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麗從小心里都有這麼一句話︰前進不必遺憾,若是美好,叫做精彩;若是糟糕,叫做經歷。~【5文學】
她從開始決定成為一名殺手的的時候,她就一直堅信這句話,一個女人,只用刀子不用槍的女人,能夠成為世界上令人聞風喪膽的頂級殺手——海洋之露。要付出多大的努力可想而知。
因為有這句話,所以她堅持了下來。
這句話是她的父親告訴她的,可以不勞而獲的是平窮,可以無中生有的是夢想。沒有哪件事情,可以不動手就能實現,世界雖然殘酷,只要你願意走,總會有路。看不到美好,是因為你沒有堅持走下去,人生貴在行動,當遲疑不決是,不如先邁出小小的一步。沒有經歷,哪來的美好?
不得不說,她的父親雖然是一個不稱職的父親,但卻是一個稱職的殺手,一個稱職的殺手教官,曾經訓練她的時候,沒有手下留情,當做普通殺手一樣訓練甚至更嚴格。
海洋之露,名號響徹全球殺手界。
一個從不用槍只用刀子殺人的殺手,一個女殺手。
只是,她沒想到,曾經的她接受了一項唯一失敗的任務,目標是華夏人。這一次,貌似同樣失敗,更可恨的是竟然被獵殺的目標把初吻奪去了。
雅麗張嘴便咬,葉蕭不不敢含糊,現在他們倆的腦袋都動不了,她咬自己,自己就咬她,不過也是因為這樣,他們倆彼此深深忌憚,所以這一咬,勁沒敢出多大,不過嘴皮還是咬破了。
坡減緩,木桶終于緩緩停下。
「砰。」
在兩人的大力糾纏之下,木桶炸裂開來,此時兩人的身上都充滿了黏糊糊的蜂蜜。彼此的嘴唇也溢出鮮血。
葉蕭盯著眼前的美艷女殺手,舌忝了舌忝嘴唇,心里暗罵了一句,咬的還真狠,嘴上說道︰「真香,真甜。~」
雅麗听到這句話,差點氣得摔倒。
「在我有防備的時候,就算你手里有兩把刀,要殺我也不可能。」葉蕭眯著眼楮道︰「所以,你還是實話告訴我。」
「是誰派你來的。」
雅麗小手捏得很緊,看了一眼已經趕上來的淺語,知道今天無論如何都殺不了他,心里後悔當初他將後背留給自己的時候為什麼要心慈手軟,不然就沒有今天的事情,初吻也不會被奪。
按理來說,西方的女人應該更開放一些,就算初夜被奪也不可能要死要活的,更何況是初吻。這個時代,就算華夏的女人認識一兩天就能帶著去開放嘿咻了,就別說民風開放的西方了。但雅麗就是這麼一個傳統的女人,因為這和她的成長有關。
她姐姐死後,她就離開了學校,開始訓練,成為一名真正的殺手,每天都沉浸在訓練中的她,哪里有機會接觸各種各樣的社交,各種各樣的男人,就是這樣的生活環境下,她在男女關系這方面很傳統,乃是二十歲開始接受任務一直到現在,整整六個年頭過去了,開始有了各種各樣的社交活動,但在男女關系這方面她還保留著傳統的思想。
自己的初吻,初夜,一定要留給自己的老公。
但此時,初吻卻被這廝給奪走了。
「你不用管誰想殺你,因為,我已經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把你殺掉。」雅麗清麗無雙的臉蛋上透出絲絲殺氣。
「為什麼?」沾滿蜂蜜的葉蕭身上盡是粘稠,聳了聳肩,模樣十分滑稽︰「不會是因為咱們嘴親嘴了?哈哈哈……」
「你……」雅麗又羞又怒。
「不會?」葉蕭一愣,月兌口而出道︰「你要殺我真的是這個原因?」
「我不會放過你的。~」雅麗憤怒的看了葉蕭一眼,身體一動,沖進圍觀的人群之中。
看著美艷女殺手消失之後,葉蕭眼楮一凝,嘴角抹過一絲輕蔑的冷笑︰「我應該知道誰想殺我了,接二連三想置我于死地,我是不是太手軟了?」
天上的太陽格外刺眼,葉蕭抬頭仰望︰「媽,我是不是太心慈手軟了?」
此時淺語終于趕了過來,看了滿身蜂蜜的葉蕭一眼,不禁有些好笑道︰「你這人到底是干什麼的,我看以青龍幫幫主的身份,也不可能天天被人刺殺?」
「咦,你嘴唇怎麼流血了?」淺語疑惑的向前走了兩步,定楮一看,不禁瞪了葉蕭一眼道︰「被那個女殺手咬了?」
「應該是被她咬了。」葉蕭苦笑道。
「很享受?」淺語突然問道,美眸狠狠的瞪著他。
鬼使神差的,葉蕭點了點頭,「不錯,觸感很好。」
「無恥。」淺語罵道。「你們男人怎麼都這樣,看人家女殺手長得漂亮,就想佔人家便宜。」
