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下一個會讓一個女人主動寬衣解帶呢?
鑽戒和豪車鑰匙顯然是其中之一,豪宅的鑰匙也是其中之一,所以這些田澤幾乎是可以不考慮的,因為他並沒給胡婷什麼。ka"文字首發/文字首發138看書網//但是此刻胡婷卻給了他最直接的邀請,主動地獻上了香吻,更準備獻上比香吻更珍貴更有價值的東西……為什麼呢?
當然,除了讓人行動且無法拒絕的物質財富會讓女人自動獻身,還有一種情況就是這個女人被某個男人打動了,突然就闖進了她的心里,佔據了非常重要的位置,情難自禁的情況下,她就主動張開.雙腿了。
那麼,胡婷忽然這樣,不是前一種情況,那就是後一種情況了。心里這麼想著,田澤的心里也醉了。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他又魅力啊!
確實,他在戰斗之中的表現,足以讓很多女人興奮濕潤了。
田澤在琢磨著胡婷的心思,胡婷卻沒停止主動。她不斷地吻著田澤的唇、臉頰和脖頸,還有非常敏感的耳垂。她的雙腿也果敢地夾住了田澤的腰肢。睡袍從她的腿上滑落,露出了圓潤嬌女敕的一雙美腿,還有腿根處的藍色小內內。小內內的前面很豐滿,後面更豐滿,無比成熟的感覺,還有淡淡的馨香散發出來,撩人心魄。
田澤不是遲鈍的人,胡婷的挑逗對他也不是沒有作用,事實上,他早在和聶雪嫻待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和身體就已經處在了迫切需要發泄的程度了。現在胡婷再這樣挑逗他,不曾消退的**跟著就燃燒了起來,甚至比先前還要強烈。他的需要,也比先前更加迫切。他的呼吸,悄然短促了起來。
胡婷松開了抱著田澤的脖子的手,使勁地將田澤拉到了沙發上。她那一雙綿軟無力的小手抵在田澤的胸膛上,將剛剛坐到沙發上的田澤推倒了下去。她跪在沙發上,圓臀高高地翹起著,她的上身伏在了田澤的雙腿之間。很快,她的小嘴里傳出一點點聲音,那是天下所有男人都喜歡听見的聲音。那聲音讓人興奮異常。
片刻後,也許是自己點燃了自己,胡婷騰出了一只小手,抬起了一條粉腿,竟在勞作的同時月兌掉了她的小內內。然後,她急切地爬到了田澤的身上,媚眼如絲地沉腰往下坐去……
卻就在這是,田澤伸手抓住了她的小蠻腰,然後輕輕一使力,頓時將胡婷按坐到了他的旁邊。
胡婷橫伸一只白腿過來,試圖再次爬到田澤的身上來。但是田澤的手按著她的肩頭,就像是一座山一樣壓著她,讓她動憚不得。
「田董,你……」胡婷幽怨地看著田澤,她的微藍的眼眸之中有顯而易見的**,也有顯而易見的不甘、委屈,還有一些讓人看不懂的東西。
「哎。」田澤嘆了一口氣,「說吧,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接近我?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句話,三個問題,但無論是哪一個問題,它和眼前的好事兒都沒有半點關系。相反的,田澤的變化,還有他的問題,讓人覺得他是不是變傻了。送上門的女人都不要,反而去問人家的名字,問人家為什麼要這麼做。這不是腦子進水了是什麼?
「田董,你什麼意思?」胡婷看著田澤,明媚的浩眸之中已經泛出了淡淡的水花。她的心已經收到了傷害。
「你應該听見了我的問題,非要我再問一遍,或者說得更直接一點嗎?」田澤並沒有避開她的眼神。
「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胡婷的眼淚奪眶而出,她忽然苦笑了一下,「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我送上門來你都不要,瞧,我多下賤呀。我這樣的女人,在你田董的眼里就是這樣的嗎?」
「還在演?」田澤說道︰「知道我為什麼懷疑你嗎?」
胡婷的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聲音。
田澤的聲音微微變冷,「就在剛才,我和那個刺客的戰斗你全程目睹,最初你很驚慌,但很快你就恢復了正常。我從休息室里把你帶到這里來,你應該看見了我當時的情況……我幾乎已經變了一個人,但你沒有問我為什麼,也沒有問那個刺客是什麼身份。我把你放到沙發上,你就主動與我親熱……換做是你,也會懷疑的吧?」
是的,無論是誰,只要是普通人,在目睹了田澤和刺客的戰斗之後都不可能如此鎮定,更不會主動與田澤親熱,但胡婷卻將兩個錯誤都犯了,不僅表現得非常鎮定,還主動要與他親熱。如此種種,她還能是普通的女人嗎?
