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雄霸天下 第三章 佳節月黑夜

作者 ︰ 百年木

去年國家豐收,今歲南方得定,舉國歡慶,又值大理一年一度萬人空巷「三月街」盛會更是喜上添喜錦上添花,大理保定帝將帶領皇後參加歡度盛會。

在大理所謂「陽春三月」那時是大理重大節慶活動舉行日子。即使在現在,也一樣濃重,因此到大理旅游也宜在春季。相傳南詔細奴羅時,觀音于三月十五日到大理傳經,因此每年屆時,善男信女們便搭棚禮拜誦經並祭之。三月街成了講經說佛的廟會……「三月街」又名「觀音市」,是白族盛大的節日和佳期。每年三月十五至二十日在大理城西的點蒼山麓舉行,最初它帶有宗教活動色彩,其宗旨是慶賀去年國家喜事生產同時拜佛求神祈盼五谷豐登人民安樂。由于大理地處交通要道,古代雲南信佛者甚眾,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廟會逐漸演變成了滇西地方貿易集市和節日後來在祭拜過天地神靈之後,鄉民商賈們就趁此機會拿出自己豐收的物品廣興交易,使盛會逐漸變為一個盛大的物資交流會。

每到會期,貨棚櫛比,游人如潮。戲曲連台,傳統的賽馬、賽龍船、敲金錢鼓、耍霸王鞭、白族古調、精雕細刻、民族風味,吸引著白、回、漢、藏、彝、納西、傣等民族前來赴會。更重要的是三月街還是白族青年男女結識相會、談情說愛的佳期。這時白族人民就會穿上自己最亮麗的傳統服飾出現在大理城中。長期勞動形成的審美觀和民族風情突出體現在白族服飾中,白族崇尚白色,衣物以白色為貴,再配以色彩對比明快而映襯協調、挑繡精美的披掛。

男子的穿戴簡潔樸素,中老年服飾較為淡雅,姑娘和小孩服飾比較艷麗華彩。年輕姑娘們的服裝,上衣多為白色或淺色襟衣或襯衣,緊袖管上瓖有各色花邊。外罩多為紅色,淺藍色為主的領褂。下穿白色或淺色長褲。腰系短圍裙,瓖有花邊,綴有繡花圖案。寬花腰帶和飄帶緊束腰身,頭梳獨辨,盤于疊成長條形的桃花或印花頭巾中間,再纏以紅頭繩,左側飄吊著一束雪白的纓,手腕上戴銀質或玉石的手鐲,腳穿繡花鞋小巧精致玲瓏。這一身打扮,濃艷而又不失莊重,線條美麗,婀娜多姿,飄然若舞,十分討人喜歡。亦有部分不著雕飾衣著樸素的少女可謂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淡妝淺淺另一般質樸清美。

小伙們頭纏白色或藍色的包頭,身著白色對襟衣和黑領褂,下穿白色長褲,肩掛繡著美麗圖案的掛包。婦女多穿白色上衣,外套黑色或紫色絲絨領褂,下著藍色寬褲,腰系綴有繡花飄帶的短圍腰,足穿繡花的「百節鞋」,臂環扭絲銀鐲,指帶琺瑯銀戒環,耳墜銀飾上衣右衽佩著銀質的「三須」、「五須」;已婚者挽髻,未婚者垂辮于後或盤辮于頭,都纏以繡花、印花、或彩色毛巾的包頭。

在這個重要的節日大理國主均會親身參加。為了祭拜天地神靈,國主三日前就要開始齋戒浴沐。三月十五日當天一大早就帶著文武重臣移駕點蒼山腳,進行為期三天的祭拜活動,其它軍民除了當值守衛、禁軍之外全部放假三天。

在大理城中的一間普通民房里,高升祥集中了高氏家族里的十幾名中堅頂梁正在研討商議。因為高升泰現在的身份還是相國所以要陪著段正明一起去祭拜,這里的一切就由高升祥來主持。

「二叔!還有什麼商量的!父親已經定好了詳細的計策,國號都定了,你就說吧要我們干什麼?」這是高升泰的三兒子高泰運,他一直是在大理以西騰沖府地區任職乃大理西南偏遠區這次適逢大事便不遠千里秘密返回。

