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迅速的的往那個地方趕去,不多時,便看到,一座較高的房屋,有四層樓,大門上有一額牌匾上面寫著‘孟家居’三個大字,隱約看去上面有著蜘蛛網,看起來很久沒有打掃了。
凌風上去敲了敲門,等了好一會,沒有人開,凌風有些耐不住性子,說道︰「怎麼沒人?那燈怎麼亮著,我看是這里的人被嚇怕了吧,我上去看看,你們等等。」
「恩,小心點,要是有人,禮貌點,和善點,就說我們是降妖的人。」易天說道,他本來不想直接飛上去叫人,這樣多少有些不禮貌,但是看這樣子,不去叫,恐怕是沒人理會,畢竟天黑了,易夏霞還是要休息的,她畢竟不是行者,身體素質各方面都沒辦法跟行者比,再說剛來,要是沒有人說明情況,也有些盲目,不好辦,還是有個人說明情況為好。
「切!他懂得禮貌?」白雲珝不屑是說道。
「妖女,我再怎麼懂禮貌,我也不會對你懂,所以你是不會知道,我是多麼的有風度、文雅,看著吧,嗯,放心吧老大,最基本的我還是知道的,只是我一般隨性,隨意,妖女,這是一種人生的境界,你不會懂的。」凌風不屑的說道。
「切!境界,我看無恥的境界是夠了,要去趕快去,別在這里丟人顯眼。」白雲珝催促道。
凌風輕哼一聲,不理她,腳下一登,‘刷刷’,踩在牆壁上,幾下子就飛到了燈光那,燈光在最高層,距離地面有五丈高,凌風落在第三層的房頂上,小心翼翼的移到窗子前,透過窗子,看見里面有一位老者,頭發凌亂,面目蕭條,衣著不整,就坐在桌子面前,桌子上擺了幾本書,亂放著,給人一種頹廢,蕭條的感覺,像是受過什麼重大的打擊一樣,一蹶不振。
凌風打開窗子,跳了進去,沖那人微微一笑。
「啊!你是、你是什麼人?老者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臉色發白,一臉驚恐,雙手微顫,指著凌風問道,背後靠著椅子,看樣子要是不是有椅子靠著,能一坐在地上面。
「呵呵,老人家莫怕,我是人,我是行者,我就是剛才在下面敲門的人,不知道我們方便進來嗎?我們來此就是為了妖物而來,希望能得到您的幫助。」凌風重復的說了自己的身份,生怕他沒听清楚,彬彬有禮的說道,面帶微笑,這個樣子要是被白雲珝看到了,估計不相信這會是凌風。
「噢,噢!原來是人,噢!我是這里的莊主,剛才有些失禮,老夫慚愧,唉!都是被嚇了的,唉!。」老者嘆著氣說道,一臉惆悵,難過。
「呵呵,無妨,無論誰遇到這事,多少都會有些驚恐,剛才倒是我失禮了,不經過同意就進來了,驚嚇了老人家,莫怪,莫怪,」說著凌風微微彎腰說道,給人一種大世家公子才擁有的氣質,凌風心里也是感觸,一個小小的莊主能在驚恐之下,轉眼間恢復正常,此人也不簡單啊,想必經歷的風雨不少,只有這樣才能練就出,這種臨危不亂,沉著鎮定的氣質。
「呵呵,小伙子客氣了,不知此來幾人,我們先下去應接吧,呵呵,剛才我著實沒有听到,唉!最近有些神智不清,對不住了,唉!」老者尷尬一笑說道。
「呵呵,無妨,還是幸虧老人家這里有燈光,不然我們今晚就得住外面了,呵呵,說起來還得感謝老人家,呵呵,這樣稱呼有些不禮貌,如果您不介意,我就叫你孟老吧,呵呵。」凌風笑道。
「呵呵,方便你們,也是幫助我們,稱呼隨便,只不過是個名號而已,隨意就行,呵呵,我們就現在下去接你的朋友吧。」說著孟老帶頭往樓下走去,凌風微微一笑,點點頭緊跟其後。
凌風現在有些郁悶,看著孟老,心想,禮貌起來就賊不爽,總是覺得別扭,沒有隨心意舒服,以後這等文明之事,還是讓易天來吧,剛才都有些憋不住了。
不一會兒,孟老下去開門,將幾人接進來,此時天已經黑了,幾人走上了四樓,三樓是給他們準備休息的客房,四樓是孟老住的,有一間書房,兩間臥房房,還有廳堂,廳堂里擺著十幾把椅子,不過上面都有些灰塵,房角有的地方都壘起來蛛網,臥房一間很隨意,一間卻擺的很整潔,而且也很干淨,想必這里就是孟老睡的房間,易天觀察著周圍想到。
白雲珝將四把椅子用柔水之力弄干淨,幾人坐在那里,孟老端來茶水,讓幾人飲用,看著茶質,像是陳茶,不過沒有壞,香氣亦在,配著古樸凜亂的房間,別有一番風味。
「孟老,這麼晚打擾了,您就你一個人?怎麼沒有侍女。」易天問道。雖知有些廢話,但還是問道,因為他看到臥房有兩間,想問問。
「噢,呵呵,唉,現在就我一個人了,這里的人,走的走,跑的跑,剩下下的只有老弱病殘的,那有什麼侍女。」孟老訕訕而笑道。
