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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氣為刀,意念為針,不大的一會,櫻盈就剪裁、繡制成了一件霸氣十足的男裝。
「秦蕭,你穿上試試!」
櫻盈捧著衣服,飄了過來。
這次,櫻盈又開始直接稱呼秦蕭的名諱了,因為她知道,為秦蕭做了一件十分霸氣的衣服,他肯定不會‘教育’自己的。
櫻盈的用意也很簡單,也不是不尊重秦蕭這個哥哥,她就是想漸漸地擺月兌這種‘哥妹關系’,建立一種新的朋友關系。
秦蕭接過衣服,看著這個冰美人,說不出半句教育她的話來,心道,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穿上這件衣服,秦蕭男子漢霸氣畢露。
從岩石中抽取的絲線,彰顯出一種堅毅之氣,讓秦蕭看上去就像岩石一般的陽剛!
「不錯,比老吳做的好多了!」秦蕭夸道。
「那是,他是用手做的,我是用心做的!」櫻盈低著頭,緩緩說道。
秦蕭從他的話里,也听出了話外之話,立即咳嗽了一聲,換來了小金雕︰「小混球,我們回家!」
「哥,時辰尚早,我答應陪你一天的,不必著急回家!」櫻盈略顯尷尬,干笑一聲,接著說道︰「哥,下午我就教你劍法吧!」
秦蕭一听劍法,來了精神,連忙支走小金雕︰「一邊拉屎去吧!」然後,笑眯眯的問櫻盈︰「妹妹,你要教我什麼劍法?」
「冰焰劍!」櫻盈道。
冰,自然是指的寒冰元力,焰,自然是指的大日真火。
冰焰劍,從名字上就可以听出來,此劍乃是融混了寒冰古源氣、大日古源氣,劍法一但施展,無不是冰火兩重天!
唰!
櫻盈拿起一根木棍,以棍代劍,飄飄舞動起來。
木劍一舞,雪花漫天飛揚,冰層隱隱浮現空中,秦蕭只覺寒氣透骨,周圍的百丈時空都被寒氣震懾威壓。
木劍又揮,數頭奔騰的火龍,穿梭游走在寒冰之氣中,龍尾一掃,熊熊的火焰之尾,擊碎了層層冰川,蕩開了重重寒氣。
頓時,陰寒的空氣又變得燥熱起來,這劍法,真是名符其實的冰火兩重天!
十幾劍下去,周圍的花草全部變成了煙灰,空氣中時冷時熱,讓人不知道,是該提起自身的陽氣御寒、還是提起自身的陰氣抗熱。
櫻盈笑道︰「哥哥,這套劍法,可以用于跟同階的武者相斗,分散他的注意力,寒與熱的變化,虛與實的變化,全在舞劍人的掌控之中,劍法靈活運用,可以讓對手防不勝防!」
「嗯!妹妹,哥今天又長見識了!」秦蕭提劍,向櫻盈學習起來。
山谷中,少男少女的身影,化為兩只蝴蝶,在寒冰與烈火中飄飄飛舞,演練著飄逸的‘冰焰劍法’。
櫻盈突然又提醒他,道︰「哥哥,我們體內的大日真火與寒冰元力有限,你試試,意念能否與天地溝通,不斷地獵取大日大日真火與寒冰元力!」
「嗯!」
秦蕭大劍一揮,一條咆哮的冰莽從劍中奔竄而出,冰莽神力驚人,見到大日烈火就咆哮,血嘴一張,直奔太陽飛去。
「秦蕭,你真的很聰明,知道用體內的冰莽去引誘大日之光。」櫻盈夸了他一句,而且又開始稱呼他秦蕭。
凡是夸獎秦蕭或者給他好處的時候,櫻盈都會直呼其名,因為只有這樣,秦蕭才不會‘教育’她。
秦蕭笑而不語,目光緊盯著朝太陽飛奔而去的冰莽。
冰莽飛行的速度極快,因為它本身就是一道真氣,所以飛行地速度近乎光速,眨眼過後,冰莽就在太陽與靈元界之間,來了一次往返。
呼!
冰莽飛到了秦蕭的劍中,身後緊跟著一團團的火球。
那火球,就是冰莽引誘來的大日真火!因為寒冰古源氣,與大日古源氣之間存在吸引關系,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秦蕭馬上布起身體大陣,鎖定大日真火,喚出體內的火牛,直接吞掉了追擊而來的大日古源氣。
秦蕭又用同樣的方法,捕獲了寒冰大陸的寒冰元力。
掌握了這個方法,秦蕭就可以源源不斷的增加體內的古源氣了。
元力增加,‘冰焰劍’的威力也會相應地增加。
秦蕭越來越興奮,冰焰劍法狂舞,數條冰莽、火龍從他的劍中飛出,直奔天空中的太陽與寒冰大陸,源源不斷的獵取大日真火和寒冰元力。
到了傍晚,秦蕭和櫻盈體內的古源氣十分充盈,實力大增。
…
練了一下午後︰
櫻盈的最後一劍,直接冰封了整個山谷。
秦蕭接著又使出一劍,融化了櫻盈的冰封,整個深谷內,頓時熊熊大火,大火燎原、煙氣飛騰,花草皆被燒為了灰燼。
「櫻盈,我們是不是太壞了啊,山谷里的花草全被我們燒沒了!」秦蕭看著滿地煙火,有點自責。
櫻盈一笑︰「哥,你不知道,春風吹又生的道理嗎?看我的!」
櫻盈飄飛而起,像仙女一般的舞動起來,體內放出無盡的潤澤氣息,仿佛春風拂過,仿佛冬去春來。
那潤澤之氣漸漸凝聚,像是下了一場下雨,大地頓時復蘇起來,被燒為灰燼的花草,受到潤澤之氣的滋養,草根躁動起來,生出綠葉,生出花枝,吐出花蕊,大地又恢復了一片勃勃生機!
看著滿山谷的花草,秦蕭瞠目結舌,有感慨一聲︰「破壞不是本事,創造生機才是本事!靈體三變的姑娘,就能做到這樣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議!」
燒掉整個山谷很簡單,但櫻盈只是揮灑出了一種氣流,就能讓萬物復蘇,秦蕭百思不得其解,等櫻盈飛回身邊的時候,秦蕭就忍不住追問了起來。
「妹妹,你是如何創造這個奇跡,讓百花復活的呢?」秦蕭的臉上寫滿了佩服。
櫻盈擦了擦身上的香汗,有點撒嬌的說道︰「嗯……先幫我穿上那件剛做的新衣服,我就告訴你!」說著,櫻盈從乾坤囊中取出了那件取百花之精繡織的衣服。
秦蕭嘴一歪,把衣服套在了櫻盈的身上。
「我說了,把里面那件月兌掉…然後再穿!」櫻盈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怪怪的神彩。
她的意思很簡單,傻子都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