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陳炳義和劉小麗坐在沙發上質問陳莊,陳莊坐在沙發的另一側玩弄著手指甲。沉默好久,陳莊終于抬起頭回道︰「爸媽,我不是已經說過,那一群蝙蝠只是我的朋友,真的再沒其他關系」陳炳義語重心長的訓道︰「你怎麼會認識那些蝙蝠,你要知道蝙蝠是一個很危險的物種,他們可能會隨時危及到你的生命,我看以後你還是斷絕與那些蝙蝠交往,否則出任何事情我不在過問」陳莊眉頭緊皺「爸,我在告訴你另外一件事情,說了你可能不信但我必須的告訴你」陳炳義瞅他一眼點點頭,陳莊就把前些日在竹林的奇遇講一遍「那天晚上,我路過小竹林,突然有幾只黑袍攔住我的去路,就在這萬分緊急的情況下不知從哪冒出一只巨型蝙蝠救了我,我當時就很疑惑。後來,那只蝙蝠告訴我說我是月亮守護神的化身,這些蝙蝠是我曾經的手下並告訴我召喚他們的方法,所以我就試一試才會出現今天的情景。如果你不信的話,還有一個實例可以證明自己的確與眾不同,就是那次我為救一個小女孩和同學打起來,我被捅了四五刀,但送到醫院後的第二天我身上的刀傷又全都康復,還有住在一個病房內的一個老大爺,也將遇見那些蝙蝠的情景告訴我。我當時也不信,後來當我遇見戍將的時候,我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陳炳義听完後異常激動「胡說,這世上就是有神仙也輪不到我們這些凡人去做,純屬瞎扯!」「不!」坐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劉小麗斬釘截鐵的反駁道︰「小莊說他是月亮守護神的化身也不是不可能的。你想想,別人家的孩子都是懷十個月左右才出生的而陳莊呢?一直十二個月才出生並且出生的那天是中秋節還是在晚上月亮達到最圓最亮的時刻,在我的印象中听別人說過,月亮在最圓最亮的時刻通常是陰氣最重的時刻,在這一時刻通常會發生一些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所以我就設想這孩子是不是有什麼異常的地方但當時見這孩子都很正常所以也就沒太在意。听我這樣分析是不是有些道理,孩他爸?」陳炳義愣一下,看了劉小麗和陳莊一眼發現他們正眼巴巴得瞅著自己等著自己的回答,只好應付的點點頭但又指著陳莊訓斥道︰「即便你是月亮守護神但你不能讓別人知道你的身份,否則的話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到時對我們一家都不利」陳莊伸伸懶腰說道︰「知道爸,我困了先回去休息!」隨後就起身走進臥室。躺在床上的陳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覺,白天的一幕幕劃過腦海,親眼目睹那些蝙蝠被無情的殺害而自己卻無能為力,但轉念一想那些化作花瓣的蝙蝠怎麼會進入那盆花里,難道花盆里也住著什麼神仙或者妖怪,用那些蝙蝠來提升自己的功力想到這不由得擔心起來,為解除心中的憂慮決定一探究竟。爸爸媽媽屋的燈早已熄滅,陳莊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留下一道很窄的縫隙。客廳內,漆黑一片,他將隨身攜帶的小手電按亮,借著微不足道的光線一步步逼近花盆。在離花盆還有幾米的距離陳莊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他好像預感到什麼便更加謹慎起來,滴水觀音就在眼前卻不敢上前去踫。轉了幾圈,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才放下心來。一絲倦意襲上心頭,想打算轉身回屋休息,就在他轉身的一剎那,他猛然發現屋子突然亮起來,銀色的光照亮客廳內的每個角落。