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燈管都是好的,一插上就亮。
余靜燃也是好的,渾身都充滿了激情和力量。田澤本來是想征服她的,給她一次深入到肚子里的深刻教訓,讓她收斂一點,但更多的時候他都是被余靜燃壓在身下,被她征服。
「老公,你換個姿勢吧?」
「次奧!我是男人,我怎麼換姿勢?我就只有一種姿勢!」
「呃,好吧,那我換個姿勢,我背對著你坐行不行?」
「……」
就是這種情況,田胖子被余靜燃壓在身下,身體和心靈都受著女的摧殘。余靜燃是在是太想當救世主他媽了,他能理解她的心情。不過他也認為這種事情不是著急就能辦成的,也不是增加睡的次數就能成功的。
激情結束,余靜燃的手臂摟著田澤的脖子,田澤的頭就枕在她的藕臂上,他的臉也挨著她的雪白如玉的酥胸。他的眼眶里噙著淚花,楚楚可憐。干完了那事兒,不是應該男人摟著女人休息,順便再抽一支事後煙的嗎?她倒好,她把角色完全弄反了!
難道,這就是她一直剪短發的原因?田澤的心里忽然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他覺得他的背皮涼颼颼的。
再想想水清麗,想想她的心理疾病,田澤跟著又有了新的體會。六扇門的女人都不是一般的女人,個個都是非同一般的極品,和她們上床,無論如何都是和普通女人不一樣的吧?
「老公,我的那個沒來了。」余靜燃語喘喘地說道,很是疲累的樣子。
「那個?那個是什麼?」田澤沒听明白。
啪!余靜燃一巴掌抽在田澤的上,「那個……那個就是大姨媽啊!我怎麼有你這麼笨的老公呢。」
老公,只是在沒人的時候余靜燃才會叫出口的親密稱呼,有人的時候她是不會這麼叫的。她完全可以這麼叫,也有這樣的資格,因為她和田澤之間除了一張民政局發的結婚證,婚禮什麼的都有,還有神父為她和田澤證婚。這要在舊時候,她和田澤已經算是真正的夫妻了。
田澤這才醒悟過來,他伸手在余靜燃的充滿戰斗痕跡的腿間模了一把,笑道︰「不會是推遲了吧?或者,有點小毛病什麼的。這個地方距離醫院很遠,我們準備一下,明天我就好你去島上的醫院去看一下。」
「笨蛋,我的身體好好的。我的意思是……我可能懷孕了。」余靜燃白了她懷中的胖子一眼,那胖子還在她的腿間需找著什麼,很認真,很頑皮的樣子。然後,她又忍不住輕輕地咬了胖子一口,她愛死這個在戰場上無敵,在床上也無敵的男人了。
听她說懷孕,田澤跟著就將腦袋移到她的小月復上,將耳朵貼在她的肚臍上听動靜。她的小月復光滑柔膩,她的肚臍圓潤可愛,毛孔間散發著淡淡的幽香,那是最天然的味道,比最名貴的香水都要好聞。田澤頓時有些沉醉了,不是因為她肚子里的小生命,只因為她的小月復。
「傻瓜,我自己都還沒確定,你怎麼能听到他的聲音呢?」余靜燃沒好氣地道,但她覺得胖子很可愛。
「大姨媽沒來就意味著懷孕了嗎?」田澤依依不舍地從余靜燃的小月復上抬起了頭來。
「是那樣的。你這家伙,凌青和錢欣雨都懷上你的孩子,你居然還不知道這個?」余靜燃酸酸地道。
「沒人跟我說過……等小家伙再大一些的時候,我就用漆雕婉容給我的基因檢測儀器檢測一下小家伙,沒準他就是救世主呢。」田澤跟著就轉移了話題。他心中也暗暗驚訝,他從來沒有告訴余靜燃錢欣雨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他的孩子,但余靜燃卻還是看了出來。如果凌青有余靜燃這麼聰明,她豈不是也一早就知道了?
「我的天啊!她為什麼什麼表示都沒有呢?」田澤的頭又開始大了。
「起床。」余靜燃說,打斷了田胖子的亂糟糟的思緒。
「干什麼?」田澤慢吞吞地爬了起來。
「去衛生間。」余靜燃說。
田澤訝然地看著余靜燃,「你還要啊?」
「要你的頭啊,我準備了試孕紙,我讓你幫我檢測一下。那東西很準的,有沒有懷孕,一測試就知道了,不用去醫院檢查的。」余靜燃說道。
田澤笑了笑,下了床,將余靜燃攔腰抱起,大步就向衛生間走去。他心中有些驚訝余靜燃居然連試孕紙這種東西都有準備,不過他也理解她的做法。現在是避難的時期,不宜拋頭露面。醫院是一個公共場所,人多眼雜,保不準就被別有用心的人看見了,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老公和老婆,雖然是這樣的親密關系,但天體相對,還要用上測孕紙這種東西,饒是大膽奔放的余靜燃也不免感到羞窘。她的臉蛋上也浮現書了罕見的羞澀紅暈。她蹲在馬桶上,扭捏地道︰「算了,你出去吧,我還是自己來吧。」
「那怎麼行?」田澤一口拒絕,表情嚴肅地道︰「孩子我也有份,我要親自證實他的存在。再說了,不是你要我和你一起來的嗎?你這個人,態沒原則了。」頓了一下,拿著測孕紙的他又說道︰「听話,把腿張開。你閉著腿,我怎麼檢測呢?」
「我怎麼就嫁給了這麼一個無恥的家伙呢?我的天啊……」余靜燃的心里一聲感嘆,但她的雙腿卻慢慢地分開了。她感到有異樣的物體在她的最敏感的地方活動,最初她認為是測孕紙,但她很快就確定了……那是死胖子的手指!
