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20
化驗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格拉洛夫並派了專人送來化驗報告。尤先琴科涂的是一種來自非洲的名叫「絕望寡婦」的殺人花的毒液,這種毒液不會立刻殺死人,但它會破壞人的神經系統,二十分鐘後就會讓中毒的人心髒停止跳動。這種毒液可以從皮膚上滲透進人體的循環系統,一觸踫上,幾乎就死定了。
卡秋莎所給的資料之中沒有尤先琴科的資料,這可以理解,她雖然有她的渠道,但她並不是殺手界的百科全書,認識每一個殺手。不過她的那份資料和提醒也起了很大的作用,是她讓田澤提高了警惕性。
如果不是田澤阻止錢欣雨和尤先琴科跳舞,她現在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尸體了。
從格拉洛夫的莊園回到基輔酒店,錢欣雨的情緒一直都很低落。她想給田澤道歉,但是沒有機會。回來的時候田澤跑到另一輛車上了,她和余靜燃乘坐一輛車,向誰解釋呢?
看了格拉洛夫送來的化驗報告之後,錢欣雨再也坐不住了,她起身向門口走去。她無法原諒她自己,她覺得她必須做點什麼。
余靜燃笑道︰「錢教授,你要去跟田澤道歉嗎?」
錢欣雨苦笑了一下,「我們不談這個好嗎,我現在實在沒心情談。」
「其實沒必要去跟田澤道歉,他那種人我非常了解,睡一覺,明天早晨就沒事了。」余靜燃說。
錢欣雨卻搖了搖頭,開門走了出去。她心里暗暗地道︰「又不是你打田澤一耳光,你當然沒事了。我去道歉,你說三道四干什麼呢?你管得著嗎你。」
田澤的房間就在隔壁,出門幾步路就到了。錢欣雨敲了兩下房門,田澤的聲音跟著傳了出來。
「誰啊?」
「是我。」錢欣雨說。
「有事嗎?」田澤問。
「你先把門打開再說。」錢欣雨心中一片愁苦,他果然是在生氣,要是以往他听見她的聲音就會開門。
「我已經睡了。」
「睡了也把門打開吧,你難道還怕我看見你的身體嗎?」錢欣雨已經把她的矜持丟到爪哇國去了。
「……」
一分鐘後田澤打開了房門,他確實已經睡了,因為他的身上僅穿著一條三角內褲。不過他並不尷尬,也不怕錢欣雨看見。在京城科學院的那一段日子里,每天晚上錢欣雨都讓他月兌光光接受研究,甚至還用夾子夾他的小胖子,他身上還有什麼地方人家沒有看過呢?他的身上又還要什麼秘密可言呢?
開了門,田澤回身往屋里走,進門的錢欣雨順手關上了門。
屋子里很安靜,燈光明亮。穿著晚禮服的名媛,還有穿著三角內褲的胖子,因為這兩人,屋里又多了一份怪異的氣氛。如果要將屋子里的物與人說成是一副圖畫,並命名的話,那麼最貼切的名字顯然是「美女與野獸」或者「野獸與美女」。
身著晚禮服的錢欣雨確實很美,高挑的身材,白皙嬌女敕的皮膚,還有精致秀美的五官。甚至鼻梁上的近視眼鏡都是一個美妙的兩點,它讓她顯得非常斯文典雅,有很強的學術女性的氣息。她的身材並不豐滿火爆,看上去微微偏瘦,有點骨感美的味道。這點從她的酥胸就能看出來,她的晚禮服是低胸的,胸前的v溝顯得比較寬。兩只女乃的尺寸也不是很大,但卻異常堅挺,無需乳罩的承托和束縛,它們依然能將布料高高地聳立起來。
是的,她沒有戴乳罩。紫色的布料下隱隱可見兩粒凸點,比豌豆稍微大一點的。如果說她身上有那麼一處性感撩人的所在的話,那麼就是這兩粒凸點了。
去參加晚宴的時候田澤有留意錢欣雨的胸部,但他確定她是戴了乳罩的。現在乳罩離奇地消失了,為什麼呢?
「我在干什麼呢?我還在生她的氣,我盯著人家的胸脯看什麼呢?」田澤忽然想起他還在生錢欣雨的氣,跟著就把視線移開了,雖然有些舍不得。
「對不起,田澤。」錢欣雨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打破了沉默,將心里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沒事。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我一點都不生你的氣。」田澤說。
「你說謊,你現在就在生我的氣。」
「哪有啊?」
「那你為什麼不敢看我?」
「……」
敢情,她是故意不戴乳罩,以此表示歉意的吧?她把人家當成什麼人了!下流!
