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不知道從哪里知道的消息,流雲飛明天要下山的事情。于是,這個丫頭,她找到了流雲飛說,明天,她也要下山,而且,還要和流雲飛在一起。
初始,流雲飛佯裝一臉為難之色,其實,他心中,早就是已經樂開了花。有美女相伴,而且,還是一個蘿莉型,往往,對于美麗的女人要求,男人他們一般不會拒絕。劉夢看著掌門一臉的為難之色,她可是管不著。
在她再度的三要求之下,終于,流雲飛點點頭。有句話叫做得寸進尺,見好就手。既然,流雲飛的目的已經是達到了,那麼,他就不必在理會此丫頭的糾纏。女孩子嘛,偶爾挑逗,淺淺的吃她豆腐,這無非是男人的本色。
劉夢得到了流雲飛的允許後,她一臉燦爛的笑意,好似爆曬在陽光下的狗尾巴草,一顫一顫,隨後,她便是蹦蹦跳跳的離去。
這有那麼高興?流雲飛抹了一下鼻子。
本來,流雲飛下山的事情,極其的平常。然而,在武當中,好像是旋起了一股醋味的風暴。
宋俊山他一臉陰沉的臉色,找到了劉夢,他的一雙眼楮,惡狠狠的盯在劉夢的臉上,好像,此時此刻,宋俊山他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了下去。
「大師哥,你……有什麼事情嗎?」
那時候,劉夢正在整理她的房間,宋俊山竟然是一聲招呼不打,徑直的闖入到了她的閨房。一個女孩子的閨房,身為一個男人,能夠隨便的亂闖入嗎?幸好,劉夢發現是宋俊山。不過,現在的大師哥,看他一臉陰沉的氣色,好像,他對她很不滿的樣子。
「听說,你明天……要下山去?」宋俊山依然一臉的陰沉,他的語氣,有著明顯的質問。
劉夢一愣!莫非,這便是他生氣的理由?可是,她要下山,難道有錯嗎?而且,她已經是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去逛逛集市了呢。
于是,劉夢一臉不明所以的問道︰「對啊!怎麼了?好像,我要下山,你很不高興的樣子?哎!我可是沒有招惹你吧?」
驀然,宋俊山探手,一把揪住了劉夢的雙手,目光閃動,「你是沒有招惹我,但是,你要和那個種菜的伙夫一起去,我就不允許。」
什麼?感情,他為這事情鬧的?看來,他可是興師問罪來了。劉夢知道,宋俊山和流雲飛的關系,一直都很緊張。只是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再度的沖撞爆發。
「你……你先放手。」劉夢掙扎了一下,「什麼種菜的伙夫,我不允許你這樣誹謗他。再說了,他現在可是我們的掌門,你不敬他就算了?何必在背後如此的玷污他?」
這叫什麼破事?難道,她要和掌門一起下山?這大師哥也要管?
「怎麼?你心疼了?維護起他來了?你以前不是很討厭他的嗎?」宋俊山的臉色,有些扭曲起來,他的手中力度,逐漸的加大,「師妹,我告訴你,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管你,誰來管你,總之,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
「你放手!」劉夢是怒了,這男人到底怎麼回事?「大師哥,我就不明白了,我和掌門下山,哪里礙著你了?你要如此的橫加干涉?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你只是我的大師哥,你不是我爹,所以,我的事情,你沒有任何權利過問和干涉。不錯,我以前是有些討厭他,不過,那是過去式了。」
「你果真那麼認為?」
不覺,宋俊山一直緊緊的鉗制住劉夢的手,他無力的垂下來。
從小,對于這個小師妹,他作為大師哥,從來,他都是把她放在了心中的第一個位置。可是今天,劉夢對她說出了這一句話,徹底寒了他的心。
見宋俊山有些情緒低落,劉夢也是有些于心不忍,隨後,她挑看了一眼宋俊山,緩和的說道,「大師哥,我知道,你不喜歡掌門,可是,你要明白,你身為武當弟子,就要遵守武當的規矩,對掌門不敬,不就是等于褻瀆你了目前的身份嗎?我也知道,你不喜歡我和掌門在一起,可是,我有我自己的思想,選擇,自由,你不能霸道的,強制我的人生不是?」
「呵呵!師妹,或許,你說得對,我的確不該如此的霸道。」宋俊山踱步走到了窗戶,窗台外的海棠花,落滿了一地的憂傷,「可是,你知道嗎?每當我看見你和他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我心中就很痛,甚至,我會憤怒,我想要殺了他。我不想他那一雙賊賊的眼楮老是往你身上看。」
劉夢面色一顫動。有那麼嚴重?看來,宋俊山對于掌門的印象,真的是很差。莫非,就是因為他是武當的大師哥,原本,掌門之位,他可是有資格來繼承?可是,事實,並非如此。
流雲飛後來居上,可以說是平步青雲的登上了掌門的位置。
或許,這便是他生氣,不甘心的理由了。
唉……
劉夢微微的嘆息,說道︰「大師哥,你的心情,我能夠明白,既然,你不喜歡我和掌門一起,那麼,我……我以後會注意,不過,我明天還是要和他一起下山,好了,我有些累了,你出去吧,我要小睡一會兒。」
劉夢下了逐客令,即使宋俊山他臉皮在如何的身後,無端的闖入了師妹的閨房,一旦心情平靜下來之後,他也是覺得有些唐突。
「師妹,對不起,剛才……是我魯莽了些,你好好的歇息,我就不打擾你了。」
宋俊山一身落寞的離去。
看著離去的背影,劉夢的心情,有些復雜。
大師哥對她的好,她都知道。可是,在有的時候,她感覺到,有種泰山壓低的感覺,時刻叫她無法喘息,她時刻都是想要月兌出他的包圍。
如同是竄跳到岸邊的魚兒,大口大口的呼氣。
風吹一動,海棠花瓣,又是旋落了一地。
幾人歡喜,幾人憂。
東郭鎮,依舊繁華,歲月崢嶸,繁華幾度。
官道上,走來一男一女,男的一臉慵懶之色,他臉上,洋溢著淺淺的笑意,尤其是他那一雙賊賊,又是撲閃明亮的眼楮,微微掃視在街道兩邊。
他的右手邊,是一個甜美的女子,芳齡二八有余,一身綠衣,襯托出她裊娜的身姿,加上她俏麗的容顏,長街上的男人,頻頻的對著她側目注視。
一笑傾城,二笑傾國。
如此**的美人兒,在長街上,偶爾,也是會出現一兩次,大大的滿足了一些男人的齷齪心理。
對于美麗的東西,誰人不愛?誰人不歡喜?何況是一個美麗的女人?
