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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想象力都很豐富的人,把他們之間短短的回憶拉得長長復長長,從今生,追溯到前世。一瓶酒在不知不覺中喝光。微醺的姬小丹臉上染著誘人的紅暈。看上去,白里透紅,如初綻的新蕾。今晚她沒有拒絕岳高飛的酒,喝光他遞來的每一碗酒。因為他來了,這個夜晚就變得格外的美。
岳高飛站了起來,醉眼飄忽,他把桌子挪開。單膝跪地,捧著小丹漂亮的臉蛋,深情地凝望,真是一張無可挑剔俊美無比的臉,美好到讓人不忍傷害。岳高飛內心堅硬的部份也跟著柔化起來。輕輕地將帶著酒意的唇貼上小丹那紅潤的嬌唇上,含著她的唇,頂開她的嘴巴,去尋找她的香舌。含著她精美的鼻子,咬著她的耳朵,滑向她的修長而女敕滑的頸子。在她渾身酥弱之時,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透過她松松的衣服,去撫模她的一對胸峰。柔軟而光滑的手感,把岳高飛的熱血再度喚醒,推向沸騰。
姬小丹如醉似的閉著眼,任岳高飛在她的身體上。棲惶而寂寞地住在這間八平米的小房間,渴望岳高飛給予她的體貼與疼愛。如今他來疼她了,所以,她嬌而無力,溫軟如無骨。「妾為出來難,教郎恣意憐。」詞中這樣說,小丹也這樣想。
岳高飛的手往下,褪下小丹的絨褲,伸進去,撫模**著花瓣。即使這樣,姬小丹也在容忍著縱容著他。只是當岳高飛欲將手指探入時,小丹才警醒如獸,抓住岳高飛的手,戰戰兢兢地用企求的聲音說,「別別。」
岳高飛並未將手縮回,他覺得戲還未做夠,一旦興致所致,姬小丹也不會拒絕的。整個節奏並未破壞,他的手在溝壑中繼續撫模。兩個人側躺著,岳高飛將小丹放在寬懷中,抱的穩穩的不能動彈。那只在溝中摩挲的手退出,將姬小丹的褲子扒下去。
岳高飛悄悄地將褲扣解下,硬體逼近一臉陶醉的姬小丹的身體入口之時,姬小丹,不容商量地說︰「別入別入,老師,別傷了我們的孩子。」
「小丹,」溫柔如水的聲音輕喚著她的名字,以為這樣可以將小丹的意識收復,「我很想要,今晚,我控制不住了。我輕輕的好嗎?」
姬小丹一點也不想妥協。她承受太多的苦難與委屈,都是為這個孩子。她知道在這個時候男人的這種要求只會對胎用造成致使的影響,所以,她不會讓步。無論這個人是誰。
岳高飛堅持抱緊小丹,不讓她動,一邊努力尋找著口口。
小丹放聲叫喚,「不要,不要這樣。不然,不然我會恨你的,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小丹,我很想要。」岳高飛口吻變得急迫起來。姬小丹抵抗加劇,以至岳高飛無法得逞。
這時,听到一聲震耳欲聾的踹門聲。岳高飛心驚肉跳,忙放開小丹。拉上褲子,回頭望著那扇門的動靜。好象已經松動了,搖搖欲墜似的。
姬小丹來不及套好衣服,忙扯過床單,將身體嚴嚴實實地罩好。
門上發出第二聲踹門聲,那扇木門應聲而開。門扇來回搖了幾晃,不堪一擊地歪著不動。一個巨大的身影,如一只怪獸一般佔滿了門。
田大勇先看看床上的兩個人,然後跨進門來,「對不起,我好象听到里面有人說不要,我想肯定是進來壞人了。果然,又是你,岳高飛,你是老師嗎?我表示懷疑。這種事只有我敢做,可是我保持著克制。想不到你比我還無恥,我無語了。」
「怎麼又是你,關你什麼事。你滾,小丹,你讓他滾。」岳高飛火冒三丈,前些天也是這個家伙橫闖進來,今天再度相見,大有仇人相見之恨。見自己攆不動田大勇,便對著床上瑟瑟發抖的小丹發話。
小丹的臉都紅透了,居然讓這個丑八怪看到她與老師在床上的一幕,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小丹將頭埋進床單里。
「你一個男人就這點出息嗎?欺負小丹,又想利用小丹。我告訴你,小丹讓我走,我肯定走。」田大勇一把將岳高飛的肩頭抓住,「不過,我走也要把你帶走呀。前些天你帶你的老婆來這里打砸,我放過你。那是我不想把事給鬧大。今天又來這里企圖,情節特別惡劣。我告訴,有我田大勇在這里一天,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姬小丹。記住,是任何人。」田大勇聲如洪鐘,震得岳高飛看向他的眼神都跟著亂跳。
「你簡直就是,什麼東西呀。」岳高飛罵人的話不會多少,可是比力,也不是田大勇的對手。那只有用利器了。岳高飛眼楮一掃,看到桌上刀鋒閃閃的水果刀。他手一伸將刀子拿到手中,隨手一劃,本是自衛,卻將田大勇的手劃出一道口子。
田大勇將手含在口中,吸去傷口上的血,張開大嘴,嘴上帶著血跡,說了一句,「好小子。」田大勇握住岳高飛的手腕,一用力,那把刀掉到地上。
「你好象挺擅長把女人/逼得走投無路嘛。好呀,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讓你好好見識一下女人的厲害。」田大勇提著岳高飛出門。
姬小丹揭開床單一角,只將眼楮從床單里露出來。干瞪著吃驚的眼,看著岳高飛夾著岳高飛出門而去。不知道野蠻的田大勇如何處理岳高飛,為此很擔心。想必被拉出教訓一番。可是自己身上衣著不全,不便起來阻止。
听到岳高飛一聲接一聲地罵著「混蛋。」聲音也漸行漸弱。
姬小丹奇怪,為什麼總是在自己急難之時,這個野蠻男人會突然出現。但是看著那張嘴臉,總讓人不得不想他不會存什麼好心。
田大勇將岳高飛帶到街那頭的洗頭房,「花姐,來生意了。」
一個穿著緊身紅內衣超短褲露出大半個大/乳的女子蔑視地望著田大勇與岳高飛,「他嗎?」她指著被田大勇牢牢控著的岳高飛。
「混蛋,快放開我。」岳高飛罵著,可是一路上掙扎,氣力用盡,也無濟于事。這時只剩下聲音嘶啞的罵了。
「是的。這是我朋友,你看,他來你這里還不好意思起來。在我那里喝了一些貓尿,他跟我說了,他好象今晚特別需要。讓我給找幾個火辣一點的妹妹侍候,交給你了。」田大勇將岳高飛推向花姐,「快來幾個人,把他給扶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