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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雨肩膀上搭著一條毛巾,穿著一身淺棕色的運動裝,腳踩運動鞋出現在李建|國面前的時候,李建|國生氣了。
昨天晚上特意才刮了胡子,所以李建|國不能吹胡子,只能瞪眼了︰「今天去見的是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趕緊的,去吧身上的衣服換了,要穿正裝。」
蕭雨一邊擦汗,一邊問道︰「什麼重要的人物,值得爺爺這麼重視?」
剛才蕭雨真的跑了一圈步回來,以往早起運動的習慣早已經養成實話說,蕭雨是準備繞過李建|國家,去自己小媽那里洗個澡換身衣服的,結果路過李建|國門口的時候,被這個也習慣了早起練五禽戲的老爺子抓了個正著。
小媽把鑰匙丟給了蕭雨一個,家里面有原先給蕭小天準備的卻沒有來得及穿的衣服很多套。
蕭雨清楚的知道,一共有十套,每年更換一次。即便是沒有人穿,來年也會被丟掉。
至于搞清潔的那個阿姨是丟掉還是拿回家給自己老公穿,潘伊銘就不管那麼些了。
雖然沒有人在這里住,但所有的東西要保證隨時能用,這是潘伊銘最基本的要求。
為了維持這個要求,潘伊銘要在這間沒人住的房間里每年消耗十五至二十萬元。
「你住,你養著房子。」這是小媽臨行前對蕭雨的囑咐。
看起來,天下還真是沒有白吃的午餐,想住豪宅,也要付出最起碼的代價。
對于現在的蕭雨來說,這個代價暫時還是能維持的。畢竟不需要自己供房子,只需要日常維護就好了。
養爹媽,養兒子,養車子,養房子,養官員……
還真沒有什麼不需要養著的。
「我們去拜訪帝京市衛生局的圖局長。」李建|國在蕭雨身後喊道。
「知道了!」蕭雨已經竄進了客廳,蹬蹬的跑上樓去。
在這里住著也不錯,跟自己的家沒什麼區別。
不但蕭雨這麼想,連李建|國也很滿意蕭雨的這個表現。雖然蕭雨這麼做對自己不夠尊重,但這不正是說明了蕭雨已經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
李建|國甚至開始責備起蕭小天來,你說你養個兒子,怎麼不讓他多長兩歲?如果今年蕭雨滿二十三周歲了,豈不是早就能把所有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李建|國用拜訪這樣的字眼,是出于對圖安的尊重,事實是,圖安早就派秘書聯系過,要在合適的時間見見蕭雨。
什麼是合適的時間?蕭雨回國之後就被軍方扯了過去,一直忙忙碌碌的,連衛生局局長也不得不等待他有空閑的時候。結果這一等,就等到了十一長假之後。
局長也是人,也希望在十一長假的時候能好好休息休息。
兩相權衡之下,就定在了今天這個日子。
李建|國知道最近蕭雨會閑下來的消息,還是從李令月那里听說的。這讓李建|國竊喜不已。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孫女都知道了,可見兩個年輕人的關系正在向著越來越緊密的方向發展,這是李建|國十分樂意看到的好消息。
「比他父親強!」
老婆是別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蕭雨有可能成為一家人,當然比遠一步的蕭小天要強。
李建|國看著蕭雨的背影,詭異的笑了笑,繼續練習他的五禽戲。
雙掌聚起成虎爪狀。對著空氣抓了幾把,卻也呼呼的夾雜著一些風聲,像模像樣的。
「呼氣……吸氣……」李建|國還沒有忘記蕭雨說的這套五禽戲要配合正確的呼吸方式。
「呼呼呼」
風聲更響了。李建|國頗為自得。
吧嗒!李建|國覺的眼前一黑。一件什麼東西掉落下來,直接蓋在李建|國的臉上。
隨手一扯,李建|國不由暗道晦氣。這都是些嘛玩意啊,鼓鼓囊囊的好像是一大塊海綿的樣子,還有一根鋼絲,從里面伸了出來,差點把李建|國的嘴角扎破了。
「李爺爺把我的那啥,還給我。」小保姆羞澀的聲音傳來。
李建|國定楮一看,蓋在自己臉上的那東西原來是小保姆剛洗的一件凶兆。
還以為自己練功大有進步帶來的虎虎生威的風聲呢,原來他姥姥的是起風了!
