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體和現場?誰還管它呢?
薔薇戰隊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回來,這也壯了水清麗和田澤這對狗男女的狗膽。
糾纏,混亂不堪的糾纏。也不知道是田澤月兌了水清麗的衣,還是水清麗月兌了田澤的衣。也不知道是田澤拖著抱著水清麗穿過了走廊,還是水清麗生拉活拽把田澤拖到了隔壁的房間。有些事情不需要去細究它,它就那麼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兩個一絲不掛的人兒在松軟的床榻上翻滾,一下子你在上面,轉眼間我又翻滾一下,壓在了你的身上。這個時候也無需任何語言,因為就算是兩人想說一句什麼話,在舌頭纏著舌頭,或者嘴里含著某個圓球狀的東西或者條狀的器物的時候,哪里還能說話呢?所以,從兩人的喉嚨里傳遞出來的,統統都是沒有實際意義的申吟聲,喘氣和吸氣的聲音。
就在混亂之中,也不知是田澤采取了主動,還是水清麗采取了主動,在那個微妙的剎那間,小胖子出擊,深深地進入了水清麗的身體,兩人在分不出你我,融為了一體。
那一剎那間的痛苦、興奮和幸福在身體之中洪流一般席卷過每一條神經,每一個細胞,不堪忍受卻咬牙支撐的水清麗張嘴,月兌水的魚一樣急促地吸氣和喘氣,然後,她一口咬在了田澤的肩頭上……
如果不是田澤先後兩次的挑逗和侵犯,這件事不會發生。如果不是經歷了死亡的洗禮,人生的觀念突然轉變,水清麗也不會采取主動。總之,這里面有田澤的原因,也有水清麗的原因。也就是一個想入,一個想被入,就是怎麼簡單,**,水到渠成。
沒有時間流逝的感覺,也不知道是是在兩個小時還是三個小時之後,田澤從水清麗的身上爬了下來。他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以至于完事之後的他感到非常疲憊,身上也被汗水濕透。那種感覺就像是剛剛參加完一次天體馬拉松比賽。而他,歷經艱辛,終于干掉了最重要的對手。
水清麗的一雙美目似睜非睜,似閉非閉。她的身體仿佛沒有骨頭,綿軟地躺在床榻上。她的身體也被汗水濕透,這里面有她自己的汗水,也有田澤的。她此時的感覺要更復雜一些,身體和靈魂之中積攢的**得到了宣泄和滿足之後,她的感覺就像是一個貪吃的小女孩,吃飽了美味的糖果而躺在產生發呆。偶爾,她還會俏皮地打一個飽嗝。
靈魂和身體都得到滿足的女人是最美麗的女人,水清麗的眼楮雖然半開半閉,但從琥珀般漂亮的眼眸之中流露出來的眼神都包含著水汪汪的柔情,甜絲絲的幸福。她的肌膚越發顯得晶瑩剔透,白里透紅,給人一種鮮女敕yu滴的感覺。
田澤看得情動,想翻身再上一次,但身體卻疲乏得不行,最終還是放棄了。還是那句老話,男人是牛,女人是田,從來都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被犁壞的田呢?
「我……你……」田澤覺得他應該說點什麼,但沒經過組織的語言從嘴里冒出來卻顯得如此幼稚可笑。
水清麗從床上爬了起來,跳下了床。她將撒落在各處的衣服、內褲和ru罩一件件地揀起來。
看女人穿衣服不是最享受的,看光著揀衣服的女人才是最享受的。尤其是看著水清麗彎腰,桃臀向著他這邊突然翹起來的時候,田澤就忍不住又激動難抑了起來。
水清麗很快就揀完了她的衣服內衣,然後徑直向浴室走去。隨後,她關上了浴室的霧化玻璃門。很快,浴室里就傳出了嘩啦嘩啦的水聲。
她這什麼態度呢?
她為什麼一句話都不說呢?
田澤的腦袋里充塞著這兩個問題,苦苦思索,卻又找不到答案。
在床上想了一會兒,田澤也從床上爬了起來。他慢吞吞地走到浴室跟前,試探地道︰「水妹子,剛才我……」
嘩嘩的水聲依舊,水清麗還是沒有說話。
她越是沉默不語,田澤就越是郁悶了。他橫想豎想,剛才發生的事情里,他才是受害者吧?她才是主動的一方吧?
她該玩的玩了,該吃的也吃了,玩夠了吃飽了,她就想拍拍走人,不負責任嗎?
田澤哀怨地看著緊閉的霧化玻璃門,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他和水清麗的關系了。他也不知道對水清麗說些什麼了。
「你也想洗嗎?」水清麗的聲音忽然從浴室里傳出來。
田澤頓時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想啊,那我就進來了。」
水聲忽然消失,裹著一張浴巾的水清麗從里面走了出來,她看了田澤一眼,淡淡地說道︰「我洗完了,你進去洗吧。」
田澤,「……」
「還有,剛才的事情……」擦肩而過的時候水清麗停頓了一下,「我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吧。你沒控制住,我也沒控制住。你不用對我抱有歉意,更不用對我說對不起。」
田澤,「……」
他吃飽了撐著了才會有歉意嗎?還有,什麼時候他想對她說對不起呢?
