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劫!一場無法想象的浩劫!
城毀人亡,萬古重城化為了灰燼,一個個來不及遁走的修士被震成灰燼,四方城變成了人間煉獄。
「兩件神兵的交戰竟然引發了如此大的浩劫。」蘇燦嘆息道。
「一切都怪你!」小儒憤恨的目光盯著蘇燦,把一切罪責都推到了蘇燦身上。
「東州怎麼個個都是不講理的人。」蘇燦苦笑一聲。
轟!
崩字和勿忘師恩尺每到一處,那里就崩碎為了虛無。
「可惡!北州修士竟然毀了我們的家園。」數千修士發出了怒吼,他們紛紛噴出精血到三尊神靈上面。
唰!
佛陀,道尊,大儒吸收了大量的精血,散發出璀璨的光芒,實力一下提升了數倍。
「碎!」
「碎!」
萬千修士大吼。
三尊神靈不負眾望,轟碎了四個古字。
蘇燦面色一寒,操控著崩字擺月兌勿忘師恩尺,崩向了三尊神靈,恐怖的崩力崩碎了三尊神靈。
噗噗噗!
噗噗!
萬千修士如遭雷擊,個個噴出了鮮紅的血液。
砰!
一聲驚天動地的交擊聲,崩字碎了一角,勿忘師恩尺碎了尺頭,兩大神兵打出了真火。
蘇燦感應到遠處有東州的強者朝四方城掠來,一思索,嘲弄的一笑,一點眉心,祭出了古字陣。
陣字一出,層層疊疊的古陣罩向了勿忘師恩尺。
勿忘師恩尺宛若陷入了泥沼中一般,被層層疊疊的古陣困住。‘
砰!
尺子不斷的崩碎一個個古陣,可古陣宛若無窮無盡似的,根本無法崩出一條出路。
「此地不宜久留!走!」蘇燦朝娘親,黃裳,真舒說了一聲,隨手祭出了玄門。
玄門一出,四方驚動。
嗖嗖!
蘇湄,黃裳,真舒接連掠入玄門中,蘇燦一點眉心,收走了崩,陣兩古字,望了已經碎成灰燼的陽字,兵,隕,狂一眼,掠入了玄門。
唰!
玄門消失在了蒼穹上。
「可惡!讓那個北州修士逃了,馬上我的師兄師姐們就要到來了。」小儒恨聲道。
數刻鐘後,一個個強大的道修,佛修,儒修來到了四方城的原址上空。
此時,蘇燦已經遠離了四方城,出現在東州一處偏僻的地方。
「這是哪里?」黃裳望了前方一眼,蹙眉問道。
「東州的一處荒僻之地。」蘇燦舉目一望,看到了一片蒼茫的森林。
「快看,前方是一個四方台,四方台上端坐著一具焦黑的骸骨。」真舒驚慌的手指著森林中的露出一角的四方台。
四方台是渡劫台,而台上的骸骨就是渡劫失敗的修士的骸骨。
「看看去!」
蘇燦領著三女朝前方飛掠而去。
百里外,又有一座四方渡劫台,台上倒著一具焦黑的骸骨。
四人又行百里,又看到了一座四方渡劫台,渡劫台上倒著一具風化的骸骨。
一行人一路行來,竟然見到了不下百座渡劫台。
「送我回家!」
時斷時續的聲音傳進蘇燦一行人的耳中。
蘇燦朝前一掠,看到了一座潔白如玉的四方渡劫台,台上盤坐著一具女尸,說是女尸,因為她身上沒有一絲生命的波動,可又不同別的骸骨,別的骸骨沒有丁點血肉,還焦黑一片,這具女尸血肉仍存,連一點塵土都沒有沾上。
「這具女尸是剛渡劫失敗死亡的嗎?」蘇湄掃了一眼女尸,詢問道。
「不是!」蘇燦雙眸中射出金光,看到三女疑惑的目光望向自己,微微一笑,解釋道︰「你看女尸身上的衣著,非常的古舊,像是數千載前的衣著,肯定不是近代人,估計是遠古時期的一位絕世強者。可惜,無法從女尸身上看出女尸生前的修為,很可能是一位相當于印境九層修為的東州修士。」
突然,蘇燦憶起散宗的一位女祖就是一具女尸,然後復活了,忍不住好奇的說道;「這具女尸不會也能復活吧。」
「復活!」真舒,黃裳,蘇湄相互對視一眼,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除非女尸的修為達到了佛,道,儒境九層,能生死人肉白骨,否則絕無復活的可能。」黃裳繞著渡劫台轉了一圈,也沒有看出丁點奇異之處。
「送我回家!」女尸蕩出了一道精神道紋。
「你家在何處?」蘇燦詢問道。
「送我回家!」女尸已經失去了意識,只會重復那一句話。
「公子,這具女尸真夠可憐的,你就收了她,等以後打探到她家在何方,再把她歸還她的後人吧。」真舒一向心善,不忍見到女尸陳尸在荒郊野外,向蘇燦提議道。
「也好!」蘇燦沉吟片刻,大手一抓,巨大的力量直接把白色四方渡劫台連同女尸抓進了儲物袋中,放在一角。
「師兄算是做了一件善事。」黃裳俏皮的說道。
「功德無量!」蘇湄微笑道。
蘇燦一行人掠出了這片荒僻之地,都換上了東州的服飾,來到了一座小鎮上,融入東州修士中。
數月後,蘇燦一行人與東州修士無大的差別,只要蘇燦一行人不使用印,無人能看出他們出自北州。
蘇燦帶著娘親來東州的目的就是尋找自己第二世的父親,當然先去尋找父親,可惜,在東州,道宗,佛宗,儒宗都是神聖的地方,是東州的聖地,一般的修士還真不知道三宗在何處。
「道宗竟然不廣收門徒,數載才出世一個弟子,每次出世的弟子都是驚才絕艷之輩。」蘇燦納悶不已,看來他想找到自己的老爸還需要花費一番大功夫。
一場風暴席卷東州。
文卿盛會將在緬卿城召開,到時將有大量的擁有王祖手札的修士相互交換手札。
王祖可是相境修士,雖然已經消失,但是留下的手札絕對非同凡響,也許有助于修士踏入相境境界,其價值無法估量。
一時間,緬卿城風起雲涌,每個修士都志在王祖手札。
「文卿盛會!王文卿與陸祖,白祖齊名,都是傳說中的人物,其手札的確驚世駭俗。」蘇燦對王文卿留下的手札充滿了好奇,恨不得一觀王祖的手札,看看有何驚世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