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11
李坤將屋子里的會計全部叫了出去,此時房間里只剩下了李坤,沈展飛,宮寬澤以及洛冰藍。
給李坤說了一個小時自己在徐州的事情,兩人此時沉默了良久。
轉眼看著兩個漂亮的女孩,李坤賊亮的眼楮不時的盯著兩個女孩,這樣極品的兩個女孩不知道老大是怎麼勾兌上的。
宮寬澤發現了李坤色迷迷的眼楮後,死瞪了李坤一眼,李坤無趣的縮了縮腦袋。
啪——
李坤的後腦勺被沈展飛打了一巴掌。
「干什麼打我?老大?」李坤無辜的說道。
沈展飛白了李坤一眼,指著兩個女孩說道︰「這是你嫂子,你看個jb啊,找死啊?」
見沈展飛發怒,李坤自知自己老大沈展飛的厲害,忙解釋道︰「老大,你……你誤會了,我……」
「我……我個錘子……第一次見嫂子,你不表示表示?」沈展飛說道。
李坤一听,暗罵沈展飛又開始敲詐自己了,礙于兩個女孩期盼的看著自己,忙點頭哈腰道︰「當然,當然有,嫂子……等等……」說完之後站起身,朝前面的抽屜走了去。
拿起鑰匙,打開里面的保險箱,時不時的還回頭看了一眼,這是李坤的私人保險箱,里面除了幾十萬的現金之外,還放著一些珠寶,黃金,李坤看著里面得貴重物品,頓了一下,拿起一個碩大的耳環和一個沉甸甸的金鐲子。
見李坤回過頭來,沈展飛立刻縮回腦袋,暗忖︰這小子私房錢還不少,的找個時間給他洗劫了!
「來,嫂子,這個給你。」李坤金耳環放到了洛冰藍的手里。
洛冰藍出生名門,對于金子是再熟悉不過了,看著自己手里的金燦燦的耳環,知道這不是普通的東西,忙推遲道︰「謝謝李哥,但這也太大了吧。」
洛冰藍見這對耳環像是一塊小磚一樣,怎麼戴啊?
李坤立刻笑道︰「嫂子,你有所不知,這個耳環並不是戴的,是裝飾品,觀賞用的,這對耳環可是當年慈禧太後垂簾听政後輔政大臣送的……」說到這里,可以的看了下沈展飛,一副全部身家送了的苦瓜臉。
沈展飛一直在旁邊看著,他走到洛冰藍的身旁,
「傻女子,快收下,你怎麼能這樣,人家一片心意,你不收人家李哥會過意不去的。」
然後回頭,看著李坤,拍了拍自己兄弟肩膀一下,道︰「是不,兄弟?」
「是啊,是啊……」李坤苦著臉。自己能說不是嗎?
沈展飛掂了掂金耳環,朝洛冰藍說道︰「回頭找個金鋪溶了它,打成一個豬牌,掛在胸前,多洋氣!」
「討厭,大叔~」女孩見男人沒個正經,佯怒著。
就在李坤準備將手鐲交給宮寬澤的時候,房門被撞開了,剛才那名小弟跌跌撞撞的沖了進來。
「不好了,不好了……坤哥……」小弟倉促的說道。
「干什麼?慌慌張張的,沒看見老子在會客嗎?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李坤鼓著眼楮說道。
「坤哥,鄧堂主……鄧堂主造反了……」
「什麼?」
李坤一個激靈,跑到了小弟跟前,抓住小弟的領口,怒道。
小弟一臉焦急,興許是剛才跑得太快,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繼續說道︰
「還有……」
「還有什麼,你他媽快說啊?」李坤怒不可遏。
「還……還有,我們的羅馬假日舞廳被他端了,現在幾個堂口的人都和他一起開始造反了……」
李坤扔下小弟的衣口,沮喪的坐到了椅子上,
李坤萬萬沒有想到,鄧謙竟然真的敢叛變,鄧謙是龍幫虎堂堂主,最近幾天不斷的在幫會里找借口惹事,多次找李坤拿幫會的資金,剛開始李坤還是給了一些,但是鄧謙越來越離譜,竟說自己堂口人多,現在歌廳的生意不好,幾個月竟每一次上繳堂口的資金,私自挪用。最後李坤在龍幫大會上惡狠狠的教訓了鄧謙,沒有想到這人竟敢造反。
想到這里,李坤一拳打在桌子上,怒道︰
「鄧謙這個混蛋,老子一個月撥給他那麼多錢,也沒有計較他幾個月不上繳堂口資金的事,他竟然敢背叛幫派!」
小弟見狀,忙上前說道︰「坤哥,現在怎麼辦?」
李坤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腦子里亂成一團漿糊,這個時候,沈展飛走了上來。
「李坤,到底怎麼回事?鄧謙是誰,還有現在幫派的人我怎麼都不認識?」
沈展飛也是覺得奇怪,自己當了龍幫老大幾年,不說認識幫會里所有的人,但是每個堂主自己可是都叫的出名字的。
李坤頓了一下,說道︰「老大,你不知道,自從你走後,幫派就被國家盯上了,為了維護國家的地下次序,現在整個三海的黑幫,實在是黑幫,其實是國家在監管,每個幫派的人都換了一茬,我們龍幫,作為三海第一大黑幫,更是照顧對象,除了我,其他的弟兄都被打回原形,搬貨的去搬貨了,打工的去打工了。」
沈展飛沉吟片刻,一股心酸涌上心頭,龍幫可是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就這樣沒了,不禁沈展飛感覺像掉了一塊肉似的。
「你……馬上召集所有的弟兄,帶上家伙,晚上六點,在門口集合」李坤命令道。
「是是是,坤哥……」小弟急忙的退出房間,著手準備去了……
晚上十一點,沈展飛,李坤,宮寬澤,洛冰藍出現在盤龍旅館的附近,盤龍旅館的前方便是羅馬假日歌廳了,此時行人已經不是很多了,街上零散的人流時不時的穿梭在街道上,但是剛一看到這邊時,行人們立刻快步躲開了,因為此時這里站著對視的站著兩撥人。
兩撥人人數都在一百人以上,一個個穿著黑色的衣服,面容猙獰,手里握著一柄柄寒冷冰涼的砍刀,眼神冷漠的看著對方的人,蠢蠢欲動。
「砍死他們!」也不知道是誰叫喊了一聲,兩撥人邁著急促的步子,手里揮舞著明亮的砍刀,朝對面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