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非常關鍵的時候思維會變得和平時不一樣。‘.有的人會在婚禮舉行之前焦躁不安,產生恐懼,這就是所謂的婚姻恐懼癥。有些人在面對戰斗和死亡之前會徹底放縱自己,喝酒、愛愛什麼的,什麼都不顧及了,要多瘋狂有多瘋狂。
卡秋莎似乎就有這麼一點跡象,在田澤的懷里,她的小手貼著田澤的褲腰伸進了他的褲子之中。
田澤的身體頓時輕輕地顫了一下,如果是兩個人的帳篷,他倒是隨便卡秋莎胡來,但這座小小的帳篷里卻還有蘇菲婭存在,她怎麼可以這麼大膽呢?
蘇菲婭早就睡著了,她翻了一個身,背對著田澤,鼻孔里傳出均勻的呼吸聲。
「你要干什麼?」田澤對卡秋莎說,但沒有聲音,只是口語。
「干你。」卡秋莎也說口語。
田澤,「……」
她繼續挑逗著田澤,刺激著他,蹂躪著他。
田澤急了,他又比著口語,「你這家伙!蘇菲婭還在旁邊呢!」
「當她不存在就是了。」卡秋莎說。
那麼大一個人,且是剛剛成年,心里懷春的少女,怎麼能當人家不存在呢?田澤不知道卡秋莎是怎麼想的,但他卻很了解卡秋莎,她就是這麼一個女人,心狠手辣,殺人如麻,感情強烈,敢愛敢恨。有些時候,她想做什麼,她就會做什麼,誰也阻止不了她的想法和行動。
然而,田澤還是不能,他覺得這樣做很不好,是錯誤的。人家蘇菲婭這樣一個剛剛邁入成年人行列的清純少女,這會教壞人家姑娘的,也會很尷尬的。
田澤不動,卻阻止不了卡秋莎的行動。她輕輕地將田澤的沖鋒褲往下拉,然後也翻了一個身,將她的沖鋒褲褪了下去,再然後,她的粉團也似的翹臀就倒貼了過來,抵在了田澤的雙腿之間,將田胖子吞沒了。
就是這麼回事,卡秋莎將偷人的事情做到了如此天馬行空的境界。
田澤心中僅有的一點矜持也消失了,他閉著眼楮,享受著卡秋莎的美妙的身體,也放任著正在發生的事情。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感也在他的身體之中蔓延開來,讓他莫名興奮。
一個小時過去了……
「你們這對狗男女!你們真當我是空氣嗎?」蘇菲婭忽然爆發了,「你們就不能快點嗎?」
卡秋莎笑了,「你居然能忍一個小時,很了不起。你應該感謝我們,我們這是在給你上一堂人生的課。明天或許就要面對主神了,誰也不能保證我們能活下去,你不想體驗一下真正的人生嗎?」
是的,明天就會進入北極的中心區域,也就是極點附近,她們和田澤將面對強大的主神及其爪牙,甚至還要包括核潛艇在內的重型戰爭武器。敵人之強大,不亞于一個由軍國主義操控的帝國,她們根本就無法保證她們能活下去。田澤也不能。
「不要臉就是不要臉,你們影響到我休息了。」蘇菲婭說。
田澤閉上了眼楮,他的臉皮向來都是極厚的。蘇菲婭裝睡裝了一個小時,他這個時候也裝睡,兩個女人說話的聲音他當沒听見。什麼叫掩耳盜鈴的最高境界?這就是了。
「那你出去吧,隨便你干點什麼。」卡秋莎說。
「我不,我偏不那樣。」蘇菲婭較著勁。
「咯咯,原來你也想體驗一下做女人的滋味,不是嗎?」卡秋莎忽然笑了。
「好吧,我承認你們這對狗男女教壞我了……我該這麼做?」蘇菲婭的聲音里有著很明顯的興奮的意味。
卡秋莎忽然將蘇菲婭拖了過來,吻住了蘇菲婭的紅唇,她的手也從蘇菲婭的沖鋒衣下擺伸了進去……
這是什麼情況啊?
