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多斯根本沒有想到竟然在這個時候竟然來兩個這樣的「大人物」,一時間有些愣怔,心里一陣不可思議。但是在听到這個叫西奧德里克的人說到自己的時候,猛地一個機靈,迅速回過神來。
拉多斯根本不等自己腦子來想的是什麼,就連連搭腔告罪︰「西奧德里克先生,我,是我無能,我,我沒做好,讓主人,讓主人……」
「好了,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西奧德里克擺了擺手,制止了拉多斯的話。
「西奧德里克先生,赫萊倫斯,同樣沒有做好,請您處罰赫萊倫斯吧!」赫萊倫斯低下頭,從剛才他說拉多斯的話來看,她就知道,西奧德里克這次來肯定跟摩根家族的婚宴有關。但是,現在既然他已經開了頭,那麼,不先把自己的「錯誤」說出來,到時候,可能會被「外來的火」給「燒沒」了!
果然,听了她的話,西奧德里克听了她的話之後,點了點頭,之前對拉多斯的責備,是他沒有反應過來,對自己的到來太過意外了,所以才呈現這樣子。而這個赫萊倫斯,她不等自己開口,就直接來請罪,這一點很好,不管她做的如何,她有這樣的心思就是好事。
「先,先生,我,您,我……」克萊拉的身子抖了起來,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的意識跟身子是不是一個整體的了,總之,她現在很害怕,這個西奧德里克帶給她的壓迫感太強烈了。讓她有不敢照面的感覺,而且在西奧德里克看向她的時候,她心里頭頓時升起了一個想法,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
听到克萊拉的聲音,西奧德里克的眉頭猛地一皺,視線猛地一掃,克萊拉的心頓時揪了起來。不過,好在他沒有過多的停留,就看向了其他人。不過眼神里包含的意思,卻跟看向克萊拉的時候一點都不一樣。
「嗯,這次來,太匆忙,誰都沒有說,你們先出去,我跟修伊特說幾句話。」西奧德里克讓赫萊倫斯三人下去,他要跟修伊特好好談談了。這個孩子,自從他父親去世之後,就一直壓抑著,扛著。這次多番失利,有的地方的地盤都給丟了,他心里要是得不到疏解,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能會出什麼事了。
等到他們三個人出去,關好門之後。這時候,修伊特才打起了招呼。「西奧德里克伯伯,我……」
「我不讓他說話,你就來說嗎?他沒做好自己的事情,你的事情也沒他好多少。這些事情做到你這個地步,不光是因為手下的事情,就連你自己也有責任,你看看你找的都是寫什麼東西。有幾個能好好做事的,有幾個能像拉多斯跟赫萊倫斯這樣幫到你的?這個叫什麼?叫無能!听明白沒有?無能!」西奧德里克嘆了口氣,頗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意思。
可是,修伊特卻也沒辦法,他現在真的很氣憤,而且頗有些狠戾的想把誰給掐死的想法。
看出,修伊特內心的想法,西奧德里克的眉頭開始皺了皺。但是絲毫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看著他一點一點的發怒,最後在即將爆發的臨界點的時候,西奧德里克這才開口。
「是不是讓你殺了人,你的心情才會平靜啊?這跟你平時的紳士風度一點都不相符啊,怎麼,是不是覺得,有時候舒緩一下,也是件很不錯的事情?」西奧德里克瞥了他一眼。端起手下泡好的咖啡。
「是的!」西奧德里克的話音剛落,修伊特就直接點了頭,他知道,這位伯伯要做什麼了。
「那好啊,跟我來吧,我記得以前跟你父親也一起去玩過,相信,你也會很喜歡的。」西奧德里克點了點頭,起身走出了房間,修伊特緊隨其後,神色有些瘋狂。
安排好之後,赫萊倫斯和拉多斯兩人站在大門口,看著絕塵而去的車隊,心里突然間感到有些害怕了。
「拉多斯,你看到了嗎?」赫萊倫斯的表情很凝重。
「你也看到了?」看到赫萊倫斯點頭,拉多斯這才繼續,「沒錯。自從主人來到這里,就開始連續經歷這些不愉快的事情,而我們都一直想著怎麼把外邊的事情給做好,一直想著跟克萊拉斗。根本就沒有考慮到,主人也是人,他,需要發泄!」
拉多斯在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沒有比赫萊倫斯的好多少,相反,他的表情陰沉的可怕。
「你們在說什麼啊?主人發泄什麼?他為什麼要發泄?他有什麼好發泄的?他在我身上發泄的還不夠嗎?還要找誰去發泄?」克萊拉瞪大眼楮,惡狠狠地看著身邊的兩人,雖然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麼,可是,克萊拉明白,他們兩個的意思很明顯,他們是在說自己沒有把主人照顧好,她怎麼可能沒有把修伊特照顧好,每天晚上,他都子啊折磨自己,而且還是變著花樣的折磨,只要自己每個月固定來訪的親戚結束,他都不會放過自己。
在她眼里,修伊特跟本沒有發泄的必要了!
