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景公寓。
這里雖然不是帝京最繁華的建築群,但也稱得上交通便利,寸土寸金了。
袁厚住在這里,還是很有些優越感的。第一次把**妹楊子露帶回自己家的時候,楊子露驚詫于這里的繁華,立刻兩人便坦誠相待了。
楊子露不是袁厚的第一個女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吃著她的女乃,餓著別人的孩子。袁厚每次想到楊子露生了別人的孩子,卻把那鮮美的乳汁提供給自己食用,寧可餓著那個孩子的時候,便有一種變1態的快、感。
尤其是楊子露那兩個**,對于追求李令月沒有成功的袁厚來說,更是分外的誘人。
躺在大廳寬大的真皮沙發上,袁厚自斟自飲一杯年份紅酒,淺綴了一口,似乎這杯紅酒就是蕭雨的鮮血,恨不得把蕭雨食肉寢皮的袁厚使勁的吧嗒吧嗒嘴,晃著手里的杯子,從紅酒杯看過去,燈光被映襯的光怪陸離。
純黑色的沙發上,隱隱約約有一個白色的小點。
袁厚湊過身子看了看,用指甲輕輕地刮了一下,那小白點便輕易地被刮了下來,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沒有什麼特殊的味道。
袁厚忽然做了一個奇怪的舉動——把自己刮白點的小指,放在嘴里輕輕的吮吸了兩下。
唔,嘗出味道來了,這個白點不是別的,是楊子露的女乃水的痕跡。
前幾天袁厚的父親不在家,袁厚把楊子露接到家里來,還沒等進屋便已經按耐不住心頭的激動,兩人就在大廳里扒光了對方的衣服——暫時先不是上演倭國誒偎劇情,而是袁厚渴了。
袁厚渴了,當然是喝鮮女乃。
就在這個沙發上,袁厚狠狠地吸食著,也許是那一次,不小心滴落了一兩滴,也是很有可能的。
想到這里,袁厚又口渴了。
咕咚!袁厚一口氣干掉了杯中的紅酒,火燒火燎的,似乎嘴巴里面更加的饑渴了。
模出手機,袁厚給楊子露打了過去。
「露露,到我家里來!」袁厚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楊子露就是這種女人,你對她好言好語,甜言蜜語的時候,她不會理會你,如果你對她連打帶罵,她就乖巧的跟個波斯貓似的一聲不吭任你擺布了。這種人有個學名,叫受虐狂。袁厚作為醫學院的老師,心里面自然是清楚得很。
「袁哥呀!」楊子露接起電話,嗲聲嗲氣的說道︰「怎麼,想我了嗎?」
「我讓你到我的家里來!快點!」袁厚吼道。
楊子露道︰「哎呀呀,你這麼凶干嘛!嚇到人家了,哎呀我的小心髒啊,現在還撲通撲通的呢,要不你听听?」
「這麼凶干嘛?你說還能干嘛?把那個嘛字去掉,換成你,gan你!」
「嗷嗷,我現在就有些濕了呢!討厭啦。你騙人。我知道你不喜歡gan我,你喜歡的是吃女乃對不對?」
「少他媽廢話,快點來!」
「今天我不太方便嘛,明天吧,明天時間你隨便挑,好不好?哦哦!偶耶!用……用力……」
「不方便?你還有不方便的時候?把孩子丟一邊,找個保姆看著,你隨時會方便的。」
「孩子不在我這里……哦哦!用力!你在下面,你,你在上面,這兩個洞全是你們的——嘴巴不行,閃開老娘的嘴巴沒空,沒見這打電話呢麼?滾滾滾,後面隨便——那個,那個袁哥,我真的不方便嘛,明天吧,明天時間任你選,隨叫隨到,一天就是一曰,一曰就是一天。」
袁厚抿了抿嘴唇,還是經受不住那鮮女乃的誘惑,于是吼道︰「現在就要來!必須來!」
「嗚嗚嗚……我說了嘴巴不行……你你你……嗚嗚嗚……」
吧嗒!那邊楊子露的手機掉在地上,楊子露連說話的空也沒有了。
「給你十五分鐘!馬上來!」袁厚對著話筒吼道。
也不知道那邊,楊子露到底听見了沒有,反正電話里傳來的,就是一陣陣哼哼哈嘿的聲音,啪嗒啪嗒的伴奏交響曲,以及咿咿嗚嗚的楊子露說話不清楚的聲音。
「媽的!」袁厚把手機丟在一邊,仰躺在沙發上。
袁厚的朋友不多,楊子露算一個,那公車上的竊賊兩兄弟,也算一個。只可惜小的被蕭雨打了個稀里嘩啦現在還在住院,大的駕車撞蕭雨沒有成功,棄車逃亡在外……看來,自己是到了要和這個齷齪的小團伙,劃清關系的時候了。
該死的楊子露,竟然有這種嗜好。
該死的蕭雨,竟然時時處處與自己為難。
袁厚眯著眼,胡亂想了一會兒,就听見吱扭一聲,開門的聲音。
十五分鐘,剛好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看來這個楊子露還是很听話的一個,小奴隸。
