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澤在門口足足站了五分鐘才勉強回過神來,他關門退回了房間之中。他重新回到了沙發上,思索著要不要去找秦泰,和他談談這個叫蘇菲婭的少女。可是,如果這個蘇菲婭沒有問題,那不是很丟人的事情嗎?堂堂六扇門手術刀戰隊的隊長田澤大人居然會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嚇出了一身冷汗,還屁顛顛地跑去找情報部門的人幫忙?
柳月的房門打來了,柳月走了出來。她剛剛沖了個熱水澡,身上穿著一件冬季的睡袍,毛茸茸的。一雙小腿露在空氣之中,白皙細女敕。睡袍的領口處也曝露著一片冰肌,依稀可以看見領口下方的白色v溝,不是很夸張的深度,但絕對是誘人的所在。
柳月毫不避諱地坐在了田澤的身邊,雙腿緊閉,生怕走光的樣子。她看著田澤,問道︰「剛才我好像听見說話的聲音,有人來過嗎?」
「有人來過。」田澤整理了一下思緒,神色也顯得有些凝重,「一個黑人少女,不知道怎麼回事,她非常詭異……」他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柳月。
「宛如鬼魂的少女?我看看。」柳月也顯得很驚訝。
「你看看?」田澤比她還驚訝。
「唔,是這樣的,我在……」柳月指了一下頭頂的水晶吊燈,「我在那燈上裝了一個微型攝像頭,如果你是和她在門口說話的話,應該有拍攝到。」
田澤,「……」
老柳家的姑娘借檢查的名義在這個房子里面安裝了攝像頭,他卻不知道這種事情,她安的究竟是什麼心思呢?田澤的背上又悄悄地冒出了一身冷汗,幸好他剛才把持住了,沒有實施那個想法,把柳月按在沙發上,月兌掉她的牛仔褲,月兌掉她的小褲褲,然後……
如果那樣的話,他的犯罪證據可就被老柳家的姑娘牢牢地掌握住了。以後就算他和凌青接了婚,就算他成了錢欣雨的孩子的爸,老柳家的姑娘只要拿出視頻證據,他還能不乖乖就範嗎?
柳月從她的臥室之中拿出了她的筆記本電腦,打開。田澤卻還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田哥,你怎麼了,魂不守舍的樣子?」柳月敲了田澤一下。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她是誰。」田澤心口不一地道,他湊過了頭去,看著顯示器。
視頻很快就被柳月調了出來。畫面之中,田澤在沙發上側耳傾听,然後向門口走去。他拉開門,然後警惕地看著門外。
然而,門外空蕩蕩的,樓道里的燈光投照在地面上,清晰可以看見田澤的影子。但僅僅只有他自己的影子,根本就沒有第二個人的影子。別說是一個黑人少女了,就連一只螞蟻都沒有。
田澤的心髒不爭氣地抽了一下,難道真的遇見鬼了?
柳月看了田澤一眼,又將視線轉移到了顯示器上。她沒有看見除田澤之外的第二個人,但她卻听到了一個少女的聲音,那是用英語說的一句問好——hello!
田澤也說了同樣的話,然後又是兩人之間的對話,關于「6」和「9」的誤會。最後,田澤在門口發了一會兒呆,然後返回了屋內。
顯示器上的畫面還在繼續,但客廳里的田澤和柳月卻驚訝地看著彼此,許久都沒有說一句話。客廳之中的氣氛也相當地詭異,雖然有著燈光的照射,但卻也給人一種陰森可怖的感覺。
「我是……」田澤苦笑著打破了沉默,「我是個無神論者。」
「我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靈的存在,但是……」柳月看著田澤,臉上沒有血色,她緊張兮兮地道︰「你不是看見她了嗎,還和她說話。」
田澤很確定他是一個無神論者,他尊重所有的宗教,但那是從信仰的角度出發,但如果要他相信某個宗教所敬奉的神靈,他卻是不相信的。他也很確定他剛才看見了那個黑人少女,並和她有過短暫的交流。但是,來的時候還有點輕微的腳步聲,離開的時候卻沒有半點聲音,更詭異的,柳月所安裝的攝像頭居然沒有拍攝到她,難道她是隱形的嗎?一個個的問題在腦海里糾纏,越來越亂。
但是,將事情前前後後地想了一遍,把當時的一些細節重新梳理一遍之後,田澤就掃除了他心中的並不是很強烈的畏懼心理。他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蘇菲婭的身上有類似漆雕婉容身上的那種裝備,可以在攝像頭前隱形。現在的科技是生產不出那種裝備的。由此就可以判斷出,她並不是鬼魂,也不是神靈,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少女。她要麼來自革命軍的陣營,要麼就是——未來主神派來的殺手!
革命軍陣營的戰士。
未來世界政府的特工殺手。
可無論是哪一種身份,她找到了這里,她要麼是來見面確認身份,要麼就是來行刺的,可她怎麼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就走了呢?
