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的手抓著褲腰帶,心里YY著,女神一定是有點害羞,嗯,一會我一定要溫柔一點。
慕容雪向後退了兩步,不知道從哪模出一小瓶防狼噴霧劑,目光警惕的盯著蕭風,這瓶防狼噴霧劑,是專門為他準備的,畢竟一個有‘前科’的男人,是很不讓人放心的。
當時在沙灘上,慕容雪認識了韓爽,並听了韓爽的故事,等她遇到蕭風的時候,蕭風一直用的是假名,最後才說自己叫蕭風,不過那會,她依舊沒有把兩個蕭風聯系在一起,只覺得是名字相同的人有很多。
可自從今晚遇到韓爽後,她才發現,原來當初韓爽說要拉出去槍斃的男人,就是自己認識的蕭風,她想不明白,蕭風怎麼會去**韓爽,他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啊。
慕容雪一直都把這個想法壓在心里,並沒有表露出一點,反而仔細的觀察著蕭風,蕭風晚上的表現,並沒有讓慕容雪失望,她不相信蕭風是一個壞人,也正是因為這份相信,她才敢大半夜約蕭風出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她買了一瓶防狼噴霧劑。
現在呢,四下黑漆漆的沒人,一片大海和沙灘,他要原形畢露了嗎,要不然,他為什麼要月兌衣服呢,看他的手,好像是要去解褲腰帶吧,只要他敢解開褲腰帶,那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噴他吧。
‘嘩啦’,蕭風解開了褲腰帶,並順手拉開了拉鏈……
慕容雪一哆嗦,又後退了一步,把手里的防狼噴霧劑攥的更緊了,深吸一口氣,只要他敢把褲子月兌下來,那就噴他,對準他的眼楮,狠狠的按下去。
蕭風仿佛沒注意到慕容雪的異樣,施施然坐在沙灘上,雙手抓著褲子,緩緩月兌了下來,隨手扔在旁邊,張開了雙腿。
「蕭風,你要干什麼,。」慕容雪緊張的不行,拿出了藏在身後的防狼噴霧劑。
蕭風早就注意到慕容雪身後的噴劑,不過此時看到,依舊佯裝著嚇了一大跳的樣子︰「表妹,這是什麼東西,不是**吧,難道你有什麼企圖麼。」
「……」慕容雪都要哭了,我對你有什麼企圖。
「表妹,表哥我可不是隨便的人。」蕭風向後挪了挪身子,捂住了。
「去死。」慕容雪忍無可忍的按下了防狼噴霧劑。
蕭風側身躲過,心里暗罵玩笑開大了︰「得了,別噴了,逗你玩呢。」
「你……」慕容雪松開手,可是剛說一個字,就見沙灘上沒人了。
「蕭風,你在哪。」慕容雪仔細向四周看去,除了沙灘就是大海,沒有蕭風的影子。
慕容雪急了,大喊道︰「蕭風,你快出來。」
回答慕容雪的,除了風聲就是浪聲,沒有一絲其他的動靜,整個海邊就剩下了慕容雪一個人。
「表哥,你跑哪去了,我,我有點害怕。」慕容雪聲音有些顫抖,一個女孩子在這種情況下,不害怕才見鬼了呢。
「表哥,我不用防狼噴霧劑噴你了,你出來好不好,我,我以為你要對我……所以才噴你的。」
慕容雪真要哭了,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內的酒精作祟,她感到渾身發冷,身體顫抖起來。
「哈哈,我在這呢。」忽然,慕容雪面前的一個沙包,猛地破裂開來,從里面跳起一個人影。
慕容雪先是嚇了一跳,等听清楚是蕭風的聲音時,這才松了口氣,一坐在了沙灘上。
蕭風拍了拍身上的沙子,坐在慕容雪的旁邊︰「表妹,這麼著急叫表哥出來干嘛。」
「你別靠我這麼近。」慕容雪沒好氣的說道。
蕭風擺了擺手指︰「我表示,你真的是誤會了,我月兌了褲子和衣服,只是想下海游泳而已。」
「你,你游泳不穿泳褲嗎。」
「誰規定游泳一定要穿泳褲呢,要不是你在這里,我一定光著跳下水,那游得才爽呢。」蕭風說著,拍了拍慕容雪的肩膀︰「有興趣一起下去嗎。」
「沒有,你去游吧。」慕容雪嘟著嘴巴,把防狼噴霧劑放到了身後。
「那我先游幾圈,我們再聊。」蕭風站起來,一個助跑,撲入了海水中。
雖然已經入秋,但海水並不太涼,讓人感覺很是舒爽,在水里游了會,這才滿身輕松的趴在了淺水沙灘上,仰頭看著慕容雪︰「表妹,能幫表哥按摩一下後背嗎。」
「……」慕容雪挺無語的,長這麼大還沒給誰按摩過呢,不過想到蕭風幫了她幾次,也就沒有拒絕,點點頭︰「嗯。」說完,走到蕭風旁邊蹲下,挽起了短裙擺。