水清麗扭著小腰款款里去,僅剩下胖子一個人了在發呆。
她這種態度,和那些臭男人有什麼區別呢?泡到一個美女,開房玩了人家,然後第二天早上對人家坦白,實在抱歉,我其實有老婆孩子的,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生平第一次,胖子感覺他被人玩弄了身體和感情。
「沒發生就發生,反正我就算吃虧也不大。」三秒鐘後胖子就釋然了,心安理得地進了浴室洗澡去了。
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他意外地看見水清麗端著一盤火腿腸加煎蛋坐在沙發上吃。煎蛋的香味頓時勾起了他的食yu,他才發現經過了之前的與未來旅客的戰斗已經與水清麗之間的戰斗,他不僅是累了還餓了。他吞了一口唾沫,眼巴巴地道︰「有我的嗎?」
「你也餓了嗎?」水清麗問。
田澤心里暗暗地道︰「剛才絕大多數時候都是老子在你身上使勁,那麼久的時間,那麼多次的消耗,你這個躺著享受的人都餓了,老子能不餓嗎?」當然,這只是他心里嘀咕的怨念之語,在表面上他卻露出了一個笑容,「看見你吃東西,我就覺得有些餓了,有我的嗎?」
「沒有,我就做了一份。」水清麗說。
田澤,「……」
「要不,我把香腸分給你吧。」水清麗說。
「那個……香腸留著你吃吧,我吃煎蛋吧。」田澤說。
于是,兩個人圍著一只盤子,刀叉齊下,一個吃香腸,一個持煎蛋。
吃煎蛋的人看著吃香腸的人,幻想著那張櫻桃般鮮女敕可愛的小嘴吃他的香腸的情景,心里爽得不行。吃香腸的人看著吃煎蛋的人,幻想著那張有著一點胡子渣的大嘴啃她的荷包蛋時的情景,身體居然離奇地又有了一些生理反應……
片刻後,分別吃了煎蛋的男人和女人再次返回了發生戰斗的房間,繼續三個多小時以前沒有做完的工作。
田澤蹲在未來旅客的尸體旁邊,仔細地看著未來旅客身上的戰甲。本來他還有些擔心未來旅客身上的戰甲會帶來一些麻煩,但這個時候他發現他的擔心似乎是多余的。不知道漆雕婉容用的腐蝕液是什麼原料和成分,它已經將未來旅客身上的戰甲徹底腐蝕掉了。能剩下的,僅僅是一些看起來像皮質的材料。
水清麗從地上撿起了未來旅客的手槍,凝神觀察著。
「嘀」一個奇怪的響聲突然從手槍之中傳了出來。
「小心!」
「什麼?」
田澤忽然站了起來,一把搶過了水清麗手中的手槍,扔到了巷道里面。隨即他轉身,迅猛地將水清麗撲倒在了地上。
轟隆!劇烈的爆炸聲突然傳來。整座別墅都劇烈地顫動了起來。巷道兩邊的牆壁轟然垮塌,灰塵和著混凝土碎塊四下激sh ,恐怖的場面就如同一輛坦克向巷道里開了一炮。
直到硝煙散盡,水清麗都還處在驚魂未定的狀態之中,她看著田澤,她的鼻子幾乎踫著田澤的鼻子。雖然是驚魂未定,但她卻很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田澤再晚一秒鐘將那支槍奪走,她此刻肯定已經變成了一地碎肉渣子了。
「未來旅客的身上不知道還有什麼危險的東西,我看你還是休息一下吧,我來處理剩下的事情。」田澤說。
說完,他雙手撐在地上準備爬起來。
水清麗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的頭拉了下去。她的櫻唇也吻在了他的唇上。這一次,沒有絲毫的矜持和不自然的感覺,她的丁香小舌就伸進了田澤的嘴里,熟練地纏住了他的舌頭。
類似吃冰激凌的奇怪聲音從兩人的嘴里傳出來,三十秒鐘後,田澤的拉鏈又被拉開了。
「你……」田澤有些魂不守舍了。
「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水清麗喘息著說,糾纏之中,她突然將田胖子攔腰抱了起來,大步向沒有尸體的房間走去。
田胖子的體重一百六十來斤,雖然算不上特別重,但一般的女人是萬難將他抱起來的。不過水清麗顯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六扇門的jing銳探員。別說是一百六十斤的胖子,就算是兩百斤的胖子,她也能輕易地抱起來,走個兩三百米的距離根本就不再話下。
砰!魂不守舍的胖子被拋在了床上,還沒等他回過神來,水清麗就撲到了他的身上。然後進入了他的身體,不,是被他進入了身體。
所以的掙扎都是徒勞的……
許久之後,筋疲力盡的胖子將筋疲力盡的水清麗從他的身上掀了下去。他看著她,他還是不知道該對她說些什麼。
「我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吧。我沒能控制住,你也沒能控制住。你不用對我抱有歉意,更不用對我說對不起。」
就連台詞都驚人地相同!
田澤,「……」
「你看著我干什麼?」水清麗慵懶地道。
「你說呢?我控制住了好不好!」
「好吧……我告訴你真實的情況吧……我有這方面的心理疾病,屬于強迫癥……一旦經歷了生死一線之間的危險情況,我的身體就會異常地敏感和興奮,我很難控制我自己……」
田澤,「?」
「以前,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我會自己解決問題……現在似乎不需要了。」
田澤,「……」
「不過,我一點也不喜歡你,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個屁!
這是病,得治!138看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