半響之後,喜悅的笑聲從余靜燃的嘴里傳了出來。
「我懷孕了!啊,我懷孕了!」余靜燃說,她摟著田澤,蹦蹦跳跳,歡喜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得了「三好學生」獎狀的小女孩。
田澤一邊撫模著她的桃尻,一邊虔誠地向上帝許下心願,他心里暗暗地道︰「上帝保佑,余靜燃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救世主,要是再讓我去泡新的女人,我會瘋掉的……」
這時余靜燃忽然推開了田澤,很認真地道︰「以後你得少踫我,我的肚子大起來之後,你就不能踫我了。這是必要的安全措施,這個孩子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如果他就是未來的救世主,那麼他對整個人類都很重要。我們都得忍耐一下。」
田澤的腦袋耷拉了下去,他就知道是這種結果。
「不過,你實在忍不住的話,我也可以幫你解決問題的啦。」余靜燃說。
田澤笑了,這娘們,這種事情也能這麼直接地說出來,還真是她的果敢的性格呢。
兩人又在房間里溫純了一會兒,余靜燃主動將田澤驅離了她的房間。畢竟,她是讓田澤來幫她換燈管的,田澤換了兩個小時已經是很過分的事情了,如果再膩在一起,另外三個女人的眼楮恐怕就噴出嫉妒的火焰了。
對于余靜燃來說,胡玥婷的感受她從來不會去顧及,但那樣和水清麗的感受她卻是要顧及的,因為柳月和水清麗和她都是經過戰火淬煉,又過生死交情的姐妹。她是必要要顧及柳月和水清麗的感受的。水清麗和田澤的關系雖然非常隱秘,直到現在都沒有戳破,但她是什麼人?她可是薔薇戰隊的隊長啊,她早就看出來了。
別墅里的走廊很短,田澤慢吞吞地走著,心里充滿了喜悅和滿足的感覺。繼錢欣雨和凌青之後,他又讓余靜燃懷了孕,這是非常值得驕傲的事情。
柳月的房門忽然打開,沒見柳月出來,她的聲音卻輕飄飄地傳了出來。
「田哥,我的燈管也壞了,麻煩你幫我換一下吧。」她說,不苟言笑,很認真的感覺。
田澤,「……」
如果換燈管是一種常態,那麼他以後是不是要申領一個電工資格證呢?
一進門,躲在門後的柳月就從後面抱住了他。她的腳輕輕一撞,她的房門就自動關上了。說是換燈管,余靜燃至少還親自拆掉了一只燈管給人看,但她卻是很懶惰的,她房間里的燈管都好端端地在燈座上,且全都是亮著的。
「給余姐換燈管很累吧?」柳月喃喃地說,「你看,你一換就是兩個多小時。」
「那……你準備換多少小時啊?」田澤的額頭上頓時冒了出了一片細密的汗珠來。
柳月繞到了田澤的身前,鑽進他的懷里,在他的面前伸出了三根蔥白如玉的手指。
「三十分鐘?」
「三個小時!少一分鐘都不行!」柳月說。
田澤,「……」
「知道嗎?自從知道你是救世主的爹,我的生孩子的壓力就大了。以前我從來沒想過會在三十歲前生孩子,但我現在卻比誰都想生孩子。你每去余姐那里一次,我的壓力就增加一些。我要比她先懷孕,我要懷上救世主,必須的,你看著吧。」柳月直直地看著田澤。她的話,更像是一種戰士的戰斗宣言。
田澤額頭上的冷汗更多更密了。他的女人們已經將生孩子這種事情看成了一件重要的使命,而且彼此之間似乎還展開了競爭。他在余靜燃的房里逗留了兩個小時,柳月就要求他留下三個小時……長此下去,他還不得彈盡人亡啊?
「我說媳婦兒,這事咱不能著急啊,得一步步來。這一次我們就談談人生,談談理想,你看好不好?」
「好你個頭,給我上床啦!」
田澤,「……」
嘩!田澤的剛剛拉上不久的褲鏈又被拉了下去,柳月也水蛇一般從他的懷里滑了下去,張嘴說……
她說的全部都是毛線。
三個小時之後,田澤手撐著牆往他自己的房間走去。他現在哪里也不想去,他只想回到他的床上,不要任何女人陪伴,只他一個人好好睡一覺。
開門,關門,然後他就驚恐地看見他的床上正躺著一個女人,身上僅系著一條圍裙的女人。她的名字叫水清麗。
「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田澤的反應倒還靈敏,跟著就轉身去開門。
嗖!一道白光閃過,門板上頓時多了一只雪亮的戰術直刀。
「我想懷孕了,我的兒子也必須是救世主,你看著半吧。」水清麗說。
田澤顫顫巍巍地轉過身來。身上僅穿著一件圍裙的水清麗無論是從什麼角度去看都是極美極性感的,但在彈盡糧絕的他的眼里,她卻是洪水猛獸。床上的水清麗慢慢地支起身來,跪在了松軟的床墊上,她的雪白而肥美的桃尻就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了他的視野之中。是的,毫無保留,什麼秘密都沒留下。
「看來,只要用這一招了……」田澤雙腳一軟,吧嗒地栽倒在了地上。
裝暈,你還能把我怎麼辦呢?
「呵,你想逃避責任嗎?裝暈是沒用的,小田同志,你就算閉著眼楮,我也一樣把你給干了!」水清麗從床上跳了下來,走到田澤的身邊,蹲下,嘩啦一下又拉開了田澤的褲鏈……
兩行清淚從田澤的眼角滾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