有些地方想明白了,有些地方卻還是很模糊,田澤苦笑著搖了搖頭,無法斷定少女的身份,更猜不到她的動機。
「田哥,你怎麼不說話了啊?你不害怕嗎?」柳月說,還是很緊張的樣子。
田澤從沉思之中抬起頭來,他看了柳月一眼,忽然指著門口的方向說道︰「鬼啊!她進來了了!」
「哪啊?」柳月慌忙回頭,嚇得要死,說話的聲音都充滿了顫栗的感覺。
「她……已經站在你身後了!」田澤裝出一副驚恐的樣子,說話的時候整個人往沙發外面仰,作勢要逃跑的樣子。
「媽媽呀!」柳月一聲尖叫,一把抱住了田澤。
田澤並不是真跑,只是惡作劇嚇人姑娘。柳月這一撲一抱,兩人頓時壓倒在了沙發上。
按理說,身在六扇門之中,柳月的膽子應該很大才是,但女孩天生就怕兩樣東西,一是老鼠,一就是鬼,這和膽量的大小無關。剛才看視頻回放的時候,只聞其音,不見其人,柳月就已經很害怕了,田澤突然嚇她,她哪有不驚恐失措的道理。在她的直覺里,田澤就是唯一一個可以救她的人,田澤要逃跑,她豈有不抱住田澤的道理?
這一抱,女上男下,睡袍的領口被擠歪到了一邊,一只雪白的玉兔就從敞開的領口之中曝露了出來,剛好壓在田澤的胸膛上。
「快、快趕走她呀……」柳月鴕鳥一樣將頭埋在田澤的發梢間,渾然未覺她已經走光了。
此情此景,田澤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看著柳月的一部分雪白的脖頸,眼角的余光也在人家的胸膛上停留。事實上,除了道歉,他還能說什麼呢?他一個惡作劇,柳月就用玉兔來回報他,這種以德報怨的胸懷是何其地雪白坦蕩啊!
久不聞田澤的聲音,也不見有鬼魂抓她一下,柳月抬起了頭來,她回頭看了一眼,沙發後面根本就沒什麼鬼魂,倒是發現田澤正直盯盯地看著她的胸脯。一片涼意襲來,她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她的一只玉兔已經偷偷溜了出來。
「田哥,你……」
田澤尷尬地道︰「對不起,我只是和你開了個玩笑,卻沒想到……你的反應會這麼大。你放心,我什麼都沒看見。」
兩眼放光的人說什麼都沒看見,誰會相信這種謊話呢?柳月的心里又羞又氣,想斥責田澤兩句吧,但憑她對田澤的了解,她知道,她就算把口水罵干,她閉上嘴的下一秒鐘田澤就沒事了。罵他,除了讓自己的心里添堵,還能有什麼作用呢?
所以,她不罵人,她只是看著田澤,也一直壓著他,讓他感到羞愧。
兩個人就這麼一上一下,誰也沒動,一直保持著女上男下的曖昧姿勢。柳月甚至沒有去遮掩她的胸脯,只是用一雙浩眸看著身下的胖子。
鬼倒是沒有出現,或者是出現了又走了,但兩個人的心中卻有鬼了。
兩分鐘後,田澤的身體有了明顯的反應,他吞了一口唾沫,「你……想干什麼?」
這話其實應該由女生來說才對,但現在的姿勢,現在的情況,明顯是柳月更強勢,所以田澤倒顯得弱勢了,更像一個被花樣美男壓在沙發上的大胖妞。
柳月還是不說話,只是看著田澤。
又過了兩分鐘,田澤更難受了,他苦笑著求饒地道︰「我已經說對不起了,你……你究竟想干什麼啊?你這樣看著我,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難道……」柳月輕輕地說道︰「你要讓我主動一些嗎?」
沒有什麼比著更明顯的暗示了,被那雙充滿渴求的眸子看著,田澤的身體之中頓時產生了一股燥熱不安的熱流,在全身之中奔流,產生**,產生力量,最後又都體現在了他雙腿之間的那個部位上。雷峰塔,成吉思汗的帳篷什麼的,都弱爆了。
「我……」田澤看了一眼頭頂的水晶吊燈,他說︰「有監控呢。」
柳月忽然低頭,吻住了田澤的嘴唇。她拉開了睡袍的布帶,腰肢和肩頭輕輕扭動,水蛇一般靈活,那睡袍無聲地掉落在了地毯上。
她的身體潔白無瑕,就像是用一塊整塊玉石雕琢出來的一樣。酥胸和翹臀構成了一個撩人的s形曲線,恰到好處的豐腴,恰到好處的勻稱,一切都是那麼完美。
一秒鐘之前田澤還在考慮有攝像頭,但就在玉人展露眼前的時候,他的腦子里就只有一個想法了,哪怕地球毀滅也與他無關了。熱吻之中,他身上的衣服也在一件件地減少,有些是他自己月兌掉的,有些則是柳月月兌掉的。他之前在柳月的身下,轉眼間,他就在柳月的身上了。那黑色的真皮沙發承托著柳月的嬌軀,也承托著他的身體。沒有什麼比它更能包容的了。
田澤撫模著柳月的光潔的雙腿,身體一點點地擠進她的雙腿之間,小心翼翼,依然是溫柔到了極致。
「有攝像頭呢……」柳月緊張兮兮地道。她伸手抵在了田澤的小月復上,試圖阻止他前進,但沒什麼力量可言。
同樣的話,田澤剛剛也說過,但他不知道該怎麼來回答柳月了。
「你不怕我拍下我們的視頻……」柳月狡獪地看著田澤,「以後我拿這個視頻纏著你嗎?」
「那就纏我一輩子吧。」田澤猛地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