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名跟之前的一樣吧,寶寶貝貝,英文名字,兒子就叫比利爾斯,女兒就叫貝麗爾吧。」
雲醉兒一听,臉上洋溢著滿滿的高興,不住的逗弄著懷里的孩子。旁邊叢萍雖然也是逗弄著孩子,但是心里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本來這個是自己的孫子和孫女,應該是姓廖的,可是現在卻跟孩子的媽姓,這是什麼心情?
不過看墨家這樣,也間接地反應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墨家的態度,墨家是不打算讓這兩個孩子在廖家認祖歸宗了。至少短期內不會同意。
想到這里,叢萍強打起精神,不管怎麼說,人墨家並沒有說死了不是?現在姓墨了,以後就不能改姓廖嗎?只不過手續繁雜一些而已。
「呵呵,這名字好,墨太太啊,我們這就去跟他們說吧,讓小敏好好休息吧。逸希還沒好好抱抱孩子呢。」
「嗯,也好。」听到叢萍的話,雲醉兒沉吟一下,雖然看出墨輕敏雖然沒有很累的樣子,但是畢竟是剛生了孩子,需要多休息,所以就叮囑道︰「我們出去了,孩子有我們照顧,你先多休息休息。」
墨輕敏點了點頭,雲醉兒和叢萍抱著孩子出去了。看著她們滿心歡喜的樣子,墨輕敏心里在打鼓,可是卻沒怎麼樣。而墨輕敏的心里打鼓也確實不是杞人憂天,兩個孩子在懂事之後學字的時候,自從學了墨魚這個詞之後,兩人就討厭起自己的名字了。墨昱還好點,墨語柔這小丫頭簡直是恨死了自己這個名字了,听著就像是墨魚肉,感覺她已經準備好了被人吃了。而且兩人還一人一個外號,「墨魚」、「墨魚肉」。所以,吃飯的時候,對兩人來說,墨魚是禁忌。
不過兩人在改了姓之後還是覺得郁悶,好不容易墨魚沒了,又來個鰱魚(廖昱和廖語柔兩個听起來像是鰱魚和鰱魚肉,咳咳,惡搞,咳咳,親們表拍偶)。所以兩個小家伙一致認為,只允許大家叫自己的英文名,就連小名都不許叫,不過,雲醉兒和墨輕敏顯然是不會理會的。
兩個小家伙的名字定了,墨輕敏給影溯的人和在M國的俞馨葶都傳了消息,說是滿月的時候要辦滿月酒,請影溯的人去參加,不過俞馨葶就不確定了,墨輕敏也沒有真的就放在心上,M國的事情那麼多,就算是俞馨葶去幫忙沒辦法盡快解決,更何況還有那人的推波助瀾存在,現在距離兩個孩子滿月才半個月時間,不一次性解決完,哪怕是重創一下也行,不然以後在M國還會出事。
所以,墨輕敏只是跟俞馨葶說一下而已,意思就是說,你們可以不來,但是千萬不要忘了這個是你的干兒子干女兒,要是不給禮物,見面禮,就別想攀親戚了!
「哼,這死女人!竟然這麼明目張膽的問我要禮物?有沒有搞錯啊?這是我干兒子干女兒耶,我會不給禮物嗎?」俞馨葶听著墨輕敏的聲音,簡直想直接沖到她面前使勁掐死她。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再怎麼說,這個也算是自己干兒子干女兒的媽咪,掐死她了,倆孩子吃什麼?吃誰的?
不過,她的樣子落在炎冥灼的眼里卻是可愛極了。寵溺一笑,「好了,別發火了,你以後生孩子的時候,找她要禮物不就行了嗎?」
「嗯嗯,就是就是,我生了孩子之後就找她要,要是敢比我送出去的差了就雙倍的給我送過來。」看樣子,俞馨葶是同意了炎冥灼的話了。可是話說完了,又一想,卻覺得不對勁,生孩子?
轉臉看看笑眯眯的某人,俞馨葶頓覺上當,這丫的哪是在出主意,其實是現在想了,再加上這幾天沒有再做什麼,所以,現在某人正在兩眼冒光的看著自己,而且還是一臉的渴望。咳咳,渴望!?
俞馨葶垂下眼簾,沒一秒鐘,就又抬起頭來。一臉笑眯眯的對炎冥灼說道︰「啊,剛才跟人打架了,現在我想去洗澡了,不用跟來了,好累,我要好好睡一覺。」
炎冥灼一听就知道俞馨葶是什麼意思。也不拆穿,只是寵溺的笑笑,說道︰「好,我現在去查一下他們的消息,怎麼說也需要做點什麼,不是嗎?不然,還讓人家以為咱們是好欺負的。」
「嗯。」听到炎冥灼這麼說,俞馨葶雖然心里舒了一口氣,可是,確確實實,她覺得在放心的同時,心里又有些失落。但是,她對炎冥灼的情意,卻又上升了許多。不強求自己,只為了讓自己高興,這樣的男人,能不愛嗎?