袁厚順手扯掉自己的長褲,光著腳丫,穿著一條四角內褲就跑了過去。躲在門後面等到大門打開,噌的一下就竄了出來,把來人抱在自己懷里。
「快,快,渴死我了,你終于來了。」袁厚一邊說著,伸手就去扯衣服。
「你他媽小兔崽子!啪!」一聲暴喝怒罵,隨即一個大嘴巴子就扇了過來,發出清脆的聲響,袁厚的臉上就出現五道長短不一鮮紅的手指印子。
袁厚被這一巴掌扇的後退了兩步,定楮一看,結結巴巴的叫了兩聲︰「爸,爸……您怎麼回來了?」
「休班,我不回來我去哪兒?!你他媽小兔崽子,是不是盼著老子永遠也不回來了才好?你說說你,年紀也不老小了,整天到晚沒個正行。看看你那點眼光,找個女人都找那麼個**,我警告你,你以後少帶這種亂七八糟的女人回來。媽媽的,氣死我了。」袁石開看著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你看看***,我們倆年紀也差不太多,媽的他的孫女李令月都和你差不多大了,你也不知道著急。趕緊的,找個正經一點的女人,哪怕鄉下女人我也認了,結了婚自己過去,我眼不見心不煩。」
袁厚扶著自己的老爹在沙發上坐下,一邊呼啦著胸口給自己的老爹順氣兒,一邊嘿嘿的笑著說道︰「爸,爸。我跟李令月差不多大,這也不能怪我呀。你要是早些播種,早些植樹造人,我至于和李令月差不多大麼?」
「你他媽小兔崽子,反了你了,敢跟你老子這麼說話!」袁石開氣的吹胡子瞪眼,一個大巴掌就扇了過去。袁厚這一次早有準備,輕易的閃了過去。
「爸,您消消火,我給您倒杯茶。這不像是您的性格是吧,跟兒子說說,是不是***那個老東西又惹你生氣了?咱不跟他置氣是吧,爸爸。***那老家伙還能折騰幾天?早晚退了休,帝京醫學院附院還不是爸爸說了算?對了爸,等您正式上任院長了,把我從醫學院這邊調過去唄?教書不如做臨床,太沒勁了。」袁厚對自己這個老爹,還是十分尊敬的。奉上茶之後,站在袁石開的身後,在袁石開的肩膀上輕輕地按揉起來。
袁石開嘆了一口氣,說道︰「不是***……媽的也是***。幾個老不死的聯起手來整我,他們去吃飯,讓我當班看孩子。多半宿,累的這個夠嗆。」
袁石開簡單的把那天發生的事情一說,王東英的小孫子生病,附院的幾個頭頭腦腦都去看望過了,袁石開慢了半拍,被留下來看護孩子,那幾個老不死的卻有說有笑的吃飯去了。當提到蕭雨的名字的時候,袁厚腦瓜皮都大了,汗毛差不多都立了起來。該死的蕭雨,怎麼什麼地方都有他的影子?和自己過不去,和自己的老爹也過不去,難道這個蕭雨天生的就是袁家的克星不成?
「沒事兒,我這里的事兒,那都不叫事兒。我能忍。我比***年輕,這就是我最大的優勢,早晚有一天,我耗死這個老不死的!帝京附院這個院長,我是非做不可的。不過我還是勸告你小子一句,在醫學院當老師,比來帝京附院安穩的多了。沒有風吹日曬,沒有面對患者的時候的提心吊膽,準時上下班,多好。就算我當了正院長,也不會考慮把你調到醫院做臨床的。做臨床危險性太大,很多東西都是你提前不能預知的。總之我不贊成你離開學校做臨床……不對呀,我記得你原先就是期待做一個老師的,不喜歡做臨床啊。兒子,跟爸爸說實話,是不是有什麼人招惹你了?是不是在學院有人給你臉色看了?」袁石開看著兒子的雙眼,冷靜的分析道。
「也沒什麼。我就是和一個學生打賭,賭注是誰輸了,誰暴照一張,拍攝自己吃女乃的時候的照片。——我輸了。」袁厚實話實說的說道。
「跟學生打賭?你一個老師,怎麼也不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那學生是誰?我替你想辦法。」袁石開怒道。
袁厚沉吟了一下,道︰「就是那個惹你生氣的蕭雨,這小子太不地道了,為了打個賭,一下子拿出來二百萬做了一個助學金。我哪知道他有這種想法呀,終于還是賭輸了。」
「蕭雨?!」袁石開又听到這個名字,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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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三更,撒個花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