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濃,月光如水一般傾瀉在四合院之內。()
從輕叔的小院開完會,氣氛便顯得有些沉重,雷霆公司的勢力之大,出乎了眾人的預料。同時,也能想到雷霆公司能夠獲得的巨大利潤,不禁為之咂舌。
華夏地大物博,二十多年前那一次官場的大清洗,完全除掉了雷霆公司在華夏政界的官員。而二十年後的今天,雷霆公司又死灰復燃,想繼續入侵華夏官場,華夏地大物博,資源豐富,不僅對于耶和華是一塊大肥肉,對于雷霆公司,同樣也是一塊大肥肉。
所以,眾人都知道,不久之後,他們不僅要面對耶和華的勢力,與此同時還要面對雷霆公司的能量。
這一次集合,針對的都是能夠騰出時間,或者任務已經完成的九零一族,八零一族中的佼佼者。輕叔開會的時候,得到了眾人的同意,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大戰,對目前在一代總部的八零一族九零一族進行為期兩個月的集訓。
昶成的任務已經完成的差不多,洗黑錢集團的證據已經收集得十足,足以讓開遠市的洗黑錢集團覆滅,所以,所以,昶成即使消失兩個月,也沒什麼影響,至于小白臉白屏,高邀求,吳恆,史正翔,胖他們,任務早已完成。而目前有任務在身的,也就葉蕭和韓陽,不過龍門之內,梅花和小龍都是好手,控制好龍門的局勢不成問題。
兩個月的訓練,葉蕭他們隱隱期待明天的訓練,自從畢業之後,他們就沒有在一起訓練過了,即使平時自己鍛煉,也是獨自一人。一起訓練一起流汗的那種感覺,找不到。
這一次為期兩個月的集訓,輕叔在會議上已經做出了承諾,保證他們的實力提升,但是,訓練的辛苦程度,比之以前,加重了不止一分。
這一夜,即使睡眠很好的胖也失眠了。
睡在四合院內,很熟悉的氣氛,很熟悉的感覺。
第二天一大早,熟悉久違的哨聲想起,火急火燎的起床,沖向街道的時候。場面卻把眾人給震撼了,只見輕叔、劉叔、梁叔、祁叔、張叔、秋叔外加劉靦腆,全部聚集在一起,都穿著清一色的迷彩服,腰板筆直,一股肅殺之意彌漫在整個街道之上。
太陽還在東邊的山下沉睡,隱隱听得幾聲雞鳴。
輕叔為首,眾人集合完畢之後,輕叔看了看時間,點頭道︰「用時一分鐘,看來畢業之後你們都懈怠了。」
如刀的眼神從每個人面前掃視而過,輕侯將道︰「訓練為期兩個月,由我們六個老骨頭同時訓練你們,也是,陪你們一起訓練。」
「這兩個月,我沒什麼要求,只希望六十天後,你們別連我們六個老骨頭都不如。」輕侯將笑容冷冽。
「 !」在場的,即使是旁觀者劉靦腆,也倒吸了一口涼氣,輕叔話里的意思很簡單︰希望兩個月後,你們能超越我們。
輕叔說完話之後,梁渡海變態嘿嘿冷笑著走了出來︰「今天的第一個科目,跑步,我們都陪你們跑,看看是我們寶刀未老,還是你們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馬精神,今天,你還會不會假裝暈倒?」梁渡海嘿嘿笑著,看著馬精神。
「我敢嗎我?奉陪到底。」馬精神咧嘴一笑,看了劉靦腆一眼,只見劉靦腆正愛理不理的看著自己,馬精神心中知曉肯定是對昨天事情的氣還未消,對著劉靦腆嘿嘿笑了笑,貌似進入一代第一次長跑的時候,假裝暈倒就是被劉靦腆這個「軍醫」給發現的。
「開始。」
隨著梁渡海的一聲令下,眾人一起往東方跑出,以前訓練長跑的時候,都是圍著長眠山,今天也不例外。
不遠處,輕舞揚穿著一身運動裝,靜靜的在不遠處看著遠遠跑去的這些一代男人。心馳神往之際,突然想到了某一件事,陷入了沉思。
「香妖精,你讓我為難了……」
一個半小時之後,眾人全部聚集在長眠山山頂,今天,劉靦腆也輕裝上陣,陪著眾人一起長跑,不過劉靦腆畢竟不是一代的直系,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而且身為女人,速度和耐力都要弱于眾人,不過有馬精神這廝陪在她身邊加油打氣,劉靦腆終還是登上了長眠山山頂。
此時,太陽剛剛升起,不一會,和煦的陽光刺穿了空氣,灑在眾人身上。
一陣難以言語的舒泰席卷全身,長跑之後看日出,呼吸鮮空氣,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半個小時之後,眾人回到了長眠山山腳下,真正的訓練,正式開始。劉靦腆也準備好了醫藥箱,在旁邊待侯著。
…………
…………
晚上十一點鐘的時候,眾人拖著疲憊的身回到四合院之內,沖了個涼之後,四人和往常一樣在四合院小院之內乘涼,抽煙聊天。不過那時候四人都沒有家室,所以聊的都是男人的話題,其實,男人的話題,永遠離不開女人。
至于如今,他們確實是在四合院內聊天,但都是同電話和家室聊。史正翔那廝在美國勾搭了個妞,正用國際長途煲電話粥煲得火熱,至于劉靦腆。就連不怎麼喜歡說話的韓陽,也和慕芳靜煲起了電話粥,馬精神看得火熱,也想和劉靦腆打電話聊聊天,卻沒想到連續打了三個電話劉靦腆接,接著在知道馬精神沒什麼事之後,馬上掛了電話。讓馬精神蛋疼加郁悶,看來自己的幸福生活還遠吶。對于多黨執政葉蕭,那就忙了。和妖精聊完了,又和安靜女神聊,聊完又和蘇依然聊,然後林然然又打了個電話給他,又聊了一陣,一直到電話沒電了,這停下。
「尼瑪,真累啊。」葉蕭蛋疼的掛了電話。
惹來馬精神等人的一陣白眼,這廝明顯在裝13,你丫的現在說累,那你晚上入黨嘿咻的時候怎麼不說累?得了便宜還賣乖。
好久沒這麼訓練過,這一晚,眾人睡得很香甜。
一直到第二天的哨聲想起。極不情願的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