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雄霸天下 第三章 小童初習藝

作者 ︰ 百年木

歲去如吐弦!

大理段氏雖為皇族可歷代皇帝總醉心于家傳武學而且佛心極重,講究清心寡欲,因此族中人丁單薄。保定帝更是精于佛事,後宮僅數人而以,以至今是一直無所出,自從鎮南王喜得世子之後,自是視若已出多加愛護。段譽年紀幼小就顯出與眾不同,聰明伶俐,不說時常愛捉弄一下府里上下人等,就是自已也被他弄得幾次哭笑不得。

轉眼間,明天就是段譽的「兩周歲」生日,可惜段正淳不在家,近年來,吐蕃、大宋時不時的想入侵大理,大理國君臣一直比較勤奮,操練軍對,加強邊防,軍民一心,使得兩國也不敢妄自出兵,卻在等待最佳時機。因為現狀,段正淳不得不離開妻兒,被皇兄派往中原交好大宋官員。這一去已經快一年了。之前因吐蕃欲挑起大宋對大理的不滿而趁著大理大戰之後國力還未恢復對大理用兵。鎮南王只身帶四大家將前往大宋一方面對大宋示好、游說,暗地里要向契丹購買一些戰馬以備不時,此事也委實難辦。

小段譽吃過晚飯早早就回到臥房了,因為他要計劃自己的生日「節目」,想想也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又沒魔術可玩,又沒蛋糕可吃,又不能進ktv,就只能平平淡淡的過了。哎!」一個人嘆氣起來了。

段正明因派段正淳外出,今天是趕不回來了,而今天是自己「小王爺」的兩歲生日,所以吃過早點就攜同皇後帶著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往鎮南王府趕來。

段譽因昨晚絞盡腦汁,苦思冥想,想了很多節目都行不通不是缺這就是缺那,一直熬到深夜才上床睡覺,搞得現在都日上三竿了才勉強撐眼爬起來,匆匆梳洗過後就向大廳跑去。

「咦,怪了,平時總有人的大廳今天怎麼沒人,是不是想給我個驚喜啊?」小段譽看見大廳沒人想到。一問身邊的丫鬟才知道原來是伯父保定帝來了和母親正在前面大殿。

大殿中,保定帝段正明坐在左側椅子上皇後和刀白鳳分坐兩邊。保定帝現正當盛年面貌俊朗,留有三縷青須看上去沒有帝王的威嚴而隱隱有些道骨仙風,身邊的皇後更是年輕美貌身上流露出高貴之氣讓人不敢直視。刀白鳳著一身素雅長裙,青絲高盤,一只玉簪橫插發箕,雙目中那初入王府時的郁色也漸漸沒了,這些年她把一腔心思全費在愛兒身上,其中也有對段正淳的補償吧!這將近三年的王府生活更使她的身上有了幾分貴氣,但不似皇後那般然人不敢接近。

「弟妹,我派正淳去大宋公干也快一年了,此事本不易辦,費的時日久了些,讓你們母子獨自在王府中受委屈了。」

「王兄您千萬別這麼說,正淳身為大理國王爺,為國分勞這是理所應當的,再說我們母子也深得照顧錦衣玉食的,說不上什麼委屈,只盼正淳此次不辱君命為大理免除戰亂求得安寧。」

「弟妹如此深明大義真是王弟之福啊!前些時日得報正淳所辦事務以然完成近日便可返回大理,我正猜想他今日應該到了。」

「伯父!伯父!」門外傳來小段譽的呼聲,保定帝起身向門外走去正好踫到飛沖進來的段譽伸手抱在懷中。

「伯父,今年譽兒生日你給譽兒什麼禮物呢?」段譽調皮的問道

「哈∼」保定帝大笑道︰「我們的小王爺催起‘皇債’了,伯父早都給你準備好了。來∼來∼來到這里來看。」說著抱著段譽走到大殿中央的書案前。只見書案上放著用錦盒裝起的幾本書,旁邊還站著一位年近花甲的老儒生。

「這是《三字經》、《百家姓》以及四書、五經,本來一般兒童要到四五歲才開始學習,但我兒天資聰穎,伯父專程請了我大理國的老狀元、孟經文孟老先生為你的西席,孟老夫子可是《易經》大家哦!」