田澤雖然很想,甚至可以說他是某種小蟲蟲上腦了,但他卻也有著他自己的原則。身份不明,甚至會威脅到他的女人,無論多麼漂亮,無論多麼性感迷人,他都是不會去踫的。所以,胡婷也不例外。
胡婷還是沉默著,沒有聲音。
田澤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他說道︰「怎麼,不願意說話嗎?告訴我,你究竟是誰?是敵是友?」
雖然懷疑胡婷的身份,但在一定程度上,田澤卻認為胡婷不太可能是敵人,因為她首先是宗寶林挑選出來的人,事先肯定有一番背景的調查。還有,來宗氏集團出任副董事長,這個計劃是漆雕婉容制定的,宗寶林把胡婷挑選出來給他當秘書,漆雕婉容豈有不再調查一次的道理?
胡婷終于抬起了螓首,帶著一絲怯意和歉意看著田澤,幽幽地道︰「田董……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好嗎?還有你的語氣,我受不了這些,我心里很難受。」
女人的柔弱和眼淚其實都是武器,用來對付男人也最為有效。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田澤的心腸頓時柔軟了一些,他嘆了一口氣,「你不願意告訴我也沒有關系,我也不強迫你。不過你也要知道,你這樣決定的話,我就不能留你了。等下我會把你送出去,以後……我們就當沒有認識過吧。」
胡婷的眼淚終于滾落了出來,田澤的冷言冷語就像刀子一樣戳著她的心,讓她疼痛,讓她難受。
「我給一點時間考慮,我去洗個澡。」田澤說,然後起身向浴室走去。
「田董,我……」眼見田澤要離開,胡婷忽然著急地站了起來,從後抱住了田澤。
田澤能感受到她的溫暖,她的柔軟,說實話他很想轉過身軀,將她壓在沙發上,狠狠地給她一降妖除魔棒,收了她這個妖精,但理智卻告訴他,不能那麼做。他需要再堅持一下,她的心理防線已經松動了,他快要成功了。
「請松開我。」田澤一本正經地道。
「我、我……」胡婷咬了咬銀牙,終于說了出來,「是漆雕軍長不然我說的。」
田澤的身子頓時僵了一下,沒有語言了。胡婷說出這樣的答案,他其實心中早就有所預料。首先,胡婷是經過宗寶林的推薦,然後再經過漆雕婉容調查審核,最後才安排到他身邊的。胡婷和漆雕婉容早就接觸過。他不認為胡婷是未來世界政府的人的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作為他的貼身秘書,胡婷有很多機會刺殺他,比如在他喝的茶水里下毒,在他的辦公室里偷偷安裝一個威力巨大的定時炸彈什麼的,這樣的暗殺他將防不勝防,但她並沒有那樣做。但是,讓他不解和郁悶的是,听胡婷的口氣,她顯然已經是革命軍的一員了,但這種事情漆雕婉容為什麼不告訴他呢?
「你……」沉默了一下,田澤才說道︰「你是什麼時候加入革命軍的呢?」
「和宗董事長一起。」胡婷的聲音很輕,「我們和你們不一樣,我們嫡屬于革命軍財政部。你們在沙場征戰,我們為革命軍賺取經費。」
她這麼一說,田澤的心里倒是明白了,也開始理解她了。革命軍是一個龐大的隊伍,有戰士,有科研人員,還有特工和間諜,無論是什麼行動,什麼研究,還有戰士的裝備和日常生活,無論是哪一種都需要用錢。漆雕婉容所打造的革命軍越來越壯大,人員越來越多,那開銷自然而然也就越大了。漆雕婉容成立財政部,專門收宗寶林這種人才,這便是很好理解的事情了。然而,他卻還是不理解漆雕婉容為什麼不告訴他。
「田董,我知道我們的未來是一個多麼糟糕的未來,我也知道我們的敵人是多麼強大的敵人,而你是注定要改變這一切的人……我在沒有見到你的時候便已經從心里崇拜你了。」說著這樣的話,似乎是觸動了某些特別敏感的神經,胡婷的呼吸也短促了起來,她的身體也輕輕地摩擦著田澤的後背,她的聲音也多了一點發顫的感覺,「我知道這太突然了,但是……自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對你有了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剛才看見你戰斗,你強壯,你勇敢,你不顧一切地保護我,那時我才發現,我心里已經有你了,我……愛上你了。」
田澤,「……」
自古以來就沒人能解釋愛情是什麼東西,有些男人和女人在一張床上睡了十年八年,但卻並不愛對方。但是有些男人和女人,從來沒有見過面,第一次見面卻就愛上了對方。所謂一見鐘情就是如此。但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一個長相普通,身材還有點胖的小子身上,這似乎有點逆天了吧?
但是,如果胡婷是被他的氣質,他的能力所打動,那卻又是很正常的事情了,沒有哪個女人不愛強壯的男人,一個男人的能力也是吸引女人的最關鍵的原因,長相其實是其次的。而無論是氣質還是能力,田澤這樣的男人都是出類拔萃的。
「田……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成為救世主的母親吧!」胡婷的睡袍無聲地滑落在了地上,她的光滑而飽滿的酥胸貼在了田澤的後背上。
火熱、柔軟,比緞子還要細膩光滑,田澤的身體輕輕地顫了一下,激動難抑,感受這些的時候,他卻仍然在思考,漆雕婉容那娘們為什麼不告訴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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