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幽幽地醒轉了過來,她看見了柔和的白光,還有雪白的牆壁。如果不是隨後出現的一張胖臉,她甚至會以為她已經在天堂了。
「田……」柳月的嘴唇動了一下,冒出了一個虛弱的聲音。她本來是想叫一聲「田哥」的,但那個「哥」字還沒有叫出口,田澤就將一根指頭放在了她的櫻唇上。
「不要說話,閉上眼楮再睡一會兒吧。」田澤輕聲說道。
柳月沒有說話,卻也沒有睡。她看著田澤,眼神朦朧,不知道是因為沒有睡飽的原因,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現在離天亮還有一點時間,你動了手術,流了很多血,你的身子還很虛,听話,再睡一會兒吧。」田澤跟她說道。他坐在柳月的床邊,伸手給她理了一下被子。
「我……睡不著。」柳月說。
田澤有些扭捏地道︰「那,要不要我……」
「要。」田澤的話還沒有說完,柳月便說道。
田澤笑了笑,月兌掉腳上的拖鞋也爬上了病床,然後他將一只手伸到了柳月的雪頸下,溫柔地摟著她。柳月則小貓一般蜷縮在田澤的懷里,將頭枕在他的臂彎上,用手摟著他的腰,一只粉腿也抬了起來,壓在了田澤的大腿上。
在印度新德里的時候,柳月說睡不著,田澤就會這樣抱著她,哄她入睡,雖然沒有一次成功過,最後也都演變成了那件事兒,但這卻成了兩人之間的一個小秘密,一種溫馨的默契。所以,田澤的話還沒說完,柳月就知道他已經原諒她了,她怎麼能不激動,打斷田澤的話說要呢。
病床很窄,睡下兩個人顯得很勉強,卻也因此顯得親密。柳月身上的傷除了肩頭上的那一處被鋼筋扎過的傷口,其余的傷其實也都是一些皮外傷,所以兩人才能摟在一起。肌膚的接觸雖然不免還是有些地方會隱隱作痛,但誰會去在乎那點疼痛呢?對于柳月而言,心中的甜蜜就足以抹平一切傷痕和疼痛了。
「田,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狠心嗎?我最近一段時間痛苦極了,人都瘦了好幾斤了。」溫存中,柳月在田澤的懷中呢喃地道。
田澤果斷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一只白玉女乃兒,隨即又握了兩把,然後在她的耳邊笑著說道︰「哪有瘦啊,我看比以前還大了一點。」
「你壞死了,人家說的是真的!」
「我也說的是真的。」田澤又將手移到了另一只白玉女乃兒上,捏了兩把,又笑著說道︰「你看,這只也是長大了一些。」
柳月已經羞得恨不得縮進被窩里面去藏著了。不過她的心里卻是滿心歡喜的,田澤夸她的女乃變大了,她就真的覺得酥胸鼓鼓的變大了,幸福得冒泡,美得冒泡,所以田澤吃她豆腐她也就乖乖地受了。
沒有哪個女人嫌她的女乃兒大,好些女人還會做手術把女乃兒增大,以至于現在好些男人都在抱怨了,這世上已經沒有放心女乃了。不過柳月身上的兩只,大沒變大田澤其實也不清楚,但很放心卻是真的。
這就是田澤,不談過去的不開心的事情,只做會讓彼此都開心愉悅的事情。
慢慢的,柳月的呼吸變得有些短促了起來,鼻息咻咻,臉兒紅紅,貝齒間還有點隱隱約約的奇妙的聲音。田胖子的手法還是那麼老道,很快就讓她有了生理反應,有個羞于啟齒的地方也濕潤得一塌糊涂了。可她得忍著,不能讓田澤知道她其實已經情動了。可是這種事情不是她想忍就能忍住的,很快她也變得不老實了起來,一只小手借著被窩的掩護,滑到了田澤的雙腿之間。
田澤的身子僵了一下,跟著又喘息了一聲,「不要……」
柳月卻不再听話了,也不乖了,她把田澤的那個東西想象成了鍵盤,而她是最擅長擺弄鍵盤的,她的五根手指就像是五只柔若無骨的暗夜精靈,在茂密的黑森林之中翩翩飛舞。
「真的不行,這里是醫院啊,沒準什麼時候就來一個護士,那個時候……」田澤說不下去了,他怕的其實不是貿然闖進來的護士,他怕的其實是余靜燃冷不防走進來。
柳月卻張開檀口,輕輕咬住了田澤胸上的一顆豆粒,一邊含混地吟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呢?你那麼狠心,那麼長一段時間不理我,也不踫我,我想你了……」
田澤的腦子有些混亂了,他一邊害怕余靜燃會突然進來,一邊卻又很享受這種刺激的感覺。這就是偷情的魅力所在,越是容易被發現的場合,偷情的刺激和樂趣也就更大。難怪那麼多江湖兒女彼此揮舞鋤頭挖牆角,所為的不過就是這種偷情的感覺罷了。
「田,要不我給你那個一下?」柳月抬起螓首,媚眼如絲地看著田澤。她那雙烏亮的眸子之中蘊含著能將男人融化的東西。
田澤的心癢癢的,正琢磨著她十分鐘能不能搞定的時候,一串腳步聲忽然傳進了他的耳朵。他在柳月的耳邊說了一句,跟著就從床上爬了起來,老老實實地坐到了床邊的一只凳子上。柳月更厲害,直接裝睡。她的嘴角含著笑,睫毛微顫,這樣嬌憨可人的模樣,無疑是在告訴別人,她正在做著一場什麼夢。
腳步聲停在了門口,來人敲了兩下門,然後才開門走了進來。
不是余靜燃,而是胡玥婷。沒等她開口說話,田澤就起身往門外走,一邊輕聲說道︰「我們到外邊去說吧,不要吵醒她。」