「還是那句話,如果女人個個正經,男人去哪里無恥呢?」葉蕭舌忝干嘴唇上的血,蜂蜜和血混合在一切,別有一番滋味。
「如果被你那兩個女朋友發現,我看他們怎麼收拾你。」淺語威脅道︰「信不信我告訴她們?」
「額……」葉蕭聳肩道︰「淺語小妞,我听著怎麼又一股醋意?酸溜溜的味道,哈哈,你不會是被我英俊瀟灑所迷倒,對我產生了愛慕之意,準備投懷送抱?哈哈哈……」
「你的款式模樣真心不符合我的審美觀。」淺語撇嘴,這男人也太無恥了一些,本想想著長大了,也該成熟了些,沒想到還是和第一次見到他時候一樣,甚至更無恥。
「你的模樣款式倒挺符合我審美觀的,知道麼?以前我會想,怎麼把你勾搭上,嘖嘖,真勾搭上了,那就賺大了。」葉蕭一直都喜歡在言語上刺激淺語,這妞生氣的模樣很好看。
「想得美。」淺語瞪了葉蕭一樣,人太美,怎麼瞪也是風情萬種。
「好了,不開玩笑了,打輛車子回家。」葉蕭看了看身上粘稠的蜂蜜,道︰「這樣走回去,非得被人笑死不可。」
「不,咱們就這麼走回去。」淺語看著葉蕭的,若有所思道︰「你全身沾了蜂蜜,我想做個試驗,看看一路走回去看看會不會引蜜蜂前來。」
「蜜蜂?」葉蕭笑罵道︰「你想害死我啊?」
「怕什麼?你渾身上下都是蜂蜜,天衣無縫,蜜蜂還真能蟄你不成?」
「淺語,你說起天衣無縫,我還真想到了一個笑話。」葉蕭神秘一笑︰「我一哥們講給我听的。」
「什麼笑話?」和葉蕭這廝接觸的過程中,這廝要是講笑話,一般都是成?人笑話,不過有時候,還是挺有趣的。
果然,不出淺語所料,葉蕭還真說的是成?人笑話。
「男人晚上最喜歡做的事是什麼?抓住女人的兩個優點,用自身的長處,彌補女人的漏洞,這就叫天衣無縫,淺語,怎麼樣,我們男人對你們女人好?用長處來彌補你們的漏洞,這奉獻精神,杠杠的。」
「你還能更無恥一點嗎?」淺語冷笑道。
「不能。」
在淺語的逼迫之下,葉蕭始終沒能打車回去,而是一步一步走著11路自助公交車回去,路上的回頭率那是百分之兩百,淺語美麗得令人窒息,回頭率百分一百五以上,而他渾身髒兮兮黏糊糊,又增加了一定的回頭率,而兩人走在一塊,更增加了別人的指指點點。
淺語寵辱不驚,葉蕭厚著臉皮,兩人一路上淡然無比。
葉蕭不想讓爺爺女乃女乃擔心,所以和淺語討論了一番說辭,說是不小心才沾上這一番蜂蜜的。
葉蕭女乃女乃容易糊弄,葉振武听了葉蕭一番說辭之後,似信非信的看了葉蕭,不過孫子長大了,心有秘密,知道他不願意說,也沒強迫。
不過妖精卻不是那麼好糊弄,葉蕭剛剛洗洗澡出來,便被妖精一把抓回臥室,狹長迷人的眸子瞪著他︰「你的嘴是誰咬破的?」
「額……妖精媳婦,我不小心弄破的。」葉蕭心里一突。
「你偏不了我?這明明是女人咬破的。」妖精精明無比,葉蕭對上她沒由來心里突突,他能在別人面前淡然,但在自家媳婦面前卻淡然不了,因為在妖精面前,好似心里有什麼秘密都能被她窺破一般。
「是不是淺語?」妖精突然問道。
「啥?」葉蕭震驚道︰「開什麼國際玩笑,她可是淺家千金,我哪敢動她。」
「哼,男人都一個德性,什麼坐懷不亂柳下惠,那純粹扯淡,淺語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女在你面前,你不動心?」妖精掐住葉蕭腰間的軟肋。
葉蕭憋紅了臉。
「你真冤枉我了,不是她。」葉蕭委屈極了。
「嗯?不是她?難道還另有其人?」妖精再次加重了力道,葉蕭估計待會掀起衣服來肯定要青了一大塊,但妖精那嬌媚嬌嗔的模樣十分惹人,此時的葉蕭雖然感到疼,但心底里卻沒由來閃出一股享受的感覺。
葉蕭暗罵自己,賤骨頭。自己真TMD成了受虐狂了,還是幾乎所有男人面對如此嬌媚的女友都是這樣?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痛並快樂著?
這種感覺,還……還真他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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