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淵大哥,李禹哥哥不會有事吧。」丘雨在吉普車上,異常急燥。「放心吧,小雨,他身手那麼好,一定不會有事的。」古淵一邊得專心開著車,一邊還得安慰著小雨,其實,古淵心里也是非常急燥的。在他心里隱隱有一種感覺,他想擁有超過李禹的實力,但是他絕對不希望李禹有事,他感覺李禹平時雖然老是對自己愛理不理,但是李禹時不時的對自己那種隱行的,從不表現在臉上的情感,在古淵心里還是深深被觸及到了。「身手再好,也要怕子彈。」丘雨恨不得立即返回雇佣兵團去。車毫無顧忌的開入了卡爾大森林,和古淵來時不同,如今的狼雇佣兵團除了李禹沒人再是他的對手,他不會再顧忌什麼了。古淵短短的兩年時間,能有那麼大的進步,可以說離不開李禹的明著暗著的幫助。每個人的生命總會遇到那麼一個人,他的心里當你是朋友,可他從來不說出口。他平日對你,總是冰若寒蟬般的感覺。即便在你出口說你需要他的幫助,他給你的是一幅板著的臉,然後沒有向你說一句,就盡他最大的努力,把你想要的給你辦到,這種情感,像是在冰火中游走,最後你依舊會記得在冰火中的感覺。車在卡爾森林走了一半的時候,被前面的樹木給死死的擋住,古淵沒辦法再駕車行駛,只能下車和丘雨一起急速奔跑。由于丘雨跑的太慢,古淵只能背起丘雨一起奔跑。丘雨伏在古淵的背上,急燥的心逐漸的平靜了下來。丘雨輕輕的把頭靠在古淵的右肩,用力的呼吸著古淵的氣息,有些貪婪。丘雨知道,自己本不該如此自私,自己的李禹哥哥還在危機重重中生死未卜,那可是一直把他當作親妹妹,用他的整個生命呵護著自己,比親哥哥還有親上百倍的哥哥呀。可是此時,她卻很想毫無顧忌的自私一次,她不是每一天,每一個月,甚至是每一年都有機會這麼近距離的貼近古淵的。就想這麼近距離的貼近他的男人氣息,就想這樣感受著他的脈搏,就想這樣在他的背上讓風劃過自己的頭發,沐浴在那風與樹的長河,永遠都不出來。直到,自己的體內熱血沸騰,沸騰到不由自主的喘息,然後把自己的整個靈魂燃燒,奉獻給那個自己等待太久太久的男人。「如果能夠一直這樣能有多好。」丘雨像是說給自己,又像是說給古淵,似有心,又似無意。古淵好像沒有听到,又好像故意不想听到。有一天,當一個女孩兒無所顧忌的說出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某種感覺,而你此時離她很近,你听到了,卻沒有听清楚,你听清楚了,卻沒有反應,因為在感情的長河中,有一個人讓你為她守候,有一個人你不忍傷害,在愛與痛中糾纏,在迷亂中糊涂,等待著特定的時光點,分清楚她們固定的界線,是對她好,也是對她好。漸漸地古淵背著丘雨走出了卡爾大森林,來到了卡爾大沙漠。「快下來,」古淵柔聲道。可是此時在古淵後背上的丘雨卻沒有一絲反應。古淵轉過頭,想看看丘雨在看什麼,可是在轉頭的那一瞬間,古淵的嘴唇不小心踫到了丘雨的臉頰。古淵有點尷尬,很快的把頭給轉了回去。「小雨,下來了。」丘雨還是沒有一絲反應,古淵又很小心的轉過頭,深怕一不小心再觸踫到丘雨臉上的任何一個部位。結果讓古淵哭笑不得,丘雨居然爬在他的後背上睡著了。古沒有辦法,只能用手把丘雨給拍醒了,可是兩只手手都抓著丘雨的大腿怎麼拍了。「小雨,醒醒了。」古淵很小心的拍了丘雨一下,沒想到卻拍在了丘雨的大上。可是丘雨還是睡著,沒有一丁點的反應。啪!古淵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這次狠狠的拍了上去。「啊,」丘雨很輕的嘆了一聲,然後睜開了眼楮,好像很享受這種感覺。她剛才做了個夢,夢到古淵好像在模她的大,然後她看到自己和古淵現在的樣子,最後她的臉變得通紅,原來一切都是真的!「小雨,你要再不下來,我敢說我們要死在李禹的前面了。」丘雨這才睜大了眼楮,她看到了在狼雇佣兵團的駐地處有無數燃煙,隱隱約約還有幾個黑影在移動著。丘雨也不敢再耽擱,趕緊從古淵的背上跳了下來,兩人在沙漠中隱匿,悄悄的向前模索。兩人在一處積沙很大的地方停住,然後小心的半伏在下面。古淵伸出個頭,看著下面的狀況。「紫星這般混蛋,這次來的人可不少呀。」古淵早就知道來的是紫星的人,在小酒館中,那名紫星的情報人員早把一切都滴水不剩的告訴了古淵。古淵當時覺得很巧了,因為他帶丘雨這次出去執行任務的對象就是紫星的幕後人。「古淵大哥,我們怎麼辦?」丘雨心急的問。「先別急,他們好像在撤退。」古淵很仔細的觀察著那邊的情況。