田澤忽然打了一個激靈。
接下來的情景非常混亂,白色的女孩,黑色的女孩,強烈的膚色對比,火一樣地激情,田胖子沉醉其中……繼續裝睡。
他真的想給卡秋莎頒發一份「最佳情人獎」。
第二天,三人繼續行進。
一夜的放縱,一夜的瘋狂,過去了就過去了。
蘇菲婭和卡秋莎一樣,都不是普通的女人,田澤根本就不需要去安慰她什麼的,她自己就能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她更不會介意田澤已經有好幾個老婆,她也不會去思考田澤會不會愛她喜歡她什麼的。玩玩而已,彼此開心就行。
四個小時過去了,距離極點位置僅僅還有三百公里的距離了。
飛奔之中的田澤忽然停下了腳步,他看向了一個方向,鼻孔輕輕地顫動著。
「你發現了什麼?」卡秋莎問道。
蘇菲婭也剎住了身形,看著田澤。她對田澤的能力佩服得很,就連那方面的能力也不例外。她雖然已經盡力控制自己不去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但她的腦海里卻仍然會浮現出當時的一些畫面,讓她興奮。她因此而又感到有些羞恥,這個時候回味那種事情,真的是很不應該吶。
這時田澤說道︰「有血腥味。」
蘇菲婭和卡秋莎頓時對視了一眼,她們的嗅覺也是很強大的,但卻沒有嗅到什麼血腥味,而田澤卻嗅到了。
「在西邊的方向,偏離我們的路線二十五度。」田澤說道︰「要繞過去看看嗎?我征求一下你們的意見。」
「你拿主意吧,我听你的。」蘇菲婭說。她听田澤的,就像昨晚一樣,她就听田澤的,擺出一個個羞恥的姿勢取悅他。
「如果有襲擊,我們就應該了解一下情況。這里已經很接近極點了,但我們不知道創世紀公司的總部會在具體的什麼地方,所以從現在起,任何線索和痕跡我們都不應該錯過。周走吧,我們去看看。」卡秋莎說道。
蘇菲婭畢竟才只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少女,在經驗方面是遠遠不及殺人如麻的女殺手的。
田澤點了點頭,帶著蘇菲婭和卡秋莎向西面二十五度的跑去。他刻意放緩了奔跑的速度,雙眼搜視著周圍的白茫茫的雪丘和冰峰。此刻的他,就如同是一個人形雷達,眼楮、耳朵、鼻子都在搜索,範圍達數公里。即便是有人隱藏在雪堆里,他也能發現。
血腥味越來越濃,風雪撲卷的遠處隱隱現出了一片國旗,紅白藍三色,是一面俄羅斯的國旗。旗桿下是一個科考站,有結構堅固的集裝箱房屋,以及雷達設施,還有幾台停放在雪地上的工程機械,履帶式鏟雪車、鑽孔器什麼的。
沒有看見有人在活動,但從空氣中之中飄傳過來的血腥味卻已經預先說明了什麼。
田澤三人很快就到了這個科考站,推開一道房門,屋里的情景頓時讓他皺起了眉頭。
屋子里有三個死者,兩個男人,一個女人,都是身形比較高大的白種人。凶手將他們的頭顱從脖子上砍了下來,剖開,將顱腔里面的腦髓取了出來,擺放在三只餐盤上。三只餐盤放在一張餐桌上,凶手甚至還擺放了刀叉和酒杯,還有一瓶俄羅斯特產的伏特加酒。
但致命的傷口顯然不是砍掉他們腦袋的巨大傷口,而是位于心髒位置大約一寸的地方。這樣的傷害不會立即致命,他們都是因為內出血,在極度恐懼和痛苦之中死去的。
「變態!行凶的人真是一個變態!」卡秋莎啐了一口。她曾經是職業殺手,殺人無數,但從來沒有這麼干過。
這樣的讓人惡心的行為必須是非常變態的人才做得出來,或許,凶手根本就不能算是人類。
田澤的視線忽然停留在了一面牆壁上,那上面用鮮血寫著兩個醒目的漢字歡迎!
卡秋莎和蘇菲婭也看見了那兩個血淋淋的漢字。
凶手似乎是在傳遞一種信號,他選用了漢字,而不是世界通用的英語,文字的本身似乎也是一種暗示。
「難道,創世紀公司已經知道我們來了嗎?」蘇菲婭小聲地道。
田澤說道︰「我在冰島就遭到一支海豹突擊小隊的暗殺,創世紀公司沒有理由不知道我們我們來了北極。他們知道我們來了,這並不奇怪。」
不僅僅是那支海豹突擊小隊,還有以織田楓為首的國際刑警,還有冰島的警察和媒體人士,這些人都知道田澤在冰島出現過。此時此刻,一個非常拉風的名字也在全世界瘋傳,那就是「恐怖俠」。如此種種,要是創世紀公司還不知道田澤的目標是北極的創世紀公司的總部,那麼創世紀公司就可以自我毀滅了。
「是誰呢?」卡秋莎道︰「會是毀滅者戰士嗎?」
田澤搖了搖頭,「我猜,多半是從我手中逃月兌的影子,那個不是人類的小孩。也大概只有他才能干出這麼變態的事情。」頓了一下,他苦笑道︰「這家伙在牆上用漢字書寫‘歡迎’的字眼,他顯然不甘心上次的失敗,這是在挑戰我了。」
「不管是誰,我都會送他下地獄!」卡秋莎冷冷地道。
隨後田澤帶著卡秋莎和蘇菲婭檢查了別的房間。別的房間情況一樣,整個科考站的人都被血腥宰殺。雷達也是關閉的,也沒有任何通訊的信號傳遞。
這片區域已經被清理,只有冰雪和殺戮。這里是一個戰場。
站在雪風吹拂的雪地中,田澤忽然抬起了頭,看著一座雪丘。
一片密密麻麻的人頭忽然從雪丘的背面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