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30
堅持!堅持,君子其知道變為本體的話,一舉一動都會消耗著許多的靈力,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只要自己能保證不被鷹俊德打中,那麼勝利一定是自己的。
觀眾席上,一些觀眾不由的替君子其揪心起來,畢竟和鷹俊德這樣高高在上的化形期高手比起來,君子其卻只有煉形期,這無疑讓觀眾們更願意親近君子其一些,並且君子其這種勇于和強者抗爭,不到最後一刻也不認輸的精神感染了不少青年妖族。
而此時的貴賓區也是一邊寂靜,尤其是羊永壽和獅吼,還有朱雀院院長都睜大了眼楮,仿佛就怕自己眨眼的這一瞬間,就分出了勝負。
「這看他倆打,怎麼比我自己上台還緊張。」眼楮睜的時間有些太長了,有些酸澀,獅吼忍不住揉了揉眼楮。
听了獅吼這話,羊永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道︰「真想不到,君子其能和鷹俊德打成這個樣子,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能承受住鷹俊德的攻擊,畢竟化形期隨手一擊,煉形期妖族就抗不住了,而君子其怎能堅持這麼長時間。」
「意志,戰斗的意志,看來讓他去死亡交界是對的,只有經過無數的殺戮才能有這樣頑強的意志。」獅吼感嘆道。
比武台上,君子其的腦袋已經成了一盆漿糊,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躲,躲開鷹俊德的一切攻擊,身體完全是靠本能的反應來躲避。
逐漸的,君子其突然感覺到鷹俊德凌厲的攻勢突然慢了起來。
越來越慢,鷹俊德羽翼的拍擊越來越慢,慢到連觀眾席上的那些煉形一二層妖族都能看清鷹俊德的動作了。
君子其鼓起最後一口氣,體內靈氣瘋狂運轉,羽翼上包裹的黑灰色靈氣頓時高漲了不少。
灰黑色的羽翼驟然劃破虛空,如力劈華山般,銳不可擋,重重的劈向鷹俊德,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鷹俊德轟然墜落下去,激起一陣煙塵,久久都未消散。
觀眾席上,貴賓席上,比武台下,所有的妖族不論修為高低都眼楮凸起,嘴巴張開。此刻,廣場上的時間突然靜止了一樣,連一絲呼吸的氣息都沒有。
雖然眾妖都看到鷹俊德已經顯露敗勢,君子其勝利只能說是時間問題,但是鷹俊德龐大的身軀轟然落地,對眾妖不僅是視覺上,還是心靈上都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巨大震撼。
「裁判大人,能宣布我勝利嗎?」
君子其的話打破了靜止的時間,眾妖突然又動了起來。
裁判這才回過神來,高聲喊道︰「眾妖院君子其勝。」
眾妖望著懸浮在空中的君子其,觀眾席上爆發出喧鬧的討論聲。
「這君子其不過煉形期竟然能打過化形期的鷹俊德,真是太不可思了。」
「的確,也不知道君子其此子骨齡多少,要是不滿四十歲,那我祁連城說不定能出一個普通天才,我祁連城的名字肯定會更加廣為流傳,甚至能傳播到東南州也說不定。」
「君子其肯定連三十歲都不滿,要不然之前的幾屆怎麼沒見他代替眾妖院出戰過,我祁連城要出個絕世天才了。」
「發財了!發財了!」
忽然在觀眾席上,一只貓妖高喊著,連蹦帶跳的竄到一只鼠妖身邊,只見鼠妖肉疼的交易給貓妖二百塊靈石。
這時有好事者記起來了,原來這貓妖竟然就是賽前他們議論的那個,把靈石壓君子其勝過鷹俊德的傻帽。
現在一想起來當時都自信滿滿的認為鷹俊德必勝,從而覺得貓妖這傻帽是要把靈石白白送給自己的諸妖,現在都恨不得一頭撞死。