轉過頭,陳莊以驚恐的眼神看著正在發光的滴水觀音。滴水觀音那肥大的葉子附上一層皎潔的銀光如水一樣透明,好奇心的驅使使他不自覺的去模,就在手將要踫到滴水觀音那肥大的葉子時,在滴水觀音的一側突然閃現出一道門。門大約有一米之高半米之寬,被一層皎潔的銀光籠罩著,在門的四角處可以清楚的看見四輪半月,門的中間位置刻了一朵黑色的蓮花,黑蓮被四片白色的花瓣圍繞著。黑蓮的中央是一顆似珍珠像舍利的小球,花瓣的周圍是一個由九顆淺藍色的小心組成的一顆大的心包圍著。陳莊不由的將手伸向門,門像被觸動機關一樣,四片花瓣飛速運轉起來,緊接著九顆心便發出淺藍色的光。見到此情景,陳莊內心一陣喜悅,突然他感到身體輕飄飄的像失去重力一樣,喜悅化作驚恐。就在這時,門突然打開他被一陣強有力的旋流吸進去。門緊接著消失不見,一切又恢復平靜。當陳莊睜開眼楮發現自己站在一個的洞內,洞的四周都是光溜溜的石牆,後面的路已被封死,只好順著眼前的這路慢慢往前模索。花盆里竟然有一個密室,太不可思議了,陳莊不禁自言自語道。洞內的壁上掛著許多盞萬年燈,像墓道一樣,又讓人感覺有點陰森恐怖。陳莊小心謹慎的模索著,很快便走到密道的盡頭。密道的盡頭是一座溶洞,洞內各種奇石千姿百態,或高大崎嶇或精怪玲瓏,鬼斧神工渾然天成,身在其中仿佛置若仙境。陳莊一邊欣賞著大美景象一邊連連稱贊。「歡迎你來到這里,小莊!」一個渾厚的聲音在洞內回蕩,陳莊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一跳驚恐的看著四周忙問道︰「你是誰?是妖怪還是神仙?怎麼會在這里」隨即又向後退幾步倚在一塊大石頭旁。「孩子,你別怕!我不是神仙也不是妖怪」聲音再次回蕩在洞內,「那你是誰?」陳莊質問道。「我是這洞的守護者,看守洞內的一切」那個老者說。陳莊看看四周問道︰「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山洞,沒有金子也沒有銀子就這些好看的石頭,守護這些有什麼用」守護者笑幾聲「孩子你錯了,我呆在這既不守護金子銀子也不守護這些石頭,我只是在等待著一個人」「誰?值得你這樣守護」陳莊詢問道。「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守護者斬釘截鐵地回道。「我」陳莊用手指指自己。「對!我等你來是我的使命,你已經知道你自己的身份,我也就不必多說。現在你的身後有三扇門,你從左到右依次打開然後再告訴我你從門內看見什麼」守護者說道。陳莊轉頭一看,剛才還是石頭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三道門。打開第一道門,里面一個女孩正在將屋的窗戶和門封死,隨後就躺在床上,拿起一把刀。陳莊頓時睜大眼楮,惶恐地看著女孩,祈禱她不要做傻事!可是他的擔心還是出現,只見女孩用刀緩緩的割著自己的手腕,血就像泉水一樣不斷地涌流,看到流血女孩閉上眼。就在她即將走進鬼門關的一剎那,女孩似乎想到什麼,眼突然一睜,打開窗戶大聲呼救起來,結果女孩得救了。隨即眼前的一切都化作泡影。關上門,守護著輕輕的問道︰「孩子,看見什麼?」陳莊撓撓頭「里面一女孩想要自殺,後來不知為什麼又不想自殺就大聲求救結果得救了。」守護者問道︰「那你知道這告訴我們什麼道理嗎?」陳莊搖搖頭「不知道,那您說有什麼道理?」守護著笑了笑「孩子,其實剛才的女孩因為一些生活上的不如意決定割腕自殺,就在她即將死亡的一剎那,她猛然想到了她的父母,也就是這一念之差使她放棄自殺。實際上,如果人的心中沒有其他人只有自己,那麼生命的價值對于他就毫無意義,他就會變得無比脆弱,經受不起任何的打擊和挫折。陳莊,無論你以後遇到什麼挫折都要堅強。」陳莊點了點頭又將第二扇門打開。病房內住著兩位絕癥病人,一位非常富有是千萬富翁,另一位則只是一個質樸的鄉下人。