「你……你幾次舍身救我,將我的安危置于你的生命之上,在晚宴上我卻不相信你,我不能原諒我自己。」錢欣雨幽幽地道︰「田澤,你能原諒我嗎?」
「我……我去下洗手間。」田澤逃似的進了洗手間。他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就在剛才,他發現錢欣雨的眼眸里水霧漣漣,隨時都有可能哭出來。比起她的眼淚,他寧願去面對敵人的槍,或者衛生間里的馬桶。所以,他果斷地選擇了後者。
躲進衛生間,田澤坐在了馬桶蓋上。他琢磨著該怎麼原諒錢欣雨,他其實並不是很生氣,畢竟錢欣雨當時也是想和他跳舞的,只是他不會,害怕丟丑而已,恰好就在那個時候尤先琴科趁虛而入,才導致了錢欣雨誤會,打了他一巴掌。他生氣也就在這里,錢欣雨應該相信他的,但那個時候錢欣雨顯然不怎麼相信他。現在錢欣雨跑來道歉了,還故意不戴乳罩,他卻沒轍了,搞不清楚狀況了。
一個女人先前有戴乳罩,來你房間為某件事而道歉的時候乳罩去不見了,這是什麼情況呢?她又有什麼樣的險惡用心或企圖呢?天知道!
「田澤?」腳步聲傳來,錢欣雨居然跟到了衛生間門口。
田澤的心中頓時一片慌亂,「我在解手呢,你……要干什麼?」
「你又騙我,都沒有噓噓的聲音。」錢欣雨說。
田澤,「……」
霧化的玻璃門突然被推開,錢欣雨探進了頭來,然後,她干脆也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的空間並不大,多了一個錢欣雨之後就顯得更狹窄了。于是,坐在馬桶上的只穿著三角內褲的胖子,還有站在胖子面前的沒戴乳罩的錢欣雨,這樣的空間,這樣的氣氛,這樣詭異的場景,似乎注定要發生什麼秘密的事情。
「你……想干什麼?」這話再次出口,田澤卻突然覺得他很虛偽,而且很傻很天真。
「我要你原諒我。」錢欣雨很執著地道。
「好吧,我原諒你了……我們能不能出去說話呢?」
錢欣雨沒動,「柳月在每個房間都裝了監控攝像頭,我不想她看見或者听見我們在交談些什麼。」
田澤的小心心怦然亂動了起來,她在衛生間里提監控攝像頭是什麼意思呢?
柳月確實在每個房間之中都裝了監控攝像頭,這是為了安保的需要。薔薇戰隊的探員都是女人,保護的目標也是女人,所以也沒什麼。除了田澤,他是薔薇戰隊唯一的一個男人。柳月在裝監控攝像頭的時候還特意跟田澤說了一下,讓他睡覺的時候穿著衣服睡,但胖子每那麼听話,他睡覺就穿一條三角內褲,故意招惹柳月,要讓那小妮子生針眼。
重要的是衛生間里沒有裝監控攝像頭,就算有那種必要,柳月也不可能那麼做。
所以,衛生間就是一個監控的死角,是一個非常隱秘的空間。衛生間的空間很狹小,不能用來打羽毛球和兵乓球,但用來干一些很特別的事情卻也是足夠了。
錢欣雨的意思是這樣的嗎?
田澤的心不僅跳得快,也跳得亂,他有些慌亂了。
「你很緊張?」錢欣雨說。
田澤有些無語了,你被堵在衛生間里,你不緊張嗎?
「你為什麼緊張?」
「……」
「我覺得,我應該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相關的測試已經做了很多,但並不足夠。來烏克蘭之後,我一直沒機會給你做檢查。不如就現在吧。」錢欣雨兩眼噴火地看著田澤,聲音微微發顫地道︰「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在這里?」田澤驚訝地看著錢欣雨,以前檢測身體的時候都是躺在地毯上的,這一次她居然要在衛生間里!她可真會挑地方!
「你難道想在柳月的監視下讓我檢查你的身體嗎?」
「……好吧。」田澤郁悶地站了起來,月兌掉了僅有的三角內褲,赤條條地站在了錢欣雨的面前。
本著為國家做貢獻,為科學獻身的精神,男子漢大丈夫月兌光了又有什麼呢?比起那些用身體堵住機槍眼,用手托著**包炸碉堡的先烈,田澤覺得他這點犧牲實在是太小了,甚至是微不足道。
錢欣雨雙手抓住紫色長裙的下擺,往上一拉,那長裙就離她而去了。
縴細的柳腰,小巧卻顯得非常堅挺的酥胸,還有修長且精致的一雙粉腿,錢欣雨全身上下突然就只剩下了一條內褲,而且,那是丁字褲。
黑色的丁字褲,非常吝嗇的布料,它甚至不能遮掩應該遮掩的部位,以至于將錢欣雨身上最美妙也最隱秘的春光曝露了一部分出來,遮遮掩掩,朦朦朧朧。卻就是這種半遮半掩的感覺最為刺激人,田澤的目光及處,黑色的丁字褲布料深深地嵌進了肥美的地帶,仿佛一片水草繁茂的濕地。他的**一下子就被撩撥了起來,無法抑制。
「錢姐,你……」
「你上次不是提議過了嗎,讓我在檢測你身體的時候穿丁字褲,我想了一下,你是對的。本著科學的精神,我沒什麼不可以犧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