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強烈的精神波動,讓僅剩的三名異能力者驚了又驚!
「你這混蛋,一開始就在耍我們嗎?」迪納普迫不及待地吼出了聲,望著一臉淡然的顧淺,他明明低能力巔峰的實力,卻隱藏掉,完全沒有高手的風度。
而德納嶺臉色也變的煞白一片,驚恐地感知著正拍打著空氣的精神力浪潮,他赫然是低能力巔峰的實力。
見鬼!德納嶺心理暗暗罵道,他是在機緣巧合下獲得到晶石的用處的,本就已經覺醒的他,如虎添翼,實力得到飛快的躍進,連帶他的同伴也一起成為異能力者,他逐漸認為自己實力強大到可以藐視所有異能力者,因為他的真實實力低能力六階的修為,有誰能夠在一天的時間內抵達這種境界?他自認為沒有,他連角力獸都斬殺過,還會怕區區一個人類嗎?
顧淺在他的眼里,卑微,廢物,是可以任人宰割的!憑什麼他身旁有那麼漂亮的妹子,愈發嫉妒下,他內心逐漸扭曲。末世是強者的天堂,他不認可有人比他強,就算在比拼女人那一方面也是如此,他打算憑強橫的實力直接搶過來。可惜直到此刻他才發現他錯的又多麼地離譜!顧淺他並不是弱者,相反的他強到變態!
同為高階異能力者的他很明白,顧淺沒用武器,就能夠以一敵六,抵擋住他們六人全力的攻勢,並且用詭異的風牌殺死他們小隊的三人,這得是何等的強大啊!
德納嶺徹底心慌了,原本殺死顧淺是十拿九穩的,但現在已經徹底沒底了。不過任憑顧淺他近戰搏斗再強大,沒有武器根本格擋不住他的一擊!
「你注定會失敗的!別太狂妄了!」思索間,德納嶺左手一直蓄力凝結的戰矛已經形成,左手是戰矛,右手也是戰矛!
連突亂刺!
德納嶺腳尖一點,轟的一聲,青色光芒豁然一爆,進一步前沖!一道道殘影刀刃豁然增加一倍!漫天青色殘影刀刃以顧淺為中心,飛快席卷而來!
顧淺雙眼一凜,好有天賦的家伙,光光憑借他能夠在末世初期就空手凝聚出雙武器,就值得敬佩了。若是這個家伙放到上一世,光憑他這一點,只要修為上不落下太多,他就絕對有沖擊頂級稱號,影舞者機會!
他是風屬性,與力量著稱的人相比,德納嶺更注重于速度!神位稱號影舞者適合所有速度型異能者!
但那又怎麼樣,有天賦的人多了去,但一路上尸骸遍野,有多少天才想要獲得,卻敗倒更為強悍的敵人手下,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的!
「風殘步!」
顧淺腳腕處的青色光芒忽然流轉不止,仿佛一條條溢出的流水流淌到地上,而就是這一瞬間,颼颼,他的側身突兀分出兩個虛幻地殘影!
風殘步,在殘步的基礎上建立起來,就他獨此一家!
什麼?!德納嶺臉色大驚,但成敗就在這一瞬間,容不得半點失誤!他已經把所有的精神力都投入到兩柄戰矛當中,只能夠允許一次的攻擊!
「呵~,知道我上一世七年的時光在黑角斗場贏了多少場嗎?」三個殘影不約而同露出一抹淡淡的戲謔笑意。
上一世?黑角斗場?「那是什麼東西,關我屁事!」怒喝一聲後,德納嶺雙手一瞬交叉,用進全力雙臂同時崩開,兩把鋒銳的戰矛尖刃同時掃向三個殘影!
刷刷刷!三個殘影全部掃過,居然沒有顧淺的真身?
德納嶺雙眼暴瞪,他用最後意思念頭,思緒道,「他是怎麼辦到的?!」
「嗤嗤嗤。」風牌輕巧的割開德納嶺的側頸,頃刻間,血花狂噴,如櫻花飄落般染紅天空。
「是兩千場哦,整整兩千場的勝利,卻還是無法得到近戰皇的稱號,這是為什麼?我不服!」顧淺充滿暴戾,道。
他上一世在黑角斗場磨練搏斗技,常在生死一線上起舞,但卻還是無法成為一名強者。只因為他的修為太低太低。他埋怨上天,為什麼不給他一個機會,讓他擁有晶石把修為可以追上去,可惜在怨天也無濟于事。
但所幸他這一世有重來的機會!
近戰皇,這一個稱號他這一世勢在必得!
「嗷嗷嗷啊!還差兩個!還差兩個!還差兩個!」
眾圍觀者又一次被血腥的殺戮點燃,把火熱的氣氛點熱到暴,拼命呼喊著「還差兩個!還差兩個!還差兩個!」
幸存者們已經瘋狂了,空手一對六,依靠純搏斗技就斬殺四人,僅存的兩個人還是對手嗎?
「殺!殺!殺!殺!,殺死他們啊!」
全場又一次整齊劃一的呼喊聲,他們需要血的滋養!
「一群臭蟲,我什麼時候讓你們失望過,是誰噓我,鄙視我?!」顧淺聲響徹在每一個人耳朵,他們每一個人都提心吊膽擔心著顧淺的生死,但所幸他活下來了。
「說,你們這群臭蟲是不是再一次渴望鮮血?」說著,顧淺已經抽出一把鬼刃,他有足夠的自行圍觀者會應是!
「流血!流血!流血!」
「大哥,大哥,等等,我們不過就是德納嶺的追隨者,他都死了,沒必要再趕盡殺絕了吧。」迪納普嘴角翹起一絲微笑,小心翼翼道。
一旁的異修士退了退,也連忙點頭應聲。
「可惜這是大眾的意思,你們說是不是。」顧淺摘下面具,一撇頭,朝大眾喊出聲!
「殺殺殺殺!」,齊鳴一律「殺」,沒有片刻的由于。末世人死的多了,也就麻木了,當下,他們需要血液!
「去死!」德納嶺打了個眼色給一旁的異修士,隨即,發起了突襲!
「土崩裂!」
「烈火三連球!」
他們兩人也知道自己要死,索性也徹底透支精神力,用出他們已學到的最強異能!
什麼敵人最可怕?不怕死的!
顧淺一錯愕,這合計著,「他們已經拼命了!但就算如此,他們是我的對手嗎?!」顧淺戲虐聲響起,回蕩在每一個圍觀者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