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雄霸天下 第七章 趙氏無極(二更,砸票吧)

作者 ︰ 百年木

無崖子聞得段譽問及道燕飛和趙無極兩人為何方神聖,如數歷史般道︰「那是幾十年前的人物了,我們那個時候只怕你父親都還沒出世呢!你師父一向對武學冷眼旁待,研究武學,結交武林怪俠更是幾可算無,對于平日里我們所結交的一些江湖人士也是知之甚少,所以對你未曾提及這些人,也是合情合理的。」

看看仔細聆听的段譽,續道︰「燕飛是青州無雙宮的宮主,為人亦正亦邪,雖然武功絕世但向來不插手江湖之事,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之處世準則立身處世。縱然一些不自量力上門挑釁的人均是無有好果子吃,慘淡收場。加之無雙宮對于當地是有利無害,深得民心,即使是官府他們亦敢不買賬,所以一般處理上門挑釁之事官府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去理會。頂多收些銀兩。可以說他是福威雙舉,軟硬兼施。他的功夫便是無雙七劍,只听其名,便知乃是舉世無雙,七劍連貫,一劍快過一劍,一劍凌厲過一劍,劍劍絕殺,自劍法創立以來未逢一敗。最差的便是與我打成平手。」

段譽聞言一震,最差的便是與無崖子打成平手,那他究竟是個怎樣可怕的對手呢?心中不由的給他定位起來。

無崖子看著他變幻不定的臉色,又道︰「當日雖是平手,但我卻是靠得較為年長,在功力上略佔上風,在劍術上可是敗得一塌糊涂。這麼些年了,他怕是已經將其位傳于其子燕無雙。自己不知還在世上否?真的很想見見這些老朋友啊!」說著露出期待的神色。

想到「青州」「燕飛」「燕冰瑩」這個名字不由自主躍進段譽的腦子里,難道燕冰瑩是燕飛的後人?如此可真是好造化,雖然不能說古正風對燕冰瑩動情,但至少該不會與古正風為敵的。只要不因愛成恨就行,不然後果可就難堪。不是多出一個幫派,而是一個絕世高手。是自己做夢也不想的。

想及于此,段譽心中一陣激動。良久方收拾心情,詢問道︰「那趙無極又是何方神聖竟能夠和師叔相提並論?如此人物可現下竟無半點與之相關的說法。」

無崖子聞言理所當然的一笑,道︰「想必你也知道大宋第一人宰相趙普?傳說他以半部論語助太祖打下天下,又以半部論語助太宗治理天下。」

段譽見他不直接談及趙無極而是談到百多年前的趙普,不會是信口胡謅,定是有某種聯系,如此一想,心中一動,訝問道︰「難道趙無極便是趙普的後人不成?」

無崖子點點頭,道︰「你坐下听我說!」

段譽依言盤膝坐下,無崖子續道︰「從他半部論語打天下和知天下,當是個大儒才是,誰也猜不到他是道門難得的絕世高手。」

段譽聞言一鄂,史書上均記載趙普乃是深得儒學精要的入世大儒,是個地地道道文官太宰,卻絲毫未有提及他乃是武學巨匠,當真人不可貌相。

繼續听無崖子緩緩說道︰「不然當年世宗(周世宗柴榮)手下第一猛將鄭延年何故未曾阻止趙匡胤黃袍加身,篡權奪位呢?便是因為趙匡胤有趙普這不世高手,將之暗地里收拾掉了,除去大周最大的支柱。對外自是宣稱在與漢交鋒中英勇犧牲,死後追封家人得到優渥犒慰,這些只為不貽人口實。」

在他語氣中似乎對趙匡胤並不滿意,對他的行為直斥是篡權奪位,毫無顧忌可言。

段譽一面暗贊他果是月兌離樊籠不為世俗政治影響,只為活出逍遙自我。同時又泛起一絲懷疑,他如此戲說趙匡胤,難不成對他有什麼歧見不成?

心里正思慮剖析,耳際又響起無崖子的聲音︰「趙普創立長信門,長信與龍門。便等若是保龍一族的門派。也是由此他們的行動大多是不見天光的,進行秘密行動。其具體分布外人無人知曉,縱然皇族子弟知之亦少。我與趙無極亦只是武道良友,對其他之事也是知之不詳。我能夠與之席地而談,均是他修習的無相神功與我派道門功法甚是相似。大家相會借鑒融匯進取。加之我從不涉及政事,于他無有再多影響,是以才能略知一二。想不到今日卻對你說了。」

「無相神功!」

段譽默念一遍,心中一動,不由得想起孫子兵法和道經中的話來,順口低吟道︰「水無常形,兵無常勢,是以因敵變而生變,以無相對有相。有無相生,有無相克。」

無崖子欣然望他,果是不可多得的武學奇才,在功法一點即悟,懇然道︰「不錯,兵道交融,有無相成,以無破有,以有補無。趙普乃是集兵儒道三家之長,以兵儒打天下,以儒治國,以兵道成功,兩道融會貫通,創立這樣一門獨一無二,無招對有招的奇異功法。自創門一來,未逢一敗,當然其中一個原因便是他們不涉足江湖武林紛爭斗狠,本來知曉之人已是極少,可推與之對決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寥若日月。」

段譽一面聆听無崖子話,一面在心里盤算,自己在大理建立保皇機構護龍山莊,大宋等國遠遠大于大理,兼之樹大招風更易受到他國刺客的威脅,有這樣一個地下組織亦是理所當然的,看來自己在處理大宋之事上需謹之又慎,切不可草率行事。

無崖子見他略有所思,也陷入了自己的回憶里,想起自己當日和趙無極的討教,歷歷在目,當真往事不堪回首。如今已是物是人非,一個更上一層樓,一個卻是半身不遂,命不久矣。

日推月移,世事變遷。當真不可同日而語。探根究源,只得暗嘆若不是自己遇人不淑,識人不清,縱容丁春秋這廝,便不會有現在的苦堪遭遇。否則自己在武學上雖不能說是能夠勝過趙無極等人,但至少也是難分軒輊。

一失足成千古恨,也不外如是。能做的便是好好培育段譽這絕無僅有的逍遙派不世傳人。恐怕也只有他才有機會超越李越前等人,填補當年自己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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