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希特勒!元首萬歲!
為了革命軍!李察基萬歲!
這兩者是相同的嗎?
田澤真心不知道。烏克蘭女殺手的心態真的很難琢磨,但她的豪爽和果敢卻讓他這個大老爺們也不得不佩服。
不過,佩服並操作之後,田澤足足堅硬了起碼兩個小時之久。這就是他所付出的代價,不可謂不慘重。以至于離開革命軍臨時基地之後,他的腦海里還浮現出當時的情景。邪惡的工具慢慢地侵入烏克蘭姑娘的身體,生物顯示器上展現出美妙的內部結構,一點點,一點點,深入……
那個時候,田胖子產生了一種錯覺。他搖身一變成了毛片導演兼毛片男演員,真的。
漆雕婉容並沒有蘇醒過來,按照卡秋莎的說法,她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康復。田澤問她具體的時間,她卻又說不準。蘇菲婭也說不準。
三人又談了一些關于六扇門的事情,就眼前形勢進行了分析,然後卡秋莎和蘇菲婭也給了田澤一些意見。在那之後,田澤離開了革命軍的這個臨時基地,返回了林田酒業的廠區。這個時候,凌青和林晨露才剛剛談完事情。
「田哥,你應該去申請一個吉尼斯紀錄。」林晨露笑著說。
田澤不解,「我為什麼要去申請那種無聊的記錄?」
「上廁所的時間啊,這已經足夠申請一個吉尼斯世界紀錄了。」林晨露說。
田澤,「……」
在林家吃了飯,田澤和凌青離開了紅豆村。依然是田澤開車,凌青坐車。和來是的情況有些不一樣,凌青只是靜靜地看著田澤,回味著來時他果奔求婚的場景,偶爾還會露出甜美的笑容。田澤目視前方,很認真地開著車,但他的心里卻在琢磨著一件事情,讓他感到很為難的事情,他該怎麼把那件測試dna的工具放進凌青的身體之中呢?
這種事情的難度實在是太高了啊。
車子駛出山區的時候,凌青打開了話匣子,她和田澤談了一些林田酒業的事情,投資和收益,還有公司的擴展計劃。
「公司的拓展計劃很不錯,不僅是白酒領域,還有飲料領域,林晨露是一個很有商業頭腦和野心的姑娘,我相信林田酒業在她的領導下,明年就會上市,不出三年將發展成為國內的知名大型企業。你是林田酒業的大股東,和林晨露持有一樣的股份,以後呀,你就是國內的知名企業家了,財富和地位都會擁有的,我看呀,既然你已經辭職了,就不要再去找工作了,就算那些沒良心的家伙再要去六扇門,你也不要去了。」凌青說了許多,這其實才是她的意思,她不想田澤再去六扇門那種地方工作了,危險不說還受人排擠和污蔑。
確實,林田酒業照目前這種趨勢發展下去,用不了幾年的時間就會發展成一個大型集團企業,作為最大的原始股東,田澤的財富和地位都會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他需要六扇門那點微薄的工資嗎?不需要。他需要六扇門所帶來的榮耀感嗎?也不需要。在這個崇尚金錢和權利的社會里,所有的榮耀都是可以用錢買到的,既然能買到,那還需要用命去拼嗎?不需要。
現在,事情發展到眼前這種地步,田澤其實已經不怎麼考慮六扇門的事情了,他首先要想辦法將測試dna的工具放入凌青和錢欣雨的身體之中。這才是需要他迫切解決的問題。還有一個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如何擺月兌來自未來世界政府的威脅,但這個問題卻不是簡單地想想就能解決的了。
「跟你說話呢,沒听見麼?」凌青翹起了小嘴,「好哇,我才答應了你的求婚,你就對我愛理不理了嗎?」
「老婆,哪有啊,你知道的,我對生意上的事情從來都不敢興趣。有你負責這些事情就夠了。」田澤說道。
「你就是一個懶鬼。」凌青伸手掐了田澤一下,不滿的樣子,但心中的歡喜卻是顯而易見的。有哪個男人願意把這麼大的生意,這麼大的財富交給一個女人全權打理呢?幾乎沒有,但唯獨胖子是一個例外。
「對了,我覺得你應該聘請一個人打理孤兒院的事情,以前我們沒錢,現在我們有錢了,除了給孩子們請更好的護工和新院長,我們還可以給他們創造一些更好的生活和學習的環境。以前不是有一個要修建綜合大樓的計劃嗎?現在就可以動功了。」
「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沒有遇到合適的人。綜合大樓的事情倒是隨時可以找建築商來談的,回去我就打電話問問白婷,看她有沒有認識的建築商。她長期跑采訪,認識的人一定很多,即便她不認識,她的朋友也一定認識的。找熟人,多少應該有些優惠。」凌青笑著說。
這個女人很持家。這樣的談話讓田澤看到了凌青的另一面,也就是她賢良淑德的一面。而在床上,她又會展現出她的又一面,那個時候的她更像是一個運動員。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呢?