一雙白女敕的小手,輕輕按在了蕭風的後背上,柔軟而微力,一切都讓蕭風舒爽的想要叫出來。
慕容雪有點緊張,這可謂是她第一次與男生這麼親密的接觸,而這個男生全身僅有一條底褲,好在蕭風一直都很老實,讓她也就放松下來了。
其實蕭風表面看起來老實,身下早已經形成了一個‘凹’形沙坑,四角底褲束縛的小弟弟很是辛苦,海水都被溫熱了,他現在很想翻個身,把慕容雪壓在身下,在海水里來一次啪啪啪。
「力氣可以嗎。」三分鐘後,慕容雪低聲問道。
「嗯,可以再用點力氣。」蕭風閉著眼楮,舒服的說道。
慕容雪點點頭,手上的力氣加大一些︰「這樣會不會太大了。」
「還好。」蕭風心里暗笑,就算慕容雪用出吃女乃的力氣,估計也大不了多少吧,不過後背的傷還沒完全好,輕點也是有好處的。
「表哥,你後背受傷了。」
「嗯,前一陣的事情了,再有個十天就該完全恢復了。」
「疼嗎。」此時的慕容雪,不再是讓人覺得高高在上的女神,而是一個鄰家小妹,充滿了好奇與低智商。
蕭風的回答也很絕,就听他笑著說道︰「嗯,剛受傷那會很疼,但習慣了就會爽了,呵呵,無論什麼事情,做第一次都會有痛感的。」
慕容雪沒多想,只是繼續按著後背︰「你身上的傷疤很多,怎麼搞的。」
「你害怕嗎。」
「還可以。」
「呵呵,我有自殘傾向,沒事兒的時候,就喜歡用刀子捅自己。」蕭風剛說到這,慕容雪就拍了他一巴掌,笑著說道︰「哪有這樣的人啊。」
蕭風暗笑,有時間覺得慕容雪也傻乎乎的,跟林琳有得一拼了,這個為夢想追逐的女孩,她的世界應該全都是音樂吧。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要不然不給你按了。」慕容雪停下了按背的手,抓起一把細沙,輕輕灑在蕭風的後背上。
「你想听嗎,那我告訴你,這些都是男人的勛章。」蕭風的聲音有點嚴肅,因為沒個傷疤,都有或悲或喜的故事,或多或少的傷痛。
「勛章,呵呵,你當過兵嗎,如果當過兵,為了祖國而受傷,那確實是男人的勛章,如果混跡黑道,被人傷成這樣,那只能說是無用。」慕容雪輕笑著,用手在蕭風後背上搓著細沙。
蕭風一愣,疑惑的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厲害的人,會被別人傷害嗎,呵呵,厲害的人,通常都會去傷別人哦。」
蕭風想了想,點點頭︰「嗯,你說的也有一定道理,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說到這,他又想起以前見過的一個不入流的老痞子,走到哪都會指著臉上的刀疤很囂張,那意思是說我混過黑社會,都別他媽惹我~
這個老痞子遇到了蕭風,結果好像是被他砍了十幾刀,蕭風當時每砍一刀的時候,都會說一句,現在你又有了資本囂張了,至于最後這個老痞子死了沒死,那就跟他無關了。
「那你當過兵嗎。」慕容雪再問了一句。
蕭風猶豫一下,點點頭︰「嗯,當過兵。」
「什麼兵。」慕容雪追問了一句。
「呵呵,如果我說我當過特種兵,你相信嗎。」蕭風用開玩笑的語氣,笑著說道。
慕容雪的小手頓了頓,認真的點點頭︰「嗯,我相信。」
「你相信,為什麼。」蕭風更加好奇的問道。
「我是個憑著感覺走的人,我相信自己的直覺。」
「直覺,哈哈。」蕭風笑了,又遇到一個有直覺的女人。
「在我眼里,你就像是一個謎,特種兵,嗯,也許是這樣的吧,呵呵,原本我想過,你會不會是一個殺手,一個富含正義的殺手。」慕容雪笑著說道。
蕭風撲哧笑了︰「殺手,呵呵,你真是個奇女子。」
「嗯,那你也做過殺手。」
「特種兵,就是國家養的殺手,懂嗎,不過,我不是個富含爭議的殺手,當特種兵的時候,我為國家殺人,退役後,我為自己的心情殺人,懂了嗎。」蕭風反過手,握住了慕容雪的小手。
慕容雪身體一僵,掙月兌了一下,沒有掙月兌開,也就任由著蕭風握著她的手了,「表哥,無論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都覺得你是個好人。」
「哈哈哈。」蕭風大笑起來,捏了捏慕容雪的小手,又趴下了身體︰「繼續按背吧。」
「對了,表哥,詹妮梅克爾讓我給你帶一句話。」忽然,慕容雪笑著說道。
「什麼話。」蕭風心里一突,難道她要嘲笑東方男人臨陣退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