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隆天听著孫道民且夸且罵的說了一陣孫虹瑛,表面上好像說了孫虹瑛不少缺點,其實也是在暗中為孫虹瑛說好話。看書網//
岳隆天自己什麼言論也沒有發表,孫道民似乎覺得有些蹊蹺,連忙問岳隆天,「小岳啊,我說了虹瑛這麼多事給你听,你好像至今還沒說,你和我家虹瑛到底進展到哪一步了?」
岳隆天剛要說話,這時余海強就打來了一通電話給岳隆天,讓岳隆天交給孫道民說話,余海強在電話里朝孫道民道,「孫老,蕭家的人說,既然岳隆天這麼趕時間,他們就來一趟孫府,想借您的後院用用,想知道您會不會反對呢,如果不反對,他家的人立刻就跟我走了!」
孫道民聞言笑了笑道,「既然他們要來,就讓他們來好了,反正我這破院子也好久沒這麼熱鬧了,帶他們過來吧,不過事先要和他們說好了,我這後院的一草一木,要是有半點損傷,他們得配我!」
余海強一陣沉默,估計是在和蕭家的人說,過了片刻後,朝孫道民道,「他們說如果踩趴下一根草,就雙倍賠償!」
孫道民哈哈一笑,朝著電話里說了句,「讓他們來吧!」就掛了電話,將手機還給了岳隆天,隨即朝岳隆天道,「蕭家的人要過來找你了,你準備好沒有!」
岳隆天聞言點了點頭,朝孫道民道,「我听說過蕭家棍法,但是也只是在一些書里看過,真正的蕭家棍法還沒見識過呢,據說這蕭家棍法是從明朝戚家軍的軍營里傳出來的!」
「你和我說這些,我也不懂!」孫道民端著茶杯和岳隆天笑道,「你都不清楚的事,我這老頭子怎麼可能知道,不過我听余海強說,好像在至今沒見過你用過什麼兵器呢!」
岳隆天朝孫道民一笑道,「不瞞孫老您說,起勢我拳腳功夫還好,但是兵器嘛,至今都沒真正的練過,也不知道自己適合用什麼兵器好!」
孫道民笑了笑道,「听聞武術界有一句話道,一門通,百門皆通,武術里雖然花樣繁多,但是其實都是差不多的套路,我家里倒是有幾吧劍,還是朋友送我練太極劍用的,我一直也沒動過,你要是覺得用的順手,我就讓人給你取去?」
岳隆天卻搖了搖頭,朝孫道民道,「劍乃百兵之首,要用好劍並不容易,我自己清楚自己,我要是用劍,那豈不是貽笑大方了?」
「難不成你想空手對付蕭家的棍法?」孫道民詫異地看著岳隆天道,「海強說你拳腳是厲害,但是畢竟是徒手,我看你乘著蕭家的人沒來,還是趕緊找一個稱手的兵器為妙啊!」
岳隆天卻朝孫道民笑道,「不是我故意托大,是我實在不清楚自己適合用什麼兵器,如果冒然選用兵器,只怕反而適得其反,到不如用拳腳用的痛快!」
孫道民听岳隆天這麼說,也就不在強求了,這時將家里的佣人叫了出來,讓她將後院收拾一下,將那些盆栽什麼的都搬到兩邊去,將後院給騰了出來。
等佣人收拾完,余海強也帶著蕭家的人過來了,一共有四個人,三人一女,男的最小的都過了三十,都穿著一身唐裝,每個人手里都提著一根武松棍,好像都是練家子的樣子。
而那女的二十來歲,穿著一身牛仔t恤,頭發面前剪了一個齊劉海,臉上畫了淡淡的狀,看上去倒是文靜,不像是練武之人。
四人進後院時,眼光都看向了岳隆天,上下打量了一番,四人才過去和孫道民行禮,顯得對孫道民格外的客氣,其中那歲數最長的要有五十出頭了,和孫道民道,「孫老,叨嘮你了!」
孫道民卻哈哈一笑道,「我還真怕沒熱鬧看呢,而且我這個人自從退休後也懶得動了,你們選我家後院,那是最好了!」說著問那人道,「那麼,現在就開始?」
那人卻朝孫道民道,「不急!」說著看向岳隆天道,「我有幾句話要問一下岳隆天!」
岳隆天聞言看向那人,朝著他拱了拱手,「還未請教!」
「蕭示忠!」那人也朝著岳隆天拱了拱手,自報了家門,隨即又給岳隆天介紹了一後的兩男一女,「這三位一個是我大徒弟蕭乃恩,一個是我兒子蕭乃國,另外那個是我外甥女雲瀟瀟,她是純粹過來看熱鬧的!」
岳隆天听蕭示忠說那女的叫雲瀟瀟,心中不禁一動,「難道是雲家的人?」
正想著,蕭示忠立刻朝岳隆天道,「岳隆天,你在電視上簡直是誤人子弟啊!」
岳隆天聞言眉頭一皺,朝蕭示忠道,「蕭老前輩何出此言啊!」
