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不斷顫動,眼皮下面,一滴滴的水珠正在醞釀。綠色小說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張曉瑛突然掙破了黑暗,漸漸的感受到了光明。終于,在用盡了力氣下,張曉瑛的眼楮睜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明顯英俊,卻帶著婬邪,猥褻笑容的一張年輕的臉……
半個月前,受了點輕傷卻倒霉摔趴下的陳敬賢被好心的喬治夾在腋下撤退時,路遇受傷昏迷的張曉瑛,昏迷前,張曉瑛倒在了喬治的身邊,盡管臉蛋被絲發遮擋了大半,不過陳敬賢還是眼尖的看出張曉瑛絕對是個大美女。不說是傾國傾城吧,至少也是紅顏禍水那類等級的。
啥也別多說,陳敬賢當即讓喬治也罷張曉瑛一並帶到了美國領事館,並在這里安頓治療。
前世時陳敬賢有過不少女人,基本上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貨色,對于女人,陳敬賢是從來不挑剔的。因為嘛!陳敬賢在二十一世紀要錢沒錢,要權沒權,要長相沒長相,所以嘛咱不挑食。而現在的陳敬賢是要錢有錢,要長相有長相,重點是現在手上還有幾萬大頭兵,最起碼現在品位該上幾個檔次。
說實話,陳敬賢在後世見過的美女數不勝數,但或多或過少都帶有一些匠氣,很少有張曉瑛這樣純自然的。這個時代可沒有後世那些眼花繚亂的化妝品。美就是美,丑就是丑。不想後世,哪怕是鳳姐那樣的跑到棒子國也能整出個劉亦菲來。
見到這麼一個清新麗人,陳敬賢寂寞了十多年的心還怎麼能按耐得住,要不是顧及人家傷病在身,先橫槍立馬了再說。
小自從把張曉瑛救回來之後,除了一開始的救治是用醫生外,剩下的換藥,擦洗身體什麼的全被這廝給包攬了。每天,陳敬賢肯定是要抽出大量的時間來給張曉瑛換藥和擦洗身體的。
趁著張曉瑛昏迷之際,這廝借著機會大肆揩油,不客氣的說,恐怕現在張曉瑛對自己身體的了解都比不上陳敬賢了解多。
一首自編的十八•模唱下來,陳敬賢熟練的替張曉瑛擦拭完身體,接著又給傷口換了藥,看著躺在床上的潔白玉體,陳敬賢的小兄弟也在褲襠里忍不住抗議起來。
陳敬賢氣憤的一拍,痛罵道︰「老•二,別他娘的不爭氣,見到漂亮娘們就走不動道了。」
小兄弟挨了陳敬賢一巴掌,非但沒有軟下去,反而更加「昂頭挺胸」,向陳敬賢宣示著「我忍了很久了,要不咋試試!」。
陳敬賢苦心勸道︰「老•二啊,不是兄弟我不知道你的苦,憋了這麼年,你苦,兄弟我更苦啊!可咱不能操之過急啊,老•二,你要忍,忍常人之不能忍!」
瞥了一眼床上光潔誘人的玉體,陳敬賢咽了一口口水,眼楮都直了,他滿臉神聖的道︰「老•二,咱不能趁人之危啊!最起碼也要征求一下人家的意見嗎?」
褲襠里實在憋得受不了,要是再看下去,說不定他陳敬賢今天就要「犯罪」了。強忍著誘惑,陳敬賢連忙七手八腳的把衣服給張曉瑛穿上,然後又把薄毯拉過來蓋在身上。這才松了一口氣。憋在褲襠里的二兄弟似乎知道自己老大已經決定要當「正人君子」了,頹然的垂下了頭,蔫頭八腦的躲在兩條腿中間,再也懶得動彈一下。
雖然身體上蓋了一層薄毯子,可誘人的曲線是怎麼擋也擋不住的,先前光著身子是一種美,現在若隱若現又是一種美。看著看著,剛剛消停下去的二兄弟此刻又有卷土從來之勢。
陳敬賢大口大口的吞著口水,他做賊似的看了一下左右,然後低聲的湊到張曉瑛耳邊,用商量的口吻問道︰「妹子,讓哥模模行不……」
妹子閉著眼楮不說話,陳敬賢的一只爪子已經深入到毯子里,然後順著衣領一路向下……
溫玉在手,搭在那柔軟卻又富有彈性的高聳之上,然後捏了捏,又捏了捏,再捏了捏……反復的捏了捏……
只覺得大腦突然一陣空白,然後滿腦子都是後世中某島國那些知名女影星的身影。小澤瑪利亞,蒼井空,飯島愛,沖田杏梨……
滿腦子的都是難登大雅之堂的場景,陳敬賢鼻息火熱,腿也在不斷夾•緊的摩擦了起來……
「哦……」
陳敬賢非常婬•蕩的發出一聲低沉的,悠長的狼嚎聲,然後滿臉的陶醉︰「呀……呀咩爹……」
