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語,讓白雲珝為之一驚,嘴里不停的念著這六個字,實則是三個字,那他為何要反過來寫,‘醉笑客,客笑醉’,可笑罪?難道這人曾經被誣陷過,才會如此淡薄忘事,在此中又失去了很多,常年以醉酒相伴,想消磨曾經的記憶,最後發現都是可笑,醉的可笑,可笑的想醉,想著白雲珝不禁感嘆事態蒼涼,這個人一定是死在了那里,一位刀客最終孤死終老,想著白雲珝楞在那里,不禁傷感。拉牛牛
「哎!你怎麼了,想什麼呢?你怎麼了?」秦嶸見她神情有些迷離,忍不住問道。
「呵呵,沒什麼!好好用這把刀,莫讓它跟你埋沒了!它應該跟著主人瀟灑一生,忠死沙場!」白雲珝鄭重的說道,眼中透露著尊敬,讓秦嶸為之一震,沒想到她也對這把刀如此敬重。
「嗯!放心吧,我怎會讓它埋沒!總有一天,我會帶著它站在世界之巔,讓這把刀威震天下!在妖族無妖不知,讓所有行者聞之膽寒!」秦嶸鄭重的說道,一股堅定的斗志由他身上散發而出,兩人也似乎因這把刀產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覺。
「恩!呵呵,但是不能亂殺無辜,這一點你要記住,因為它之前的主人就是一個刀客,是一個嘗盡世態炎涼,經歷生死磨難的人,他是一個有良心的人,他很愛他的刀,不願意讓刀陪著他默默的被自然埋葬,一把刀,就應該跟著好主人傾盡天下,所以他才在臨死之前將刀插在了懸崖之上,想有緣之人在此與它為伴,與它生死笑輪回,而你就是那個有緣之妖,莫辜負了前輩的愛刀之心。」听見秦嶸的話語,白雲珝隨意一笑,隨即就嚴肅的說道。
「嗯!我一定會的,它就是我兄弟!是我生命!我絕不會辜負它!真沒想到你居然是一個懂得感恩的人,呵呵,沒看出來,但是!你說的話值得我的尊重,我謝謝你!」秦嶸鄭重的說道,他第一次得到別人的認可。
「呵呵,我是怎樣一個人,沒有人了解,也沒有人懂我,我也注定孤獨一生,不提也罷,怎麼樣,還來不?我等著!」白雲珝隨意一笑,問道。
而此時的易夏霞看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更是迷惑,剛才還在劍拔弩張,現在怎麼聊的如此深情?不過當她發現自己頭頂有一把大刀時,著實嚇了一跳,刀刃正好向下,距離床面只不過三尺之高,易夏霞還是沒有言語,看著兩人接下來怎麼辦,不過頭上一把刀,實在是讓她心慌,總覺得這刀好像就要掉下了一樣,看了看,便往旁邊挪了挪身子。
「這,這這什麼味,好臭啊,好臭,臭死了。」嚇了一跳的易夏霞緩過神來,卻聞到一股讓人惡心的氣味,說著就用被子擋住鼻子,皺著秀眉,臭的難受,本來她不說還好,一說,白雲珝一聞,便覺得一股惡臭襲來,頓時受不了,手臂一揮,用柔水之力將臭味隔開,再用冰牆擋住,這樣才好一些。
「呃,呵呵,這是‘暗香荇’,一種草,可以制成奇臭無比的臭水,本來是給你們的,沒想到•••呵呵。」見狀,秦嶸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他也不知道怎麼了,這本是他此來的目的,居然不好意思說?
「啊!你也太狠了吧,這要是真的撒在我們身上,明早我就讓你父親見一具尸體,你信不信!真是太壞了!」聞言,白雲珝一驚,差點沒被嚇出一身冷汗來,暗叫,幸虧我留了一手,不然這臭水要是真的撒在自己身上,以自己的脾氣,估計能結果了他。
那就會給整個團隊帶來無盡的麻煩,估計都會死在這里,又一想想這個臭水的氣味,白雲珝頓時臉色慘白,要是這個臭水撒在自己身上,這麼臭,估計自己真是沒臉見人了,干脆自殺算了,想到這里,她不禁對秦嶸刮目相看,這小子整人實在是太有一套了!這比殺了一個女人還可惡,看我今天收拾不死你!
