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毒藥 “諾里夫!給我紙!”

作者 ︰ 黃峰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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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太傻,笑的太心酸,不敢上前,只要能這樣默默的瞟上一眼,就足夠安慰那傻傻的心酸,這抹笑或許不是最美麗的,卻必須是最感人,花見了會哭,人見了會落淚。不是失去了愛情,只是在時間與空間的交錯中,被流年的平面遮擋,反射到了一個不確定的方向,那些深深的情感也隨之迷失了方向,在時空里尋想要觸踫的那點深情,又在迷亂中搜尋到了他的身影,可是已經失去了上前擁抱的勇氣,錯過了的勇氣。

那女孩兒直到古淵等人消失在了她的視野,她才從那若中蘇醒,但她嘴角的那抹笑,一直沒有絲毫變化,就那樣甜甜的笑著。

「一天吃三頓飯是六千美金,再加上兩個人一共一千六的美金,一天是七千六百美金,四十五天就是三十四萬兩千美金,再加上今天的三千六百美金,一共是三十四萬五千六百美金,天啊,古,我要付給他將近兩千萬盧布呀。」諾里夫在回寢室的路上不停的算著,又惹得他一陣肉痛。

「諾里夫,看開些吧。」古淵振振有詞的安慰道。此刻在他心里,他能感覺的到,諾里夫是完全把他當成是兄弟了,完全是把兩個人的債務算成一份了。諾里夫一臉的愁容,沒有一點釋懷的意思。古淵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對于一個愛錢之人,你有一天剝奪了他的財產,如果他沒有一點表現的話,那他一定不是瘋了就是傻了。諾里夫沒瘋又沒傻,所以必須會十分的肉痛的。

兩人走到了寢室門前,古淵推開門兩人走了進入,可是兩人卻都被嚇了一跳,在寢室里又有一個黑頭發黑眼楮黃色膚種的人,正在光著身子洗澡。

「啊!」古淵,諾里夫和那洗澡的人都大叫一聲。古淵和諾里夫兩人以為走錯了房間,便退了出去,可是他們倆左看又看,房門上確實寫的是-101呀,確實是他們自個的房間呀。

「古,我確定我們沒走錯呀。」

「是的,沒錯,我想我們應該進去確定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古淵和諾里夫又模了回去,那人早已經穿好了衣服。

「這位先生,我想確定一下,你確定沒走錯房間麼?」古淵開口問。

「噢,我叫史文木,你們就是早我幾個小時住進來的前輩吧?」那個叫史文木的,一張小黑臉看起來非常的女敕,個頭不是很高,看起來也就一米九,不會超過一米七。

「噢,古,我明白了,他是新來的,和咱們一樣。」古淵點了點頭。

「既然以後就是一個屋子里面的兄弟了,應該喝點酒慶祝一下吧。」諾里夫說。

「可是現在上哪去找酒了。」古淵也覺得這種場合沒有酒是有點太壓抑了,可是這是雇佣兵團,上哪去找酒了。

「這個好說,」史文木走到寢室原本空著的第三張床上,在一個大背包中整出三瓶綠瓶的酒來。

「竹葉青!」古淵眼楮發光,這可是中國六大名酒之一,汾酒旗下的竹葉青呀。在中國歷史上,至少也存在了一千年了。

古淵也拿出了自己包中剩下的燒雞,和其他的食物,三人就坐在地上圍成一個小圈,喝了起來。

酒過三圈,好像打開了沉默的鎖,一句句敞開心扉傾訴,像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述說著這些年的艱辛,又像是一位吉他手,彈訴著揮之不盡的音符,只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沐浴在光的陰影,酒言不虛,沒有謀利的暢快。

說到要被那該死的唐谷敲詐將近兩千萬盧布,史文木非常的憤怒,恨不得去找唐谷打上一場。

「他整我們,我們要加倍奉還!」史文木義憤填膺。

黑暗中,又是那一男一女兩道身影。女孩帶點憤怒,又好像是撒嬌般責怪著什麼,對著那男人打出一串很流利的手勢。

「你說唐谷不給他們飯吃?」那男人似乎也帶點生氣。

那女孩撅了撅嘴,又打出一串手勢。

「什麼!唐谷問他們要天價的飯費和住宿費!」男人好像真的動怒了,可是只這麼一會兒就恢復了平靜。「兵營有這種規定,新學員是沒有飯吃的。」男人好像也很無奈。

三人圍在地上很快的喝完了三瓶竹葉青,史文木把他那個大背包從床頭拿了下來,把包里的東西全都倒在了地上。出乎古淵意外的是,那家伙的包里居然全是酒,並且全部都是好酒。三人又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直到半夜時風,三人終于醉的不醒人事。

三人是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的。第一個醒過來的是史文木,看來這小子是喝酒喝習慣了,酒精對他的麻痹時間也不是很長。

史文木醒來後發現在古淵那個小小的床頭櫃上放著一個大盆,還有三個小碗和一個大勺,那大盆里還冒著熱氣。他走過去一看,居然是一大盆熱騰騰的大米粥,在大盆的下面還有三枚雞蛋。史文木剛剛酒醒,正覺得月復中饑餓,也沒多想這粥的來歷,自己盛了一碗就喝了起來。古淵和諾里夫兩人醒了過來,史文木就招呼兩人過來一起吃。兩人以為這粥是史文木自己想辦法弄來的,也沒過多追究,就吃了起來。

「快點吃,吃完咱們報仇去。」史文木催促著。

「報仇?」古淵不解。

「嗯,我們也去敲詐敲詐唐谷。」

「真的麼?」諾里夫昨天借助酒精忘卻了諾里夫敲詐他的事情,可是史文木一提到唐谷他就又肉疼了起來。而史文木要帶他們去敲詐唐谷的時候,他才十分的激動,又有些迫不及待,于是加快了吃飯的速度,不大一會兒,三人就把那大盆粥和那三枚雞蛋消滅干淨了。

一絲柔弱的驕陽炫耀著光暈普照著大地,在這酷寒之地,還夾雜著西北風般凜冽的尖刀,不知道是要將那絲暖陽冰凍住,還是要將這數億的生靈毀滅。

「史文木,這能行麼?」諾里夫有點不敢太相信史文木的注意,這真的能要回丟失的金錢麼?

