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笑聲不斷,談笑著在聖城的事情,得意之處更是忘形,甚至爽朗大叫,見解不一時,更是爭吵不休,差點為此吵翻了臉,似乎全然忘卻了‘要事’
「兩位大哥,他們來了,不要爭了。」墨風雲看見易天和白雲珝緩緩走來,忙提醒道。
「哎呀,看你爭個球,差點把正事忘記了,要不是兄弟,咱今天可能就闖大禍了。」有些爭不過的強者壓制叫道,也算是出了一口氣,頓時說的另一位啞口無言,暗罵,不是東西,便也不敢再論,看了眼他們自認為的霉貨,喝了一口酒將氣壓了下去。
「呵呵,兩位大哥爭論的內容讓我懂得了不少,都有自己見解,不一也是正常,既然他們來了,我們隨便觀察就行了,來來,喝杯,剛說的有些口干了。」墨風雲端起酒杯一臉笑意。
聞言,兩位強者夸贊墨風雲想得周到,剛因爭吵不悅的心情大去,隨之緊張的心情也沒有了,便又回到剛才的得意之處,喝著小酒,時不時瞄了一眼,只是看見那天元星倆人在門口轉悠,不敢進入,心里頓時不屑,暗罵,真是膽小鬼,墨風雲也添油加醋,說的兩位一樂一樂的,貌似他們從未有過這種瀟灑,很是享受,可謂是前途一片光明,最後見他們還是在門口轉悠,兩位聖使覺得太沒出息,給這樣的人設計,簡直是浪費感情,鄙夷之心讓他們看都懶的看,甚至覺得瞄一下都髒了眼,暗想,這個所謂的救星真是垃圾的可以,一臉鄙夷。
而易天在路上已經將所有都安排好了,到了門口,小龍就出去了,十來日不見,小龍居然長到一丈長了,易天看這身材,頓時憂愁起來,這麼大,進去尾巴一甩還不得鬧翻了天,後來才知道龍翔居然可以幻化大小,易天玄著的心才算是舒了一口氣,還以為就此失敗了呢。
龍翔听說媽媽被抓了進去,頓時火冒三丈,發誓一定要將里燒成灰燼,但在易天的多次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哄說之下,他才答應不亂來,以後亂來,惹的兩人笑個不停,經過一夜的知識教育下,龍翔可以說是听耳不忘,里面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況都做了詳細的推測和講解,基本是沒什麼問題,龍翔也為此打包票,若是連自己媽媽都救不出來,就不要見爸爸了,可愛的語氣惹的兩人笑聲不斷,本來擔憂的心,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是欣慰安心。
隨即龍翔從易天身體里出來,快速的飛到門前,變得很小,從下面的縫隙里鑽了進去,進來一看,里面是一座巨大的石像,一個身材威武的人站在那里,手指前方,似有指點天下之意,身穿紅嵐飄衣,面目露和善,給人一種大智若愚之感,身下桌面上有許多牌位,屬中間的最大,寫著︰
「溟火大帝之位」字體飄逸瀟灑,在大字旁邊寫著幾個小字,仔細看去,「溟火欲火重生,大帝永世常存」
兩旁插著許多兵器,想必是曾經這些勇往直前的戰士用過的兵器,多有斷裂之兵,整個牆壁上面貼著油畫,上面畫著浴血奮戰的戰士與怪獸的大戰,極為慘烈,有些手臂橫飛,就像是一幅活生生的畫面,重現著曾經的不易,精神更是永世相傳,論誰看見了,無不熱血沸揚,敬重有加。
龍翔進來,隨便瞄了瞄,經過老者的指導,猜測這里一定有兵器,若是有,就把每個兵器都提提,轉轉,甚至是傾斜一下,接下來肯定有牌位,這個可能性不大,因為機關不可能會設在這上面,亂動靈牌那不是對祖先不敬,但是老者依舊要求每個都動一下,但是一定要放回原位,按照老者的說法,龍翔一個一個仔細的搬動,生怕錯過了一個,因為自己的媽媽還在里面受苦呢,自己必須趕快,想著龍翔更為仔細小心的試探。
