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8-25
冷笑的瞟了一眼正在鼓舞士氣的天之驕子,蕭肅一劍劈到了門上
「-76500」
「好高的攻擊」看到傷害數值之後有人驚呼出聲,在城門本身就存在著潛在的傷害減免,現在又有10萬的防御,在此情況下還能造成幾萬的傷害,這不得不讓人驚嘆,同樣是人,怎麼差別這麼大呢!
「哼!就算你攻擊高又能怎樣,整整十億的血量,你就慢慢打吧,我倒要看看是城門的血多還是你的回血物品多!生活職業去修城門,其余的人給我用力打!」短暫的心驚後,天之驕子憑借著自己的心里所想做出了明智的選擇。如果讓他知道蕭肅手中有一個將近100億的生命儲蓄罐時,不知會作何感情。而且,還有一件他不知道但是卻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有些時候,城門不一定非要清空生命值才可以被摧毀的……
「殤之劍」重重的擊在了城門上,直接引起了城門劇烈的晃動起來,幾秒鐘後又重新恢復平靜。但這一舉動卻引起了周圍玩家的一陣恐慌
「城門剛剛怎麼了……」
「我剛才有種感覺,好像城門要飛掉的感覺」
「幻覺,一定是幻覺……」
所謂一石激起千層浪,隨著一句話的響起,漸漸的蔓延至了整個千秋萬世之中。從最初是的「莫問一劍將城門打的晃了幾晃」到最後的「城門在莫問一劍之下差一點被打的粉碎」,反觀門口蕭先生,此刻正悠閑的靠在城門上,雙臂環抱胸前等待著技能的冷卻時間。就在剛才,雖然系統提示觸發了那50%的擊飛概率,但是由于城門是不可移動單位,所以效果被強制改換成了晃動。他也不著急,此次前來,他的目的可不僅僅只是為了摧毀駐地那麼簡單,因為如果只是那樣的話,他完全可以直接飛入城中破開那對他來說形同虛設的城主府大門,然後輕而易舉的摧毀駐地基石。而他沒有那麼做,因為他的目的是讓整個千秋萬世顫抖,讓那個敢于冒犯他的天之驕子,也就是慕容澈徹徹底底的品嘗到失敗和恐懼的滋味,讓整個華夏乃至全世界都知道,他,莫問,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
30秒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在又一個殤之劍下,玩家的傳言得到了證實,足足還剩十一億九千多萬生命值的城門在沒有任何預兆之下瞬間化成了碎屑鋪灑在地上。城門後的盾衛們呆了,城牆上的玩家們傻了,就連天之驕子也愣在原地,口中念叨著「怎麼可能,城門就這麼沒了?」
蕭肅不急不緩的朝城內走去,堵在門口的盾衛群止不住的往後退著,雖然前面只是一個人,雖然每個人都曾經歷過無數的生生死死,面對過無數的強悍精英和boss,但是在看到那個人的時候,他們心里都生出一種無力的感覺,仿佛這個人只需要揮揮手便可以讓自己死的不能再死,一股無形中存在的力量使他們隨著那個人前進的腳步不斷的後退著……終于,一個人腳下滑了一步摔倒在地上,他拼命的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幾乎喪失了行動能力,長著的嘴拼命的吼叫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 」的一聲響起,蕭肅收劍立在原地,但是那個聲音听在所有人的耳中是那麼的清晰,他們清楚的知道,那是骨頭被切斷的聲音。在那個人背後,那個失足滑倒的玩家上身仰起一動不動,臉上的表情還保留著那因恐懼而變色的表情。
又是「 」的一聲,從眉心,到鼻子,再到脖子最後延伸到了兩腿-之間,一個人被均勻的從中間分成了兩半摔倒在了地上,地上那殷紅的鮮血、依舊微微顫抖肌肉以及那似乎還在跳動的心髒,如此血腥而詭異的一幕呈現在了玩家面前。連同天之驕子在內的所有玩家在這一刻全都在一瞬間變得臉色蒼白,女性玩家幾乎都彎腰捂著自己的胸口,一時間如此人山人海的地方沒有一點聲音傳出。一股陰森的氣息籠罩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大家雖然置身炎熱的夏季卻仍舊感到脊背陣陣發涼……
「啊……我受不了了!」在如此的視覺的刺激和心理的壓抑之下,一個處于前排的盾衛大喊一聲丟掉了手中的武器,退出千秋萬世之後下了線去。
有了第一個,第二第三乃至更多的人紛紛緊隨其後,一時間周圍人影閃爍,千秋萬世的幫派頻道中不斷的傳出某某退出幫派的消息,不到一會兒,前方的盾衛群只剩下了寥寥數人,可能是因為距離偏遠的原因,周圍城牆上雖然也走了一些,但還是有絕大部分留了下來。滿意的看著自己制造出的場面,蕭肅轉過身去直面天之驕子,舉起了手中的劍。
「上……上……殺了他……」受不了那凝視的眼神,天之驕子瘋狂的嘶吼著,周圍的玩家全都紛涌的朝著那個全身黑衣的人影沖了過去。
「真是不知死活」冷哼一聲將沖到近前的一個戰士攔腰斬斷,反手向上一拉之下,原本斷裂的身體再次被分割成了四段。沒有理會噴灑到身上的鮮血,一腳踩到了一個摔倒在地上的法師腦袋上,漿糊般的腦漿濺灑在他以及周圍的玩家身上。左手順勢捏斷了一個牧師的脖子,那沒有意識的雙手仍舊在胡亂的揮舞著……就這樣,蕭肅保持著一個很慢的速度不斷的殘殺著周圍的每一個人,走過之處,遍地殘軀斷臂一副血腥景象。不知是系統的原因還是玩家沒有選擇復活,那些已經死亡了的玩家的身體一直殘留在原地,一層堆積著一層,地上流淌的鮮血也慢慢匯聚成了一條小河。
玩家們依舊悍不畏死的超他沖過去,但緊接著便是一具具殘破不堪的身體倒了下來,接著再有人沖上去,又繼續倒下來!
身上的鮮血越來越多,但卻沒有一點是自己的,全身的黑衣也漸漸的被染成了暗紅色,在陽光的照射下分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