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旁的儀清,儀冰她們,以及茶莊的掌櫃,他們看見了流雲飛既然一下子將吳三通狠狠的砸了一頓,而且,此人,非但沒有怪罪他,反而是對著他笑臉相送。尤其是掌櫃的一雙眼楮,幾乎要掉下來。
這……不禁,掌櫃是不自主的揉動了眼楮,好像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不是真實的。
「啊……公子的手段,果然高明,哈哈……好!以後,只要公子貴架到此,小的一定會應承剛才的諾言。」掌櫃看著流雲飛,一臉崇拜的說道。
「哼!不過是小雕蟲小技而已,上不了台面。」儀清當場潑了冷水。
流雲飛目光斜視,不屑的對著儀清說道︰「對呀!的確是雕蟲小技,上不了台面。不過,恰恰是我這些雕蟲小技把你從天下第一婬棍中解救出來的哦!光頭尼姑,那麼,你又是如何看待呢?」
「你……」
這是事實,儀清臉色一囧,有了一絲微怒。
你敬我一尺,我便還你一丈。何況,還是一直對他沒有好感的光頭尼姑?流雲飛自然不會給她台階下。
「老大,你看……他們好像在耍我們耶?」其中一個小廝,他發現了流雲飛他們這邊的情況,好像,他們此刻正在嘲笑著他們的愚蠢。
「啊……原來如此,小的門,抄起板凳,砸他直娘賊,王八蛋,既然給戲耍老子。」
「呀!不好,我們快走。」
流雲飛一把扯起了儀冰,大呼一聲。
頓時,一群尼姑,跟隨在他的身後,一路塵土飛揚的逃奔……而在他們的身後,卻見一個光頭漢子,一路罵罵咧咧的追逐鬧劇。
武當,天柱峰,金殿。
流雲飛帶領著一群尼姑上了天柱峰。作為掌門的劉子陽,對于峨眉派來人,他自然出來敬一片地主之宜。
只是,劉子陽的面色,不太好,好像他此刻正在處理著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他不過是簡單的和儀清,儀冰她們寒暄了一會兒,他便是借故的離去。
看著劉子陽匆匆離去的背影,倚靠在門柱上的流雲飛,他微微皺起了眉目。這情況,好像有些不對勁。
按理說來,武當和峨眉,他們向來交好,劉子陽作為掌門,他不會連地主之宜的道理都不懂,除非,只有一個情況,發生了一些事情。
剛才,他們一路上武當時,發現了一些弟子,他們一臉色的匆匆趕路,看樣子,他們在執行某個任務。
可是,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是流雲飛的疑惑。
儀冰她們,隨後被安排到客房歇息。
當中,流雲飛還知道,張強和李真,他們的事情敗露之後,已經是給劉子陽革除了他們武當弟子的身份,逐出了武當。
逛青樓,並非他們的過錯,他們錯在于,既然貪用了游客的香錢。武當養著這樣的白眼狼,自然是容不下他們。
本為清靜之地,一念之貪,叫人不齒,自然,叫他們滾蛋,是情理之中的事。
閑著無事的流雲飛,他在四處的看看風景。一時間,他誤闖入了一個地方。一個露天的樓閣,樓額中,有人,好像是掌門劉子陽,大師伯歐陽飛鷹,二師伯黃博。
他們三人,面色均是一片嚴峻,他們此刻,好像在商討著一件大事。
流雲飛的到來,他們並沒有發現。
原本,流雲飛想要扭轉頭便要離去。偷听他人說話,這才是梁上君子所為。流雲飛不敢把自己定位在君子的位置上,不過,他也不是小人。頂多,他徘徊在君子和小人之間,可為君子,也可是小人。
那時候,流雲飛被樓閣的柱子給遮掩住,他站在柱子的後面。
「大師兄,難道,我們真的沒有第二個選擇了嗎?這事情,來得太突然,我真是想不到,整整過去了二十年,她從一個弱小的女子,不單是建立起了幽冥宮,最可怕的是,她的天魔琴,和她手下的幽冥雙煞,噬魂,吞魄,單單是他們兩人,放眼我們武當上下,在那些弟子當中,根本是沒有一人能夠與他們匹敵。唉!這該如何是好?」劉子陽一臉擔憂。
「師弟,如今,到了這個時候,我們已經沒有任何的選擇了,目前,留給我們的時間,只有一天,我們只能保全大局,速速的集合所有的弟子,叫他們暫時躲避到密室中,等到這一場浩劫過去之後,或許,我們能夠為武當留下一些希望的苗種。」歐陽飛鷹他目光,同樣一片憂慮。
「憑著我們三人的功力,我想,或許,我們能夠將白水仙打敗,即使不能挫敗她,大不了和她同歸于盡。」黃博面色沉下,一臉的凜然。
這些話,一句不漏的被在柱子後面的流雲飛听到。他渾身一顫動!幽冥宮?幽冥雙煞,噬魂,吞魄,同歸于盡?
當這些字眼穿入流雲飛的耳朵,他好像是明白了什麼事情。他們大武當,受到了外來的威脅,而且,很有可能,會被滅門。
因為,從他們幾個人的口中話語反饋出來的信息,情況很不樂觀。
呀…….