這陣風來頭還不小,直接把小保姆搭在晾衣繩上的內衣刮掉了下來。
「回廊里有晾衣架,洗衣機有烘干功能。」李建|國頗為不滿的說道。
下次千萬別把這東西掛出來了。
太丟人了,我練的是虎形拳,不是抓|女乃龍爪手。
蕭雨上了二樓的時候,特意停留了一下。
悄悄地溜到李令月的門前,蕭雨趴在門框上偷偷的竊听。
為什麼自己會做出這種奇怪的舉動,連蕭雨自己也說不清楚。
這一次蕭雨十分注意,並沒有撞到門框上把門撞開。
靜靜的听了一會兒,屋子里面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傳出來。蕭雨正想著是不是需要現在沖進去給李令月一個驚喜順便也給自己一個驚喜。
現在時間還早,李令月沒有起床的可能性極大。
男女之間無論親密到什麼程度,見到心愛的人出浴或者睡眼朦朧的裹在小薄被子里面的嬌軀的時候,還是很值得人期待的。
我推!我推!我推推推!
蕭雨一開始用了比較小的力氣,為的是避免打開門的時候發出什麼聲音來吵到李令月,這份驚喜就不那麼大了。
可惜的是別說比較小的力氣了,就算蕭雨後來用上了吃女乃的力氣,也沒能把門打開來。
李令月竟然改變了原來睡覺不鎖門的好習慣,養成了睡覺鎖門的壞毛病!
這個毛病實在是要不得!這不是斷絕了蕭雨竊玉偷香的通道了麼?!
蕭雨暗下決心,下次一定要和李令月說明白,都是自家人,沒有必要防賊似的把門戶關的這麼嚴實。
再試了一次,蕭雨終于放棄了最後一絲希望,拖著有些沉重的雙腿,從二樓爬上三樓,來到自己住的那間屋子門前,信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子里面收拾的整整齊齊。就算是蕭雨不在家的日子,李令月也會經常上來收拾一下。原本這都是小保姆要做的活計,李令月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搶了過來。
月兌掉衣服,蕭雨鑽進洗手間。
剛剛在外面足足跑了半個多小時,身上確實出了不少汗,這種狀態去見圖局長,顯然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月兌掉身上有些發澀的衣服,打開蓬頭,蕭雨決定先舒舒服服的洗一個澡。
嘩嘩嘩,水聲響了起來。
緊實的肌肉,略顯蒼白的皮膚。蕭雨的身體偏瘦,但絕不是弱。
有句話說得好,別看哥長得瘦,渾身全是腱子肉。
從別的孩子還在玩泥巴的時候,蕭雨就已經跟著父親學文,跟著大師傅二師傅三師傅康師傅他們學武。
可以說從很小的時候,蕭雨就是文武全才的一個……小屁孩了。
「我愛洗澡……皮膚好好……」
這是蕭雨的保留曲目,小時候,還需要母親給自己洗澡的時候,她就一直哼著這首歌,哼的這首歌成為蕭雨能完整唱下來的第一首歌。
後來養成了習慣,自己洗澡的時候,也會很得意的哼著這首歌。
當然,有外人在的時候是不能哼這首歌的。太女孩子氣了些。
***,怎麼就沒有一首男人洗澡的時候唱的歌呢。
「啊!」
蕭雨正眯著眼,哼著歌,洗著蛋蛋的時候,忽然一聲尖叫傳了過來。
緊接著,便是一個女孩子匆匆倒退的身影。
「出溜吧嗒!」
女孩子顯然是被嚇了一跳,身體後仰,仰面朝天的就倒了下去。
洗手間的地板太滑了,她又沒有想到里面竟然還會有人,而且是一個男人。
李令月並沒有感覺到痛。睜開嚇得眯緊了的雙眼的時候,就發現一個強有力的臂彎摟著她的頸部,那個光著身子的男人蕭小天,正沖著她露出一個近乎邪魅的微笑。
「哈哈哈!送上門來的美食,吃還是不吃?」蕭雨大笑著說道。
李令月穿著一件淡粉色的睡衣,露出脖頸處一大片粉女敕的女敕肉。
「你你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李令月結結巴巴的說道。她的臉已經紅的發燙了。
李令月自己,甚至都能感覺到臉上傳來的熱度。
蕭雨沒有回答李令月的問題,用一件干爽的浴巾胡亂抹了兩把身上的水漬,一只手臂繼續環在李令月的脖頸後面,另一條胳膊順手一抄,抄在李令月的腿彎上,抱著李令月就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直接奔臥室大床上走了過去。
「你你,你要干嘛?」李令月當然知道蕭雨要干嘛。
「我要干。」蕭雨很直接的回應了李令月頗有歧義的問題。
「那就隨你好了。」李令月破天荒的瘋狂一回,很主動的說道。
大床上被褥都是鋪好了的,李令月當然不能告訴蕭雨知道,蕭雨不在家的這些日子,李令月都是睡在他這間屋子里面的。
那被褥里面隱隱的,還留有蕭雨有些汗味的男人氣息。
李令月每天要在這種氣息的陪伴下,才能夠更加睡得香甜。
李令月的一句話導致蕭雨更加的瘋狂李建|國爺爺,只有麻煩你多等一會兒了!
跟您相比,當然是您孫女的需要更重要一些了,相信您也會同意我的看法的。
氣息咻咻,一室春光,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省略三千二百一十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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