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續夢歸 第六章還原集鎮的美

作者 ︰ 曾夢雅

第二天,夏還在揉著眼楮︰「田大哥,你讓我整夜無眠。我是不是有點愛你了。」

田大哥早已恢復了以往的幽默︰「別,千萬別,我說過,我暈美女。」

夏說︰「我想出去走走,誰陪我?」

田大哥笑道︰「你要是害怕,我就去保護你,怎麼樣?」

「那你告訴我,你會什麼,有什麼本領。」夏說。

「我不告訴你。」田大哥說。

「你到時憑什麼保護我啊,如果讓我來保護你,你就糗大了!」

「我才不怕呢,我有理由。」

「什麼理由?」

「因為我暈美女啊,保護不了你,是你讓我暈了,這理由怎麼樣?」

「什麼歪理由,不算不算。」

我們一行,如像在游山玩水,嘻戲著忘了這是陰曹地府。來到集鎮的中心地帶,這里有個不大的廣場,廣場旁還有個講台,有點像舞台或者戲台。

夏跑了上去︰「來來來,我們來跳舞。」

田大哥風趣地說︰「下面請我們的夏美女,為大家表演肚皮舞,大家歡迎!」

沒想到,夏真的跳了起來,而且有模有樣。真像舞蹈演員一樣,柳腰翩翩,風情萬種。我們都看呆了。連我們身後幾時圍了一些人,我們都不知道。

「美女再來一個,歡迎,歡迎!」田大哥喊道。

夏對我們喊道︰「春,秋,你們也上來跳。」

其實我不會跳舞,我說︰「我給你們唱歌,你們跳,怎麼樣?」

春夏二人點了點頭,跳起了新疆舞蹈。這一陣把我們樂的忘乎所以。台下已經圍了好幾十人,並且小聲議論著。

田大哥對那些人喊道︰「你們說,好不好看。」

有人開始附和︰「好看。」

「再來一個要不要。」田大哥問道。

「要。」又有人附和道。

「大家跟我一起喊︰美女,美女,美女……」

漸漸地附和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多,幾乎都一起喊了起來。春夏又跳起了蒙古族舞蹈,唱蒙古族歌曲我最喜歡,我竭盡全力地唱著。她們翩翩的舞姿隨著我的歌聲,把這里的氣氛推向了**。台下的人也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他們隨著田大哥有節奏地喊道︰

「美女,美女,美女……」

這時,有幾個男人跳上台來。其中一個長得很丑,他身後跟著四個健壯的帥哥。看這來頭,像是集鎮上的大人物,可能是那位余鎮長了。他的出現,讓這里的氣氛一下安靜下來。

他說︰「集鎮有集鎮的規誡和條文,來到這個集鎮,就要尊守這里的一切。你們在這里胡鬧什麼。」

我說︰「余鎮長,我們用我們的方式慰問集鎮百姓,怎麼是胡鬧呢。」

余鎮長有些來氣,這個集鎮可能還沒人敢頂他︰「你們破壞了這個集鎮的氣氛,美丑不分,不是胡鬧是什麼。」

這時,有個女人出現在余鎮長身旁,她艷若桃花,亭亭玉立,可她卻是這個集鎮最丑的丑女。余鎮長甘願娶丑女為妻,所以他奪得了集鎮上人們的敬意。

「請問鎮長大人,你愛你夫人嗎?」我問。

「她是我夫人,我當然愛她。」余鎮長不假思索地說。

「那她在你心里是丑還是美?」

「……」鎮長噎著了,說不出話來。

「你們願意娶這樣的丑女嗎?」我問台下的人。

「願意。」有人小聲說。

「那你們願意娶美女嗎?」

「不願意。」

「為什麼?」我再問。

「丑女好看,美女不好看。」

「非常正確,好看就是美。所以,你們把美丑顛倒了,鎮長夫人是個大美人。」

余鎮長氣的吼道︰「反了,反了,你們反了!把她們給我抓起來。」

氣氛一下變得有些凝重。我說︰「鎮長大人,你講不講理。」

「講什麼理,還不給我抓起來!」

四個打手沖了上來。只見春夏二人上前把我往後面一拉,同打手交上了手。沒有幾個回合,打手就趴下了。鎮長一看不好,想溜。田大哥一把給抓了回來。

我大聲說︰「這個集鎮這麼冷清,因為這里顛倒黑白,美丑不分。我們要讓這個集鎮繁榮起來,就必須改變這一切。大家說,對不對!」

「對!」

「改選鎮長。」

「好看就是美,改過來,改過來。」

「就是,看都不想看,怎麼是美。」

「來這里的人都想離開,感覺心里別扭。這就是原因。」

「……」

大家七嘴八舌,說著自己的看法。

我拍了拍手︰「這里有個人,當鎮長非常合適,他就是田大壯。他會讓這個集鎮繁榮起來的。」

「田大壯,田大壯……」人們叫著。

田大哥有點急了︰「秋妹,你怎麼把我推上去了!」

我笑道︰「沒事,你能行。再說,我們可以幫你嘛。」

春夏二人也笑著說︰「是啊,我們都可以幫你。」

我說︰「下面由田鎮長跟大家講話,大家歡迎。」

田大哥模了模腦袋︰「大家想過好日子,就要讓這個集鎮熱鬧起來,讓來這里的人都不想離開。大家回去想想辦法,有什麼好的意見都來告訴我,只要大家都有個奔好日子的共同想法,這就是我們的目的。大家朝著這個目的奮斗,你們,你們個個都可以當官發財。」

「田鎮長,我們能當什麼官?」

田大哥又模了模腦袋︰「比如,比如,你們發了財,就要娶妻,就當官了︰新郎官!然後,成了家,你們就是一家之長,你在這個家,就是官。一家人全都听你的。多了不起,是不是。」

「那,我們怎麼發財?」

「做生意啊,做生意可以當店長,這不是又當官了嗎?多了不起,是不是。」田大哥腦袋開始冒汗了。他草草結束了自己的演講︰「大家都回去吧,有了好的想法再來找我。」

「田大哥,你的演講太精彩了。」夏抹著眼淚說。

田大哥說︰「秋妹,你太壞了,讓我出糗。」

「不是,你剛才在下面發動群眾,很出色啊!」我笑道。

「可是,我官場上,我口吃。」

春說︰「沒事,你剛才講的,他們都相信了,很幽默的。」

我說︰「沒想到,我們今天輕易就把這個集鎮改變了。」

這時,田大哥問︰「我們把這幾個人怎麼處置?」

夏說︰「你是鎮長啊,隨你怎麼辦都行。」

「放了?」田大哥說。

「先把他們押起來,看看以後怎麼辦。」春說。

「對,這里是陰曹地府呢,可能事情沒這麼簡單。我們幾個是在政變呢!」

大家已經忘了自己身在何處,我這一說,都吃了一嚇。

回到客棧,老板看見我們押著鎮長一行,嚇的臉色都變了。他悄悄告訴我們︰「你們惹大禍了,閻王不會放過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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