「噗通!」
听到裁判宣布自己勝利了,君子其一直緊繃著的神經松懈了,身體驟然失去控制,徑直從空中撞擊到破碎的比武台上,暈了過去。
「啊……。」
君子其努力的睜開了眼楮,可是眼前卻是模糊一片,什麼也看不清,腦袋痛的跟被劈開了似的,全身上下也疼痛無比。
過了好一會,君子其逐漸能看清了點東西,映入眼簾的是一座竹竿做的屋頂,君子其忍住頭疼,仔細思索這是在哪里,突然靈光一閃,這里是平日里院長和教習長喝茶的那件竹屋。
艱難的偏過頭,果然熟悉的竹桌,君子其這才放下心來,看來是院長他們帶自己回來了。
「君師兄,你醒了。」
竹屋的門吱呀呀的打開了,門口的鼠妖驚喜的喊道。
師兄?看來實力提高了,這地位也長的比較快,君子其自嘲道。
「小灰鷹,你終于醒了,可把我和你羊院長急壞了。」鼠妖的聲音顯然驚動了不少人,君子其听見門外有不少的腳步聲正向這邊涌來。
突然一只大手遮面而來,撥開君子其的眼皮看了看,獅吼驚異的開口道︰「這還陽丹竟然有這麼大的藥力,你身上的傷勢都好的差不多了。」
還陽丹,又見還陽丹,平常妖族到老死的那一刻都不一定能用上一次還陽丹,可是自己貌似一年一粒,次次不落空,君子其頓時覺得有些汗顏。
「好了,不要打擾君子其休息,你們都先回去。」羊永壽說道。
只見眾妖臉上本來都是面帶微笑,尤其是熊天材的臉笑的最為憨厚,只是君子其沒有看見豹俊。
一听院長趕他們,眾妖的臉立馬耷拉了下來,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的看向君子其,君子其不由的心中一暖。
妖族之間雖然廝殺的厲害,但是一旦認同了你,那妖族粗曠豪邁,重情義輕生死那一面就暴漏了出來。虎猛和鷹蘇他們是這樣,而眾妖院眾妖亦是如此,君子其打敗了鷹俊德,這給他們臉上掙了不少的光,更別說贏得靈脈後,他們所能得到的好處了,所以自然對君子其親近不少。
「院長,教習長你們坐啊,看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見羊永壽和獅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雖然一臉平靜,但是君子其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我們可不敢在煉形期就能擊敗化形期的絕頂天才面前坐。」羊永壽無面表情,暗地里卻諷刺的說道。
「真不知道,你有多少東西瞞著我們,古銅體,好讓我們大吃一驚啊,好一個力戰朱雀院大師兄。」獅吼接著說道。
「還望師長們恕罪,這古銅體也是突破到煉形四層才有的,因為回來就趕上比武開始,所以才沒能跟兩位師長稟報,還請兩位師長原諒。」君子其知道裝傻充愣是躲不過去了,只得趕緊認錯。
「原諒到談不上,只能說我們哥倆是傻子,本來以為你會听我的話,不在這屆爭了,上去應付兩下就認輸回來了,你知道不知道從鷹俊德釋放靈技的時候,我和你教習長的心就一直懸著,生怕你被打死,要不是我一直按住這傻獅子,這憨貨準備闖到比武台上,替你認輸,要把你從比武台上帶回來。」
「誰知鷹俊德拿出下品法寶,釋放出本體也沒能奈何你,反而讓你贏得小組賽。」
羊永壽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對著君子其的腦袋就是一個腦瓜崩,彈的君子其疼痛不已。
彈完腦瓜崩,羊永壽心情舒暢了不少,「你可知道我倆在台上多為你揪心,生怕你抵擋不了鷹俊德的攻勢,死在比武台。你暈了以後,趕緊飛到你身邊,突然看見你身上的皮膚竟然是古銅色,我倆這才知道你小子竟然還留了這麼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