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俞馨葶陪著炎冥灼在M國呆著也有快半個月了。
公司的事情算是完了,奧薇雅家的公司並沒有什麼底蘊,畢竟是個小公司,在俞馨葶和炎冥灼兩人眼里一點「油水」都沒有。
就在一周前,俞馨葶告訴奧薇雅,她父母和弟弟妹妹已經救了出來,但是因為受到折磨,所以現在情況不是很好,已經安放在摩根家族資助的一家醫院里養傷了。奧薇雅听了之後起初驚訝的覺得她在開玩笑,可是沒有等她說什麼,俞馨葶就接到一通電話,說是讓奧薇雅去醫院驗血的,因為她的父親,托德•赫洛夫剛剛的手術中突然有大出血的跡象,因為托德•赫洛夫的血型比較稀少,而且在血庫里不多了,在加上其他三人現在的情況就算是血型符合也無法輸血,所以需要奧薇雅去驗一下,以備不時之需。
听到俞馨葶的話,奧薇雅這才回過神來。激動與難過之余,也催促俞馨葶快些去醫院,俞馨葶無奈一笑,載著她就直奔醫院。好在時間不晚,在奧薇雅驗了血型之後,才傳出血液不夠的消息。得知奧薇雅的血型符合之後,奧薇雅就高興的去抽血了。
托德•赫洛夫的手術很成功,手術過後沒多久,就可以下床了活動了。其他幾人的傷勢不重,所以,一家人團聚之後奧薇雅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一個勁的對俞馨葶和炎冥灼說「謝謝」,並且答應幫他們弄到那些人的情報。俞馨葶和炎冥灼都沒說什麼,只是讓她好好照顧家人。
這件事過後,俞馨葶就高興了,她們做的很隱秘,但是畢竟那些人也不是什麼沒用的人物,所以在人被劫走之後沒多久,就發現人不見了。這一發現,讓那個卡尼爾先生及其震怒,身上散發的暴怒氣息差點讓歐文•克爾頓喘不過氣來。于是直接讓奧薇雅快些行事。
不但如此,還去找了拉多斯•布爾曼,談話的結果讓歐文•克爾頓突然覺得奧薇雅有些不對勁。于是在觀察了兩天之後,歐文•克爾頓直接把奧薇雅堵在了她要回家的路上。
那天的天氣正好是個陰天,天上烏雲濃重,一天都是陰氣沉沉的,到了晚上,天上連顆星星都沒有,奧薇雅從醫院回家,走進小巷里的時候,突然被人捂著嘴拽到了一邊路燈的陰影處。奧薇雅掙扎著,她突然間發現,自己的意識在不斷的消失著,身子也慢慢的變軟了。最終,她連看襲擊她的人的力氣都沒有,就陷入了黑暗。
「這,這是哪兒?是,是你,你要做什麼?」
奧薇雅沒多久就醒來了。一醒來就看到周圍的一切都不是自己家的裝飾,自從她答應俞馨葶之後,她就在外邊租了一個小公寓,起初歐文•克爾頓反對,可是奧薇雅告訴他,如果真的想讓她通過爬上炎冥灼的床的話,就必須在外邊,畢竟在自家別墅里的話,萬一到時候俞馨葶察覺到不對勁,做出點什麼,就不好了,在說了,她住的地方離公司越近,辦事的話也越容易。
俞馨葶總有做其他事情的時候,不可能總是在炎冥灼身邊,可是在公司的話萬一她回來了怎麼辦?在自家別墅的話,她很肯定,會很快的就查到地方,而自己搬出來之後,就容易的多了。只要自己不說,其他人是不會知道的,再說了,現在她可以多些時間關注公司的情況。
總之,事情就這麼定了,再說了,卡尼爾先生並不理會她到底住哪兒,只要她記得把自己要的東西拿到手就是了。
現在奧薇雅發現不是自己的小公寓,當然會覺得驚訝,可是還沒等她驚訝,就看到一個人,這個人的背影她太熟悉了,當初就是這個背影把自己的父母和弟弟妹妹抓走,也是這個背影,把自己扔到了那個叫卡尼爾的人的床上,也是這個背影,每次都會找到自己,告訴自己下一步要做什麼,還是這個背影,在那次襲擊俞馨葶不成之後,帶著人把自己折磨了一夜。
他,就是歐文•克爾頓。
每次只要見到他,奧薇雅就會想起他對自己做的事情,對他已經產生了一些心理陰影。
此時的他,正背對著奧薇雅,吞雲吐霧,腳下已經散落了好幾個煙頭,可見這段時間他抽了多少。