「是啊二叔,都到現在了,在坐的誰還敢說個‘不’字,我就親手結果了他!」接著說到的是高升泰的二兒子高泰惠他是一直在大理以北建昌府地區任職此地乃大宋大理吐蕃接壤的三角地帶民族眾多風俗各異復雜難治在其手上卻是治理的井然有序。

「今天就是決定‘大中國’命運的時候了,我們高家一定成功!」最後接著說話的是高泰明,高升泰的大兒子,一向穩重的他在如此形勢下也不由得熱血沸騰昂揚激動。

「對!」

「對!」

眾人附喝著,在這里坐的可都是經過高升泰、高升祥仔細斟酌過的人選,個個都是高氏家族的中堅份子。大家剛坐下後就發現今天所到之人的不一般,听到高升祥宣布今天是商議要推翻段氏擁立高升泰為大理國君自然是沒有不同意的,只有不斷叫好稱快。

高升祥到現在才宣布這個計劃,可見其謹慎程度。連同高升泰的三個兒子中在外地的兩個都是他們回到大理以後才被告知的。可是其它眾人中還有一個是早知此事的,那就是高凌風。到現在他對自己少主的欽佩的五體投地了,少主可是在兩年多前就知道了現在的事兒,雖然日子不太確定但「大中國」的國號可不是亂猜的吧。當時少主還吩咐自己不可告訴別人,以防引起不必要的變化。是高升泰他們那時就有了反意還是少主通天徹地能掐會算?不管怎麼樣在他心里是打定了這輩子是一定要跟著少主闖出一番事業了。

高凌風能來到這里也是高升祥的特許。本來按他的身世是不可能參加這樣重要的會議的,但一方面高升祥現在視高凌風為自己的心月復重將,另一方面京城的防衛現在還要靠他來統領管制。高凌風也真是個人才,三個月前自己帶著親兵在守備軍的比武中硬是以二百人之力大破皇宮護衛軍的一千人,名頭在大理城中一下子到了無人不知的地步。

他高升祥的手下什麼時候出過這樣的人才啊,有時有點好的也讓高升泰先行調用了,這次可以說也是給自己長了臉、長了志氣。高升祥為此樂得三天都合不住嘴,還特地給高凌風大理城中置了一處宅子,親兵們每人也都賞了銀子。要不是非常時期被高升泰壓了一下說不定還會干出什麼事兒來。其實高升泰對此也本不想過問,這個時候對高凌風的獎勵也無非是是一種拉攏。

「凌風啊!你的守備衙門不會有什麼事兒吧。」高升祥滿臉笑容地看著高凌風問道。

「回大人!只要屬下回去讓人制住了督守,其它的事兒全在屬下掌握之中。」高凌風自信百般回答道。

「好!一會兒讓泰明派四名相府中的高手去協助你,以防萬一。」這一步可是至關重要成敗關鍵,高升祥盡管對高凌風的能力非常信任,還是派了親信高手前去助拳。

「大人思慮甚密,屬下自當尊命,屬下定然一心一意為大人辦好差事,以報大人知遇之恩。」高凌風起身恭手道,他對高升祥這樣的按排也不在意,反而表現出一副忠肝義膽誓死效忠的樣子。

看到高凌風的樣子,高升祥自是從心里笑了出來。有這樣的好屬下夫復何求!接下來,他又按排起其它眾人的任務。

鎮南王府中段譽還是在蕭無庸的小院中。古成風、朱忠宇、倩兒、襄兒也在前幾天召了回來。段譽在兩年多前就簡略對他們說了這事,不過只說是有人要起身作反篡權奪位。這次他在信中就將事情大致說明,幾人也是等待時機只待號令。古、傅、朱三人都已二十來歲了顯出成人的氣魄,更有男人味了,在外將近三年,也長了不少見識,兄妹幾人在外也時常遇見,但都不怎麼在外人面前一起出現,幾人也是非常的掛念段譽,尤其呂家姐妹,在書信里師傅講述公子武功大成,幾人也很是想一試高下。離開兩年已經十六歲的姐妹出落得更加美艷動人。就是在現代見過各類明星美女的段譽,一見之下也有點魂不守舍,呆了足有盞茶功夫。這也成了蕭無庸取笑他的最近內容。她們的美不似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而更象每個人心中完美的表述,同時感覺她們就是生活在自己身邊的人、自己的親人,是那種會讓陌生人也感覺到親情忍不住地想和她們親近的人。加之兩人相同的相貌,更使初見她們的人會疑心身處夢中難辨姐妹。不過此時就是她們不說一句話,段譽只看著她們的眼神也能分辨出那個是倩兒、那個是襄兒。