「噢,對不起失言了,听說您這里有妖?不知是真是假,不妨我給我們听听,或許能幫幫您也說不定。」易天尷尬一笑問道。
「唉!無妨,這里鬧妖的確不假,想必來的路上你們也听到看到了一些,這里叫孟家莊,莊上萬余口人,本來是一個集聚休息的地,許多人在此久居,出去打獵販賣賺錢,也算是一個繁榮昌盛的地方,來往商販絡繹不絕,街道攤物滿目琳瑯,酒樓客棧也是很多,就在三個月前,突然這里開始丟失人口,開始一兩個人們不覺得什麼,後來越來越多,而且丟失的都是女人,有些會武藝的人組織起來,尋找答案,就在某一天夜晚全部消失不見,從那以後,就傳言是有妖,很快就有人開始搬走,解散,現在只剩下千余人,大多是老弱婦人,還有一些男丁,他們都是這里的原居人,他們不舍得走,也沒有地方去,他們要守候這里,因為這里是他們老祖先打下來的地方。」孟老慢慢的說道,時不時嘆口氣。
「那他們怎麼沒有事,而且為什麼上面的人不派行者下來看看,我好像听見有孩子哭泣的聲音。」白雲珝問道。
「唉!上面的事我怎麼知道,至于他們沒有事,說也奇怪,人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人卻很少失蹤,但是他們都在天黑之前緊閉窗門,無論什麼事,都不要出來,這樣失蹤的人真的沒有了」。孟老說道,神情有些恍惚,臉色有些不對。
「那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有關妖的事了?那晚上為什麼只有你把燈亮著?「易天問道。
「嗯!我不知道,呵,唉!我一把老骨頭了,吃了就吃了,也沒什麼了,我也不怕,晚上了就開著燈,可以給別人指路,正如給你們一樣,把燈開著也可以給留下的人一個信念,讓他們知道,這里最高的人還陪著他們,不要放棄,唉!。孟老傷感的道。
「噢!孟老真是好,到現在還為別人著想。」易夏霞夸贊道,聞言四人不禁汗顏,這也夸。
「就是,孟老,你一個人在這里不孤單嗎?不如叫他們一起上來豈不是更好,多少可以照應。」凌風問道。
「呵呵,不用了,一個人習慣了,再說他們也不上來,白天還是要干活的,萬一妖來了豈不是一起端了,呵、唉!」孟老無奈苦笑道。
「白痴,」白雲珝小聲的說道,瞥了凌風一眼。
「噢,呵呵,妖女,我的意思是,既然沒有人失蹤了,哪還不如住在一起,多少照應些,你懂什麼啊,只知道自己,不高傲你會死啊,低調點行不?」凌風不示弱的說道。
「妖女?她是妖?」老者有些驚恐,心想不會是自己引狼入室吧。
「哦,呵呵,孟老莫怕,他們平時就是斗斗嘴,只是稱呼而已,其實兩人關系很好的,呵呵。」易天忙解釋道。
「看到沒,你的品行連人都不相信了,還那樣子,死性不改,小心將來連妖都不娶你。「凌風借勢打擊道。
「你、我看你是找死,等下我讓你跟那妖一塊死,凌無恥,你才死性不改。」白雲珝氣道,沒想到他居然將自己一軍。
「呵呵,原來如此,呵呵,是老夫誤會了,姑娘莫怪,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充滿了活力精神,歡喜冤家嘛,有個伴吵吵嘴也是人生的一種樂趣,總比一個人強啊。」孟老不好意思的道。
「切,誰跟他歡喜冤家,不把人氣死就算不錯了,孟老您誤會了,我跟他可是半句話都搭不上邊。」白雲珝強調道。
「切,半句話搭不上邊?那你的意思是以後我無論怎麼說你,你都厚著臉皮不回答?呵呵。」凌風打趣道。
「滾,你才厚臉皮呢,厚的不知道什麼叫做臉。」白雲珝氣道。
「姐姐,你們關系真的很不錯啊,孟老說的不錯,歡喜冤家,嘿嘿。」易夏霞歡喜惹笑道。
「好啊,連你都幫他,看我今晚不欺負你」說著白雲珝壞笑,舞著手指,看那意思是,在亂說!小心我撓你。
「啊,不要,我知道錯了,嘿嘿。」看著白雲珝手舞足蹈的樣子,易夏霞身子下意識一縮,求饒道。
「呵呵,孟老,那我們今晚,不妨出去看看,或許能找到什麼,你看如何。」易天笑問道。
「這樣也好,若是有,就請幾位除掉,為死去的人報仇,若是不敵,幾位還是走吧,萬不可丟了性命,那樣就有一位又在這里犧牲了,得不償失,現在這里已經沒有傷亡了,無論如何,老夫就替所有人先謝過了。」說著孟老站起來深深的鞠躬。
易天急忙攔住,說道︰「不可,我們也是就此路過,听說有妖,特來幫助,沒有什麼可謝的。」三人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