似乎也感覺到自己叫的太過婬•蕩,陳敬賢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巴掌,恨鐵不成鋼的自罵道︰「陳敬賢,你他娘的又不是第一次模了,怎麼每次都這麼沒出息!」
這廝自我批評了一番後,非但沒有吸取教訓把爪子縮回來,反而變本加厲,逐漸的加大了力度,把那圓圓的高聳不斷捏成各種形狀,玩的不亦樂乎……
一邊趁人昏迷非禮著人家姑娘,這廝一邊還恬不知恥的低聲哼唱起來︰「妹妹你坐船頭啊,哥哥在……」
張曉瑛慢慢的睜開了眼楮,只覺得眼前全是晃動的影子。稍微一喘氣,她努力的想坐起來,可剛一用力,就覺得自己的後肩疼得出奇。差點兒又暈了過去。她連申吟的聲音都不敢發出來,等著眼前亂晃的那些人影慢慢變清楚一些兒。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能辨認清楚眼前的景物。自己躺在一間陌生的屋子內,看著天花板的樣式,張曉瑛非常確定,這不是自己的家。
耳邊,一陣陣難听的狼嚎聲︰「妹妹你坐船頭啊……恩恩愛愛,床上蕩悠悠啊……」
知覺在慢慢的回復,忽然,張曉瑛感到自己的胸前有一些異樣,似乎,似乎……
騰地一下,張曉瑛的臉變得火熱,從胸間猛地升起一股火,直沖腦門,洶得它差點又暈了過去。
費力的讓自己的頭稍稍抬高一些,然後,張曉瑛看到一張明顯稚女敕,卻帶著婬•邪,猥褻笑容的年輕面孔。非常陌生,張曉瑛敢用上帝發誓,這個可惡的面孔絕對是自己第一次見過。
這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不,說他是男人都有些勉強,男人長相很俊俏,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張曉瑛看著男人坐在自己身邊,微閉著眼楮,搖頭晃腦的哼著歌,臉上還帶著見到漂亮姑娘時那種異常惡心,下流的的面孔就感覺非常生氣,有種想上去把他踹倒,然後再在他臉上狠狠的踩兩腳的沖動。
又恢復了些力氣,張曉瑛的頭慢慢抬高,這時,她已經可以看到男人的身子了。
順著男人的頭向下望去,脖子,肩膀,胳膊……胳膊!
張曉瑛猛然一愣,胳膊?那個男人的胳膊……他的手……
感覺著胸口上傳來越來越明顯的異樣感覺,張曉瑛咬著嘴唇,她不敢想,也不願意想,然而,她的目光卻不由自主的順著男人的胳膊一路望去。
那只胳膊深入到自己蓋著的毯子里,看不清里面的手。用不著看得清了,自己胸口的異樣已經充分說明那只該死的手,哦不,是爪子在干些什麼了。
這一瞬間,張曉瑛突然產生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是氣憤,是害羞,是害怕……
腦中突然一陣空白,已經不知所措了。
一首改編的亂七八糟的「縴夫的愛」唱完,陳敬賢意猶未盡,還想高歌一曲,然而不經意間睜眼一看,頓時,陳敬賢傻了眼。
一直昏迷不醒的小娘們居然醒了,瞪著大眼楮望著自己,眼圈里一汪汪的淚珠晃呀晃的,小臉蛋通紅通紅的,讓人忍不住就想湊過去親一口。
不過陳敬賢可不敢湊上前去親了,因為透過淚珠,陳敬賢很容易的就從小娘們的眼楮里看到了一團火。一團憤怒的火焰!
「呀,你醒了!」陳敬賢呆呆的傻問著。說了一句不是廢話的廢話。
陳敬賢似乎感覺自己是在做夢,昏迷了半個月的小娘們咋就突然醒了呢?而且醒的時候還是這麼的……這麼的不恰當……
氣氛非常曖昧,也非常尷尬。
陳敬賢想掐自己一下,他想證明自己眼花了。然而,他的力氣卻用錯了手,本該用空在外面的右手掐自己,然後慌忙之間,卻是伸在毯子里的左手用力的捏呀捏的……
然後,陳敬賢又看到小娘們的臉更紅了,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之色,眼楮里的火焰差點就直接噴了出來。吧嗒,淚珠子終于滾落下來。
「流,流氓……禽獸……」
清醒後,張曉瑛第一次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