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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中午,姬小丹抱著清源去田大勇家里。
自醫院回來,姬小丹一直將自己關在屋子里,老老實實地做著月子。從未出踏出過門一步。鐘彤送來足夠的食物,小丹也不必出去購買。
偶然幾次站在天台上,只看到鵝頭一個人在店里閑著抽煙。而不見丑陋的田大勇。
同在一條巷子,不用走多遠。姬小丹找田大勇家。兩間低矮的小屋子,屋上的瓦逢里都長出青草幾株。屋子面積大概十多平米,住著田大勇與他的老娘。屋門黑洞洞陰森森,象站在一個深不可測的山洞前。小丹有冷風不時逸出。不禁向後退出幾步。
田大勇的老娘是一個瘦成精骨狀的老太太,足有七十歲。嚴重的營養不良,卻特別精神。
她走出門,穿一件藍布斜開襟的大褂子。定楮看姬小丹,那眼神如鷹與鶚。眼神中有逼人的陰氣。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抱著一個孩子站到她家的門口,老太太詫詫之後,樂得合不攏嘴。好比天上掉下來一個兒媳婦。她那滿臉的皺紋都相互糾結著。
「是姬小丹,是來找大勇的吧?他在家呢。哦,這孩子真好看。」老太太是認識姬小丹,這麼一個大美人住在這里,早成街坊間的談資了。老太太踮起腳來,才可以夠著看到小丹懷中的清源。她的臉湊近。
姬小丹扭轉身,將清源抱向一邊,怕老太太的臉把清源嚇著。
田大勇在床上躺著。他時不時就會將斷掉手指的那只手舉到眼前。少了一根手指,越發的心疼。三個月,姬小丹將自己關在家中,根本不露面。田大勇守株待兔的耐心沒了,也沒辦法,于是便懶得去鵝頭的店中守著。
此時听老娘說姬小丹來了,他頓時來了精氣社,跑出來,咧開大嘴笑著說,「姬小姐,你來找我的嗎?」
听田大勇叫她,姬小丹後背起涼,「上次的事,謝謝了。」姬小丹目光不敢多看田大勇的面目,心里實在對這副嘴臉產生不了好感。即使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也無法克制內心的緊張與退讓。于是轉身便走。田大勇失望地目送她那線條絕佳的背影,神情沮喪起來。一根斷指只換來她一聲謝謝,有點不值得。
田大勇的老娘可惜地咂著嘴,「這姑娘真好看,象畫畫似的,可惜我們這種人家沒這個福氣。」
田大勇一聲冷笑,眼里閃著詭譎的邪光,**一拍,咚的一聲,「老娘,你擎好吧。用不了一個月,姬小丹就會叫你一聲媽。」
「做夢去吧。」老太太橫了田大勇一眼,抿緊癟陷的嘴巴。
「老太太,你先炖只雞來,我晚上給姬小丹送去。今天,晚上我就將她給搞定。」田大勇活動活動著大口,象只要饑餓得要進食的獅子。一直忌憚于彪子,沒想到姬小丹與彪子其實並無復雜的交情。白白怕了那些日子,也耽誤了好事。抬手將斷了手指擱到眼前,冷冷地說︰「手指呀手指,我不會讓你白斷的。我要用你換一個女人供老子日日享樂。」
「你不要胡來呀。」老太太心里擔心,「別把你弄到牢里去。」
「放心吧,你看看我這根手指,為救她才斷的。這憑這,她就得念我一輩子的好。不是我,她早就被彪子給上了,還能好好活到今天。我這根手指不能白斷,你盡管按我的意思去辦,挑只小一點的雞,大的太費錢。你也別舍不得,一月後媳婦進門,你偷著樂吧。」田大勇喜上眉梢,粗糙的臉上泛上紅色。兩只眼楮眯成縫。姬小丹膚白的身體充滿了他的腦海,他該怎樣享受這頓艷麗的肉餐呢?
晚上,田大勇捧著雞湯來到65號,他用腳踢了幾下門。沒敢重踢。
姬小丹听到敲門聲問,「誰呀?」
田大勇凜然地說︰「是我,我娘炖了雞湯,讓我給端來。你開開門,我放下就走。」
「不,你拿走吧,我不要。」姬小丹不敢開門。
「唉,不就是一碗雞湯嗎?你不要,我回去也不好向我娘交待。而且,已經炖出來了,你就收下吧。」田大勇說得很誠懇。
念著他曾經斷指救過她,小丹便將睡著的清源放在床內,整理一下衣服,這才將門打開。
田大勇雙手捧著一只沙鍋,「快快快讓我進去,手都快燙掉了。」田大勇往里硬闖,小丹好讓開道。
田大勇將沙鍋放在桌子上,雙手捂著耳朵,向小丹一笑。
姬小丹無法忍受這種丑陋的笑,「你走吧。」
田大勇往外走,姬小丹等著合上門。可是,接下來發生什麼?突如其來,小丹懵得厲害。
田大勇一只腳跨出門外,突然轉過身,帶著奸滑的假笑,把姬小丹給重重地嚇著。臉色頓地慘白。
田大勇將震驚卻努力在反應中的姬小丹抱起,只用一只手,便將姬小丹夾在腋下。右腳一抬,將門給關上。
「干什麼,你想干什麼?放開我。」也許感覺到壞運氣的到來,姬小丹用盡渾身氣力拼命掙動,再大聲喊叫。
田大勇大手一伸,將小丹的嘴蒙上。這一天,田大勇等得實在不耐煩了,于是,面對「獵物」,他的眼楮里射出陰冷與報復的寒光。
姬小丹被丟在床上,還未等她坐起逃月兌,田大勇山一樣的寬大的身板壓了上去。
動彈?不過是徒勞。這具身體兩百來斤,肉質稠厚。姬小丹感覺到黑雲壓頂,連喘息都困難,更別說叫出聲來。
屋外雷聲大作,電閃交加。一道道雪亮的電閃正好將田大勇的臉映得更加的凶險。
姬小丹臉色煞白,干著急地望著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田大勇扒去,黑暗大片大片地將淚水給吞沒,陌生的冷潮把意識襲卷而走。
田大勇動作粗魯,哪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小情小趣。連撕帶扯,但听得衣服裂開的刺啦聲。他恨不能一下子將這個女子拿下,吃下去。他的喘息加劇,嘴巴里噴出象吹風機一樣的燥熱氣息,如火焰炙烤,如尖刀切割。在這玉質完美的身體之前,到處都是可以填充無饜的欲-望的肉,光滑,細膩,水女敕……他變得發瘋,變成體力強健的公牛。