干掉了朱永貴,事情就鬧得不可收拾了。」田澤說道。
「嗯,好吧。另外我給你準備了一些設備,包括我剛才跟你說的光學儀器,它能讓避免被這個時代的任何攝像頭拍攝到。但該被拍到的時候你最好不要啟動這個設備,不然,別人還以為你是鬼魂呢。」漆雕婉容將一個小金屬盒子遞給了田澤。
田澤打開了那個小巧的金屬盒子,里面有一只表,還有一顆紐扣大小的金屬物件。那表田澤見過,想得要命,因為和漆雕婉容手腕上戴的是一個型號的「天眼」。這種表能釋放出四個顆粒攝像頭,懸浮在空氣之中進行偷拍監控,而手表的戒面還會顯示出畫面。
顯然,這不是表,是偷窺神器。
以前,田澤問漆雕婉容借天眼表戴,漆雕婉容說什麼也不借,這次他沒提出這樣的要求,漆雕婉容卻把表給他了。
那紐扣大小的金屬物件顯然就是漆雕婉容所說的光學儀器了,能避免他被任何監控攝像頭拍攝到。這樣的科技設備如果是用在偷盜和刺殺之上,那簡直無往不利的神器,但它對田胖子的吸引力顯然沒有天眼表大。田胖子只看了它一眼,然後就迫不及待地將天眼表戴在手腕上,把玩了起來。
「如果我知道你把它用來偷窺我洗澡,或者別的什麼,我就收回這只天眼表。」漆雕婉容一下子就洞穿了胖子的齷齪的內心。
田澤有些靦腆地笑了笑,「那……我偷窺別人呢?」
「那個我不管。」漆雕婉容說。
「哈哈……開個玩笑,我是那種人嗎?」
「如果你不是那種人,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那種人了。」
「……」
熒幕里,史泰龍大叔正和尚格雲頓大叔搏斗廝殺,老當益壯。田澤和漆雕婉容卻在嘀嘀咕咕地交談著,除了說一些正事,比如光學儀器的操作,比如凌青的保護等等,也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比如施瓦辛格為什麼只是一個龍套,比如如何才能讓一個女人懷孕等等。
田澤很喜歡懷孕的話題。
從電影院出來,漆雕婉容就離奇地消失了。田澤費力地尋找了一番,卻連半點痕跡都找不到。沒背影,也沒有氣味的殘留。這讓他覺得,如果在花蓉市是漆雕婉容綁架了錢欣雨,他是絕對沒法憑借氣味找到錢欣雨的。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不得不承認他和漆雕婉容之間的差距。
回到科學院家屬區錢欣雨的家里,田澤發現錢欣雨和余靜燃都坐在客廳里。
錢欣雨正看著一份資料,帶著厚厚的眼鏡,非常專注的樣子,她甚至都沒發現客廳里已經多了一個帥氣而陽光的男銀。
余靜燃在田澤走進客廳的時候就抬頭看了他一眼,顯然她早就發現他回來了。然後她繼續低頭削著一只隻果,當田澤是個隱形的男銀。
「呵呵,你們在干什麼呢?玩不說話的游戲嗎?」田澤笑著打破了沉默。
錢欣雨還是看著她的資料,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她出現這種超級走神的情況並不奇怪,只因為太專注了。
余靜燃又抬頭看了田澤一眼,淡淡地說道︰「訓練衣結束的時候一眨眼的功夫你就消失了,你跑什麼地方去了?」
「秘密,不告訴你。」田澤說。
「什麼秘密?是溜出去和某個女孩子幽會去了吧?」余靜燃說。不愧是薔薇戰隊的隊長,一猜就猜到了一半。
很詭異的,听到女孩子听到幽會的字眼,非常專注的錢欣雨跟著就抬起了頭來,打量著田澤。
「在你眼里我就那種成天想著和女孩子幽會的人嗎?我有事業心的好不好?」田澤臉紅脖子粗地爭辯道。
「無聊,懶得理你。」余靜燃埋頭繼續削隻果。
錢欣雨也再次埋頭看資料。
「我去洗澡了,晚飯弄好了叫我啊。」田澤說。
「等等。」余靜燃叫住道︰「再過幾天就要出發了,薔薇戰隊的探員們都來了。原以為你會和我們一起過來,卻不想你自己溜走了。姑娘們現在正在樓上洗澡,你等會兒再上去吧。」
田澤莫名激動,「我房間里的浴室也有人用?」
「是的,所以你就老實地待在這里吧。」余靜燃說。
「那我上去換一下衣服行不行?」
「不行!」余靜燃差點就忍不住將手里的隻果向胖子砸過去了,或者,是那把鋒利的水果刀。
「那我去院子里坐坐,我可不想和兩個不友好的女人同處一室。」田澤說,他離開了客廳。
田澤離開之後錢欣雨才抬頭冒出一句話來,「靜燃,我們很不友好嗎?」
余靜燃不屑地道︰「他說的話你也要相信嗎?他說一千句話,你听一句就行了。他不是想去拿衣服,他是想趁機去佔便宜。」
錢欣雨笑了笑,移目看向了屋前花園。剛好在這個時候,田澤坐到了一顆茂密的榕樹下,被靠著樹干,像是在欣賞著什麼風景。于是她有些不忍心地道︰「田澤其實也沒你說的那麼壞吧,你看他,現在他就很老實。」
余靜燃沒說話,心里卻在說道︰「就你這情商,你這經驗,下一個被騙的女人就是你。」
坐在樹下的田澤並沒有欣賞風景的興趣,他欣賞的是人類進入二十一世紀以來最雄偉壯觀的畫面。十二個薔薇戰隊的女探員同時洗澡,這樣的畫面如果都不算壯觀的話,那世界就沒有可以被稱得上壯觀的景觀了。當然,這只是對胖子而言的事情。
剛得到天眼表,剛回家,剛好就遇上這個機會,千載難逢,他豈能錯過?
十二個女探員分別在四個浴室之中洗澡,但天眼表卻能釋放出四個顆粒攝像頭,一對一,分配絕對均勻。而他需要做的僅僅是切換顯示畫面,或者干脆一起欣賞而已。
田澤的選擇是一個個場景分別欣賞,只因為這樣的畫面更大一些。
最後,他在他的房間浴室之中看到了狙擊手水清麗,爆破專家羅玉梅,還有蜘蛛女蘇玉枝。
年齡最小的水清麗肌膚細女敕,身材窈窕,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無論是酥胸還是翹臀,都是那種恰到好處的美,酥胸是盈盈一握,翹臀還是盈盈一握的美妙感覺。小巧,小巧的女人更有活力不是嗎?
年齡最大的羅玉梅是一種豐滿的美麗,身高腿長,波大臀肥。她的身體能一下子勾引起男人的**,將頭甚至是整個身體都融入到她那羊脂白雪般美妙的身體之中。
蜘蛛女蘇玉枝是一種罕見的健壯美,身體可以看見清晰的肌肉線條,這或許和她的訓練有關,也和她所擅長的東西有關。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她的身體有著一種充滿力量的美感,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
還有一個不知是誰,身體豐滿勻稱,皮膚細女敕如霜,雙腿之間別有一片茂密的美景。仿佛是森林,仿佛是草原,仿佛是濕地,誘人無限遐思。
事實上胖子不僅遐思了,還流鼻血了。
幸福總是來得這麼突然,讓人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