「啪!」
「你!」
赫萊倫斯的耳光在克萊拉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就響亮亮的響了起來,克萊拉捂著臉頰,兩眼含怒的瞪著她,而拉多斯看向她的眼神意思很明顯,她的話太多了,而且,現在已經到了嘴賤該死的地步了。
「你給我記著,你沒有照顧好主人,沒讓主人的心情好,就是你的不對,要是再從你嘴里听到這些話,哪怕是被人傳來的,你也一樣要挨鞭子,而且還是成倍的增長。」說著,赫萊倫斯松開揪著她衣領的手,把她狠狠地扔到地上,赫萊倫斯這才離開。
而拉多斯離開的時候,則一眼都沒有看她。仿佛她不存在。周圍的手下,都在站著,看到克萊拉這樣狼狽,卻沒有一個人想著來扶一下,因為他們剛才听得很清楚,這個女人太不知好歹了,竟然這樣說主人,既然有這樣對主人不忠的人,那麼大家為什麼要幫她說話,而且她平時在大家心里的名聲也不好,仗勢欺人,作威作福的。還傲氣十足的對對誰都是吆五喝六的,眼楮張在天上。
克萊拉狠戾的神色出現在眼里,她終于明白一個道理,綜合起來,就是幾個字「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以前她沒有明白這個道理,現在她終于知道了,可是,她突然覺得,現在什麼都晚了,剛才那個叫什麼西奧德里克的男人一來,她心里就有一個警鐘,因為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不善,而且還帶著殺氣,相反,看向拉多斯跟赫萊倫斯的時候,雖然嚴厲,可是,誰都能看出,他對他們兩個是包容的,而且在某種程度上,他還是很重視他們兩個的。
相反,這個西奧德里克說的話,表現出來的神色,都帶給她一個很大的信號。那就是,這個老人對她已經沒有容忍度了。很可能會是負數的存在。她的末日快要到了。既然這樣,她該怎麼辦,怎麼辦?一定要找出路,找出路!
想到這里,克萊拉一臉恨意的起身,離開了大門。
車上,西奧德里克一臉柔和,慈愛。這個修伊特是他看著長大的,什麼秉性他可是一清二楚。現在心情不好了。他當然要幫忙,既然這樣,他怎麼會沒有一個好的去處呢?
「修伊特,這次我們去的地方,離這里有三十公里,那個地方很不錯。但是很隱秘。才用會員制,允許進去的人,都是通過關系來的。這個在我們這樣的人圈子里,已經是沒有公開的秘密的存在了。能進去的人,都是家族子弟。你要是想進去,我可以告訴你,除非你在里邊打贏五十場,否則,根本不會有人承認你是這里的會員。人們只會說,你在里邊打了幾場,還是一直都輸的幾場。明白嗎?」
西奧德里克一臉的不放心。不過知道,雄鷹需要放飛,只有讓他們自己展翅,才能高飛。這個時候,他所要做的,只是讓這只雛鷹做好展翅前的準備,以後的道路,就是他自己走了。他會偶爾扶植。但也只是偶爾,而且他根本就不希望有這個偶爾存在。不過他始終是這只雛鷹的堅強後盾。
到了目的地。修伊特頓時吃了一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西奧德里克帶他來的,竟然是這里。這里的一切建築都是平房一樣的,只有一層樓。
但是,卻沒有人敢小覷了他。因為這里的房子都是有地下室的。而且還是很大的地下室,更是有好幾層。每一層都是最少十米目測。
「西奧德里克伯伯,你……」修伊特驚得說不出話來。
「就是這樣里,聖保羅賽場!」
西奧德里克讓手下拿著自己的會員卡去了登記處。這里的會員想進去,可以,那會員卡。這個會員卡都是漆黑的顏色,沒有其他任何的裝飾,上邊只是顯示著幾個詞。聖保羅!
進去了之後,先要登記。只有登記了,才會有人帶你進去。不然,根本找不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