「什麼人?出來。」歐陽飛鷹面色一沉下,他犀利的目光,射在了柱子上。
身份暴露。
流雲飛走了出來,看著樓各種的三人,他燦燦一笑道︰「不好意思哈,我剛好是路過這里,不是有意要听你們說話。呵呵,不過你們大可放心,我什麼都沒有听到。」
「進來說話。」歐陽飛鷹方是見到了流雲飛,他的面色,微微的舒緩。
被逮個正著,流雲飛無話可說。只好是依照了歐陽飛鷹的話,走了進樓閣。
「說,你剛剛都听見了什麼?」歐陽飛鷹目光一閃動,銳利的叫流雲飛無可躲閃他的目光。
流雲飛抹了一下鼻子,緩緩的問道︰「要說實話麼?」
「你小子倒是挺精靈,莫非,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的胡編亂造不成?」歐陽飛鷹反問他。
劉子陽,黃博,他們立在歐陽飛鷹的身邊,緘默不語。
「該听到的,不該听到的,我都听見了。」流雲飛雙手一攤,微微的聳動肩膀。
「師弟,你看這小子如何?」歐陽飛鷹的目光,朝著劉子陽看了一眼,他好像是在征求著劉子陽的意見。
「外表紈褲,一無是處,浪蕩不羈。」劉子陽的目光,落在了流雲飛的身上,「實則,內心熱切,天資聰慧,就是武功底子相對差了一些。」
對于歐陽飛鷹和劉子陽的對話,流雲飛神色一愣。他們兩人,到底在打什麼啞語?他怎麼一頭的霧水?
歐陽飛鷹從樓閣中的石凳站了起來,看著流雲飛說道︰「流雲飛,既然,你什麼事情都知道了,那麼,我們也不瞞你。我們武當目前面臨著一場重大的劫難,甚至有可能,會被滅門。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
流雲飛眼楮一挑動。武當被滅門?這是開玩笑的吧?想想,他的好日子,才是剛剛開始不是?難道說,一旦武當被滅門了,然後,他從此便是真正的流落江湖中?
「所以,我們最後的決定,必須要從你們所有弟子中挑選出一個合適的掌門人選,一旦我們遭遇不測後,他必須要將我們大武當抗起來,不能就此讓武當一派在我們的手中毀滅。」歐陽飛鷹,一雙銳利的眼楮,緊緊的盯在流雲飛的臉上。
武當被滅門,這的確是一件壞事。可是,他們為什麼要跟他說這些?他本意是一個不入流的弟子,憑著他現在的武功,不被誅殺,已經是萬幸當中。
「可是,大師伯,你跟我說這些話,我弱弱的問一句哈,我能夠幫助你們什麼忙呢?」流雲飛扯動了嘴角問道。
「師弟,還是你來說吧。」歐陽飛鷹將話題轉開。
劉子陽看著流雲飛,微微的嘆息了一口氣,「雲飛,是這樣的,這段日子以來,我們一直在暗中不斷的觀察著你們當中弟子的任何人,可是,叫我們倍感失望的是,他們沒有一個合適的人選。然而,直到你的出現,在武場上所施展出來的武功套路,不禁是讓我們眼前一亮,而這兩天,我們也是悄悄的在觀察你的舉動,言行,最終才是發現…….」
「哈哈……劉子陽,你個負心漢,趕快滾出來受死,今天,我白水仙一定要讓你們武當一派,從此在江湖上消失……」
驀然,整個武當山中,同時回想著這一句話。
「白水仙,她怎麼會來的那麼快?」劉子陽面色沉下,有了很到的波動。
「奇怪,這聲音,好像是從山谷中傳來的吧?」流雲給疑惑的問道。
歐陽飛鷹點頭說道︰「不錯!的確是從山谷中傳來的,她用的是千里傳音功法,即使在千里之外,都是能听見她的回聲。」
有這麼厲害?流雲飛眼楮一瞪。如此說來,這不是等于他前世中的電話了嗎?真是太牛逼了。今天,他總算是見識到了此古人的武功,不是一般的厲害。
「時間來不及了。唉……難道,武當,就要在我的手上損落了嗎?叫我劉子陽如何有臉面去面對地下的眾位宗門。」
「師弟,現在可不是悲觀的時候。眼看,白水仙立刻要到了,我們務必要將武當一脈繼承下去。」歐陽飛鷹說道,「走,我們出去。將所有的弟子集合起來。」
武當,上下一片震蕩。
天柱峰,金殿。
所有的武當弟子,他們幾乎是全全出動。大敵當前,他們並沒有選擇退宿,反而是相互的奔走告知,武當有難。
當流雲飛和歐陽飛鷹眾人感到金殿時候,整個武場上,幾乎是站滿了所有的武當弟子。他們身穿八卦和服,清腸劍在身。
「掌門。」
一眾弟子,朝著劉子陽打了一聲招呼。
劉子陽走到了眾位弟子的跟前,一臉沉重的說道︰「眾位武當的弟子,今天,我們武當,面臨著一場前所未有的劫難,你們沒有退宿,而是勇敢的站了起來,作為你們的掌門,我劉子陽很欣慰。」
隨後,劉子陽的目光一瞥,他話語一轉,繼續的說道︰「但是,我不想讓你們去無謂的送死,我們的敵人,是幽冥宮,尤其是白水仙的天魔琴,以你們的功力,只有去送死的份,所以,我現在以掌門的身份,命令你們,速速的撤離到密室去。宋俊山,你負責他們的安全。要快,我們沒有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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