不一會兒就試探完成,現在是地面,龍翔將尾巴幻化大一點,然後飄在半空中一個一個輕輕的擊打,將行力通過尾巴進入地面勘查,好不容易打完,龍翔有些不耐煩了,暗道︰「太爺爺這是什麼嘛,還說教我東西,這不就是一個一個的試探麼,真是急死龍了,」抱怨一句,想起自己的媽媽,便又開始尋找起來了,老者沒有想到會有牆畫,本來是大面積的探找牆壁,但是看著這些畫的亂七八糟的畫,龍翔頭都大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想了想便用尾巴抽著畫壁,好在紙張是用異獸皮制作的,長年不壞,不然就他這幾下,足以抽的紙畫散爛紛飛。
幾番玩弄之後,還是沒有感覺,有些郁悶,也有些累了,隨即眼楮一亮,看著高大的雕像,飛到溟火大帝的頭頂,盤了下來,伸著爪子摳摳大帝看似高深莫測的大眼楮,抓抓他的耳朵,在上面留下細細的抓痕,要是這位大帝還能活著,恐怕早就跳出來,罵道︰「居然敢在我的頭上盤著,就是龍也不行,居然還敢動手動腳的,簡直是不想混了,眼珠子都快被摳出來了,在要是亂動,我就把你拿來當褲腰帶,你信不信?」
玩耍一會兒後,覺得沒什麼意思,居然將尾巴纏在他的脖子上,倒掛著身子模著他的胸脯,亂抓,抓得「嘶嘶」直響,將那染成的衣服抓得更是好看,細細的劃道增添了不少陳舊年老之感,讓整個雕像顯的更為凝重。
抓完前胸抓後背,若是溟火大帝舒服的醒了過來,定會叫道︰「小子,看來你是不信我說的話,居然將你的臭尾巴掛在我的脖子上,抓癢也不會抓,把我的衣服都抓壞了,不行!你得給我賠,我只有這一件衣服,不然不讓你走了,你自己看著辦,還有,趕快把你的尾巴給我拿下來,不然我割下來下酒喝。」
龍翔抓了半天,實在是沒什麼意思,也算是給媽媽出了一口氣,暗道,下次再收拾你,哼!想著尾巴一松,順著手臂滑到了伸向前面的手上,尾巴纏在手臂上,兩只腳夾住手臂,一只手撐起下巴,就躺在那里沉思起來,他找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發現,暗想︰「難道真的如太爺爺所說的,需要什麼東西來開啟,比如什麼信物?那我不是進不去了?這里到底有沒有密室啊,累死龍了。」
看著這些龍翔認為畫的亂七八糟的畫,回想起之前的過程,想了好幾遍,依舊沒有發現什麼疏漏的地方,看著門上的這幅千軍圖,一個人站在高處,指著遠處的戰士,下面的戰士浴血奮戰,龍翔隨便看了看,但這個人他注意到了,總覺得好像在那里見過,想了想,搖搖頭,沒有想到,隨意的四處看看,往回看向後面的畫,卻在轉身抬頭一看,便見這個雕像好像在那里見過?隨即又回頭看了看剛覺得像的畫,看了好幾遍,腦子一閃靈光,暗叫︰「噢,原來畫的是這個老家伙,我說怎麼覺得像是見過呢,這幅畫畫的好隱秘噢,一般人不會注意到門上面的這幅畫,也不會回頭看去,貌似這里挺好玩的,看來這個副畫里的這個人有問題。」
想著龍翔尾巴一松,一彈飛上了畫壁,仔細看著這個跟自己頭大小的人物,爪子摳了摳,抓了抓,又按了按,突然听見一個細微的響聲,龍翔立馬緊張了起來,伸長耳朵仔細听去,眼珠子在眼框里打轉,暗想這里該不會是有人吧?等了一會兒,發現沒有聲音了,只是這個屋子好像亮了一些,急忙轉過頭四處看了看,卻發現在牆角一處一道門打開了,龍翔眼楮一亮,歡喜得飛了過去,只見這個門在雕像右側的石壁處,里面亮光閃過,龍翔「唰」的一下竄了進去。
隨即門就關上了,恢復到以往,就是仔細看去,也不會發現這個牆壁上有痕印,都被黑油彩以畫完美的遮住了,而這面牆的畫都是畫在牆壁上的,只有進來正面的牆壁,也就是雕像背後的牆面上掛著紙壁,據說這是習俗,因為人物背後的牆壁不是屬于自己的,而是屬于這個人物的,不能亂動,為了讓妖者一進來就能感受到溟火城的過去,就在牆面上掛起了獸皮,染成白色,畫上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