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田澤的的預料,他擄走聶雪嫻之後的一個多小時時間,京城警察廳的孟重廳長就帶著大隊警察來龍象大廈調查。警方的一些技術人員就在安全屋隔壁搜查,檢查他的辦公電腦,檢查他的私人用品。
胡玥婷也就在那個時候回來的,她也被詢問和調查,就在他的辦公室之中。宗寶林也不例外,也被詢問做筆錄。
孟重親自帶隊來了,那麼a級通緝令肯定也出台了。孟重和田澤還算有些交情,但那種交情並不足以讓他放棄搜捕田澤,事實上,在上面的巨大的壓力下,他也不敢那麼做。
警方的人盤問調查了半天,直到下午六點才離開。孟重在龍象大廈留下了四個警員,輪班監視進出龍象大廈的人。胡玥婷也被限制了自由,不能離開龍象大廈。她的手機和辦公室電話也被裝了竊听器。她想要聯系田澤,或者再指揮那些記者都是不可能的。
這一切都在田澤的眼皮子地下發生,他和聶雪嫻就躲在安全屋之中,除了革命軍方面,沒人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六點十分的時候田澤給自己泡了一碗方便飯,剛剛吃完,聶雪嫻就悠悠地醒轉了過來。
「肚子餓嗎?」田澤用餐巾紙擦了擦嘴角的油漬,一邊問道。
聶雪嫻忽然爬了起來,抓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就向田澤撲了過去。
「你瘋了嗎?」田澤側身避開,伸腳絆了一下,聶雪嫻的身子頓時失去平衡,吧嗒一下摔倒在了他的腳下。
「我要殺了你!」聶雪嫻發瘋似地叫著。
田澤抬腳,一腳踩在了她的翹臀上,頓時將已經支起身來的聶雪嫻再次壓制在了地上。
聶雪嫻雙手撐著地面,奮力地想要爬起來,但田澤的那只踩著她的腳就像一塊巨大的岩石一樣死死地壓著她,她的掙扎根本就沒用。掙扎了幾下,體力消耗過巨,她 地喘著粗氣,再也掙扎不動了。
「聶雪嫻,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不要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我可以殺了你,也可以讓你生不如死。」田澤冷冷地說道。他想不明白,聶雪嫻從哪來的勇氣,居然敢拿刀刺他。
「我已經告訴你黃燦的事情了,你也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了,你為什麼還要綁架我!你還做了什麼!?」原來,這就是聶雪嫻一醒來就找田澤拼命的原因。她只記得在靈堂之中,她將黃燦的事情告訴田澤之後,田澤就將她打暈了。她不僅惱恨田澤食言綁架了她,她還懷疑田澤燒毀了她爺爺的尸體。是的,還有什麼邪惡的事情是眼前這個胖子干不出來的呢?
田澤彎腰將聶雪嫻手中的水果刀搶了過來,他並不擔心聶雪嫻會傷到他,但他卻擔心聶雪嫻精神崩潰的時候自殘或者自殺。然後他說道︰「除了將你帶到這里來,我什麼都沒干。不信你月兌了褲子檢查一下吧。我對你這樣的女人沒興趣。」
「呸!無恥!」聶雪嫻吼道︰「我說的是我的爺爺!」
「呃……原來你問的是這個。」田澤有些尷尬地道︰「他已經死了,我還能把怎麼樣?我並沒有燒毀他的尸體。」
聶雪嫻稍微平靜了一些。
田澤說道︰「我有些奇怪,你爺爺橫豎都是要拉到火葬場去火化的,就算我把他燒了,那也沒什麼吧?那樣的話,我還為你們家節約了一筆火化費用呢。哦,我錯了。像你爺爺那種級別的老首長,火化是免費的吧?老百姓可享受不到這種待遇。」
「不要跟我說這種廢話!你把我綁架到這里來,你究竟想干什麼?」
「我可不是綁架你,你難道忘了嗎?」田澤笑道︰「是你用逮捕令帶走了我,然後我們都消失了。我現在可是被你控制著呢,你不要含血噴人啊。」
用腳踩著人家的,用居高臨下的姿態和口氣跟人家女孩子講話,卻說他是無辜的,被控制的,胖子的無恥似乎又有了飛躍性的提升。聶雪嫻真的想將這個胖子撕成碎片,但她卻只能在胖子的腳掌下趴著,動憚不得。
「你究竟想怎麼樣?」沉默了半響,聶雪嫻出聲問道。
「活著,這就是我想要的。」田澤說道︰「但是你哥聶雲飛,還有你,都不想給我這個機會,不是嗎?」
聶雪嫻的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聲音了。確實,聶家和田澤的恩怨追溯到最開始的地方,那不過是一點小小的矛盾。在這個矛盾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的時候,田澤其實根本就沒想過要與聶家為敵,但聶雲飛卻處處要置田澤于死地。兔子被逼急了都要咬人,更何況是田澤呢?