「青,等這次的調查結束,我們就去烏克蘭舉行婚禮好嗎?」田澤說。
「你打電話給蘇部長的時候我就听你說了,當時我還以為你是在開玩笑呢,現在……你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呢?」凌青裝著淡不關心的樣子,但她的心里卻已經是喜翻了天。那個女人不喜歡一次充滿異國情調的浪漫婚禮呢?
當然,田澤他媽楊開慧那種女人除外,楊開慧那樣的女人,她的婚禮是要在麻將館舉行才是她的最愛。擺個七八十桌機麻,稀里嘩啦地搓起,老公什麼的,讓他見鬼去吧!
「我怎麼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呢?我當然是認真的,你不喜歡嗎?那我們也可以在陽光孤兒院舉行我們的婚禮。」田澤說。
「誰說我不喜歡?就去烏克蘭。我回去就把手邊的事情做完,然後就開始計劃我們的婚禮。」凌青笑了,接著她又說道︰「對了,回去我就給錢欣雨打個電話,讓她來恭喜我。」
田澤,「……」
錢欣雨和凌青對于田澤來說,那無疑就是象棋之中的「將」和「帥」,在雙方的小肚肚都已經微微隆起的情況下,一照面那還不是死棋啊?但是,就凌青和錢欣雨的發小兼閨蜜的關系,結婚這種事情能不請她嗎?
田澤忽然覺得他的頭已經開始隱隱作疼了。
回到陽光孤兒院,凌青果然就全面開動了起來。她就像是一台馬力全開的發動機,一會兒在求職網上瀏覽,尋找合適的接替她位置的孤兒院管理人才,一會兒又在瀏覽婚紗,婚紗還沒挑選到,她又開始處理林田酒業的一些事情……
以前凌青的工作都是很有條理和效率的,但在婚禮的沖擊下,條理和效率什麼的都蕩然無存了。
田澤幫不上忙,他一個人躲在房間里,看著手里的檢測dna的條形工具,魂不守舍的樣子。錢欣雨如果來花容城,那倒省去了他去京城檢測胎兒的dna的麻煩,可問題就在于,在老王照面的情況下,他又怎麼能在檢測了凌青之後再去檢查錢欣雨呢?
最簡單和最理想的方式是讓凌青和錢欣雨並排著躺在床上,都大大地分開雙腿,他拿著通訊工具一次檢測,然後再夸贊一下她們的皮膚或者什麼的,多和諧的場面啊,但那可能嗎?
「哎,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呢?」田胖子幽怨地嘆息了一聲。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看了一下,卻是余靜燃打來的號碼。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滑開了接听鍵。
「田澤嗎?」余靜燃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
「是我,你有什麼事嗎?」
「你說我有什麼事呢?調查組已經到機場了,這次的調查組成員有聶雲飛、李玉山、我以及柳月,薛謙也會一同乘坐轉機到達花蓉市,但他的身份是受害者,不是調查組成員。」余靜燃說道︰「我是趁著登機前的一點時間上洗手間給你打的這個電話,你要提前做好準備。這一次我和柳月能成為調查組的成員,多虧了師父,你不要沒心沒肺的,知道嗎?」
田澤的嘴唇動了動,「知道了。」
「知道就好,見面再說吧,我現在掛了。」余靜燃掛斷了電話。
田澤又看著手機出了神。余靜燃打來這個電話顯然是提前給他通個氣,讓他做好相關的應付調查的準備。他心里雖然有些惱余靜燃,但他心里卻還是要記余靜燃這個人情的。至于調查組的人員安排,也可以看出蘇定山確實是在照顧他了,讓余靜燃和柳月也加入,這對聶雲飛和李玉山還有薛謙便有了一個牽制的作用。這也是要記人情的。可是,一想起柳月和余靜燃不理解他的苦衷而將事情上報,他的心里還是覺得不痛快。
靜靜地坐了半響,田澤忽然冷笑了一聲,自言自語地道︰「想動我?你們認為我沒有半點準備嗎?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我只是想低調地退役,你們都不給我機會,要置我于死地,那好吧,我們就看看最終鹿死誰手吧。」
一分鐘後田澤拿起收起撥打了一個號碼,「喂,秦泰嗎,我要的東西你準備好了嗎?」
「田哥,早就準備好了,我的人也一直在等著把東西叫給你。如果你現在要的話,你就去陽光孤兒院的大門路邊等著,十分鐘後會有一個假冒的順豐快遞的快遞員出現,他會給你需要的東西。」
「當然是現在就要。謝謝,我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啊。」
「田哥,你要這麼說就不夠意思了,好了,掛了吧,我這就通知我的人。」秦泰說。
田澤掛了電話,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