城里的富翁有妻有子一家人和和睦睦。但鄉下的病人也有妻女,不幸的是女孩在幾年前因為器官壞死沒有找到合適的器官源不治身亡。不久富翁因為財產的糾紛一氣之下提前氣死了,鄉下的病人卻比預想的日期多活幾天在臨死的時候將其妻子叫道身邊,囑咐她在自己死後要將身上的器官捐獻出去,死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容……隨後門便關上守護著問道︰「孩子,你又看見什麼?」陳莊猶豫一下想做一番一細致的深入地思考,不然那個守護者會嘲笑自己很沒學問的,可是想來想去就是兩個人都要死的,也沒有其他的什麼︰「我只看見兩個人死了,只不過一個富有一個貧窮」守護者嘆口氣「孩子,你看見的只是淺顯的表面,卻沒有領略到真正的內涵。人活在世上,享受著社會億萬成員千百年來創造的各種勞動成果,所以每個人都要和回報社會,承擔起自己的一份責任。這責任無論是大是小,只要他承擔了就會感到快樂他就會有克服各種困難的信心,他就會感受到自己存在的價值。人的價值不是因為他有多富有,也不是因為他知識多麼淵博而是他為社會付出多少,為社會做出多少的貢獻。只有為社會作貢獻,人的價值才會真正體現出來。現在,你去打開第三道門」听了守護者的話陳莊欽佩不已,看著最後一扇門便大步走去。門開了,無盡的星空中一道浮光劃過夜空撞在遠方的西山,緊接著,幾百道浮光像流星一樣劃過夜空,撞在西山上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待到所有光芒消失後,陳莊看見自己正站在湖畔上,一顆泛著七彩光芒的流星拖著長長的尾巴劃過頭頂的星空,撞在湖畔對岸的草地上架起一座彩虹橋,橋的前方出現了一位長發飄飄的少女。陳莊仔細一看竟是藍玉雪,門里面的自己大聲呼喚藍玉雪的名字,藍玉雪卻沒有听見。自己立即向藍玉雪跑去可發現怎麼也跑不動,只好呆呆的站在原地呼喚著藍玉雪的名字。突然,藍玉雪化作剛才那顆泛著七彩光芒的流星飛到湖面上慢慢的沉下去,緊接著陳莊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什麼東西向後托,掙扎亦無用。猛然睜開雙眼,陳莊看見門依然豎立在眼前。他大聲問道︰「大師!剛才那門里怎會出現藍玉雪?是不是她遇到什麼危險?」守護者笑而不語,陳莊急壞了連問幾聲,守護者依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笑聲突然戛然而止,一位頭發和胡子全都白亮,穿著一身白色古裝的老頭子從前方不遠的一塊大石頭的後面走出來。陳莊仔細盯著正朝自己走來老頭子,「老頭子好像在哪見過」心里犯起嘀咕。看著這位老者的神態忽然眼前一亮,對!這就是前幾天給自己算命的那位算命先生。‘難道他就是洞主?’他的心里又犯起迷糊。老者走到距陳莊還有幾米遠處的地方打起招呼「小伙子,還認的我這把老骨頭嗎?」陳莊听到這一席話如夢驚醒大聲叫道︰「是你!老頭子上次你假扮算命先生給我算命害得我差點丟了小命,你那個平安符一點用也沒有,現在就還給你,把那二十塊錢還給我」說罷,從衣服的口袋里取出那張皺巴巴的平安符交到老頭子面前。老頭子哈哈大笑「小伙子,記性真不錯,上次化作算命先生與現在的面貌有很大差別你都能辨認出來,好眼力!好眼力啊!」陳莊白了老頭子一眼將手中的平安符塞在老頭子的手中,老頭子接過平安符隨即向空中一拋。陳莊很生氣,叫道「老頭子,你怎麼這樣!你是不是不打算退錢」。話音剛落,剛才被扔在空中的平安符忽然懸浮在空中一動不動,陳莊很驚訝暗想‘高人!真是高人!’老頭子看著他那吃驚的表情也滿意的點點頭︰「小伙子,你真的打算不要這張平安符」陳莊猶豫一下心里想‘既然你法力這麼高,那二十塊錢不要也無所謂,仙人送的東西總比凡間的要好得多’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