如果聶雲飛不陷害田澤,不負責那次調查,聶雲飛不會死。如果聶遠征不為聶雲飛報仇,聶遠征也不會死。如果聶雪嫻不為聶雲飛和聶遠征報仇……現在她和田澤根本就不認識吧?但是,這個世上沒有後悔藥可賣。
「田澤,你會殺了我嗎?」
「正常的情況下不會,我甚至願意和你們聶家和好,可你願意嗎?所以,殺不殺你不在我,而在你的態度和決定。如果你和聶家的人仍然想置我于死地,那麼我肯定會殺了你,也會滅了你們聶家。」田澤說道,然後他挪開了踩著聶雪嫻的那只腳。他其實早就可以挪開了,只是踩著聶雪嫻的翹臀,那感覺很爽,所以遲遲不肯挪腳。
踩著的腳消失了,壓力也就消失了,聶雪嫻的身體恢復了自由。她忽然抱住了田澤的腳,然後一口咬在了田澤的小腿上。
身體之中的混合能量瞬間積聚到小腿上,聶雪嫻撕咬他的小腿,但他卻連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欠奉,聶雪嫻的牙齒甚至不能咬開他的皮膚。不過聶雪嫻的頑固卻讓他大感頭疼。她的情緒如此激動,如此失控,和精神病院的瘋女人有什麼區別呢?她還是聶家的家主聶雪嫻嗎?
「看來你是不可能老實的了。」田澤彎腰,伸手抓住了聶雪嫻的後領,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然後順手扔到了沙發上。
聶雪嫻的身體在沙發上滾動了一下,卻還沒等她爬起來,田澤就已經撲到了她的身上。
嘶啦!布料被撕裂的聲音。
田澤的抓著聶雪嫻衣領的手猛地一扯,聶雪嫻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女士西裝就裂開了。
「你……這個禽獸!」聶雪嫻拼命毒捶打著施暴的田澤,但田澤比她還瘋狂,根本就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嘶啦、嘶啦、嘶啦……
眨眼間聶雪嫻的西裝和襯衣便變成了一條條的布條,還有她的緊身長褲,剩下的就只有遮住的那一點布料了。她的手再也顧不上捶打田澤了,一只手捂著胸口,一只手捂著雙腿之間。田澤並並沒有完全將她剝光,還給她剩下了一條紅色的內褲,以及一條紅色的。
果然是紅色家族,就連內褲和都鐘愛著紅色。
田澤抓起被他撕碎的布條,手腳麻利地對聶雪嫻進行捆綁。
捆住聶雪嫻的手腳?那並不足夠。一條條長短不一的布條在田澤的手上發揮出了巨大的作用,它們穿過聶雪嫻的腿間,女乃間,還有她的翹臀和雪女敕的大腿和胳膊……
好幾分鐘之後,田澤才停止了對聶雪嫻的捆綁。也就在打量著聶雪嫻的時候,他自己都驚訝了一把,心里暗暗地道︰「上帝……我什麼時候這麼有藝術細胞了呢?還有,我怎麼可以把人家捆綁成這樣?」
沒人回到田胖子心中的疑問,聶雪嫻卻已經是羞憤欲絕了。
黑色和白色混搭的布條從她的雪頸開始,絞纏著,緊密地穿過了她的雙峰,然後再她的胸口處打了一個活結,分出兩條,繞過她的後背,又繞回她的雙峰。她的飽滿而堅挺的雙峰因為這種變態的繩縛而變形,就如同是兩只氣球一樣向前挺吐,增加了起碼三分之一的高度。
胸口處的繩結又變戲法地延伸出了第三條黑白相間的布神,順著她的雪月復往下,在她的肚臍下方,雪丘之上又出現了一個活結,然後分出三條布繩,中間的一條極度無恥地從她的秘密地帶勒了過去,讓那條凹縫越發明顯,越發下陷。兩外的兩條則從他的大腿根部往臀後延伸,緊緊地擠壓著她的翹臀……
田澤很肯定他從來沒學過繩藝這玩意,但他臨時發揮出來的技藝卻比毛片里的繩藝還要高超,還要出色。每個人生下來就具有天賦,但是很多人一生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天賦所在,而就在此刻,姓田的胖子似乎已經發現了他的天賦所在。
次奧,上帝啊!
「姓田的,你……」
「你閉嘴吧你!」田澤抓起從聶雪嫻身上扯落的絲襪,揉成一團,捏開聶雪嫻的下顎,粗暴地將之塞進了聶雪嫻的小嘴里。
「嗚嗚……嗚……嗚!」聶雪嫻暴躁地吼著什麼,但發出的卻是含混至極的嗚嗚聲。
「你說什麼?麻煩你說清楚一點,我听不見。」田澤說。
聶雪嫻不說話了,兩行眼淚卻不爭氣地流了出來。她心中的委屈和羞憤只有她自己清楚,一個人默默地承受。想她根正苗紅的紅二代,堂堂的京城「大雪公主」,走哪不被人捧著慣著敬著?但是現在……
「你等等,我去找個相機給你拍幾張,哈,我從來沒有這麼干過呢。」胖子忽然神經質地笑了起來,然後滿屋子找相機。
聶雪嫻用頭發瘋地撞著沙發,她想死,但是頭撞沙發的死者在人類的歷史上到現在都還沒出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