來人,便是流雲飛和劉夢。
今天,流雲飛再度的下山,他的目的很簡單,他下來看看,有什麼門路,可以發財致富。不做當家人,真的是不知道柴米油鹽貴。
昨天,當常三告訴他,他們的經費,頂多維持一個月的開支。流雲飛才是清楚的意識到,花錢,他最在行,作為豪門家族中的富家公子哥。從來,他所擔心的,就是如何安排明天的聚會,或者是要考慮,露菲,琳達,卓尼等等常年在他身邊轉動的女人。
可是如今,他不得不考慮,生計的問題。
「掌門,你好像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呢?這一路走來,你都不怎麼說話。」身邊的劉夢,她早就是發現了流雲飛的異樣。
長街上,行人擁擠不堪,卻也是熱鬧非凡。
挑了一個空處的地方,流雲飛抿唇說道︰「額!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一點小事情而已。我們隨便走走看看。」
兩人稍微的停頓了一下,他們朝著擁擠不堪的人群走去。
劉夢畢竟是女孩子,大街上所有的貨物,對于她而言,每一次,她下山來的時候,總是誘惑很大。
一路走去,她東模模,西看看,精靈跳動,不失少女天真,俏皮,可愛的一面。
流雲飛一直跟隨在劉夢的身後,不過,他的眼楮,卻是沒有閑著,他一直掃視在周邊的攤位上,看看這古代的人,他們到底是以什麼樣的手段謀生。
「呀……」
正當流雲飛和一個小攤販相互聊起話題來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聲驚呼聲。
流雲飛一愣,他目光探去,但見,劉夢,既然被三個男子圍住。為首的男子,一聲白色的衣服,背影給人的感覺,翩翩君子般。
然而,目光一旦是落在了他的臉上去,球!流雲飛臉色一顫動。八字眉毛,倒三角眼,整個活生生的周扒皮模樣,三分相似,五分痞貌,八分衰樣欠揍。
原來,又是一場赤果果的無賴挑逗戲啊?
看來,這個世界,不管是在他前世中,或者,是當今當然這個時空社會,,無處不在,無孔不入。
流雲飛抹了一下鼻子,悠然的朝著他們走去。
「嘿嘿!小美人,告訴爺,你是哪家的千金?」曹佑賢一臉婬笑。
今天,他真的是想不到,一大清早的,既然叫他撞見了如此一個水靈靈汪汪的大美人。他心情,激動的澎湃不已。
東郭鎮,有誰人,不知道他曹佑賢的大名?當今逍遙王的獨生兒子,雖然說,逍遙王和聖上沒有血緣關系,不過,曹家,卻是深得聖上的庇護,天下昭告,曹家,為皇家的異性王爺。
因此,曹家,在東郭鎮上,可謂是數一數二的豪族。逍遙王曹伯就,他本來就是一個武將出身,殺伐果斷,他的軍功,可是他從戰爭上用他的生命和血液換來的。
為此,聖上,對于曹家的看重和庇護,自然是在情理之中。
百姓常言,有其父必有其子。按理說來,曹大公子有了那麼一個身份顯赫的父親,武藝高強,戰場血戰,威震邊關戎狄。
可是,這曹大公子,他偏偏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褲大少,吃喝玩樂樣樣精通。他不過是一身武藝平平,然而,曹佑賢卻是喜歡在平日中,身配利劍,武士般的打扮,來此滿足他的虛榮心。
這不,今天,他還是一樣的派頭,一身白衣和長劍,一旦是在他身上配套出現的話,當真是好像給猴子穿上了衣服,掛上了一個羅盤的滑稽模樣。
長街上的幾乎所有百姓,他們都是知道,曹大公子的本性,欺男霸女,無惡不為。自古以來,窮不與富斗,民不與官斗。
因此,他們一旦是發現曹大公子當街調戲起了一個美麗的女子時候,他們早早便是躲開了一旁去,生怕被殃及到自己。
劉夢那時候,她正在一家售賣首飾的攤位上好奇的看著那些裝飾品,卻是在突然間,她的肩膀,被人捅了一下。
她一個轉身,便是發現,一個一臉猥瑣的男人,正在朝著她一臉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