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25
一絲莫名的恐懼忽然在女頭目的心里冒了出來,並像病毒一般快速蔓延,就在田澤用匕首割開她的褲管,並將她的褲子撕扯掉的時候。
田澤將破碎的褲子扔在了污水之中,他將手中的匕首貼在了女頭目的小月復上,然後緩緩地往下移動。雪亮而鋒利的匕首,雪白而柔女敕的肌膚,還有黑色的蕾絲花邊內褲,共同構成了一副妖異的畫面。
田澤將匕首插入女頭目的大腿外側,然後往外一挑,那條黑色的蕾絲花邊內褲就軟軟地掉了下去。不過卻沒掉在地上,而是懸掛在了她的另一條腿上。
女頭目的私密地帶毫無保留地曝露在田澤的視線之中,但他卻沒有絲毫心動的感覺,只是有一些無可避免的生理反應而已。
「高貴的東瀛女士,你知道我接下來要干什麼嗎?」田澤將匕首收了起來,帶著調侃意味地說道。
「你這只華國豬!我要殺了你!我要殺光你們華國人!」女頭目近乎瘋狂地咆哮著。
田澤一腳踢在了她的臀上,怒道︰「你他媽.的給老子閉上嘴!我並不討厭你們東瀛人,但卻非常討厭你們這種自以為是的軍國主義者。其實,不用審問你,我也能猜到你是東瀛右翼政治勢力旗下的武裝分子吧?」
女頭目竟閉上了嘴巴,臉色陰沉地看著田澤。
「我猜對了?哼,你們這些東瀛的軍國分子給全世界都帶來了災難,第二次世界大戰的那顆原子彈還沒有讓你們受夠嗎?你們還想嘗嘗那種滋味嗎?你們的美夢到現在都還沒有醒,不是嗎?夢想著有一天統領亞洲,甚至全世界,建立你們心中的太陽帝國。」說道這里,田澤忽然又一腳踢在了女頭目的臀上,譏諷地道︰「應該被稱作豬的是你這樣的軍國主義者,你們的太陽帝國還沒建成,老子先太陽你!」
臀部的肉厚,神經並不發達,所以被踢臀部並不是很疼痛,但女頭目卻 地喘息著,那眼神恨不得想生吃田澤的肉。**的疼痛顯然不及心里的疼痛,田澤的語言不僅嘲笑了她在這個俘虜,還嘲笑她的信仰。
田澤卻走開了。他很快就抓到了一只老鼠,然後來到了女頭目的雙腿之間。他將毛茸茸的老鼠舉在手中,壞壞地笑了笑,「現在你知道我要干什麼了嗎?」
女頭目看著田澤所站的位置,看著他手中的老鼠,她的臉刷地蒼白了,沒有一絲血色。
「你雖然不說話,但我從你臉色上已經看了出來,你很害怕,不是嗎?」
「混蛋!有種你就殺了我!」
田澤無動于衷,他將握著老鼠的手緩緩地向女頭目的雙腿之間伸去,一邊淡淡地說道︰「我會刺激老鼠的尾巴,讓它覺得疼痛,所以它就會掙扎,想逃跑。你知道,老鼠最喜歡鑽洞,因為它們覺得那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不斷刺激它,讓它恐懼,它就會驚慌地鑽進你的身體之中。不過你的身體之中沒有氧氣,老鼠會窒息,在它死之前,它會拼命掙扎,撕咬你的身體……」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這就害怕了,我都還沒開始呢。我覺得一只老鼠死在你的身體里面並不能讓你開口,但好在這里有數不清的老鼠,我倒想看看你究竟能承受得住多少老鼠鑽進你的身體里面撕咬。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你好歹給個面子,不要太快招供。」田澤一臉猙獰,將老鼠繼續往前湊。
老鼠被田澤僅僅抓著,不斷地掙扎,吱吱叫喚。還沒等田澤刺激它的尾巴,它就已經迫不及待想找個洞鑽進去了。終于,它的腦袋觸踫到了一片細女敕的肌膚上,它揮動雙爪抓扯,用牙齒撕咬。于是,它就發現了一個似乎可以讓它逃出生天的洞穴。就在田澤刺激它的尾巴,讓它感到疼痛的時候,它不顧一切地將腦袋鑽了進去……
「不要啊……停下!我告訴你!」
田澤猛地將老鼠抓了回來。看著從女頭目雙腿之間溜出的一絲鮮血,他心中其實有些不仁。他並不願意這樣做,但他卻沒有別的辦法可想。就連卡秋莎和漆雕婉容都套問不出她身上的秘密,除了這麼一個邪惡的法子,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雖然心中有些不忍,但只要一想到錢欣雨,想到那些被東瀛軍國主義分子所傷害的普通老百姓,他的信念就又堅定了下來。比起那些白發蒼蒼的到現在都還沒有得到賠償,甚至連一份道歉都沒有的慰安婦,他現在這種手段簡直是太仁慈了。
對付殘忍的敵人,就得用更殘忍的手段!
