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式重手中,有一式名為︰奔雷刀,奔雷刀,練至大成,大開大合,勢若奔雷,連綿不絕。
蕭風再配合上二重勁,可謂是如虎添翼,威力倍增,一把普通的武士刀,愣是被爆出一團寒光,把井邊佐乂籠罩在其中。
井邊佐乂倍感壓力,身形再度爆退,隨即一聲清脆拔刀聲,他另一把較短的武士刀出鞘,雙刀向著蕭風劈來,以攻為守。
‘砰砰砰’三聲金屬撞擊聲,蕭風手中的普通武士刀繃斷,但井邊佐乂也被大力一刀給震飛出去。
蕭風低頭看看只剩下半截的武士刀,吐了口唾沫,媽的,真不給力,早知道要拼刀,就拎著天業雲劍來了,砍死丫的。
井邊佐乂心中可謂是震撼之極,他雙臂發麻,虎口開裂,鮮血滴落在地上,剛才是什麼刀法,竟然如此犀利,堪比RB第一刀派,一刀流的絕招,要不是刀被繃斷,恐怕他不死也得重傷。
「繼續來。」蕭風扔掉斷裂武士刀,又彎腰撿起一把,刀鋒直指井邊佐乂,腳下用力,猛地撲了上去。
井邊佐乂壓下心中震驚,高手對決,不敢稍有疏忽,也許,零點零一秒,就是生與死的徘徊。
「喝。」蕭風故技重施,奔雷刀再度出手。
井邊佐乂知道厲害,剛準備再硬接下來,卻發現對方刀式一收,那股奔雷之勢陡然消失,直直向著他喉嚨刺來。
「破。」蕭風獰笑一聲,兩把武士刀踫撞,運用巧勁,直接把井邊佐乂的武士刀給挑飛了出去。
趁你病,要你命,蕭風得勢不饒人,身體一躍而起,二重勁爆發,又是大力一擊,刀斷。
‘噗’,巨大的力量,再度震飛了井邊佐乂的刀,同時腳下一晃,半跪在了地上,一口鮮血噴出。
「真他媽惡心,打不過就噴番茄汁嗎。」蕭風側身躲過,他可不希望這身拉風的行頭,沾染上小鬼子的血。
井邊佐乂半跪在地上,目光死死盯著蕭風︰「你到底是什麼人,(曰)」
「殺你的人。」蕭風扔掉斷掉的武士刀,向著井邊佐乂逼近。
井邊佐乂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站起來︰「帝國武士,不容侮辱。」
「侮辱,老子今天就侮辱你了。」蕭風身體一晃,化作一道殘影,揚手一巴掌向著井邊佐乂臉上拍去。
井邊佐乂倒不是草包,雖然兩把武士刀都月兌手了,但戰斗力依舊強悍,一拳,迎向蕭風,同時另一只手向他脖頸切去。
蕭風冷笑,化掌為拳,身體稍稍一矮,由上而下,向井邊佐乂的肋骨轟去。
‘砰’,兩個人的拳頭,狠狠撞擊在一起,蕭風退了一步,而井邊佐乂卻退了兩步。
純力量的比拼,蕭風心中大定,要是他動用二重勁,那完全會壓制住井邊佐乂。
其實,蕭風一直沒有一個系統的認識,那就是他如今到底有多強,當初他身體出了問題,實力僅為鼎盛時期的一半左右,後來,荊老找到解毒血清,雖然沒有恢復鼎盛時期,但已經有鼎盛時期四分之三的實力。
隨著他練習十八式重手和六龍勁,自身勢力再度提高,可以說,他現在的實力,已經與他當初鼎盛時期的實力相差不了多少。
破繭成蝶,也許,只要蕭風找到真正的解毒血清後,他的實力就會暴漲一截,真正的涅磐重生,直追無名、三殺等人。
井邊佐乂,充其量與他之前實力相當,現在他動用二重勁,早已經勝過鼎盛時期,所以,妥妥壓制井邊佐乂。
「八嘎。」井邊佐乂只感覺拳頭一陣劇痛,他在RB,可是能排得上號的高手啊。
「再八嘎,老子就扒光你女人的衣服。」蕭風邪笑,用流利的曰語說道。
高手過招,最忌心態不穩,听到蕭風的話,井邊佐乂怒氣上涌,握緊拳頭再度發起了進攻。
「兩分鐘解決你。」蕭風看看時間,不能再拖下去了,要不然指不定會有什麼變故。
蕭風與井邊佐乂戰在一起,距離不遠處,蒼井薰一把烈焰彎刀,此時完全變成了死神之鐮,收割著一條條的人命。
至于血刃小組,此時已經完全被無名和三殺殺得七零八落了,剩下的幾個人,也全身染血,明顯堅持不下去了。
冰神小組從外面沖了進來,確實起到了‘包餃子’的作用,趁亂干掉不少外來勢力,可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封霖、紅桃A和侯賽因,已經率領一眾槍手殺了進來。
剛剛安靜下的二樓,再度爆發出槍聲,慘叫聲……封霖等人沒有顧慮,管他外來勢力還是大曰騰輝的人,統統一梭子打過去,成片成片的倒下。
Poker的猛人們,此時都聚攏在一起,尤其是方塊A等,都隱藏在掩體後,冷眼觀察著事態的發展。
「那是黑桃A。」方塊A盯著與井邊佐乂戰斗的蕭風,沉聲問道。
