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交談一陣,聊了的也算是融洽,蕭南想跟白清梅單獨談談,被拒絕了,畢竟兩人以是各方的頭領,多少有些不方便,而且也不想了,感情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壓下來,在談起來,對誰都不好,左齊看在眼里,也是暗嘆,搖頭,曾經是多美的一段戀情,讓人羨慕不已,,現在卻連幾句心里話都不能說了,唉,想著左齊苦澀一笑,暗道,世事弄人啊,便問了問白清梅這幾年怎麼樣,算是替蕭南問問,蕭南听著白清梅的話語,也算是安心,畢竟也沒什麼大事發生。綠色小說
而雷夏德此時就有些不耐煩了,等了快一個時辰了,而且除了左齊問了幾句話,蕭南則關注著白清梅,自己一個人基本上傻站著,也沒人理,左齊都問了白清梅,看著樣子很明顯就是在幫蕭南,雷夏德听的有些郁悶,想趕快上去談正事。
心里有些不耐煩想著,論速度,你們風宵閣的人最快,可你這次,都這時候了,還沒來,是不是不來了,不來了你提前說一聲,這都大中午了,也該吃飯了,讓這幾個人站在我雷雲宗門前,都干等著你,算個什麼事嘛,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還不歡迎他們,我的臉面往哪放,給你們風宵閣說的還是最早的,來最後不說,還這麼久都沒有動靜,不想來就別來,拉這麼長的時間,到底干嘛啊,想著雷夏德就更不耐煩了。
本來這個雷夏德的脾氣算是好的,可是當著那麼多的人的面被白清梅說了頓,雖是暗里,但多少都能看的出來,再說你還是我以前愛上的女人,沒追上咱也不說了,我追你時,好歹也對你好過吧,居然還是這樣不講情面,為了一個所謂的死人,至于嗎,他是你兒子啊,現在又為了這個本來不該有的‘等’等了這麼半天,而且還當著自己宗門面前,好歹也給個面子啊,一直等下去還不知道結果怎樣,本來就沒這回事,現在非的弄成這樣,凌風騷,你真的是跟我做對是吧,你要是誠心想來,就是遲到也不會這麼遲吧,雷夏德越想越不舒服,火爆的脾氣,有些壓不住了。
「哎,我說幾位,我們先上去吧,這個凌風騷還不來,估計是不來了,就算是來,想必也下午才來,在這里干等著也不是個事啊,上面已經弄好,等著給你們接風呢,走吧。」雷夏德有些沉不住氣了,發牢騷的說道,也不管什麼忌諱了,他也懶等了,心想,估計是不來了,就在這時卻听見遠處一聲暴喝。
「嚇人德,你媽的還敢這樣叫我,叫你妹啊,」一聲暴喝破空而來,隨即一陣狂風襲來,直奔雷夏德,來者之人便是風宵閣閣主凌琦,瞬間就出現在遠處,手上折扇一扔,撕破空氣的風嘯聲撲面而來,雷夏德迅速右手手掌張開,一道雷電組成的網面擋住那把飛來的折扇。
「哧呲呲」強勁的風刃與雷面發出刺耳的聲音,折扇反彈,正好被凌琦接住,握在手上。
「嚇人德,你還敢叫,老子不就是來遲了點嘛,以前老子哪次來遲過,每次不都是第一個的嘛,有點事,就這一次,至于不,等我一下就耐不住性子了。」凌琦吼道,很是火氣,暗想,你不等就算了,老子自己上去,居然還敢在這里當眾在背後說我壞話,我要是沒听見,今天你小子算是白叫了?想著更是氣憤。
只見他穿著白色衣服,白衣飄飄,風度不凡,手握折扇,一副翩翩公子模樣,不過看他的表情,就會吃驚,簡直跟衣服判若兩人,兩眼睜大,大吼道,仿佛能把人活吃了。
知道內情的人,也都知道,這倆人在一起就沒安靜過,這也是左齊留下來的原因,想看看這十幾年不見,兩人在一起會怎樣,但就在雷夏德說出凌風騷的時候,他就知道完蛋了,這可是凌琦的禁忌啊。
據說這位翩翩公子年少時,生性風流,武學風力修為在同輩中也算是甲天下了,行者中的一朵奇葩,也正好應了這個‘琦’字,他也頗為得意,但有一個嗜好,頗愛作詩,雖說武學修為甲天下,可這作詩的風采卻讓人不敢恭維啊,還老愛賣弄,最後四人,聞之他詩色變,也就落下了個‘風騷’二字。而這個雷夏德與凌琦也不和,一人叫其凌風騷,一人叫其嚇人德,說你的德行,嚇死人啊,而且這個凌琦最討厭被人叫風騷,自從當上閣主後,嚴打嚴看,也就沒有人叫了,但這個雷夏德卻不理他,不怕他,兩人十幾年未見,本來雷夏德想等一下跟凌琦打好關系,畢竟這麼多的人,鬧僵了對誰都不好,但事情就翩翩不遂人意,沒想到自己隨口發發牢騷,居然還是鬧了這樣一出。
