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夢中的女神啊……一直想听她的演唱會,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倭國正府真是貼心,想什麼來什麼,每人一張門票哎,真是大手筆大手筆……」
那醫生一邊贊嘆著,一邊猥瑣的在孫文靜的海報上親了一口,頓時海報上面潮乎乎的沾上了一大汪的口水,這廝還不解氣,直接把沾滿了口水的海報捧著貼在自己前胸,眯著眼一副自我陶醉的心滿意足的yy的模樣。看書網//
一張門票就大手筆了?購買釣島人家還花了二十多個億的曰元呢……
這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是蕭雨看到孫文靜的海報被這猥瑣醫生這麼糟踐,心頭很是不爽這種事我都沒有做過,你怎麼敢在我面前這麼做︰「演唱會是在沖繩?」
「對,就在那霸……」
「什麼時間?」
「明天,就在明天……」
蕭雨想了想,換了一個沉痛的神情說道︰「哦,那你不用想了,明天我們集體去看一下患病的患者,應該不會有時間……」
「演出晚上才開始……晚上就不用看病人了吧?」那猥瑣醫生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晚上不用看病人。」蕭雨應道,面色有些戲謔。
「噢耶!」那醫生很沒有風度的比了一個剪刀手︰「領隊萬歲!我這就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大伙。」
猥瑣醫生前腳還沒有走出門口,蕭雨就招招手說道︰「哎,你等等,別著急。我只說晚上不看病人,不過要進行例行的病情討論。嗯,就是這樣,以後我們白天看病人,晚上討論病情,行了,沒什麼事了你去忙吧。」
「……」猥瑣醫生欲哭無淚,心道你是我大爺成不?哪兒就得罪你了出這種ど蛾子?我追星是我錯麼?要怪就怪孫文靜的歌聲太過于迷人了好不好?
當然,她長的更加的迷人……
打發走了那個猥瑣無比的醫生,蕭雨嘆了一口氣坐了下來。
軍醫趙小雲呵呵笑著湊了過來,看著門口那猥瑣醫生消失的背影說道︰「也不知道這醫療隊是怎麼湊起來的,怎麼什麼樣的活寶都有啊!丟人在自己家門口還不算,都丟到國門以外來了……悲哀呀,悲哀。」
蕭雨聳聳肩,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湊起來的,一個熟悉的也沒有,我這個領隊當的,真有點憋屈。」
「別憋屈呀,這不是還有我們兩個麼」趙小雲呵呵呵笑著安慰蕭雨說道,拍拍蕭雨的肩膀︰「政治這東西就是這樣了,那個醫生我倒是認得,應該是某個副部長的小姨子的兒子吧……據說是副部長留下的種,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蕭雨暴汗︰「這也行?雜種都跑出來丟人現眼了?這醫療救助,不是成了兒戲了麼?怪不得我來的時候高部長還拍著我的肩膀說任重道遠,原來就是這麼個任重道遠……媽了個咪的……」
「來的時候高部長沒有跟你說具體情況?」趙小雲揚揚眉,順手在自己臉蛋上撓了兩把,有些狐疑的問道。
「具體情況?這還有什麼具體情況?不就是幫著診斷治療一下,順便采集一些病例樣本……」蕭雨到沒有想太多,一切從醫生的角度考慮問題。
趙小雲神秘兮兮的一笑,說道︰「話是這麼說不假,具體執行呢?他沒有跟你說麼?」
蕭雨搖搖頭,有些蛋疼的說道︰「沒有說。」
趙小雲使了一個眼色,身後那個翻譯便點點頭,走過去關緊了房門。
趙小雲又四下里查看了一番,最後在內室的一個角落里面模出了一個監控用的攝像頭,趙小雲冷笑一聲,搬了個枕頭過來狠狠的砸在了上面。
再次檢查一番,確認一切正常之後,趙小雲才道︰「這次的行動主力,只有我們三個人。你負責醫療,我負責軍事,他負責翻譯有且只有我們三個人。」
蕭雨指著自己的鼻子︰「不會吧?就我們三個人?你的意思不是說,只有我一個人充當醫生的角色?」
趙小雲肯定的點點頭,說道︰「就是這樣,當然,你也可以帶上他們,如果你不怕丟人現眼的話。」
「……」
「那還是算了……」蕭雨有些心虛的說道。沒想到帶隊出來十幾個人小二十人的樣子,能干活的只有三個,剩下的都是出國玩兒來了,更汗的是這三個人里面都有各自不同的任務,也就是說,只有自己一個半吊子醫生卻成了正規產品。
如果被趙小雲知道自己的執業證都是走後門辦下來的,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
「一來吧,現在國內形勢你又不是不知道,但凡有一點愛國熱忱的,恐怕都不會應允這個任務,二來為了你當這個領隊,高部長不得不委曲求全,除了我們三個,剩下的都是另外幾個副部長安排進來的人要不是為了玩兒,這幫家伙才不會上這種疫區里面自己找死。」
趙小雲分析說道。
「醫學方面的東西,我也幫不上你什麼忙,所欲大多數時候你還需要孤軍奮戰,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我只學過戰傷急救的基本知識呢,根本連個正規醫生都不是……」
蕭雨真特馬的想說,其實老子也不是正規醫生,可惜的是已經被高登強連哄帶騙的跑來了倭國,到了沖繩,到了那霸,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原來部長也會陷害人啊……」蕭雨喃喃的說道,神情更加的郁悶了。
「沒事,這不是個事,你也可以放松放松,比如去听個演唱會什麼的,我覺得倭國這場類傳染病,應該再讓它蔓延一下在解決,至少死他幾千個倭國人再說……悲哀呀,悲哀……」
一邊說著悲哀悲哀,趙小雲臉上根本一絲悲哀的表情也欠奉,蕭雨真想說一句你悲哀個蛋,想到自己能用的人只有面前這兩位了,便強行的忍了下去。
我忍!等我回國之後,看我怎麼折騰你們這幫衛生部的高管們!