段譽看著眼前的書和旁邊的老夫子,臉上、眼里寫滿了「失望」,可听到最後「易經大家」一下吸引了他,模著下巴仔細打量起眼前這位老儒。面色灰黑臉上爬滿了深深的皺紋,雙目無神呆呆的平視著自己,灰白的頭發更是白多黑少但梳理的極為平整,後面一塊青色儒巾扎起,身上是一件洗得發白的儒衫,留著一般教書先生樣的胡須,和自己以前在電視里看的那些窮酸秀才還真有幾分相似。

這就是「《易經》大家?有沒搞錯?「段譽在心里打著問號。不過既然保定帝如此鄭重的介紹此人,那他定不是浪得虛名之輩,且深知人不可貌相。看了一會,段譽果斷從保定帝懷里掙下來走到孟經文面前整了整衣服,恭恭敬敬的跪了下來磕了個響頭拜道︰「先生在上,學生段譽有禮了,請夫子多多指教。」

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孟經文大為驚訝,這豈是一個普通兩歲女圭女圭能講出的話,一張老臉也舒展開來,想著這怕就是神童了。一邊上見慣段譽語出驚人的保定帝、刀白鳳等人自是樂得開懷大笑。

孟經文趕忙扶起段譽受寵若驚般道︰「老朽現在只不過一介布衣,蒙皇上氣重來做小王爺西席先生,小王爺真神童在世,只怕被老朽耽誤錦繡前程。」

「孰子頑劣,要勞煩老先生多加費心教導了,還望先生不吝賜教,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先生盡管言教不必介懷。」刀白鳳也站起來走到段譽身旁對孟經文施禮道。說完轉過身對段譽道:「譽兒,從明天開始,你就跟著夫子好好念書,不可再頑皮了。」

「知道了,娘,您就放心吧!我會好好念書的,一定不會讓您擔心的。」

「老先生,我兒就交給你了,以後他的詩書文章全靠你教導了。」保定帝看見段譽這麼乖也對孟經文說道。

「老朽定不負皇上、王妃所托」

「伯父,譽兒還有一事。「段譽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

「我兒,有什麼事就說吧!「段正明笑著說道,他自是知道自己的佷兒總出」奇招「。

「伯父、娘,古叔叔、傅叔叔、朱叔叔他們的孩子比我大不了多少,但還沒讀書識字,我想、、、「段譽試探性的說道

「你想和他們一起念書?「刀白鳳道,他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王府四侍衛古篤誠的兒子古正風比段譽大五歲,傅思歸的兒子傅歸鴻比段譽大三歲多,還有朱丹臣的兒子朱忠宇比段譽大一歲,三個孩子都已四五歲都還沒念書,最近因四大護衛隨王爺遠出,幾位夫人看著孩子也該找位教書先生教他們讀書習字,再過一段時間再讓他們練武,有時和刀白鳳聚在一起,雖是主僕,但也形同姐妹,聊聊這些事。王府四大護衛都是文武兼備,子女自然也會同樣培養,習文練武。但她認為段譽比他們都小,不大合適一起學,不過他也不想逆愛兒的心意,也沒說話。

保定帝看出段譽是想和幾「同齡人」交交朋友,抑或是一個人學習覺得太苦悶了,是以想找幾個伴。他可想不到段譽想現在就和他們搞好關系,以便將來為他所用。」好啊!不過可不能胡鬧哦」保定帝笑道,

「伯父,娘,您們就放心吧,我保證不胡鬧的」看著刀白鳳有點擔心段譽保證到。听到愛爾這麼講,刀白鳳點了點頭。

一番過後,刀白鳳命家丁叫來古正風、傅歸鴻和朱忠宇擺好香案讓段譽和他們行拜師之禮。由于忙于政事,保定帝宴席過後就忙著回宮去了。

段譽和幾人玩了一會就回臥房去了,自是興奮無比,「《易經》可是好東西啊!即使在21世紀很多人還篤信不疑,有的還用來看相,看風水,找地基呢。憑這,港台還出了不少風水大師呢!嗯,對了,不是還有個台灣易經大家上‘百家講壇’欄目了麼!以後若回到現代,也能混口飯吃啊!」想著想著就更興奮了,因為他還想到了這《易經》可是日後學習凌波微步的必備啊。他期待著孟老夫子教習《易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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