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09
朱允炆站在桅桿上,笑著道︰「好一個燎原槍法,果然名不虛傳啊!」
那一群騎士都只是受傷倒地,領頭的一個掙扎著半起身,看向朱允炆這群人,道︰「敢問公子來自何方,敢管我們邪異門之事。」
朱允炆笑了笑,等的就是這句話,于是大聲道︰「在下無名,添為漢盟副盟主,你盡管回去向你們的門主厲若海報告就是了,本公子也很想見識見識這位江湖傳奇人物。」
那騎士道︰「你敢直呼我們門主之名,什麼漢盟,老子從來沒听過。」
話還未說完,朱允炆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陽光的余暉中,掌印就那麼快速的拍了過去,眼睜睜的摑在那騎士的臉上。「拍」的一聲,不止那騎士滿臉的震驚,還有旁邊所有的人,一臉驚奇放佛不相信似的。
朱允炆笑了笑,道︰「好臭的一張嘴。」
風行烈笑了笑,道︰「原來是在下眼拙,沒想到無名兄武功高強至斯。」
朱允炆笑了笑,道︰「這也的感謝恩師從小的苦心栽培,不值得一提啊。」
隨即看向風行烈,道︰「無名初出江湖,沒想到就踫上了風兄這位江湖俊杰,不知可否願意上船一聚,在下這里可是有上等的好酒,好菜。」
風行類笑著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隨即大笑一聲,飛身上船。
兩人一照面,風行烈笑著道︰「看不出來,無名兄年紀不大啊。」
朱允炆笑了笑,道︰「慚愧,慚愧,在下也已經虛度二十有三了。倒是風兄年紀輕輕,武功如此之高,又長成這樣,真是不讓我們其它的男同胞活啊。」听朱允炆說得如此有趣,而且詞又這麼的新鮮,風行烈剛剛月兌離組織的沮喪之心,也好了許多。
見風行烈還站在那里,朱允炆連忙道︰「風兄請,外面風大,里面可是早就備好了酒菜。」
風行烈笑著道︰「有勞無名兄了。」
進了船艙,里面登時燈火通明,里面各種擺設倒也很是簡單。朱允炆在這方面一直都不是那麼的計較,這次又是江湖有事,自是不會那麼搞排場。見風行烈四處望著,朱允炆笑著道︰「敝居寒陋,倒是委屈風兄了。」
風行烈笑著道︰「江湖中人本就流浪四方,好則有一客棧安睡;不順之時,能有以棲身之地,就足以。如今行烈已是邪異門叛徒之身,無名兄明知如此還能收留在下,行烈感激不盡,有此大船足以。」
朱允炆笑著道︰「倒是風兄灑月兌,在下多慮了。」隨即漢盟的骨干們臨時充當了服務員,兩個大碗,幾瓶零下一度,一盤盤燒烤好的串肉。
風行烈看著不禁食欲大振,幾碗好酒下肚,幾串肉入口。頓時只覺得疲勞全消,整個人精神多了。滿嘴的肉,卻是有些口齒不清的問道︰「無名兄,這肉美極了,在下生活了二十五年,天下之大也走過許多地方,倒是沒見過此種烤肉之法;不過味道真的是好極了,唇齒留香。」
朱允炆剛才邊看打架邊吃,卻是已經吃飽了,所以現在只是淺淺的品嘗著美酒,听到這話,連忙笑著道︰「此乃邊境的蒙古人,和中亞一帶的人傳過來的。後來恩師見到了,見很是不錯,于是稍加改良,所以就有了現在的這種烤肉。」
風行烈邊吃百年嘟囔道︰「中亞,那是什麼地方啊?你恩師是誰啊,難道是蒙古人?」
朱允炆笑著道︰「家師名諱,在下也不知道,只知他乃天下一奇人!家師自幼父母全被蒙古人所殺,累得他流落四方,卻也意外的學的一身極好的武功。于是家師游歷四方,到過西域之西。」
風行烈頓時驚奇的問道︰「據說西域之西,乃是黃沙萬里,也只有當年的蒙古鐵騎打到那里了?」
朱允炆笑著回答道︰「不錯,當年成吉思汗及其隨後的蒙古帝王,幾次西征,打下了前無古人的地盤。西域之西,很多地方都封給成吉思汗的子孫立國了。只不過,經過一百來年的發展,中原的蒙古王朝都已被推翻了,那邊的也都腐朽的差不多了。」
風行烈笑著問道︰「看樣子,無名兄對那個什麼中亞也很是了解吧?」
朱允炆笑著道︰「家師游歷四方之後,發現我們所居住的這塊大地很是廣闊。于是結合各地的叫法,將其分為亞洲,歐洲和非洲。」風行烈听得極為感興趣,于是笑著看著朱允炆,等他往下說。
朱允炆道︰「在下自幼父母也是死于戰亂之中,有幸被恩師收養,傳授武藝。並和他一起游走著世間大地。卻發現除了漢人和蒙古人之外,這世界運來還有許多其它的民族。像那歐洲大地,盡皆是黃頭發,藍眼楮,身材比蒙古人還要壯實!」
風行烈大笑道︰「黃頭發,藍眼楮的,那不成妖怪了。不過中原也有這些人,很少而已。」
朱允炆笑著道︰「它們信奉的不是鬼神之說,而是一種叫做上帝的東西。據它們說是那個上帝創造了男人,接著又怕男人寂寞,于是創造了女人,接著又創造了我們居住的這方天地,總共用了七天。」