「80%是他。」開口的,不是別人,而是黑桃K。
「看來,我們的計劃要改變一下了,黑桃A的假期,應該也沒多少曰子了,他現在插手進來,明顯就是想讓無名坐上小王的位置。」梅花A皺眉說道。
「我們兵分兩路,一上一下,到現在為止,我們一個當兵的都沒看到,此處是軍事基地的可能姓不大了。」梅花K分析著說道。
經過短暫的討論,Poker的猛人們準備月兌離戰場,抓緊時間探查清楚,要是不是軍事基地,那就馬上撤退。
就在此時,蕭風與井邊佐乂的戰斗,也接近了尾聲……
‘砰’,蕭風一記撩陰腿,直接踹在了井邊佐乂兩個大腿中間,隨即他沒有停頓,一巴掌狠狠抽在後者的臉上,幾顆帶血的牙齒當即噴了出來。
胯間的劇痛,讓井邊佐乂臉色瞬間蒼白,身體猛地弓起,捂著褲襠就蹲了下去……那種蛋碎的憂桑,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看井邊佐乂的狀態,蕭風這一記撩陰腿,可謂是實打實的踹了上去,蛋哪怕不碎,那根牙簽估計也得廢掉了。
那種窩心的疼痛,讓井邊佐乂全身抽搐著倒在地上,嘴里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聲,格外的刺耳滲人。
「不好意思,踢錯地方了。」蕭風居高臨下看著井邊佐乂,腆著臉說道。
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對決中,蕭風竟然連這種手段都可以用出,其實,高手對決,招式與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輸贏。
輸,,死,贏,,生,如此簡單而直白,只要擊敗對手,那就能活下來。
這是戰場,又不是切磋,更何況面對的是一鬼子,權當他替他的父輩受一腳了,當年那場戰爭,小鬼子可沒少在中國糟蹋黃花大閨女。
井邊佐乂已經完全听不到蕭風在說什麼了,他只感覺褲襠里的家伙,已經完全碎掉了,想想也是,蕭風大力一腳,可絲毫沒有客氣,更不會手下留情。
蕭風一腳,能踢斷一棵萬口粗細的樹,就是踢在身體上,那連骨頭都能踢斷,更何況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絕對‘雞飛蛋打’了。
蕭風彎腰提起抽搐的井邊佐乂,轉身隨便打開一個房間,把他給扔在了地上,準備用刑罰,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來。
外面的戰斗,幾乎也呈一面倒的情況了,有了無名、三殺兩大人間凶器,加上蒼井薰、諸葛鑫、紅桃A等大殺器,再配合諸多槍手和恐怖分子,佔據了穩穩的上風。
血刃小組和冰神小組,此時已經完全被打殘了,雖然他們很強勁,但終究敵人太強大,差距不是一點半點。
那些外來勢力,也都是一群‘烏合之眾’,根本形不成有效的反擊,開始四處崩散,或上或下,都去探查軍事基地的事情,更有精明之輩,馬上撤離了,不再被蕭風當作‘槍’。
大曰騰輝的分部,算是徹底的完蛋了,一些普通成員,更是無力回天,紛紛抱頭鼠竄,他們同樣怕死啊。
房間中,蕭風正在逼問井邊佐乂,那種劇痛,讓他根本無法施行催眠,所以只能嚴刑逼供了。
井邊佐乂依舊沉浸在那種‘蛋疼’的憂桑中,蕭風說什麼,他全然顧不上,一個勁的哆嗦顫抖,他現在算是理解了,為什麼有專家說,男人蛋碎的疼痛,要比女人生孩子強幾百倍了。
「媽的。」蕭風給井邊佐乂放了血,發現因為蛋碎的疼痛,他壓根感受不到其他疼痛,也是一陣無力,早知道就不用撩陰腿了。
「得了,給你一痛快。」蕭風琢磨著,估計MGW再也沒有大曰騰輝的人了,也就不再準備留他活下去。
‘噗’,蕭風手里的武士刀隨意一甩,鋒利的刀鋒,割開了井邊佐乂的喉嚨。
死亡,對于此時的他,何嘗不是一種解月兌,就算他能逃過眼前一劫,一輩子也就得做個太監了。
至少,蕭風注意到,當他割斷井邊佐乂的喉嚨時,他臉上可是帶著一股解月兌的……
「哥們,下輩子別再做男人了,其實,做個女人,也挺好。」蕭風語重心長地說完,扔掉武士刀,推開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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