蕭示忠悶哼一聲後,朝岳隆天道,「你說你光是看人起勢就能判斷出別人的輸贏勝負?」
「不錯!」岳隆天笑了笑,朝蕭示忠道,「這些還是要看有些功夫底子的,如果只是初學者,不用看起勢,只要看一下人就能知道輸贏了,蕭老前輩也是武術界的老前輩了,這點雕蟲小技,自然不能在蕭老前輩面前搬弄了!」
蕭示忠卻又是冷哼一聲道,「我們蕭家棍法在京城武術界也算是有些名號的,自我蕭家祖先傳棍法至今,我都沒听說過光是看起勢就能定輸贏的,你也不用抬舉我,我不是來听你說這些奉承話的!」
蕭示忠說著叫了一聲「乃恩!你過來,做一個起勢!」
那個叫蕭乃恩的男人立刻提著棍子走到了岳隆天和蕭示忠之間,將手里的棍子一提,隨即擺出了一個架勢。
蕭示忠這時朝岳隆天道,「我徒弟已經做了起勢了,你看看他是輸還是贏?」
岳隆天聞言卻朝蕭示忠笑道,「那要看和誰比了,如果和您兒子比的話,估計會贏,但是和蕭老前輩你比呢,那肯定就穩輸不贏了!」
蕭示忠聞言臉色一動,朝岳隆天笑道,「你剛才還說要看起勢定輸贏,但是你只看了我徒弟的起勢,並沒有看到我兒子的起勢,也沒看到我的起勢,你怎麼就知道我徒弟會輸給我,贏我兒子?」
岳隆天卻朝蕭示忠笑道,「我剛才也還說過,如果是初學者,就不用看起勢,也能知道輸贏,令郎一看就是一個初學者,他和您徒弟比武,又豈有贏的道理!」
蕭示忠聞言心中不禁一動,立刻又問岳隆天道,「那我呢,我可不是初學者,你又沒看到我起勢,怎麼知道我一定會贏我徒弟!」
岳隆天又笑著朝蕭示忠道,「令徒的棍法學自蕭老前輩你,除非他能青出于藍,不然怎麼可能是您的對手,看令徒的起勢就知道了,他的棍法雖然迅猛,但是練的卻一般,絕對不會是您老人家對手了!」
蕭示忠臉色不禁一動,怔怔地看著岳隆天,半晌沒有吭聲,這時一側觀戰的雲瀟瀟突然問岳隆天道,「那麼蕭師兄和你比呢,誰輸誰贏?」
岳隆天聞言看向雲瀟瀟,卻見雲瀟瀟一副好奇寶寶的眼神看著自己,立刻朝蕭示忠道,「我會險勝!」
蕭示忠聞言哈哈一笑道,「險勝,岳隆天,你在電視上可是說的好像你天上有地下無的一樣,你這樣的人物,要打敗我徒弟,只是險勝?應該是完勝吧!」
「如果只是比試拳腳!」岳隆天立刻朝蕭示忠道,「我只要一招就能制服你徒弟,但是我不善于兵器,令徒有棍子在手,我要贏他,只能是險勝!」
蕭示忠聞言又是冷笑一聲道,「居然還有你不會的?」
「人無完人嘛!」岳隆天笑著朝蕭示忠道,「我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什麼都會?」
孫道民在一側一邊喝著茶,一邊朝蕭示忠道,「我說蕭先生啊,你這是來比武的,還是比嘴的啊?既然人都來了,就不如讓你徒弟先和岳隆天比劃比劃!」
蕭示忠听孫道民這麼一說,立刻朝蕭乃恩道,「乃恩,你就和這小子比劃一下,記住我路上和你說的話!」
蕭乃恩聞言點了點頭,立刻將棍子一橫,朝岳隆天道,「請了!」
沒等岳隆天說話,蕭乃恩的棍子就立刻朝著岳隆天的胸口攻擊而去,岳隆天見蕭乃恩的棍法犀利非常,這一棍下來,就已經能估計到蕭示忠在路上和他說過什麼話了,肯定是叫他使出吃女乃的力氣打敗自己,絕對不要手下留情。
這一棍子下來,岳隆天手中沒有兵器,只能退後閃避,而蕭乃恩招招攻勢,一點都沒有要讓岳隆天喘息的機會。
蕭示忠在一側看的頻頻點頭,蕭乃恩是他的大徒弟,深得自己真傳,看他今天的棍法似乎還有些超常發揮,看來要打敗岳隆天,根本不是問題了,倒是要看看岳隆天是怎麼險勝的。
雲瀟瀟此時一雙眼楮也不離岳隆天和蕭乃恩身上,只見蕭乃恩不住地攻擊,岳隆天只是一味的閃讓,猶豫岳隆天手里沒有兵器,根本沒有反擊的機會。
雲瀟瀟這時突然說了一句,「蕭師兄,你應該讓他先選一個兵器!這樣就算贏了,也勝之不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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