風行烈听得有趣,笑著道︰「這倒有些像我們的盤古大神和女媧娘娘了,只不過這時間好像也太快了吧。」
朱允炆笑著道︰「皆是世人尋找一個精神安慰,哪兒來的鬼神。」
風行烈隨即正色道︰「剛听無名兄說是漢盟副盟主,不知漢盟是何門派,恕在下孤陋寡聞,行走江湖多年,卻是沒听過這門派。」
朱允炆笑著道︰「風兄和須介意呢?恩師游覽各地,見西域之外皆是蒙古後裔的勢力,又有龐斑領導的魔師宮。而大明建國不久于是特建立漢盟,專門對付域外的蒙古勢力。不過龐斑乃天下第一高手,漢盟一直隱在暗中。」
風行烈眼神大振,佩服的道︰「幾十年來,中原武林無不仰龐斑鼻息,難得令師竟還敢在龐斑的眼皮底下,專門對付他。」
朱允炆笑著道︰「懼怕並不代表不敢反抗,只因龐斑遵守協定,未出江湖,所以漢盟也只是清掃域外的一些依附魔師宮的武林勢力,或者清除中原那些背棄祖宗前往青海投靠魔師宮的人。」
風行烈無限佩服的道︰「令師之情操真是讓人佩服啊!」
朱允炆卻是苦笑道︰「本來是恩師的責任,不過他說因為沒有去過那個非洲,所以前些日子就丟下了漢盟一個人跑去觀光了,于是領導漢盟的責任卻落到我的頭上。」
見朱允炆搖頭嘆氣,一臉的不情願,風行烈也感同身受。從前在邪異門,他甚為厲若海的親傳弟子,一向是當成少門主來看的,所以也能得到厲若海的特別關照。
隨即風行烈調笑道︰「看無名兄的這幅優哉游哉,坐著寶船,大群的報表隨侍,美酒佳肴,就差一名美女了,難道生活不好嗎?」
朱允炆笑著道︰「風行是不知道啊,無拘無束才好啊。再說了,那廣袤的西域之外,各色美女皆有,還能見識各地山河美景,豈不妙哉!」
風行烈顯示笑了笑,接著神色暗淡,道︰「無名兄初次見面,卻對我推心置月復,明知後面有追兵追殺,還敢收留在下。那麼在下也不矯情了,就把在下的來歷交代一下。」
朱允炆笑了笑,道︰「風兄,請講。」
風行烈于是慢慢地到來,自己如何救人叛逃出邪異門,這些人如何追殺自己。三年兩語,倒是清楚明了。窗外的五大長老,卻是滿臉的震驚和佩服。這位公子也太能編了,瞎話都能編的讓人情不自禁的相信,還傻乎乎的將自己的來歷交代的一清二楚。
排資論輩後,朱允炆和風行烈是相熟多了,整個夜晚兩人邊喝酒邊交談。有些醉了的風行烈說得最多的還是厲若海,這位江湖第一美男對他的教導。嚴厲中透著的永遠是關愛,現在的風行烈回想起來,早已明白其中的關竅,自是感動萬分和後悔萬分,不知自己為何一時鬼迷心竅,要叛出邪異門。
朱允炆說得最多的卻是那個想象中的師傅,說他去非洲看望黑美人了,也不帶自己去。又告訴風行烈,非洲炎熱無比,以致住在上面的人無論男女全身都是黑色的。
風行烈笑著說不相信,朱允炆回答說,自己也沒去過,只是听到歐洲的人這樣說;再說了等那個師傅回來就知道真實情況了。還問了問風行烈,要不也給你找個黑美人,卻發現風行烈已然睡著了。
朱允炆搖了搖頭,好歹也是武林天才,酒量咋這低啊!窗外的五個人更是你望著我,我望著你,都是苦笑起來。得了,這下漢盟還真的有位去非洲雲游的盟主了。再說了,公子你編好了就編好吧,為何還詆毀那盟主啊!
風行烈被人抱著進艙房睡了,朱允炆自是好好地待在住房里,一晚好覺。只是天明時分,朱允炆打開窗戶一看,竟發現又是幾十騎平行在岸邊,像船一樣,不急不緩。五大長老分布大船四周,隱隱戒備。
朱允炆悠閑地洗刷完畢,再吃好了早餐,才慢悠悠的晃出來。站在甲板上,望著那群騎士,下一個瞬間,朱允炆卻是又站在那桅桿的頂端。
騎士的頭領是一個五十來歲的大喊,見狀眼神一縮,極為震驚,連忙道︰「敢問閣下何方高人,為何管我邪異門之事。」
朱允炆笑了笑道︰「那你听好了,本人漢盟副盟主。」
那漢子想了想,隨即道︰「漢盟,江湖並無此門派。」
朱允炆笑著道︰「現在不是有了嗎。」
那漢子隨即問道︰「那漢盟在江湖是持何種立場,白道或者黑道?」
朱允炆道︰「漢盟既不是白道也不是黑道,它的目的只為了對付域外的蒙古余孽。至于中原武林,誰敢通敵賣國,殺無赦!」
那漢子立馬道︰「在下乃邪異門七大塢主之首洛馬山,雖是江湖中人,卻也牢記乃大明之人,並未得罪漢盟。不知漢盟為何要插手邪異門之事啊?」
朱允炆笑著道︰「本公子的話不是還沒說完嗎,江湖中人無論黑道白道,只要是本公子欣賞,就是漢盟的朋友。恰巧風行烈與本公子有緣,這一段路,本少爺護定了,誰敢插手就是與漢盟作對。」
馬洛山頓時道︰「那在下告辭!」隨即勒馬轉奔,那些騎士也照樣學樣。這漢盟的副盟主那手輕功就遠遠在自己之上,還有船上的那五名老者,更是不凡。馬洛山自知自己這群人遠遠不是對手,于是果斷回去,只是不知江湖何時冒出了這股強大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