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澤的故事可以寫成一本書,也可以拍成一部電影。浪客中文網作為聆听者,余靜燃的感覺也是這個樣子的,她感覺他說的事情是一本科幻小說里面的內容,或者是一部科幻電影里面的內容。田澤說了兩個多小時,她也靜靜地听了兩個多小時。然而,田澤說完,她卻不知道該不相信他所說的事情了。
未來人類會面臨巨大的災難,世界就只剩下一個政府,以人類為敵的邪惡的世界政府。擁有能力者的革命軍,還有從未來過來保護田澤的特戰軍軍長漆雕婉容。最後,還有田澤的另一個身份,未來救世主的老爹。這些,那些,試問誰又能輕易地去相信呢?
「我不相信。」余靜燃說,她也停止捏拿田胖子的大腿了。她發現,她一直捏,田澤的大腿間就一直搭建著一頂帳篷,很扎眼的感覺。
「換做是我,我也會是這種反應。」田澤坐了起來,笑道︰「但你的心里其實有些相信我所說的,不是嗎?你說不相信,只是要我給你一個證明。那好,我就給你一個證明。」
「證明證明?」余靜燃看著田澤,她心里卻是這麼想的。
田澤深吸了一口氣,自我感覺了一體的狀態,休息了兩個多小時,他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他四下看了看,尋找目標。最後,他的視線停留在了余靜燃的身上,與其去找別的目標來證明,她不就是一個很好的目標嗎?
「你想干什麼?」余靜燃被田澤看得有些不自然了,她的心里也莫名地緊張了起來。
田澤沒有和她說話,卻慢吞吞地伸出了他的右臂,然後慢慢地往上抬起。
余靜燃忽然驚訝地發現,她的身體從草地上懸浮了起來,一點點地往天空升上去,而她卻還保持著雙腿平伸的坐在草地上的姿勢。她沒有看見有任何東西托著她的身體往上舉,但她卻清晰地感到她的下仿佛有一團奇妙的能量在動作,托舉著她往天空上升。她忽然回想起了在高空跳傘的時候,她一度感到非常難受,但當田澤抱著她,給她做人工呼吸的時候那些難受的感受就消失了。那個時候,她隱約感覺到有一種很特殊的能量,只是當時的情況根本就沒有機會去思考。現在,它再次出現,似曾相識的感覺,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在高空跳傘的時候是田澤的異能在保護她,現在也是田澤的異能在托舉著她懸浮在空氣之中——他說的都是真的!
有時候解釋一萬句也不及一個行動更有說服力。如果田澤先對余靜燃使用了意念力能量,然後再給她解釋,她一早就相信了。現在,余靜燃的感受復雜到了極點。她看著田澤,眼神熱熱的。
田澤的手指輕輕地勾了一下,嘶地一聲輕響,余靜燃的戰斗服的拉鏈忽然就打開了,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乳罩和一大片雪白嬌女敕的肌膚。
田澤笑道︰「現在你相信我了嗎?還要我繼續證明嗎?」
「你真的是……救世主的父親?」余靜燃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狡猾的神光,接著又要他說道︰「我還是有些不相信。」
田澤以為他做的已經足夠證明他所說的故事了,但這娘們居然還不相信。她的頑固刺激到了他,他的手指再次動了一下,又是嘶地一聲輕響,余靜燃的褲子的拉鏈也嘩啦一下打開了。一片粉色的布料曝露了出來,那是她的小內內。成熟而豐滿的形狀,散發著刺激男人腎上腺素激增的氣息。
「這下相信了嗎?」田澤說。
「還是有些不相信。」余靜燃說。
「你這家伙……」田澤的手指連連動作。
他的手指動作其實是多余的,他的念頭就能操作他的意念力能量,讓它做很多事情。他讓手指動作,不過是想讓余靜燃看得更真實一些,讓她相信而已。這一次,他大膽地拿下了她的長褲,她的戰斗服外套,甚至懲罰性地將她的粉色小內內拉下了少許。
「現在相信了嗎?」
「不相信!」
田澤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過來。人家老余不是不相信,而是故意刺激他,讓他月兌掉她的衣服。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這些問題只有傻瓜才會去尋求答案。他和余靜燃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眼前,不正是一個水到渠成的天人合一雙雙奔赴仙境的機會嗎?