而她們一回來見到段譽後就開始給段譽訴苦,苦的不是工作而是她們整日里出門必須帶著面具或易容。不然情況可想而知。隨著她們的經過,整條街上少年妙女等人都被定住的事兒在她們身上發生過兩次之後,她們只好痛下決心掩去自己的真容。

段譽的按排很簡單,所定的計劃就叫「擒‘王’計劃」。任務的目標也很明確,將高升泰、高升祥全家的成年男丁全部斬殺。按照「高凌風」的情報,今天參加高升祥會議的全部人等,除了高凌風外全部格殺,雖然血腥但為了家族利益當不能放虎歸山。

現在以段譽以及五人的功力,做這樣的事兒,可說是手到擒來輕而易舉。可以保證除了目標一個不放過之外,其他無辜人也不會誤傷一個。當然他還是按排了傅歸鴻帶的「鬼影兵團」助陣。該兵團只有一百二十來號人,但個個都是經過挑選的,每個人都是‘特工’高手,各有所長,比高凌風帶的士兵更能善戰。這是段譽作為後備或進行特殊行動的。這次也順便鍛煉一下他們的實戰能力,雖說他們平時必須經過高強度的演習。剛才盯著高升祥開會的那座小院兒的家兵回報,所有人已經進入院子,共一十九人。段譽三人準備出發了,他們的目標共計十八人,「高凌風」將會在他的項上綁一條紅巾,以供四人辨識。為了不讓兩女看見過分血腥,段譽決定由四個男人動手,她們準備突變,兩女雖是不滿好不容易有個出手機會,雖說在外也出了幾次手,但這次很想在段譽面前顯示一下自己這兩年的進步,不過也不好違拗他,只好答應。不過條件是下次有機會一定要讓她們打頭陣,她們可不想段譽有何損傷。

段譽幾人來到高升祥所在的小宅院外不遠處,通過手勢得知目標還在院中。令鬼兵守住各出口,幾人飛身上前,躍進小院。因為這是密秘會議,開的時間也不會太久所以高升祥在這座小院都沒有布置一名護衛。四人一路走進小院的大廳,一把推開了緊合著的巨厚木門,木門瞬間破碎成一塊塊的小木片,直飛了進去。離門口較近的幾人立刻被碎片擊中一命嗚呼哀哉,可能除了一聲響,怎麼死的他們都不知道。高凌風早知會如此,並沒有象其它有一樣坐著,而是站在最里面的高升祥身側。這也是一舉多得,不怕首當其沖,又顯示出對高升祥極大的尊重,還可防止萬一被他逃月兌。

廳內眾人還沒來得急反應,段譽四人就殺了進來。段譽直沖向前目標自是高升祥。三人本在段譽兩側,現在順勢擊殺起兩邊眾人。這里的人除了高家父子、高凌風武藝不俗外,其他人等大都是文官或功夫低弱的武將,一驚之下早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幾人如入無人之境,面帶寒霜,下手竟也毫不留情,幾乎一掌兩拳就會收去一條人命,還沒待出刀劍。段譽首度主動殺人難免有些緊張不忍,這對于一個曾在紅旗下生長的青年學生來說當真苦堪不已。不過已是由不得他了。

段譽稍遇阻礙,當他沖到高升祥身前時正要下掌,身側的高升泰三子從旁攻了過來。盡管段譽知道就是被他們打中也不會受太重的傷,還是撒手回招隔開拳掌。配合著腳下奇幻的凌波微步在三人中間傳回轉過,三拳狠狠的分別印在三人的心口、背心,三人還沒來得急發出呼喊就身死命隕。

就在這時,高升祥不顧三子安危,轉身將身旁的高凌風推向段譽,就向後門跑去。高凌風卻反手一把抓住了高升祥。「大人,不必驚慌!我來保護你!」口中如此說話,可手上拉得更緊了,面上帶著的更是發自內心的燦爛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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