說完,兩人就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俞馨葶在接到墨輕敏的電話之前,確實跟人已經干了一架,這是俞馨葶故意露出來的馬腳,炎冥灼起初不同意,不過也耐不過俞馨葶死纏爛打式的堅持,沒辦法只能同意讓俞馨葶單獨出去,不過條件是必須讓人暗中跟著。拗不過炎冥灼,俞馨葶只能答應,卻也在心里流出一股甜蜜的清泉。
「你是在擔心我嗎?」俞馨葶眉毛一挑,調皮的說道。她還真是故意的,明知故問的語氣,讓炎冥灼的臉上立刻就浮現了邪惡。
只見他一把抱住俞馨葶邪惡的在俞馨葶的耳邊輕輕的模索著,觸踫著。「小蓮娜,是不是覺得,明知故問很有意思,很不錯啊?」
「呃。」俞馨葶傻眼了,她無語的吞了吞口水,兩眼不住的左右亂飄。「沒,沒,真的沒,只是想確定,對,確定一下,是確定一下。」
聞言,炎冥灼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的放開了俞馨葶,關心的說道︰「呵呵,傻瓜,快去休息吧,剛才累壞了。」
「嗯。」俞馨葶輕輕的點了點頭,臉上泛起了紅雲,然後就直接走進休息室。
……
郊區的一棟房子,二樓的一間房里,拉上的窗簾都用著深顏色厚重的布料制作而成,整個屋子里顯得昏暗,唯一閃爍著慘白顏色的光源,是在一張桌子上的小台燈。桌子後邊的陰影里此時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沙啞而陰森。
「失敗了!」
「是的,所有的情報都在手上,只是沒有想到,她竟然隱藏的那麼深。所以……」
「所以,你就覺得有機會逃月兌這次處罰了?」
還沒等女人說完,那個有著沙啞陰森的聲音的主人就打斷了她,而且話語中還隱藏著濃厚的殺氣,卻在一瞬間消失殆盡。
「不,不是的,我沒有,這幾天我已經搞到了她的行程了,她卻是是在那個地方出現的,而且,她批評是都是被艾瑞克少主保護著,誰都看不出她到底有什麼本事。所以,所以,卡尼爾先生,我真的,真的不是有意的,真的,卡尼爾先生,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沒錯,這個就是奧薇雅•赫洛夫,那天被歐文•克爾頓下了命令的奧薇雅•赫洛夫,此時的她,正匍匐在冰涼的地板上,淚流滿面,楚楚可憐。可是她面對的人,卻是冷血的可以。听到她的話,反而覺得,她罪無可恕。
「哼,你不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就一句不知道就解決了嗎?我是讓你去接近他們,了解他們的弱點,然後能一擊即潰的。現在倒好,因為你一句話,把我手下幾個兄弟的命都給葬送了。」
「卡,卡尼爾,先,先生,你,你想做,做什麼?」奧薇雅•赫洛夫害怕了,因為從她被帶到這里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不會有見天日的機會了。原因無他,僅僅是因為這個人是自己的噩夢,夢魘!而現在從他嘴里吐出的話語更是讓她如墜冰窟。
「哼,要不是你還有用,現在我就想弄死你,不過,你始終是安插在摩根企業的一個棋子,希望你能物盡其用,不許再出現這種紕漏,還有,如果你爬不上艾瑞克•摩根的床,就不要想見到你的家人。」
「是,是。我一定努力。」
「努力?哼,努力是要有動力的,對不對?」卡尼爾陰笑道,讓奧薇雅•赫洛夫的汗毛都聳立起來了。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既然這樣,那你的動力就是,桀桀,哈哈,歐文!」
「卡爾夫先生。」門瞬間開了,歐文•克爾頓進來了,恭敬的應和道。
「嗯,帶她去享受一下,不用多,三四個就行了,太狼狽了,或者別人的味道太多了,會讓摩根家的那小子知道的。」漫不經心的聲音判決了奧薇雅•赫洛夫現在的命運,仿佛是在說自己剛才打死了一只蚊子。可是這平靜的漫不經心的聲音卻讓奧薇雅•赫洛夫頓時幾乎昏死過去,她知道這個男人要對自己做什麼了。
「是的,卡爾夫先生。」說完,看到卡爾夫做的一個手勢之後,歐文•克爾頓立刻拽著近乎毫無知覺的奧薇雅離開了房間。「呵呵,真有意思。不管怎麼說,有動力就會去努力,有了這些享受,她會不听話的做事嗎?呵呵,哈哈,哈哈哈……」
房間里只剩下這個叫卡尼爾的男人之後,他呢喃的開口,然後開始瘋狂的大笑,大笑。卻絲毫沒有意識到,在奧薇雅•赫洛夫的心里,仇恨的種子已經長成一株小樹苗,它正在隱忍著成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