「我還敢叫?我怎麼不敢叫了,**的還叫我什麼,我告訴你老子今天就叫你咋了,叫你一句會死啊。」雷夏德吼道。兩人分別被左齊和蕭南攔著,還不停的往對方沖,看樣子是不打一頓是不不罷休了,弄的兩方的人不知所措,急忙勸架,看在一旁的白清梅一陣無語,心道兩個活寶,幸虧當出愛上的是小南,想著隨即就輕嘆一聲,唉,我想這干嘛啊。
「**的要是還敢叫,老子明天就帶人血洗你雷雲宗」此時的凌琦火了,管他什麼話,先說出來壓壓陣再說,可是此話一出,可嚇壞了隨他而來的風宵閣五位護法,暗暗叫苦,閣主你這是在說什麼話啊,血洗?我們就在雷雲宗門下,就這麼幾個人,還不夠人家看的,萬一弄不好吃虧的可是我們啊,再說這可不符合五大勢力的協議,不能互相殘殺,否則其他群起而攻之。
「哈哈,好,你來啊,**的來,老子要是怕你,我他媽的就不配姓雷。」雷夏德吼道,頓時也火了,想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都不給我留面子,我還給你留什麼,你又不是我孫子,來這麼遲,老子說一句咋了,脾氣這麼大,你火我比你更火。
兩人都揭出了對方的底,都是火冒三丈,都暗想,沒見過你這樣的,十幾年不見,比以前更惡劣了,沒听過一句話嗎?‘打人不打臉,罵話不揭底的’一來就說,都懷著這樣的心態,十幾年前的脾氣算是被彼此激發出來了,十幾年的靜心修養算是白弄了,形象也是毀于一旦,兩方之人都是睜大眼楮,一臉驚奇!這是我們的老大?怎麼變了個人啊。
「夠了」左齊一聲暴喝,眼看事情越來越糟,再不強行制止,後果可能真的鬧大了,那對誰都不好,隨即兩手掌心分別面向凌琦,雷夏德,轟的一聲響,一招‘土禁’,強行將兩人封了起來,在里面兩人也沒掙扎多少,就是象征性的弄了幾下,要是真的想掙月兌,就憑這個土禁還是困不住的,但這是給左大哥一個面子,也是給自己台階下,兩人知道這樣是最好的結果,只是面子上過不去,他們也不是魯莽之人,不然也不會被選作一方首領,只是這個脾氣一上來就是壓不下去,特別是面對彼此。
「你們兩人鬧夠了沒,互相都知道脾氣,又不是第一次,再說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還這麼認真,玩笑話嘛,大家說說就行了,活躍下氣氛就行了,別演的太真了,看,收不住手了吧,再說,我覺得那樣叫也很是親熱啊,至少代表著我們曾在一起生死修煉的象征,感情好嘛才這樣子,好了,不要在鬧了,夏德說的對,中午了,我們上去用餐,那個凌琦以前從未遲到過,想必是真的有事,也就一次,就算了,沒有什麼,走吧。」說著左齊雙手一揮,三尺厚的土牢消失不見了,他把話說的已經很圓了,要是兩人再鬧,那就真的沒辦發了,隨即兩人出現在眾人面前,個個臉色鐵青,看著自己的手下和別人,看哪意思是,今天誰要是把這件事傳出去,給我等著。
「哼」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冷哼道,雷夏德心里也不是很生氣,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了,說句實話還得感謝左大哥,不然今天這事還真不知道怎麼收場,要是鬧的不成樣子,萬一長老出來了,自己就得受訓了,這樣做那是一個宗主所做的事啊,簡直是胡鬧,混賬,丟人,估計就得這樣說,這次的目的也就多少有些影響了,想著,雷夏德舒了一口氣。
凌琦就有些火氣,暗罵,媽的老子好不容易把這個名字壓下去,好不容易被人真正的遺忘于腦後,以前雖然不敢明著叫,但背地里還是有人叫,我就是不爽,好不容易壓制的被遺忘了,沒人真正的叫了,我容易嘛我,你他娘的這麼一叫,估計又得有人叫了,誰要是敢叫,讓我知道了,老子整不死他我,想著凌琦冷哼一聲,看著雷夏德。
隨即蕭南說了幾句公道話,才算是將事情消了,雷夏德帶著他們上了山,開始凌琦還不想去,最後被左齊拉著,蕭南則緊跟在白清梅後面,看著她曼妙的身材,熟悉的背影一陣酸楚,想著,不能說話,看看人也好啊,我真想問,這麼多年你還好嗎?可是沒有機會,唉,世事弄人啊,想著不禁暗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