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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亂模怎麼了,我是女的,又不是男的。你家天台的梯子就是太陡了,我該提醒你的,都是我的錯。」鐘彤撅嘴自責。
「跟你有什麼關系,彤彤,你這身制服穿得真好看。這回咱媽不會再數落你了吧。」姬小丹拉著鐘彤的衣角。
「那是,你終于說了一句大實話,我什麼人呀?什麼衣服穿在我身上不都是好看的不得了。」鐘彤露出得意之色。
「我餓了,你怎麼也不給我帶些吃的呢?」姬小丹說。
「哎喲,我都火急火燎地趕來,哪里還想到吃得呀。那好吧,我出去給你去弄就是了,回來後,我有好事要告訴你呢。」鐘彤神秘一笑,然後出了病房。
一會鐘彤便回來,將小扶起,靠穩。一口一口地喂給她吃,小丹還記得鐘彤所說的好事,便問,「什麼好事,從實招來。」
「這還要你審呀,我都覺得不吐不快呢。明瀾死後,新都市電視台少了一個女主播,錢大公子對我這個人才念念不忘,想拉我入伙,做晚間新聞訪談節目。」鐘彤說得眉飛色舞,很是得意。
小丹拿揶揄她,「我可是听某人把電視台看成是婬窩,那些男人都不入眼的。怎麼?改變態度了?」
鐘彤哈哈笑了,「這就叫此一時彼一時。況且我這次殺進去,你不能說我是去除暴安良的嗎?這樣一听,好象很能說得過去吧。」
「你的嘴皮翻來覆去的,我倒不知道怎麼信你了。不過我覺得海關工作也不錯呀。」姬小丹瞟一眼鐘彤,含笑說。
鐘彤得意地左右一晃腦袋,「那是那是,所以我一口回絕了錢某人的邀請。」
「可是,我也覺得可惜。」姬小丹說。
「可惜什麼?一點也不可惜,錢某人給我開出的條件是給錢台長與蔣副台長請茶道歉。那不比殺了我還難呀。做夢去吧。」鐘彤說,「不過呢,兩手抓兩手都要硬,沒準哪天姐們想玩新鮮的,說不定還會去電視台,只是得讓兩位台長來請我。哈哈,以我的實力與不屈不撓的精神,遲早會打敗那些小人,而成為一流的新聞主播。」
姬小丹笑著說,「我看懸。」將鐘彤手中的碗拿過來,放在床邊的案上,握著鐘彤的手,誠心誠意地說︰「真為你高興。」
「小丹,其實你比我更優秀的,只是你——,唉不說了,」鐘彤神情一黯,然後又揚起幸福的笑,「這還不是我要告訴你的大事。接下來這件事你听了,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姬小丹佯作懶懶地說︰「什麼事呀?能讓我大吃一驚?你是知道,我什麼風浪都經歷了,大概不會有什麼事會把我給驚著了。」
鐘彤好象並不想這麼快揭曉答案,死氣白劣地讓小丹猜。
姬小丹捂著頭,「我這頭痛得要命,你還要我猜,忍心嗎?」
鐘彤敵不過小丹耍賴,于是好好地醞釀了一下情緒,鄭重其事地擺正造型,「我宣布,我鐘彤從今天起,開始戀愛了。」
姬小丹撲哧樂了,「我不知道是哪個男人這麼具有冒險精神。」
鐘彤叫了一聲小丹,「你怎麼說話呢?我這樣子正的很難看嗎?」
姬小丹直直地望著鐘彤,「男人在你眼里非奸即盜,這應該是,彤彤給我的印象。」
「是是,這是我。我也曾說過這一輩子不會嫁給男人,讓男人白白地侮辱了。但是,當他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就突然覺得自己有多幼稚與狹窄。真的,我的骨氣,氣質,傲氣,在他面前全部崩潰了。就是昨天,他來我的節目做訪談的。真是帥到沒譜了。我不夸張地說,身高七八寸,容色俊偉,龍章鳳姿,天質自然,一看便知是非常之器。」鐘彤口若懸河,神彩飛揚,「可惜我今晚去你那里帶你去看電視的,好好地讓你也震憾一下,你卻住院了。」
小丹打心里為鐘彤高興,「我听你說得,好象在說晉代的稽康。這樣的美男子不乏追求者的,我祝你馬到成功。日後再介紹給我認識吧。」
小丹舉起雙手,鐘彤雙手迎上,「這還象個姐妹的樣子。」可是隨後就有些後悔了,「嘻嘻,暫時還不能,在我未搞定他之前,我是不能讓你在他面前露面的。你這碧月羞花一出現,我就成為草根木柴。」
「小氣鬼。」小丹白她一眼。
「據我的旁敲側擊,這家伙雖然在巧妙地避開我的話題,但以我的智慧,我相信他至今還沒有一次象樣的戀愛,或者干脆說戀愛經歷為零。小丹,你說,他這不是專為我留著嗎?我去他們單位辦業務上的事,與他迎面相撞。有這麼巧的事嗎?我一看就對上眼了,緣份,我只能歸結為緣份使然,沒說的。感謝上天,感謝前世。他人長得帥也就罷了,人家身後還有一個大集團,在新都市數一數二,身價百億。這家伙,真會賺錢,將來,我會對他說,辛苦你了,夫君。為我掙這麼錢,可讓我怎麼花呢。」鐘彤說完,雙手一攤,做了一個很為難的造型。停頓片刻,然而笑得不成樣子。
姬小丹心里替鐘彤高興,但也有些犯酸,相信以鐘彤鍥而不舍的精神,也許會收一個金龜婿。而她姬小丹呢?她與岳高飛的未來還很縹緲。姬小丹盡是恢復臉上的笑意迎著秦彤,「他是富二代?」
「屁。」鐘彤一挑眉,「別一听說人家有錢,你們這些戴著有**鏡的人就覺得人家的錢不是祖上留下的,就是來路不正。你們不就是想給人家扣一個敗家子就是黑社會名聲嗎?他是憑著自己雙手打下的江山,是一個年輕的創一代。所以,單就這點,我就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沒說的,99分美男,O啦。」
「身價百億。我父親快知天命之年才身價十億,這個先生身價百億,怕是也得80歲高齡吧。」小丹看似很認真地分析。
鐘彤急了,在小丹的腮上輕捏一下,「80歲,虧你想得出,我找個老頭干嘛,當他閨女。真逗。他呀,才不到三十。他簡直就是一個神人,謎一樣的男人。把我的魂給勾走了。現在擺在我面前的是如何把他給收了這個問題。」鐘彤收緊五指,「我想了幾招,你給我分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