四目相觸,剎那間的交流,彼此都明白了對方的心意。無需語言,只需要動作。
余靜燃的小內內悄無聲息地順著她的修長而圓潤的雙腿滑落下來,她的身體也緩緩地向田澤移動了過來。她緊張得閉上了眼楮,白玉雕琢般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著。她如此地緊張羞澀,那是因為在田澤之前,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如此看過她的身體,更別說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了。
田澤將她放在了草地上,他也伏了下去,輕輕地壓在她的身上。余靜燃激動,他比余靜燃還激動。余靜燃緊張,他比余靜燃還緊張。這些都從他那慌亂的月兌衣服的動作體現了出來。
「阿澤,你真的是救世主的父親嗎?」緊要關頭,余靜燃忽然捧著田澤的臉頰,嚴肅地道。
「當然,你還想我證明什麼嗎?」田澤哭笑不得地道,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頑固啊。
「那好,你發誓。」
「發什麼誓?」
「讓我做救世主的母親。」
田澤,「……」
「不然,我就不給你。」余靜燃說。
「我發誓!」田澤快憋瘋了,他說道︰「我發誓,你會懷孕,而且我保證你懷的救世主,好了吧?」
余靜燃忽然露齒一笑,雙手抱著田澤的小肥腰,豐滿的臀部勇敢地迎合了上去……
一個海浪涌進了小島的港灣,拍在了一塊岩石上,發出了啪的一個響聲。在它之後,更多的海浪涌進來,拍打著同一塊岩石,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那些海浪都是傻瓜,不是嗎,以卵擊石。
很久很久之後,被月兌掉的衣服才又重新回到了男孩和女孩的身上。
田澤很滿足,余靜燃也很滿足,在這種幸福和滿足的心態下,兩人似乎也忘了他和她現在還困在一個無名的小島上。兩人手拉著手在草地上漫步,田澤摘來野花插在余靜燃的耳朵上,然後夸她漂亮。余靜燃咯咯地笑著,也摘來野花插在田澤的耳朵上,然後說他是豬八戒。于是兩人開始打鬧,在草地上翻滾,然後又追逐到了沙灘上,在沙灘上翻滾。
愛情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它會讓成年人變成小孩子,然後又從小孩子變成傻瓜。
「那是什麼?」余靜燃推開了壓在她身上,正準備啃她的田澤。她的視線落在了沙灘下方,有海水沖刷的地方。
田澤也移目看了過去,那里確實有一個東西浸泡在海水里,海浪涌動,它在沙灘與海水交接的地方浮浮沉沉。看得仔細了,他一骨碌爬了起來,飛快地向下方跑去,一邊說道︰「那里有人!」
余靜燃也從沙灘上爬了起來,跟著田澤向下方跑去。
確實是一個人,穿著黑色的戰斗服,腰間拴著一條武裝帶,武裝帶里插著一只微型沖鋒槍,還有好幾只彈夾。他的頭擱淺在沙灘上,海水並沒有淹沒到他的鼻孔。他的臉龐上滿是血污和小傷口。看清楚他的面孔,田澤和余靜燃不禁對視了一眼,眼神都很怪異。
被海水沖到小島沙灘上的不是別人,正是鐵血戰隊的隊長嚴松。
余靜燃蹲了下去,伸手在他的鼻孔前探了一下,然後說道︰「他還活著,有呼吸。」
其實,不用像余靜燃那樣做,田澤也知道嚴松還活著,因為來的時候他已經听到了從嚴松鼻孔間傳遞出來的極其微弱的呼吸聲。他沒出聲,只是因為他在想該怎麼處理嚴松這家伙。
余靜燃抓住嚴松的胳膊,將他拖到了沙灘上的較高的地方,讓溫暖的陽光照射嚴松的冰涼的身體。她用腳狠狠地踩了嚴松的小月復一腳,嚴松的嘴巴頓時張開,噴出了一口海水,但是他並沒有因此而醒來。
「你要救他嗎?」田澤說。他的心里也冒出了一絲不快的感覺,他知道嚴松非常喜歡余靜燃。
余靜燃看著田澤,「你吃醋了?」
田澤口是心非地道︰「我才沒有呢。」
余靜燃笑了,「你就是吃醋了,沒想到你也會吃醋。」
田澤,「……」
「我要殺了他,但不是現在。」余靜燃說道︰「飛機爆炸了,他卻能活下來,聶雲飛也就可能還活著,沒準他會知道一些情況。我們得問問他。」
田澤有些尷尬地走了上去,「讓我來吧,我能讓這家伙醒過來。」
余靜燃認為田澤會對嚴松用刑,用疼痛刺激嚴松醒過來,但嚴松受了很嚴重的傷,那樣的話有可能弄死嚴松。不過她卻看見田澤蹲在嚴松的身邊,用手掌緩緩地揉著嚴松的胸膛。她再次感覺到了那種奇妙的能量的釋放,她心中一片驚訝,她沒想到田澤的能力還能用來救人。
「阿澤,如果我們能離開這里,我想去見見漆雕婉容,我要和她談談。」
「你和她談什麼?」
「我要加入革命軍,我也要注射天人一號。」余靜燃說。她是一個戰士,對強大的武力自然有著更狂熱的追求。
「沒有問題,她如果申請不到天人一號,錢欣雨也會研究出來,一旦她研究出來,我第一個給你。」田澤說。
「你和錢欣雨上過床嗎?」余靜燃忽然問。
「呃……」田澤的腦袋好像被鐵錘敲了一下,他支吾地道︰「你呀,你把我想成了什麼人了?我和她是清白的。」
「清白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種吧?」
田澤已經滿頭是汗了。
「你和柳月也上過床吧?」
「我們……也是清白的啦!你不要這樣看我好不好?我是那樣的人嗎?」田澤快崩潰了。
「哎,我可是薔薇戰隊的隊長啊,我連你有沒有說謊都看不出來嗎?但我什麼也沒問吧,不過我們今晚分開睡。」余靜燃翹著嘴。
田澤聳了聳肩,「好吧,我承認了,我承認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余靜燃笑了,「承認就好,我要的只是一個態度,這就足夠了。今晚……你可以隨便睡哪。」
田澤,「……」
噗嗤!嚴松忽然又噴出一口海水,他的眼楮也緩緩地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