「沒問題,你盡管去。」諾里夫雖然不太相信這辦法能夠奪回自己丟失的金錢,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兩千萬盧布,他又有點肉痛了,不免得又對唐谷恨的牙癢癢。「好!就這麼辦!」

諾里夫下定了決心,也不再墨跡,徑直的向狼雇佣兵團搭著大鍋的地方走去。

「嘿,這位兄弟,我想問一下,唐谷隊長是在這口鍋中吃飯麼?」

那位狼雇佣兵團的特種兵,本來也不喜歡外人來打擾,可是當他清楚的听到了那來人是來詢問唐谷的事時,就收起了那份冰冷,強擠出幾分笑意。

「是的,不過唐隊長現在不在。」

「噢,沒關系,我可以在這坐坐麼?」

「沒問題先生,您請自便。」

諾里夫在那人做飯的前沿坐了下來,然後鼠頭鼠腦的望著那人,在那人一不注意的時候,諾里夫把手一揚,好像有什麼東西掉進那口大鍋里。諾里夫也不再停留,一股腦的朝外面走去。「先生!您不在坐會兒!」那人在後面沖著諾里夫喊到,這著實嚇了諾里夫一跳。「噢!不了!有事先走了!」諾里夫頭也沒回的向外面跑去,只只隱隱約約的听見後面那人傳來的聲音︰「先生您慢走!」

諾里夫向做賊似的終于走到了古淵和史文木身邊,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了大半。

人是總是很奇怪的,明明你會懼怕某一種事物,可是一旦有人和你在一起,這種懼怕想必也會降到最低點,這可能就是對別人的依賴,別人總是自己想象之中的依靠。

三人並沒有離開,而是在遠處偷偷的看訓練場中搭起的大鍋,不一會兒,諾里夫看到了讓他恨的牙癢癢的唐谷。唐谷過去和那做飯的士兵打了聲招呼,然後就找出一個碗自己給自己盛上了一碗飯。在唐谷吃完後,又有許多士兵都湊到那口鍋騙吃起了飯。

「哎呦,肚子怎麼疼,」唐谷捂著肚子,想要去訓練場邊的廁所,可是他感覺自己到不了廁所就會拉出來了。「怎麼辦?怎麼辦?」唐谷實在堅持不住了,他快速的走到訓練場邊的一個小丘下面,以小丘為遮體蹲了下來。他很快的釋放完肚中的濁氣,可是又有一個問題讓他發愁了,剛才蹲的有點急,忘記了帶紙了,現在沒紙擦了。「真他媽晦氣,回去把這內褲給扔了。」唐谷打算不擦就這樣回去了,可是天總是不如人所願。

「哎呦!好疼!」諾里夫也捂著個肚子,手里拿著一卷白花花的衛生紙。唐谷見來人,也不好意思不擦就穿褲子。諾里夫很快的就放完了,然後扯出一大卷紙把擦了又擦,然後提起褲子就要走。

「諾里夫,借我點紙。」唐谷忍不住開口了。

諾里夫回頭看著蹲在地上的唐谷,故作驚奇。「噢,唐隊長呀,你也在這蹲著呀,我說麼,怎麼會這麼臭。」諾里夫說著夸張的捂了捂鼻子。

正所謂有求于人必定要低頭,唐谷也沒有了傲氣,「給我點紙好麼?」唐谷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說的。

「噢,我說唐隊長怎麼會在這這麼長時間了,原來是沒有帶紙呀,要紙也可以,一次五萬美金。」

「你去死!一卷紙五萬美金!你怎麼不去搶呀!」唐谷憤怒到了極點,「你這是報復!純粹的報復!」

「嘿嘿,」諾里夫干笑一聲,「報復又怎樣,既然唐隊長不願意買,那我就在這看看唐隊長要怎麼起了。」

唐谷總算明白了,這家伙就是想借機敲詐,可是唐谷的性子怎麼可能讓他敲詐了?于是兩人就這樣耗著……

慢慢的天快要黑了,唐谷終于忍不住認輸了。「罷了,五萬就五萬吧。」諾里夫看到唐谷開口,忙扯了點紙遞過去,「五萬美金,嘿嘿。」唐谷認輸了,也沒心思再和諾里夫拌嘴了,誰叫自己當初敲詐人家了。

「請付一下錢,」諾里夫笑開了花。

「誰欠你錢,滾開!」唐谷想賴帳,一把推開諾里夫,想闖過去。

噗!唐谷放了一個屁,他又回來蹲在了地上,諾里夫只是現在原地笑。暗想︰史文木這是什麼藥,這家伙好像挺厲害的。

唐谷很快的就蹲完了,他看著諾里夫還在那,知道諾里夫不會輕易給他紙了,就掏出一張美國花旗銀行的銀行卡扔給了諾里夫,「這是四十萬,算上這次一共十萬。」

諾里夫拿過銀行卡,笑了笑,「你違約了,要加十萬的違約金。」唐谷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可是現在卻不得不低頭,只得痛痛的點點頭。

唐谷擦完,沒走兩部,又退了回來,蹲在了地上。

「諾里夫!給我紙!」

「好的,五萬美金先生。」……

這一天,諾里夫貌似賺的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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