「很好,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一些東西,然後我就放了你。你可以活著離開烏克蘭,我可以保證這一點。」田澤說道︰「我的第一個問題是,你們是什麼組織?我要知道你們組織的名字,最高長官,以及你在該組織之中的身份。」
「我們是……」女頭目僅僅說了三個字就閉上了嘴巴。
「媽的,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田澤將老鼠遞了上去。
「不要……我說!」女頭目驚慌地道。
田澤直直地看著她的眼楮,他要判斷女頭目說的是真是假。
「我來自東瀛右翼勢力旗下的赤色軍團,我叫佐佐木希,我的身份是一個隊長。我和我的隊員奉命來刺殺錢欣雨教授,我們不能讓華國掌握到‘毒箭導彈’的技術。在華國花容城我們的一個戰隊嘗試將她活捉回東瀛,但任務失敗了。你是導致那次任務失敗的人,所以你也是我們要刺殺的目標。」自稱是佐佐木希的女頭目說道。
田澤無法判斷她說的是真是假,但就佐佐木希的表情和眼神來看,並無明顯的閃爍跡象。他覺得,就算不全是真話,至少也有一些是真的,比較可信。
其實,佐佐木希說的都是真的。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身上最柔女敕最美麗最神聖的地方被一只老鼠鑽進去,那樣的話,就算是死了,靈魂也不會純潔的。自從田澤用這種詭異的審問方式開始審問時,佐佐木希最後的一道心理防線也就崩潰了,她現在求的只是一個解月兌,一個干淨的死亡。至于田澤說的事後會放了她,她一點也不相信。因為換做是她,她也不會留下任何活口的。
「你們的最高領導是誰?」
「我不知道,但請你不要懷疑我的回答。」說不知道之後,佐佐木希跟著就解釋。她實在是太害怕田澤不相信她的回答,然後又將那只老鼠拿來折磨她。
佐佐木希的恐懼沒能逃過田澤的眼楮,他不動聲色地道︰「你不知道赤軍的最高領導是誰,赤軍有多少你這樣的人你總該知道吧?」
佐佐木希搖了搖頭,「我們是分開訓練的,有任務的時候有專門的聯絡員來通知我們。」
「聯絡人是誰?」
「一個男人,名叫原木太郎,我僅僅知道這麼多。」
「關于你們組織的問題我就問道這里,我現在問你第二個問題,你們這次來烏克蘭刺殺錢欣雨教授的人員總數是多少?還有沒有別的人?」
「總數七個,除了我都死了。」佐佐木希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痛苦的神光。
「你們所用的那一架捕食者無人機是從什麼地方搞到的?」
「那霸美軍基地,不是我們自己去搞的,是聯絡人原木太郎提供的。」佐佐木希說道。
「在你們之前,我抓住了一個烏克蘭的殺手,名叫尤先琴科,你知道他是什麼底細嗎?」田澤問道。
「我知道你抓住了那個殺手,但他是不是叫尤先琴科我無法確定,不過我知道他和一些俄羅斯黑幫的殺手卻是受了你們華國的一個財團所主使的,和我們無關。發現那些殺手和我們是同樣目的的似乎,我們也持歡迎的態度。」佐佐木希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意,「你們華國人最喜歡搞內斗不是嗎?如果錢欣雨是我們東瀛的科學家,我敢肯定沒有一個東瀛人願意迫害這樣一個能讓我們民族變得更強大的特殊人才。我甚至願意用我的生命捍衛她的安全!」
她的譏諷的笑意和口氣讓田澤感到很不舒服,但卻無從反駁。因為他就是華國人,知道華國的一些現狀。官場有官場的爭斗,商場有商場的爭斗,各種斗心勾角,各種明爭暗斗,以至于幾千年的文明沉澱變得面目全非。這是很讓人痛心的事情。
「其實,你已經猜到那個財團是誰的了,不是嗎?」佐佐木希不屑地道。
「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誰做了壞事,誰都會受到懲罰。我相信我們老祖宗留下的一句老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田澤斥道。
「我已經告訴了你所有想知道的東西,你也該兌現你的承諾了。」佐佐木希說道。
田澤將老鼠扔掉,抽出匕首割斷了綁在佐佐木希雙腳上的繩子,然後指著污水流動的方向說道︰「你走吧,順著污水河往下走,你就會找到出口。至于你怎麼離開,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你……真的要放了我?」佐佐木希驚疑地看著田澤。她以為田澤在知道了他想知道的東西後就會殺了她,卻沒想到他會放了她。
「走吧,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田澤說。
佐佐木希看了田澤一眼,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踉蹌地順著污水河往下游跑去。
砰!一聲沉悶的槍聲乍然響起,佐佐木希栽倒在了地上,再也沒能爬起來。
田澤苦笑著搖了搖頭,開槍的雖然不是他,但他卻也知道佐佐木希是必須要死的。他放了她,只是讓她在死之前覺得有希望而已。
卡秋莎從一個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來,一邊轉動著手中的一只左輪手槍,一邊笑著說道︰「田澤,干得不錯,你這個審問人的方式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呢?」
田澤卻搖了搖頭,轉身向出口走去。他現在不想和任何人說話,他只想洗一個澡……他覺得他的手很髒。
「喂?田澤。」卡秋莎不解地聳了聳肩。
「讓他走吧,他需要安靜一會兒。」漆雕婉容淡淡地說道︰「經歷這些事情會很痛苦,不過他必須要經歷,只有這樣他才會更快地成長,變得更強。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這這邊的行動已經被那恐怖的家伙知道了,它很快就會采取措施的。」
「軍長,有我呢,我會和你一起戰斗的。」卡秋莎說道。
漆雕婉容卻露出了一絲苦笑,卡秋莎不知道那家伙的恐怖,加入她知道了,她還會這麼有勇氣嗎?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