奧薇雅驚恐的後退,卻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把自己弄暈了帶到這里。
听到奧薇雅的聲音,歐文•克爾頓狠狠地吸了一口,把煙仍在地上,轉過身看著奧薇雅,從嘴里緩緩地吐出一個又一個的煙圈,讓奧薇雅的心里立刻想起來警鐘。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別過來。」
即使退無可退,奧薇雅也用身子緊緊抵著牆,慌亂之中,她來到了牆角,而歐文•克爾頓卻依舊前進,來到了她的面前。捏著她的下巴,抬了起來。
「你是不是覺得,這件事辦得很隱秘?騙過大家了?」歐文笑笑,言語之間的嘲諷讓奧薇雅嬌軀一顫,這時他卻冷哼一聲,繼續說道︰「哼,你真以為我是拉多斯•布爾曼那個傻瓜,真當我不知道嗎?你以為真的能騙過我嗎?」
「你,放,咳咳,放開我!咳,放開,放開!咳咳……」奧薇雅掙扎著,而歐文則是手往下一滑,一陣用力,狠狠的鉗住了她的脖子。
歐文毫不理會,手上用力,嘴上繼續,「哼,你真行啊,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人是誰救的。你竟然跟艾瑞克•摩根交易?說,他給你什麼好處了?還是說,他不喜歡那個東方女人,改喜歡你了?或者,你的床上技術能滿足他?還是你用了比誘惑我的時候更好的方法?」
「沒,沒,咳咳,真的,我沒有,真的,咳咳,沒有……咳咳……」奧薇雅心里發寒,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僅憑著拉多斯•布爾曼的話就想到這些。現在怎麼辦?她改怎麼辦?
「哼!你說吧,準備怎麼辦?怎麼取悅我?」歐文笑的陰險,她現在的表情,自己真的很喜歡啊,怎麼辦呢?看著她驚恐的表情,駭然的樣子,歐文笑的很開懷。這就是他為什麼每次對奧薇雅這樣的時候,總是在嚇的她恐懼非常,奧薇雅每次見到他都怕得要命的原因。
「你,你不是人!」雙手終于強行扒開鉗制自己脖子的大手,奧薇雅快速爬離歐文,想要站起來,可是卻沒辦法,因為她現在的腿好軟,站不起來,只能一點一點的爬著移動。
看著她的樣子,歐文的笑容更大了。慢慢的走到奧薇雅身邊,歐文蹲了下來,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狠狠的一拉,立刻,奧薇雅就「啊」的一聲慘叫起來。
歐文貼近她,伸出舌頭在她臉頰處一下一下的舌忝著,讓奧薇雅顫抖著差點昏掉。「呵呵,喜歡我這樣嗎?嗯?奧薇雅?」
奧薇雅迫于威脅,緊閉著眼楮,輕輕的點了點頭。
看到她點頭,歐文笑了,「那你好好取悅我,把我伺候好了,我就不把你做的事情說出去。怎麼樣?」
奧薇雅眼淚流了下來,嘴動了動,卻無法發出聲音,只能點了點頭,眼楮依然不敢睜開。
「那你要在怎麼伺候我呢?怎麼取悅我?」歐文又恢復了邪惡的笑。
奧薇雅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抓到了自己,還知道自己在做這些事情,按理說,他應該把自己交給那個叫卡尼爾的人,為什麼卻要這麼對自己呢?奧薇雅雖然疑惑,但是對歐文的恐懼還是存在的,所以,她不敢說話,只能機械的同意著他的問話。
就在奧薇雅疑惑的時候歐文也疑惑著,這個赫洛夫家的女兒是他親手抓著扔到卡尼爾先生的床上的,可是那天晚上,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睡不著,而且最後還鬼使神差的在卡尼爾先生的房間外邊不斷的走來走去,就為了想知道屋內的聲音什麼時候才能停下,他什麼時候能把這個丫頭帶離開這間房間。可是這一等就是一夜,直到天色微亮的時候,他才听到里邊的卡尼爾先生叫人把奧薇雅帶走。那一刻,他竟然心里有一絲雀躍的感覺。所以,在奧薇雅身子好點之後,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潛入她的房間,要了一遍又一遍之後,才意猶未盡的離開。