「行了,趕緊都特媽滾蛋,該干嘛干嘛去,我要躺一會,有點暈機……」蕭雨給自己找了一個不入流的借口,把自己反鎖在一間臨時隔出來的單間里面,一頭扎在單人床上。
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幾個來回,根本就一點睡意也沒有。
倭國這邊的疫情只了解目前的癥狀是患病之後月兌衣服,更多的有用的東西一點都不知道,可以說是毫無頭緒;貌似強大的醫療隊卻又是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蕭雨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被高登強給賣到倭國來的,完全不知道很多事情都是權力角逐的後果。
隨他去吧,自己盡力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就像趙小雲說的,倭國死多少人沒關系,關鍵是自己要掌握這病情的傳染源,最好是能找到治療的辦法就更萬無一失了。
當然在還沒與正式見到病人之前,一切不過是想想罷了。
漫無目的的想了一陣,蕭雨模出手機,找到孫文靜的電話號碼。
來的時候比較匆忙,竟然把孫文靜在倭國開演唱會的事情忘記到九霄雲外去了。
孫文靜早就跟蕭雨說過,今年這是一場比較浩大的巡回演唱會,剛剛結束韓國之行的她簡單的修整之後便來到了倭國,隨後還要去寶島台灣,不過那已經是農歷新年之後的安排了。
做一個歌手,也有許多身不由己的事情,不過孫文靜既然樂此不疲,蕭雨當然沒有勸阻的必要。
孫文靜和蕭雨說過這樣的話,如果蕭雨希望孫文靜安靜下來陪著他,孫文靜也會義無反顧的留在蕭雨身邊,徹底告別歌手的生涯。
蕭雨不是那麼自私的人,雖然他也希望這個從還是一個小屁孩的時候便圍著自己轉的小女生陪在自己身邊,單單是每天听听她那天籟一般的聲音,蕭雨就已經覺得很幸福了。
不過蕭雨覺得自己不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尤其是這麼大的付出,蕭雨覺得自己沒有顏面承受,因此堅決不同意孫文靜為了自己離開這個屬于她的舞台。
這麼想想,從帝京手術之後,和孫文靜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聯系了。
電話接通,傳來嘟嘟嘟的等待的聲音。
大概過了二三十秒,蕭雨都有些懷疑孫文靜的手機沒有戴在身上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喂……請問哪位?」電話那邊傳來流暢的國語,在異國他鄉,听到熟悉的母語原本是一件值得興奮地事情,蕭雨卻興奮不起來。
無他,電話那邊是個男人的聲音。
一個女人能把自己最貼身的手機留在一個男人手上,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
孫文靜的經紀人是個女的,這一點蕭雨清楚的知道。
可是為什麼孫文靜的手機,會出現一個男人的聲音?
蕭雨腦海里轉了許多個彎,一時間竟然忘了應答。
「喂。你怎麼不說話……奇怪,這是誰打過來的?」電話那邊的男人喃喃自語,旋即傳來一陣爽朗的大笑的聲音︰「哈哈哈,我知道了,你是蕭雨!你是蕭雨對不對?你怎麼有時間打電話過來?我還說呢,這手機上記錄的名字是一個宇宙的宇字……我還琢磨這是誰呢。」
五歲之前,蕭雨用的名字是隨母姓,叫劉思宇……
蕭雨更加狐疑,電話那邊的男人是誰?怎麼連這些都這麼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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