果真,不到十分鐘的功夫,那群人都推出了狼雇佣兵團的駐地。丘雨邁著早已經迫不及待的步子沖了出去。當她到達狼雇佣兵團大門口的時候,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心里而生。此時,哪還有個門的影子,全是大門倒塌的碎屑,殘垣斷臂,不堪入目。丘雨不再等待,從那堆廢墟上踏了過去,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堆尸體,一地紅色的血泊,還有那沒有退卻干盡的硝煙。「李禹哥哥!」丘雨首先想到的是李禹的安慰,如同兔子般,朝茅屋的方向掠去。可是出現在她眼前的依舊是慘不忍睹的畫面,潔白的雪蓮花上面還滴著鮮紅的血液,許許多多的尸體橫七豎八的四散著。「蒼狼!」丘雨首先看到的是蒼狼,此時他的嘴角還掛著笑,可是,當丘雨扶住他的身體的時候,才發現蒼狼脖子上那條深深的刀痕。「李禹哥哥!」丘雨深深的顫抖了一下,她深怕李禹也就這樣去了。丘雨一具尸體一具尸體的挪動,尋找著李禹的蹤跡,將茅屋內整個區域都給翻完以後還是沒有發現李禹。丘雨又跑出去,尋找,一具接一具的找……可是就是沒有發現李禹。「李禹哥哥,你在哪了,為何活不見人,死不了尸。」丘雨已經癱軟在了地上,任憑眼淚蹂躪著她的臉頰。「沒事的,有我在,他會沒事的。」古淵實在不忍心這麼一個柔弱的女人這麼無助,他輕輕的從後面抱住丘雨,柔聲安慰道。丘雨毫不抗拒的依入古淵的懷抱,眼角上的淚水還在不斷的流淌。「你不知道,他一直拿我當親妹妹,從我四歲那年開始,他一直是用他的整個生命在守護著我,或許我是他活著的理由,而他卻是我活著的支撐。沒有他,我不會活到現在,是他不顧生命的把我從火海里救出。沒有了他,我可能要孤零零的呆上七年,我可能熬不過這七年,我欠他的,都還沒還了,他不能就這樣死去,我不允許。」丘雨釋放出了這麼多年來對李禹的感情,他是她的哥哥,她要他的哥哥好好的活著。「放心吧,只有沒找到他的尸體,我一定會把他找出來的。」古淵安慰著。「紫星家族,你們這次死定了。」李管家正準備就寢,然後他突然接到一個很久沒閃過的電話。「喂,是我。」一個聲音淡淡的說。「請吩咐。」李管家依舊話不多,卻最簡潔達意。「叫蜂之毒準備待命。」「明白。」李管家道。「什麼!紫星股市被人壓制!還是全面壓制!」在辦公室內的李卜金大發雷霆,好不容易做出來的成績,居然被人說壓制,就壓制了。「大哥,他們好像是有安排的,故意針對我們的。」李卜賢道。「哼!給我去查!查出來辦了他!」李卜金道。「已經叫人去查了。」「一有消息立馬通知我。」「是。」在南韓的一處街道拐角處的最繁華地帶,一名叼著香煙,穿著一襲黑色風衣的男子走進了當地一處最豪華的夜總會包房。「先生,來請我喝杯酒。」一個穿著暴露,身材豐滿的金發女郎用南韓語說道。她一上來就挽住那男子的胳膊,好像兩人很熟悉似的。「滾開!」那男子用南韓語謾罵道,一巴掌拍在了那女郎的臉上。那金發女郎捂著臉,愣了半響,才回過神來。「你是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那女郎氣急,臉色都要變得蒼白,那男子不屑一顧。隨後,有許多身著黑色西裝的人走了進來,那女郎在那些人耳旁不知說了些什麼。其中,有一個身穿西裝的壯漢,走過來對那男子說︰「這位朋友,有些誤會,我們找個地方解決一下。」那男子月兌上的風衣,丟在包房內的沙發上,然後走過去,到那黑色西裝壯漢面前。「就在這吧,」那男子突然抬腿踢出一腳,正中那壯漢的某個隱秘位置。「啊!」那壯漢捂住襠部,疼得大叫。「給我弄死他!」那壯漢歇斯底里。那些黑色西裝的人听到後上前把那男子圍在中間,準備動手。「欺負人麼?」那男子嘿嘿一笑,拍了拍手,剎那間,從包房外涌進許許多多身著各色衣服的人,手執鋼管砍刀,也不待那男子發話,進去後見人就砍,見東西就砸。不大一會兒,那些身著黑色西裝的人再沒能站起來的。那男子率先出了包房,走出了夜總會。在他走出夜總會大門時的所過之處到處是一片狼籍,毫無疑問,他是來踢場子的。具第二天後的南韓媒體報道,在南韓有不下一百家夜總會,在一夜之間遭到了不法分子的襲擊。而這幾天,在南韓的大街上,流入許多黃色皮膚的外國游客,據統計,一夜之間,從中國流入南韓的游客,增加的盡兩千人。而有心人注意到了,南韓最近不會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