「我也是玩玩而已,呵呵,反正現在自食其果了,還是繼續我們的賭約吧。」聞言,秦嶸尷尬一笑,還是不好意思,轉移話題道。
「哼!真是太可惡了!看我怎麼收拾你!來吧,我要你輸的心服口服!免得你以後還說我以大欺小!」白雲珝冷哼一聲,看似是來真的了,不講情面。
「呵••!你本來就是以大欺小,還好意思說!不過我不屑,不與你計較,嘿嘿。」聞言,秦嶸一愣,隨即覺得好笑,這個女人說的不是廢話嘛,很是不屑,便大度的說道。
「你••哼!我懶跟你的說,快點,把你解決了,我們還要睡覺。」聞言,白雲珝一氣,有些無言以對,也懶的廢話,畢竟他從進來到現在,已經快半個時辰了,還是早點結束為好!
「嘿嘿,你也沒什麼好說的!記住你說的話!就等著听我號令吧!」秦嶸得意笑道,隨即出現一把和大刀一樣的魂器在他手中,整個刀身成藍白色,比屋子里的顏色要深一些,電絲不停的閃動,由手心散發而出。
只見他眼神一領,雙手緊握大刀,眼中一道藍光閃過,易夏霞又躲進了被子里,她還是有些害怕,只听一聲輕喝,秦嶸握著的大刀猛的一揮,向床上劈去。
白雲珝眼神一領,幻珝劍隨即就當在了冰牆的後面,大刀劈開冰牆正好與劍身相撞,讓秦嶸心頭一驚,他的藍白色的大刀突然一暗,隨即又恢復了原樣。
原來,幻珝劍利用水行力將他魂器里的雷力瞬間導走了一部分,導致失去雷力的大刀瞬間一暗,雷行力一空,差點就消失了,幸虧秦嶸反應過來,立馬將行力補進了里面,但是他的力道幾乎被削弱的沒有了。
只見幻珝劍挨著刀刃一轉,瞬間轉上刀背,滑向了秦嶸的脖子,反應過來的秦嶸將刀身往上一提,想將幻珝劍打飛,卻感到露出的肚子瞬間吃痛,身體下意識的往下一彎,手臂帶著大刀無力的劈下,幻珝劍在空中一個飛轉,就挨上了秦嶸的後腦勺,秦嶸感到頸部一股刺骨寒氣猛的竄進大腦,讓他有些慌張的腦子瞬間冷靜了下來,而白雲珝剛才打他小月復的是凝聚的冰球,隨即一股惡臭襲來,她下意識的捂著鼻子。
見狀,秦嶸一喜,這是一次好機會啊,趁著她捂鼻子的瞬間就可以模到被子,可是他看著干著急,一動也不敢動,因為刺骨的寒氣依舊在他的後腦勺,刺激著他的脊椎骨冷不丁的打了個寒蟬,而他手中魂器的刀尖斜刺上了床沿,這次居然是真的被子,沒有任何冰牆的阻攔,這麼好的機會,他只能看著,卻不能動,心里糾結的要死,差點抓狂。
「好臭啊!退回去!快點!」用被子捂住鼻子的白雲珝嬌喝道,她實在是受不了這個氣味了,太惡心了,而且居然還是在自己睡的房間,想想都惡心,心想,等他走後,一定要馬上換房間,這里實在是受不了。
聞言,秦嶸一咬牙,收起魂器又退到了原來的位置,直接讓他抓狂,糾結的要死,每次總是差那麼一點,就差那麼一點點,這一點就仿佛是一道強大的警戒線一樣,不可逾越。
見他退了出去,白雲珝將劍招了回來,用柔水之力把臭味吸收送出了床面,一道冰牆又立在了面前擋住氣味,她皺了皺眉,喝道︰「你還是走吧,我實在是受不了,太臭了!快走!我放你出去!」
「為什麼?算我贏,我就出去,不然我偏不出去,你能把我怎麼著?你自己看著辦!」聞言,秦嶸一樂,不服氣道。
「你想的美!你已經輸了好幾次,你好意思!限你三個呼吸間離開這層樓,不然你給我等著瞧!」聞言,白雲珝氣道,頓時無語,覺得這貨怎麼跟凌風一樣厚臉皮。
「切!你都讓我等著,我就等著!我偏不出去!嘿嘿,怎麼著吧!」秦嶸不服氣的說道,暗叫,你讓我出去我就出去,那有那麼容易的事,我就偏不出去,氣死你!
「好!這是你說的,別怪我手下不留情!」聞言,白雲珝喝道,現在她是真的生氣了,開始還只是想玩玩,沒想到他居然把自己住的房間弄的臭的要死,這對于愛干淨的白雲珝來說,這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現在給他出去的機會,他居然耍賴皮不出去,跟凌風一個德性,她更是火氣,準備好好的修理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