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21
發生在格拉洛夫私人莊園里的刺殺事件並沒有影響到錢欣雨的日程安排,休整了一天之後,在余靜燃和田澤以及整個薔薇戰隊的女探員們的嚴密保護下,她來到了烏克蘭科學院,參加了烏克蘭科學院舉行的學術研討會。
其實不僅是錢欣雨這個來自華國的科學家,還有來自俄羅斯、立陶宛、保加利亞等東歐國家的科學家參與。學術的課題也很多,有軍事領域的,有環境環保領域的,也有新能源科技領域的,等等。
烏克蘭科學院的安保極其嚴密,就連余靜燃這樣身份的人也只能在特定的休息區等待,不能攜帶武器,而且會受到嚴密的監視。但田澤卻是一個例外,因為殺手尤先琴科的事件,烏克蘭科學院院長格拉洛夫允許錢欣雨帶田澤參加學術研討會,而且他還有一個特權,那就是可以攜帶武器,寸步不離地跟著錢欣雨。
這絕對是一種優待,但也在情理之中。
華國改革開放三十年,一躍成了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不僅自身是一個全球最龐大的市場,而且錢多。是的,錢多。近幾年來,烏克蘭方面從出售給華國戰機、飛機引擎等等軍用物資和科技就賺了一個盆滿缽滿,在這種背景下,烏克蘭方面怎麼會讓華國最總要的科學家在烏克蘭境內出點意外呢?那麼,給個特別的優待,讓錢欣雨能夠帶她信任的保鏢參加學術研討會,烏克蘭方面不過是做了一個順水人情,不但自己不處理,同時又能確保錢欣雨的安全,何樂而不為呢?
滿場的科學家科研人員,唯獨田澤一個保鏢,但這不是鶴立雞群,而是雞立鶴群。會場之中不乏有科學家或者科研人員拿異樣的眼光看時刻跟在錢欣雨後面的田胖子,但他並沒有感到不自在,反而很享受這種受關注的感覺。他是這麼想的,從物以稀為貴的角度來看,在全是科學家和科研人員的環境之中,他一個保鏢豈不是更稀有珍貴嗎?
不過,雞立鶴群的感覺倒是有了,時刻跟在錢欣雨的後面參加學術研討會,這種事情卻讓田澤感到異常枯燥。科學家們在研究些什麼,在辯論討論些什麼,他半點都不敢興趣。
錢欣雨似乎感覺到了田澤的枯燥,在會場休息室休息的時候便對他說道︰「澤,你要是覺得枯燥的話,你可以去外面等我,這里其實是很安全的。」
田澤卻搖了搖頭,「想要你命的人很多,殺手的殺人技巧防不勝防,要是混入科學家團隊刺殺你,誰來保證你的安全?」
「澤,你對我真好。」在衛生間里發生了那種事情之後,錢欣雨的稱呼也改了,當只有田澤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會稱呼田澤為「澤」,這是一個非常親密的稱呼。顯然,她也忘記了不做田澤女朋友的承諾。
「我們這樣……好嗎?」田澤有些心虛地道。
「有什麼不好?我說了,我又不和凌青搶男朋友,我也不會做你的女朋友……現在,親人家一下?」錢欣雨閉眼,揚起了雪白的下巴。
「……」
不搶閨蜜的男朋友,不做閨蜜的男朋友的女朋友,卻要向閨蜜的男朋友索吻。這樣的邏輯就是女科學家的邏輯,這樣的事情也只有錢欣雨才能做得出來。
田澤想拒絕,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他的身體是不會拒絕的,而且,他是那種由身體指揮大腦的人。于是,錢欣雨翹起下巴索吻的時候,他就湊了過去,一口吻在了錢欣雨的櫻唇上。柔軟而甜美的感覺,還有那小巧而靈活的舌頭,一切都讓他迷醉。
食髓知味的錢欣雨似乎有了更強烈的動作,她鑽到了田澤的懷中,雙手在田澤的身上胡亂摩挲。
「錢姐,這里是休息室啊,而且,你只有十分鐘的時間……」
「足夠了,姐就是喜歡這種偷偷模模的感覺。」
「……」田澤忽然發現,御姐就是御姐,積壓在身體和心里的**一旦得到發泄,那就真的是決堤的江河水,一發不可收拾,泛濫了。
但是,這不正是全世界所有的御姐的迷人可愛之處嗎?她們大膽,她們強烈,更關鍵的是……她們想要就要!
錢欣雨笨拙地拉開了田澤的拉鏈,然後坐到了他的懷中。整個過程都沒征求一下田澤的意見,她似乎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那麼干嘛還問胖子干不干呢?