胡玥婷點了點頭,跟著田澤走出了柳月的病房,出門的時候她還細心地掩上了房門。
「你查到宗雪兒的下落了嗎?」田澤說道。
胡玥婷搖頭,「我打她的手機,但她的手機處于關機狀態。我接著打了她的住宅電話,但沒人接。隨後我又打了幾個公司電話,還有幾個她的朋友的電話,但都沒有人看見她,更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頓了一下她又說道︰「還有一個電話我應該打,但沒有打,我問過田董你才能打那個人的電話。」
「你是說宗寶林嗎?」
「是的,會所發生的事情宗董肯定已經知道了,但我不確定大小姐與他在一起。」胡玥婷說道。
不得不說胡玥婷真的是一個非常出色的秘書。給宗寶林打個電話詢問一下宗雪兒的下落看似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打與沒打電話的區別卻很大。打了電話,宗雪兒卻沒有和宗寶林在一起的話,那麼宗寶林就會擔心宗雪兒失蹤了,遭到綁架什麼的,宗氏集團也就亂套了。她告訴田澤,讓田澤自己做決定,這卻是非常明智的決定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田澤想了一下說道︰「你也去休息一下吧,忙了一整夜了,你也累了。」
胡玥婷嫣然地笑了一下,「田董你受了傷都能堅持一夜,我沒什麼的,不需要休息。田董,你要咖啡嗎?我去給泡一杯來。」
「嗯,好的,謝謝。」田澤說道。
胡玥婷轉身離開,高跟鞋磕擊著水磨石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黑色的秀發披散在肩上,隨著她的步履輕輕顫動。顫動的還有她的桃形美尻,成熟的線條,成熟的輪廓,成熟的氣息,誘人神往。
「我一定是病了,剛剛才模了人家柳月的,現在卻又在偷看我秘書的……我是不是該吃點什麼藥了?這樣下去可不好。」田澤有些困難地從胡玥婷的翹臀上收回了視線,滿心自責的念頭。
他的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幾乎讓他崩潰的假設,假如,假如一直生不出救世主,長此以往地泡妞,他身邊得多少個女人啊?
走廊盡頭的光線忽然有了一點明暗之間的變化,沒有腳步聲,但田澤卻已經確定有一個人出現在了那里。他移目過去,正好看見一個人站在了樓梯口,是卡秋莎。
沒有腳步聲,悄無聲息地出現,宛如幽靈,這個世界上除了卡秋莎還有誰能辦到呢。她的能力就是與輕身有關的能力,一定程度上她甚至能忽略掉她身體的總量,在虛無的空氣之中奔跑,就像是《海賊王》之中的那個廚子香吉士一樣。然而,漫畫里的那種能力和卡秋莎的能力相比卻仍然處在下風!
正面對抗卡秋莎顯然不能敵過田澤,但就暗殺而言,她的這種能力卻讓人防不勝防。田澤的能力在成長,她的能力也在成長,漆雕婉容也是如此,所以,革命軍的力量其實每時每刻都在壯大。
漆雕婉容的出現有沒有改變歷史,那是誰也無法證實的事情,但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她的出現卻是為革命軍陣營播下了種子,而這顆種子也注定是要生長成參天巨樹的。
卡秋莎在樓梯口現了一,然後又消失了。
田澤苦笑著搖了搖頭,走了過去。走進了樓梯口他又看見了卡秋莎,她正斜靠在一面牆壁上,很優雅地等著他。自從烏克蘭之行兩人之間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卡秋莎看田澤的眼神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少了一些冰冷的成分,多了一些讓人覺得溫暖和親切的成分。
「爆炸發生的時候你也在現場嗎?」田澤走到了她的身邊,也和她一樣,懶散地靠在牆上。
「是的,不僅是我,還有四個革命軍的戰士。」卡秋莎說道︰「當時我去追聶雪嫻了,可是……我跟丟了。」
「什麼?以你的能力居然也跟丟了?」田澤頓時吃了一驚,要知道他在沒有發狂的狀態下也不可能超過卡秋莎的速度,聶雪嫻不過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她怎麼可能擺月兌卡秋莎的追蹤呢?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毀滅者軍團在幫她。跟我一起暗中保護你的四個革命軍戰士……」卡秋莎的神色黯淡了一些,「他們已經犧牲了。」
「這麼說,如果不是你和他們牽制住了毀滅者軍團的人,我這次會更危險?」田澤的心情頓時變得沉重了起來。
「是的。我懷疑聶雪嫻綁走了宗雪兒,她還有別的行動。你打算怎麼辦?」卡秋莎看著田澤。
「你想殺人嗎?」田澤冷冷地道︰「我想!」
卡秋莎微微地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了一絲笑容,「知道嗎,我無法抗拒你變成野獸的樣子。你想殺人,我就陪你去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