可是在之後,襲擊俞馨葶那次,卡尼爾先生竟然讓他多帶幾個人,他雖然面上笑容滿面,可是心里跟貓爪在狠狠地撓著似的。不過,他也沒怎麼樣,還是帶著兩個人去了,只是那兩個人卻沒能玩幾次,一晚上幾乎都是他在運動,那兩人也覺得奧薇雅玩著不爽,所以早早的就在他的默許下離開了。
這次,他發現奧薇雅做的事情,純屬偶然,但也因此想到,用這個機會,讓她能對著自己做些自己喜歡的事情。
于是,之後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奧薇雅知道這樣的自己很髒,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死,她要做的就是活下去,即使爹地、媽咪,還有弟弟妹妹都看不起自己,她也要活下去,好好的取悅歐文•克爾頓……
就在奧薇雅承受痛苦的時候,俞馨葶已經高興的在跟墨輕敏通電話了,再過一個多星期就是兩個小家伙的滿月了。墨輕敏雖然沒有說什麼,可是俞馨葶能听出來,她希望自己能出席,也听出來她現在很幸福。
不光是因為兩個孩子,也因為廖逸希。廖逸希現在寵她是寵到了天上,什麼事都以她為先。只要是墨輕敏喜歡的,他想著法的都要做到。不喜歡的,他是絕對不允許出現在墨輕敏眼前的。
廖政宏和叢萍已經看開了,小兩口兒打情罵俏的事情,自己還是不要摻和了,弄不好,還會重蹈之前的覆轍,墨家現在不會讓兩個孩子進廖家,但是他們也看出來了,墨家美國多久,就可能會讓墨輕敏跟自己兒子結婚的,只是時間問題了。
而叢紅玲卻不去看小家伙們,每次只要廖政宏和叢萍說去墨家,她的臉就拉了下來。看著每天高高興興去,歡歡喜喜回的妹妹和妹夫,叢紅玲的心里跟滾燙的油澆著似的。
她想到自己的女兒被墨家人羞辱,妹妹不說話,被那個女兒看上的男人羞辱,妹妹還不說話,就連女兒被那個男人帶走,她也不說話,為什麼,那是自己的女兒啊,是她姐姐的女兒,她的佷女啊。她好歹原來也是政府的人,在墨家,人家做個決定,她連個屁都不敢放!還勸自己不要去招惹人家。現在還天天在自己面前眉開眼笑的拿著孩子的照片給自己看,是想讓自己知道,你們家現在有多幸福,多團圓嗎?那我的女兒呢,我的女兒怎麼辦?我怎麼跟我的女兒團圓啊!
叢紅玲的肺都快氣炸了。
可是,就在她要扔東西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皺了皺眉,叢紅玲想著,是不是溫露依的新號,可是轉念一想,叢萍說那個叫什麼艾瑞克的男人勢力不會小了,所以,被他抓走了,依依是不可能會有用手機的可能的。雖然這樣想著,可是最終她卻抵擋不住好奇與希冀,接听了電話。
听到不是自己女兒的聲音之後,她正想說打錯了,卻在听到對方接下來的話之後,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這時門響了,打開門,接過一個東西之後,叢紅玲笑著說了聲「謝謝」。然後就掛了電話。
然後,她笑了,笑的張狂,笑的陰寒,笑的狠戾,兩眼笑出了淚水,可是她就是不擦,任由這些淚水肆意的在臉上彌漫。最後,她拿起桌子上的一張照片,笑了,看著照片上的人,她一臉殺意的笑了,也有著即將達成心願的笑,她突然間發現,自己這次幸好沒有掛了電話,要不然,自己的心願怎麼能達成?怎麼能讓自己報仇?
看了看時鐘,知道自己的妹妹和妹夫快要回來了,叢紅玲收起了那件東西,然後洗了把臉,若無其事的進屋穿戴好,在廖政宏和叢萍進門還沒多久,就打扮時尚的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出門了,只留下兩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