「錢姐,不要啊,要是被發現,那肯定會成為全世界的大新聞……」
「這是我的專屬休息室,這里也沒有攝像頭,姐都不怕,你怕什麼?」
「……」
接下來的一秒鐘,事情自然而然地就發生了,融為一體的兩人在休息室里糾纏著,相互索求。沒有什麼事情比這更美妙,在這個時間段里,兩人的靈魂和身體都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彼此都不願意分開哪怕一毫米。
十分鐘的時間很短暫,但在不需要控制的前提下,兩人還是都得到了滿足。在那之後,錢欣雨才又慌忙整理衣裝,面色酡紅,雙眼迷離地走出休息室。田澤也跟著錢欣雨的後面進入會場。
偷偷模模的感覺確實非常刺激,走進人多的會場,他就不由自主地要去觀察周圍人的目光,還有他們的表情,猜測那些人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他倒是沒什麼,他只是擔心錢欣雨,她的樣子好像喝醉了酒,很容易就會被人瞧出什麼破綻來。
不過這種擔心是多余的,科學家大多是一些情商比較低的人群,他們根本就不會從錢欣雨的臉色和神情的變化上猜測出她剛才做了什麼下流的事情。
「真沒想到,外表斯文甜美,氣質典雅高貴的錢姐骨子里卻是這麼下流的一個女人啊。都擔心再這樣下去,我都會被她教壞了。怎麼辦呢?」田澤我見猶憐地想著這個問題,一邊看著站在講台上講話的錢欣雨。剛好,錢欣雨也看向了他這邊,兩人的目光踫撞在了一起。
錢欣雨露齒一笑,心里卻在暗暗地罵著,個死胖子,姐的腳到現在都還在發軟的呀!
人世間什麼事情最美妙?當然是偷情。
錢欣雨的感覺如此,田澤的感覺也是如此。看著台下一大片科學家的人頭,田澤心里就忍不住一片得瑟,爺剛剛和小錢錢愛愛這種事情爺會告訴你們嗎?做夢!
這樣的學術研討會會持續七天的時間,漫長而枯燥,但如果沒有都能和錢欣雨在休息室里偷一次情,那麼這個學術研討會又是非常可愛的了,天天參加也無所謂了。
中午在科學院進餐,余靜燃和田澤才有機會聚在一起,討論安保工作,並交換意見。下午繼續開會,中途會有一次休息的時間,然後……下午五點結束,薔薇戰隊便護送錢欣雨離開科學院,返回居住的基輔酒店。
第二天是一樣的行程安排。
第三天也是一樣的行程安排。
沒有異常的情況出現,也沒有異常的事件發生,一切都平平淡淡地進行著。當然,除了在學術會上每次的休息時間,田澤都會和錢欣雨一起偷點什麼東西,相互偷,她偷他的,他也偷她的,你情我願,偷得不亦樂乎。
就在第三天晚上,田澤實在忍不住心中奇怪的想法,聯系了漆雕婉容。
「婉容,怎麼回事呢?卡秋莎特意來告訴我來了很多殺手,有俄羅斯黑幫的殺手,還有車臣武裝分子,還有東瀛的,但我只遇到了一個叫尤先琴科的烏克蘭殺手,或許那並不是他的真名……其余的殺手怎麼沒動靜呢?難道都潛伏起來了?」越是平靜,田澤就越是不放心。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就是這種感覺。要是那些殺手擺明車馬,明火執仗地殺過來,他還可以對付,但越是這樣潛伏著不出現,他就感到跟難受。
「那個,你以為這幾天我和卡秋莎都在烏克蘭旅游,欣賞東歐的風景麼?」漆雕婉容的聲音傳來,還是那麼冷冰冰的感覺。
田澤早已經習慣了漆雕婉容的冰冷語氣,他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過來,「你是說,那些人已經被你和卡秋莎……干掉了?」
「當然,不然你以為你有那麼充足的時間去泡妞啊?」
田澤,「……」
「要是你覺得閑得慌,我可以放幾個殺手過來,讓他們殺殺你?」
田澤,「……」
「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那些來自東瀛的殺手很隱秘,到目前位置我和卡秋莎都還沒有掌握到他們的行蹤,也無法知道他們的行動計劃。你和余靜燃要小心一些,不要給他們可乘之機。」漆雕婉容叮囑地道。
「知道了,我會小心的。」田澤說道。
「還有一件事要拜托你一下。」離奇的,漆雕婉容的語氣忽然變得溫和了起來,充滿誠意的感覺。
「什麼?」習慣了漆雕婉容的冰冷口氣,田澤還真有些不習慣她這麼溫柔呢。
「這幾天你天天和錢欣雨呆在一起,我覺得你應該再努力一點,創造更多的機會,爭取讓她懷孕吧。返回華國之後,你們能做那種事情的時間和機會明顯就少了。」漆雕婉容一本正經地道。
「你下流!」田澤罵了一句,跟著就中斷了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