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斬成兩截的玄棍在白林鵬的儲物空間內,沒有了玄棍限制的敖戰龍的力量和速度都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提升。
「 !」只見敖戰龍原來站的地方只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而他本人則是在徐健還沒回神的時候就已經撞到了雷罡門弟子的身上,直接將人撞飛出去。
「嗯?」敖戰龍自己也有些吃驚,沒想到敖雲龍支配身體的這短時間**竟然提升這麼多,加上身體也是第一次徹底失去玄棍的約束,把握不好力度也是難免的事。
如果是個普通人,或許要半個時辰才能適應,但是,這點小麻煩豈能困住敖戰龍。
敖戰龍本身就是因敖雲龍兩世的怨念和經驗而生,換而言之,敖戰龍繼承了敖雲龍所有的武學天賦,而又沒有人類的感情困惑,所有比靈魂完整的敖雲龍更加擁有戰斗上的天資。
敖戰龍握了握拳頭,又踢了踢腿,隨後沖著已經走回來的雷罡門弟子露齒一笑︰「我們重新來。」
又是在地上留下腳印,對方看來也是吸取了教訓,立馬立劍格擋,不過他卻是忽略了敖戰龍的力量,那結果就是他連同手中的長劍一起飛出去。
僅僅是片刻,敖戰龍就完全掌握了軀體,這次當然不會放過他,梯雲縱稍稍施展,原本就和驚人的速度竟然又提升三分,比起「飛行」的雷罡門弟子也不遑多讓。
追上對方,敖戰龍揮手就是一棍,不要任何元技,只是在元兵上注入足夠的煞元力,但這樣的攻擊就足夠致命了。
那人連調整的身體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敖戰龍一棍抽到半空,好在關鍵時刻他不顧元鎧破碎的危險,強行將元鎧召出,這才讓他受到的傷害沒有直接要了他的命。
內髒的震動,讓他不禁噴出鮮血,木屬性的防御力不強,攻擊力也不強,就是這如同小強的生命力值得夸耀了,不過之後他就高興不起來了。
「哦?還沒死?不愧是生命力最頑強的木屬性!」敖戰龍冷笑一聲,雙膝委屈,用力一蹬,跳到對方身邊,元兵高高舉起︰「那就讓我再送你一程!爆元破!」
用上已經之後,威力更是成倍的增長,而雷罡門的弟子此時連手中的長劍都快拿不住了,更不用說是擋住敖戰龍重如山岳的攻擊。
「轟!」尸體砸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吸引了在場的所有人,循聲望去,卻只看到一個直徑約有兩米多的大坑,而坑洞之中那破碎的尸體在他們看來如果不是那件衣服,恐怕沒人會相信那是人類。
在梯雲縱的作用下,敖戰龍輕飄飄的落在樹上,從上向下俯視眾人,嘴中喃喃道︰「下一個是誰呢?」
通過愣神的這段時間,梁浩杰終于擺月兌了兩個雷罡門弟子的追擊,重新和徐健匯合,但見徐健好像一根木頭似的站在那,根本沒理他,不禁有些奇怪,不過當他看到地上的尸體時也倒吸一口涼氣。
「喲!敖雲龍!你醒了……」梁浩杰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一道冰冷刺骨的眼神打斷了,原來要說的話卡在喉中怎麼也說不出來了,直到敖戰龍將視線移開,梁浩杰才一坐在地上,大口穿著粗氣。
不對!不對!那絕對不是敖雲龍!梁浩杰心道,他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但其實心思比誰都要細膩,即使是一點一滴的變化也能被他看出來,只是平時他沒有表現而已,而敖雲龍這麼大的變化,他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先去解決目標!」大概是看出敖戰龍不好對付,不能一對一來制伏,為首的女子一邊和杜德交戰,一邊下達命令︰「周峰,韓慶,你們兩個一起上。」
圍攻的白林鵬的人中立馬分出兩個人,奔向敖戰龍的方向,少了兩個,白林鵬的情況好轉了很多,但依舊是被壓著打,只是不會總受傷就是了。
見到有人沖自己來,敖戰龍舌忝舌忝嘴唇︰有人替自己做出選擇了呢!
敖戰龍腳尖一點,從樹上飛下,不過出手就是攻擊的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居高臨下的機會,如果接助下降的勢頭,那攻擊的力度絕對會提升一倍。
周峰的元兵也是長槍,見到敖戰龍直接「沒頭沒腦」的攻下來,給韓慶一個顏色,便雙手持槍高舉至頭頂,而韓慶也守在旁邊,等著周峰擋住敖戰龍的攻擊,他補上一擊。
看到兩個人的架勢,便猜到他們的打算,敖戰龍眼中精光一閃,兩道顏色不同的光芒在手心一閃而逝,不過卻是沒人注意到,真氣、煞元力一同運轉︰「爆元破!真元破!」
「轟!」一聲比剛才還要響的轟鳴震蕩森林,眾人再一次停下看向那里,好像自從那個人醒來之後,他所在的地方就一直成了焦點。
當塵埃落定時,雷罡門為首女子的俏臉一下子又掛上了一層更厚的寒霜——周峰和韓慶死了,一個被打碎了腦袋,一個……成了一堆肉醬!
被打成肉醬的正是試圖架住敖戰龍攻擊的周峰,而他們所忽略的光芒正是他們送命的原因——第一道是血光,敖戰龍將元兵收回體內,第二道是銀光,敖戰龍將儲物戒指中的地棍取出。
八千斤的地棍本身的重量不禁要叫上敖雲龍的力量和招數的爆發力,還要加上重力加速所帶來的力量,一下將一個地武境後期的武者砸成肉醬也不算奇怪了。
而韓慶則是完完全全成了冤大頭,在敖戰龍的武器接觸到周峰的長槍時,他就出手了,長劍輕輕一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眼前的敖戰龍,不過他注定要失手。
周峰連片刻的時間都沒頂住,就不成人形,絲毫沒有阻攔敖戰龍下降的趨勢,致使韓慶的長劍連敖戰龍的衣袍都沒踫到,而後漫天的塵土加上他自己的失神,也注定了他的命運。
敖戰龍在雙腳沾地的瞬間就又收回了地棍,重新召出元兵,回身就是一擊,韓慶恐怕連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